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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答应下来,还有一份代价要景昌帝亲自送给他儿子呢。
苏怀瑾看看自己那灰扑扑、破破烂烂的衣服,抿嘴:“俺答应。”
她寒酸又爱慕荣华的模样是那么真实,谁还能怀疑什么。
林嬷嬷找来一个教坊司嬷嬷,教苏怀瑾勾引人的技巧。
哎,你别说,这还真是一门大学问。
好在苏怀瑾天资聪颖,很快就掌握了核心要义,只要再多练几日,就能融会贯通了。
晚上,林嬷嬷则为苏怀瑾调理身体。
林嬷嬷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说:“最上等的皮肤是白、亮、润,你虽然挺白的,但在亮和润上差了点儿事,得用药养着。”
“你手太粗糙了,以后不许干活,碗也不许端,赶紧把它养细嫩了。”
“啊呀呀,你怎么还是双天足!这么大的脚板,都能下地干活了,如何入得了贵人的眼。穿长点儿的裙子,盖住。走路慢点儿,不要露出大脚板子。”
苏怀瑾被气得肚子疼,独占天下七分风华的广陵王都没有嫌弃她分毫呢,她个蠢妇凭什么把她嫌弃得一文不值。
为了报复太子,苏怀瑾只得应承下这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不知不觉间,苏怀瑾扮演的“陈玉”从一个野蛮粗鄙的乡野妇人,蜕变成了眼神魅惑、一个举手投足皆是风情的妖冶妇人。
苏怀瑾对着镜子为自己画好眼妆,妖娆地侧头微笑:如果这副模样让广陵王看到,一定能把他迷晕了。
“媚而不俗,艳而不妖,果真是绝代佳人。”景昌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怀瑾吓了一跳:太子这么快就把自己色鬼老爹邀请过来了!
也是,时间久了,景昌帝忘了泼他水的女子,太子再献美人就没什么用了。
苏怀瑾在镜子里观察景昌帝的动态,这位金殿上威仪堂堂的君王,私下里到底是什么面目?
景昌帝走近苏怀瑾:“你跟那日初见时截然不同了,果真美人得娇养着。”
这声音真他妈恶心!
苏怀瑾闻着他身上有股子腐臭味,侧身躲开,闪身躲进空间,将一把剔骨刀藏在袖子里,那是她前几天在小院厨房偷的。
景昌帝哈哈大笑:“这么害羞?屋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笑话你。”
苏怀瑾捏着嗓子说:“俺怕有人听墙角。”
景昌帝挥手:“外面的,都退远点儿。”
“是。”外面传来宫女太监的应诺声。
景昌帝再度靠近苏怀瑾,伸手去捏她的脸:“玉娘,他们都走远了。”
苏怀瑾的目光骤然狠辣:“那,你也该去死了!”
抽出剔骨刀,朝景昌帝心口刺去。
景昌帝下意识地躲开,也是苏怀瑾并不想杀他,只划破了他外面的衣服。
景昌帝逃,苏怀瑾追。
他吓坏了,踉踉跄跄地逃,苏怀瑾就表现得更笨拙,刀刀往他脖颈、心窝上刺,但刀刀都刺不中。
景昌帝终于反应过来,大喊:“快来人,护驾!护驾!”
苏怀瑾挥刀砍灭蜡烛,将剔骨刀往地上一丢,躲进空间,换上一身黑色男装,再出空间,已经在小院中的大树上,集中意念几个闪身,便离开了小院,落在大马路上。
深夜的广陵王府,万籁俱寂,连灯火都熄灭了。
饶祈年正在寝殿内酣睡,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出一点儿声音,生怕惊扰了那位难眠的主儿。
突然,一盏灯引着一个步履匆匆的人走进来,脚步声在夜空中分外清晰。
刘安蹑手蹑脚上前,拦住他:“先生,王爷好不容易睡下了。”
唐清江着急:“我岂会不知王爷难眠,但事情十万火急,我必须尽快去见王爷。”
“先生,在奴婢们心中,没什么比王爷更重要了。”
“那陛下呢?”
殿内传来饶祈年疲惫的声音:“进来吧。”
饶祈年靠在床上,以手撑额,浑身写满了疲惫。
苏怀瑾离开多久,他就失眠了多久,思念、愧疚煎熬得他形销骨立。
唐清江看了心痛,这一刻,他当真觉得陛下、江山,都没有王爷的身体重要,跪在地上:“属下万死,打扰王爷休息了。”
“先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出了什么事?”
“陛下遇刺了。”
“什么?!”饶祈年惊得站起来,动作太激烈,身子摇晃了一下。
唐清江忙起身扶住他:“王爷放心,陛下有惊无伤。”
饶祈年坐下:“那就好,那就好。”
唐清江说:“只是陛下要处死太子,皇后娘娘带着宫妃求情呢,贤妃娘娘派人通知属下,让殿下也进宫去。”
虽然他们是竞争关系,但兄友弟恭的戏还得演给世人看。
饶祈年皱眉:“怎么还跟太子有关系?”
唐清江说:“宫里讳莫如深,没有具体说法,属下只能根据掌握的消息推断。”
“七八天前,陛下出京寻欢,被不甘堕为暗门子的烈性女子泼了一身脏水。属下跟王爷提过这事儿,不知王爷可还记得?”
饶祈年点头:“当时本王让你不要把精力放在父皇的私事上。”
唐清江说:“陛下也没在意这个,回宫后纳了两个贵人,就没再寻过那女子。但太子很在意,命人捉了那女子,关在城中僻静小院里,逼她就范了。”
太子干得真不是人事!饶祈年嫌恶地皱眉:“父皇遇刺与那女子有关?”
唐清江点头:“臣推测如此。陛下就是在关押那女子的小院里遇刺的,陛下身边素来守卫森严,也只有那个时候身边是无人的。”
饶祈年一阵后怕:“那么近的距离,父皇又毫无防备,没有伤到要害真是万幸了。”
父皇也真是的,太子给你献美人你就真去呐。
皇帝寝殿,太子绑缚着双手跪在殿内,皇后、众妃嫔,以及诸幼年皇子公主跪在廊庑下。
景昌帝又惊又怒,躲在床幔后的被窝里大喘气。
“广陵王到——”
景昌帝暴怒:“谁来也不行,都给朕滚!”又问,“是老七来了吗?”
刘贤应:“是的,陛下,广陵王殿下到了。”
景昌帝起身:“让他进来。”
太子黯然,这就是广陵王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他永远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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