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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赵青河等人平安无事后,阿布便跟在曹满和阿亮的身后,一路看着哈哈戏,一路深入到了石窟的深处。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一个贪生怕死又本事平平的曹满,再加头野里野气的犟驴,竟然能一路过关斩将,有惊无险的闯过一道又一道难关。

真是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年多。

要知道,这里面的防盗机关,那可是连成了名的倒斗高人都感到头疼心悸的盗煞机关,说不准就会丧命在此,然而

就凭这么对逗气组合,居然像玩似的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你说意外不意外,气人不气人?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阿布又好气又好笑,还一肚子的不满和不甘。

说句实话,排除运气这方面,他自个儿都没信心能闯过这些盗煞机关,最起码不会只负点皮外伤就这么屁颠屁颠的闯过去。

看着曹满和阿亮一脸的不满和满腹的牢骚,抽俩货大嘴巴子的心都有。

这么的,跟在后面的阿布捡了个现成,一路平安无事的来到了那处看似风景优美,实则凶险莫名的洞天福地。

到地,阿布便迟疑不前了起来,凭他丰富的阅历和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此处暗伏着的危险。

果不其然,当银蠱魔漫天而来,阿布早已躲藏在外,来个隔岸观火,看了个不亦乐乎。

当他发现方武这小子被银蠱魔追得落荒而逃,不由得双眼一亮,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条阴毒的计划。

逃入深处的方武,最终将追杀他的毒蛾消灭殆尽,然而事情却并没有结束,当可怕的蛾毒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更悲催的命运悄然降临

不得不说,方武的运气背时到了家,突然出现的阿布一掌将他击昏,弥留之际他就知道,自己算是

彻底玩完。

命运便是如此,只可推演却无法左右,古语有云,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之中的天意,便是每个人命中的坎途,殊途同归,天道昭昭。

想他方武一生,本为热血男儿,志在四方,却因一时贪念误入歧途,以至于众叛亲离,落了个如此下场。

早知如此,相信方武也不会了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害了自己也伤了他人。

损人害己,何苦呢?

抱着最后一丝留恋和不舍,世间再无方武此人,有的只是一具披着人皮的活傀血屠。

不错,鬼脸阿布之所以袭击方武,为的就是把对方炼化成为黑冥血屠,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在老龙山上,阿布明明不会黑冥邪咒,为何此时又会施展了呢?

其实不然,阿布是不会什么黑冥邪咒,但是,身为赵青河的师兄,尽管天资没有对方高,但阿布毕竟入门时间较早,耳闻目染之下,自然会创造出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法,包括催动黑冥血屠的邪咒。

只是他研究出来的邪咒,无法完全解开黑冥血屠的威力,充其量只能释放出六七分而已,尽管美中不足,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阿布不是傻子,别看他把血屠黑符一直贴身而藏,但他绝不会为了一时的冲动而解开封印。

毕竟,黑冥血屠乃恶鬼凶魂炼化而成,封印着百鬼之力,一旦解开,届时邪魂入体,厉鬼炼魄,即便有着无穷的法威,但加持之人却已魂魄散尽,跟活死人有何区别?

阿布可不敢把这么个邪恶的玩意用在自己身上,要用,他也会拿别人来用,而方武,正是他中意的最佳人选。

不得不说,阴差阳错下,方武的负伤落逃,带给了他绝佳的机会。

打昏方武后,阿布不敢耽误,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炼化黑冥血屠。

只是经他研究出来的秘法,过程极为复杂和繁琐,花费的时间自然不短,这还不包括施法中方武的竭力抵抗。

尽管方武陷入了昏迷,但本能的反抗却十分强烈,害得阿布费尽周折,精血都喷了两口,累的他皮耷嘴歪,老气牛喘,最后才终于炼化成功,为此耽误的时间就更长了。

之后他带着方武一路匆匆赶向了巫葬台,离着巫葬台还有些许的距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藏在暗处阿布仔细观察着,发现为首之人竟然是独臂老头寒岳,身后冷曼,虎千斤,曹满紧紧跟着,以及那头命大的驴子阿亮。

阿布心中称奇,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匆忙离开,看对方的神色,一个个愁眉不展、哀苦连连,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该不会是巫葬台上出了什么意外吧?”

