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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瑾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太脏了这里。”
秦王就在她身后追:“你的马受惊跑了,本王送你回京吧。”
苏怀瑾说:“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那么远的路,走着多累。”
“习武之人,本就要锻炼体魄。不过,秦王殿下最好派人把那匹马追回来,那是我表哥最喜欢的马。”
唐清江的招牌素来好使,没有人会无端去得罪吏部尚书,哪怕他是亲王。
秦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侍卫已经去追了。”
树林里的灌木不停地勾苏怀瑾的衣服,有的都刺破衣服,划伤了她的皮肤。
苏怀瑾便用短剑砍断碍事的杂草,“唰唰唰”,很是果决。
秦王就跟在她身后捡现成,顺便吹彩虹屁:“今年春闱,广安侯一定能金榜题名。”
苏怀瑾敷衍:“谢殿下吉言。”
“像广安侯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就该一世荣华富贵,断不能受一点儿苦楚,更不能颠沛流离,风餐露宿。但只有文武艺是不够的,还得选择正确的枝头,不是吗?”
苏怀瑾猛地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用“良禽择木而栖”逼她二选一,他也配!
秦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没,没什么。”
不对,“不能受一点儿苦楚”“更不能颠沛流离,风餐露宿”,这样的话不是对才子、官员说的,更像是对女人的怜香惜玉之词。
这厮知道他是女人了,也知道她与饶祈年的关系了。
不奇怪,有李贤妃在,他对宫中的消息不会耳目闭塞。
可恨的是,他知道她与他哥的关系,还敢勾搭她。
苏怀瑾继续往前走,满腹心思,砍灌木的动作就慢了半拍了。
秦王还在后面献殷勤:“累了?让侍卫来砍吧!”
“让你的侍卫伺候你吧。”
苏怀瑾将饶祈年送的短剑插进剑鞘,爬上一棵树,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最终跳到大路上。
等秦王从树林里出来,苏怀瑾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王玩味地说:“降服这样的女人果真不容易,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嘛。”
苏怀瑾回到唐府,将今日的遭遇跟唐清江说了:“秦王真是个神经病,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唐清江皱眉:“他备受陛下宠爱,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王爷,免得他烦心。”
“我又没招惹他,是他来纠缠我的。”
“我没说怪你,这跟不让王爷烦恼不冲突吧。”
苏怀瑾嘀咕:“王爷才不会把他放在心上,是这点儿小事,根本就没必要告诉王爷。”
她也怕饶祈年对她与秦王的关系产生怀疑,这是第一次,她对饶祈年对她的信任产生不确定。
深夜,苏怀瑾潜入秦王府。
秦王府还是昔日裴府的布局,苏怀瑾太熟悉了。而且守备还没有裴家鼎盛时期严,苏怀瑾轻松进入腹地,却见院内灯火通明,一众人正在搬运东西。
堂堂亲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需要三更半夜来搬?
苏怀瑾藏在黑暗处,听到一个管家与一个侍卫谈话。
管家问:“这次送来的是什么?”
侍卫说:“主要是银子,金子只有一箱。”
“我知道是金银,我问你是白条还是什么?”
“白条,什么意思?”
管家不耐烦:“就是没有打上任何印记,干干净净的银锭子。”
侍卫忙说:“白条!白条!自从王爷嫌带别府徽记的钱花出去容易引人猜疑,现在送来的都是白条了。”
管家满意地说:“这就对了,礼单送过来就行,王爷还能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还用每块银子都砸上徽记?”
没有徽记的银子花起来方便啊!广陵王府也需要!
不要脸的秦王,胆敢骚扰她,看她不给他个教训。
苏怀瑾看着他们忙完,很不客气地将一库房银子收入空间。
正准备离开,右后肩发热:他终于进空间了!!
苏怀瑾忙进入空间,果真看到了饶祈年,欣喜上前:“王爷!”
饶祈年看着空间里凌乱的银箱子,皱眉:“你这是偷的谁家的东西?”
苏怀瑾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能叫偷呢!”
饶祈年诘问:“难道是主家给你的?”
苏怀瑾无言以对。
“不予而取,不是偷是什么?”
苏怀瑾气结:“饶祈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饶祈年背对着她:“这个空间,你用它保护自己、造福别人,它就是宝物。但若用它盗取别人财物,损人利己,损害自己的德行,它就是毒物。还回去吧!”
苏怀瑾愤怒:“不还!我都损人利己、道德败坏了,为什么要还回去!”
饶祈年叹息一声,温声说:“对不起,瑾娘,是我语气不好。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一定不是寻常人家,我,我只是不想你冒险而已。”
他做不到的,他那么爱她,怎么舍得冷言冷语伤害她、推开她。
苏怀瑾委屈巴巴地说:“拿的你弟弟家的,他家比裴府守备还差,没冒险。”
“你不会无缘无故拿他东西,他怎么得罪你了?”
这熟悉的温柔,让苏怀瑾瞬间红了眼眶。
苏怀瑾扑到他怀里:“这样多好,这样好声好气地说话,日子不是甜得多吗?”
饶祈年轻拍她的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苏怀瑾软软地说:“秦王总想挖王爷的人,我就潜入他家想给他个教训,恰好看到他家在偷偷运银子,也不知道盘剥的谁的,还特意没弄徽记,我想着我们用着也方便,就给顺走了。”
饶祈年眷恋地揉揉她的头发:“好姑娘,京城诸事,难为你了。秦王好奢华,住裴府肯定觉得委屈,这些银子应该是李家为他搜寻来,给他盖王府用的。”
“他总是要盖王府的,你拿走这些,他就要再找李家要,李家找别的小家族要,但说到底,最终被盘剥的是百姓。我想,你也不忍百姓受双倍盘剥吧。”
苏怀瑾抬起头,甜甜地说:“当然,还是你知道我,我这就还回去。”
她转身要走,饶祈年慌忙拉住她的手腕,有些惊慌失措地叫道:“瑾娘!”
苏怀瑾回头,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
苏怀瑾认真地说:“王爷你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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