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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苏怀瑾也当他是敌人,一句也不让他。
苏怀瑾回怼:“皇家夜宴,外臣早早入场才是不知礼仪呢,臣怎么也得给天家父子留点儿时间好好亲近亲近啊!”
小瘪三,你不过跟你哥同父同母,模样有几分肖似而已,有什么资格去肖想他的一切,有我在,你连广陵王府的一个歌姬奴婢都拿不走。
景昌帝对他们的机锋视若罔闻:“歌舞继续。”
殿内暖意融融、管弦齐做、歌舞升平,苏怀瑾却食不下咽,想着饶祈年一个人在边关的土坯房里,该多么的凄清孤冷。
榆林的情景,却不像苏怀瑾想象的那样。
杨士徵与丁魁勇合住的土坯房上,贴着大红的春联,是唐清江准备的红纸,饶祈年亲手书写的。
边地百十户人家,春联都是饶祈年写的。
房间里支着大锅,锅里煮着苏怀瑾带来的新鲜肉。
桌子上摆着鲜炒蔬菜,也是用苏怀瑾带给饶祈年的菜做的。
至于糕点、果盘,自然皆出自京城。
从来财帛动人心,但更动人心的是财帛背后的关爱与真情,饶祈年已经把大多数随他到边地来的人都收服了。
饶祈年、靳赟等人聚在一起,喝着边地特有的高粱酒,聊着新年的期待。
靳赟说:“明年把这些人重新编组吧,我们本就训练有素,组织好、指挥好,就是对抗突力的一支尖兵。”
杨士徵说:“我看行,交给靳将军来指挥最好。”还是那个道理,广陵王的旧部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边关拥有军权和人马。
靳赟问:“七爷意下如何?”
他们都商量好了,才来问他,不是对他不尊重,而是不想让饶祈年背上笼络人手、组织军队的罪名。
他们的人中,还有京城的眼线,更麻烦的是,他们还没把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找出来,因此不得不谨小慎微,慎之又慎。
饶祈年素来尊重他们的意愿,但这一次,他却提了反对意见:“有一个危险因素,大家可能没有考虑到。”
“若是突力误判了我们的行动,以为大魏在向边界增兵,他们定也会增兵,甚至主动进犯。如今大魏与突力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若轻举妄动,打破这平衡,受苦的还是边关的百姓。”
杨士徵有些心急,事已至此,王爷怎么还妇人之仁!“可是,七爷,这种平衡总会被打破的,而且很快就会被打破的。先下手为强,我们总不能等别人刀压脖子了,再来组织人手吧!”
饶祈年沉默。
靳赟问:“杨将军觉得,会是什么打破这种平衡?”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平衡一定会被打破的。”杨士徵摸了个铜钱,立在桌子上,“就像这个铜钱,可能被人推倒,可能被风吹倒——”
外面传来一阵爆竹声,铜钱倒在桌子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众人神色皆惊。
饶祈年颔首,说:“甚至,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能让它失去平衡。”拿起那铜钱,“我赞同杨将军的看法,打破如今平衡的决定性因素,在京城。”
“如今两王回京,京中局势风云变幻,最容易出变故。两王暗中较劲一段时间,几番不轻不重的试探后,就会真正出手了。”
“不管谁先出手,怎么出手,兵部尚书曹乐川一定是首当其冲的那个。因为,他是陛下的纯臣,没有靠山。”
靳赟忍不住问:“陛下的纯臣,靠山不是陛下吗?末将不懂,请七爷示下。”
杨士徵也看着他。
饶祈年说:“纯臣,多得是人想做陛下的纯臣呢,陛下何必非得选他。关键时候,朝中没人帮他说句话,陛下也不会非要保他的。”
靳赟说:“若是兵部换了尚书,那对边关影响就太大了。那可不是一阵鞭炮,那是当头一棒啊!”
杨士徵说:“如果曹尚书不再担任尚书,谁会主管兵部呢?”
饶祈年摇头:“变数太多,不能轻易断定。京城的事情不用担心,京城能操心的人比较多。各位把想做的事情细细地理出个章程来,先把我们能做的事情做好吧。”
虽说整编后的军队交给靳赟指挥,但实际上最高指挥权还在饶祈年手里。
饶祈年下定这个决心,意味着他要冲破景昌帝的束缚,去图谋西北的兵权了。
这,可以被冠上意图谋反的罪名,会牵连广陵王一系上上下下,苏怀瑾和念念尤其如此。
或许,他应该暂时疏远、乃至割断与苏怀瑾他们的关系。饶祈年如是想。
再说太和殿,歌舞已歇,苏怀瑾还在发呆。
秦王说:“广安侯这是看美人看呆了?”
苏怀瑾回神:“不能看吗?”
秦王:……
信阳王说:“广安侯年少风流,爱美人哪算得什么罪过。”
秦王说:“只是看广安侯忽略了那么贤惠的妻子罢了。”
裴溱湖起身:“妾倒不觉得被忽略了。陛下,难得我家侯爷喜欢,求陛下赐下几个美人,让我家侯爷好好稀罕个够。”
给景昌帝自己争取福利呢。
景昌帝懂,笑容灿烂。
李贤妃懂,直犯恶心。
苏怀瑾懂,百无聊赖。
秦王妃不懂,惊得目瞪口呆。
景昌帝说:“少年人,还是应该好生读书,不可纵情声色,美人,春闱之后再说吧。”
最近天太冷了,他不愿意往宫外跑,美人留在宫中,不管他用不用,看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宴罢,景昌帝说:“朕累了,先回寝殿休息,御花园有烟火和灯笼,你们自己去看吧。没那么多规矩,去歇歇吧。”
苏怀瑾再想走,也得跟着人往御花园跑,到了御花园灯火阑珊处,毫不意外地发现裴溱湖不见了。
景昌帝也没有在寝殿大张旗鼓地临幸广安侯的夫人,大年节,帝王的行事都有史官记录着呢,他要脸,但不多。
交泰殿庑房,裴溱湖靠在景昌帝怀里,衣衫半敞,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
景昌帝骤然用力,裴溱湖痛呼出声:“哎哟。”
景昌帝不悦:“想什么呢!竟然走神!”
不想点儿开心的,怎么伺候你这个比我爹年纪还大的老男人!
裴溱湖慌忙跪下:“妾有罪,不该承宠时还分心,实在是妾心中惶恐不安。”
“怎么回事?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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