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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通灵幻境,不入天门
常言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裴老四,大名裴清风,正是这方圆百十里响当当的仙师,祖籍裴屯。
幼时家中共有兄弟四人,可惜爹娘去世的早,那年大的刚九岁,老幺才满周岁,一场泥石流让原本圆满的家庭,就此阴阳两隔。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不知道多少家庭流离失所,裴家父母二人就是在那时走在了一起,这才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本来二人是想定居在县城,好巧不巧听说了几十里外的裴屯,于是便拖家带口移居了古曲,就此扎根。
裴家两位顶梁柱双双遇难,留下了五张嗷嗷待哺的嘴,好在有屯里的救济,每当到了饭点,多多少少都匀了些窝头咸菜送过去,这才没被饿死,可以说兄弟五人是实实在在的吃百家饭长大的。
又熬了些年头,裴家老大终于等到自己十五岁了,眼瞅着四个弟弟,都快到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老大咬咬牙,把自家分的那一亩三分地租了出去,约定好秋收后直接拿粮食结算,在某一天的早上,喝了一肚子家乡水,手里攥着两块钱就外出打工去了。
余下兄弟四个,平日里就靠着帮乡亲干点农活,或是自己做些简单的手工活,勉强维持着日常用度。
过年的时候,老大没回来,托人捎了几件新衣服和一包零零碎碎的钞票,显然都是平日里一点一点从嘴里省下来的。
老二穿着新衣服,眉头皱成一团。
一年以后,老二也熬到了十五,一样的手里攥了两块钱车费,去了个远离兄长的城市,似乎不想被哥哥发现。
就这样,外出打工成了裴家的传统,一个接一个的陆续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裴老四出门那年也是十五岁,起初几年还与家人有些联系,后来就算过年返乡,兄弟几个也唯独缺他一个人。
那个年代除了写信,也没有其他的联系,在十几封信石沉大海之后,大家也都放弃了寻找。
裴清风再露面是在二十年后。
这时的裴老四本应该是四十左右的模样,脸上的皱纹却遮不住岁月的沧桑,四十岁的人五十岁的脸,穿着十分朴素,右手牵了个大胖小子,八九岁的年纪,迎着朝阳站在了故乡的土地上。
离家二十多年,回来却是一副落魄模样,乡里乡亲之间多少都传了点闲言碎语,裴老四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将老房子修葺了一番,就住了下来。
第二天,裴家院门上挂了块木头板子,独有的气味一闻就知道是刚裁出来的,上面龙飞凤舞的刻了‘捉鬼降妖’四个大字。
板子最下边还有张小纸条,上面是马大师的背书,不光承认了裴老四的本事,言语间还对其颇为推崇,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屯子都沸腾了起来。
马大师定居在三十里铺,离这四十里左右的路程,虽然乡间怪事不算多,但是等出了事去请,蹬着二八大杠一来一回就要小半天时间,等仙师到了地儿,黄花菜都凉了。
招牌挂出去没几天,裴老四就接到了第一桩买卖。
邻屯大栓家的老大刘金鹏,一早下地干活人还好好的,等到晚上回了家,眼睛直勾勾的,见了人也不打招呼,锄头一扔,抱住自家院子里的鸡就生啃了起来。
等家人把裴老四请过去的时候,刘家院里站满了人,几个壮小伙儿正把刘金鹏死死的按在地上。
赵金鹏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配上满嘴的鸡血,宛若疯魔。
大伙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往后退了几步。
裴老四不慌不忙,蹲下细细打量了一阵,扭头喊了一句:"谁家里有凶一点的大鹅或者大狗,领过来用一下。"
不多时,邻居抱来一只大鹅。
裴老四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个盒子,乌漆嘛黑的泛着油光,一看就是老物件,打开后掏出根长针,鹅主人本来以为仙师要对自家大鹅下手,想着救人要紧,咬咬牙正准备忍下来,却不想仙师伸出手,直接给自己来了一下。
挤了挤受伤的食指,裴老四伸手往大鹅头上抹了一指头,又接过大鹅,放在了刘金鹏面前。
说来也奇怪,大鹅在主人怀里安安静静的也不动弹,裴老四接过来以后大鹅更是一动不动,待到往刘金鹏面前这么一站,大鹅立马表现出了村霸本色,嘎嘎叫着就要去扭人。
中了邪的刘金鹏见到大鹅,顿时是浑身打颤,手脚并用着就要跑,负责按住他的几个小伙子也不含糊,卯足了劲几个人就把他死死钉在了地上,刘金鹏又挣扎了一会,随后身体一阵抽搐,没了动静。
等大鹅不再扑腾了,裴老四忙喊大伙赶紧松开,再按就给折腾死了。
躺了好半天,地上的刘金鹏长出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就要爬起来,看来是缓过来了。
“没事了,家属来看看吧。”裴老四招呼了一声。
他婆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扑过去抱着就不撒手,此时刘金鹏也是一脸蒙圈,弱弱的问了一句;“咋了这是?”
“还咋了咋了,我问你,你白天下地干啥了1
他爹这一声吼,把金鹏吓了一跳,边挠头边回忆:“白天俺啥也没干啊,锄了一天的地……对了!回家的路上俺倒是听到路边草丛里有动静,叫了一声也没人回应,俺就往那凑了凑,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俩放光的眼珠子,可把俺吓了一跳,随手就抡过去一锄头。”
话讲到这,裴老四也算是弄明白了,多半是个有点灵性的黄皮子,挨了一下这是来报复来了。
“大栓,去小卖部买把香,你小子一会儿领我去你抡锄头的地头看看。”
仙师吩咐下来,他爹’哎‘了一声应了下来,一溜小跑就去了小卖部,裴老四又摸出个铁盒子,拿出根皱皱巴巴的卷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香到了手,招呼了一声,一群人就跟着裴老四,这一路上阿谀奉承就没停过,裴老四似乎见惯了这场面,也不藏私,边走边跟乡亲们讲了起来。
起先一看刘金鹏的样子,他就断定是被黄皮子上了身,至于鹅和狗也简单,黄皮子就怕这两样。
别看黄皮子修出了门道,与生俱来的习性改不了,加上鹅冠子上的一抹指尖血,在黄皮子眼里,这大鹅简直是阳气冲天,它受不了自然而然就从金鹏身上下去了。
等到了地儿,刘金鹏四下打量了一番,拿手一指,就这儿!
众人壮着胆子跟着裴老四到了近前,果然草丛倒了一块儿,裴老四眼尖,伸手一划拉,摸出一小截尾巴,顿时面色一紧,坏了。
正常黄鼠狼尾巴,顶天了也就五寸出头,以这小半截估摸起来,整根长度起码也有九寸,怕不是早已成了气候。
可问题又来了,有这道行的黄皮子,怎么会被区区一只大鹅吓退。
话说不通,其中必定有些猫腻!
裴老四把香要了过来,断尾上还留有一丝血迹,将断尾处涂于香头,又掏出火柴点燃,手中掐了个法印:“寻踪觅影,去1只见袅袅青烟无风自动,笔直的指向了山里的一个方向。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没你们事啦,回去吧1打了声招呼,裴老四晃晃悠悠的就准备进山,周围人想问些什么,可又都张不开口,无奈只能任其离去。
大伙儿没看到的是,离开众人视线之后,裴老四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抬腿间,路好像在其脚下缩短了一般,裴老四只几步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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