想到这,阿布没空理会离去的几人,急匆匆直奔巫葬台而去,否则放在以往,依着他凶残的性子,寒岳几人恐怕非遭了他的毒手不可。

毕竟巫葬事关重大,阿布不会傻到任人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即便是那头牲口阿亮,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宰杀当场,确保万无一失。

机缘巧合,寒岳等人侥幸逃过一劫,这,也许就是天意。

冲到了巫葬台下的阿布,刚要登台而上,猛然间,凄厉的尸吼声响彻四野,倏然,好似游魂般徘徊着的巫僵蜂拥而来,把巫葬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仿若鱼贯般挤搡着冲向了顶端。

看到这,阿布心里那叫一个晦气和憋闷。

尼玛玛,这不摆明了耍人嘛!

大爷不出现,巫僵安分守己,大爷一出现,好么,一个比一个攒劲,比茅坑里的蛆虫扭动得都欢。

心系字碑的阿布把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字碑,大爷的,拼了!

就这样,他带着血屠方武杀进尸群,来了个怪挡杀怪,魔挡弑魔,杀得好不尽兴。

最后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顺利的登上了巫葬台顶。

只是到了地方一看,阿布有些傻眼。

真够惨烈的,又惨又烈,就差来一阵萧瑟寒风,再外加一首催人泪下的悲曲,一准能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战后的巫葬台顶,真好比战火摧残后的残垣断壁,硝烟弥漫、残破萧败。

赵青河的苟延残喘,段虎师徒的离别情深,这些一一看在了阿布的眼中,对此,他没有多大的感触,有的只是无比的焦急和烦躁。

若非字碑再现、老怪再临,阿布非急得口吐老血,蹬腿嗝屁不可。

想想真够玄的,一辈子的指望都在这了,如果字碑真被毁去,他还指望个屁!

多少年的忍辱负重,多少年的艰辛磨难,为的是什么,图的又是什么?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横生枝节,尼玛,还有比这更狗血更气人的嘛?

不如拿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一了百了,免得留在世上接着受活气。

大战再起,这回阿布独坐钓鱼台,怀着闲情逸致在那欣赏着激烈的战斗,至于谁输谁赢,他不在乎,最好都死绝了他才高兴。

只是

只是

他万万没有想到解开符印的萧镇山会如此威猛,比天神下凡,金刚转世还凶还猛,一通恶斗,打得巫祖血僵毫无还手之力不说,最后还催爆了两颗昊天大蛋,引发巫台垮塌,山石崩裂。

又狗血了不是?

等阿布反应过来之后,当场张嘴傻眼,老魂飘飘,心里奔腾着一万个

黑脸大秃头!

经过便是如此,此时此刻,阿布鬼火窜头,直冲凌霄,看着四外涌来的尸群,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

他会退怯吗?

不会,当然不会!

为了这一刻,他准备了半辈子,就冲他失去的岁月,毁去的面容,夺去的自尊,他都不会放弃。

这么说,他宁愿死在追求野望的路上,也绝不会在半路退出,更不会将到手的机会拱手相送。

“杀,给我统统杀掉!”

阿布双眼充满血丝,在疯狂的嘶吼声中发出了命令。

一直呆立不动着的方武闻听,突然神色一变,双瞳寒光闪烁,目光中充满了残虐嗜血之色。

原地一晃,眨眼间方武出现在了一丈开外,如同野兽奔腾一般,四肢抓动地面,快速的疾驰向涌来的尸群。

大战一触即发,当双方冲撞在一起的时候,方武挥动双爪,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将面前的几具巫僵撕成了碎片,凶残的手法,比凶猛的野兽都可怕。

成为了血屠的方武不仅凶残嗜杀,力量、速度、反应,甚至体魄也得到了大幅强化。

尸群中,方武像落入羊群中的猛虎,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巫僵人仰马翻,残尸倒地。

不过片刻的工夫,数十具巫僵便已头首分离,地面上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尸血遍地。

腥浓污秽的尸血更加激起了方武的凶性,利用无与伦比的速度和锋利的双爪,穿插在尸群中快速收割着尸体,所到之处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干净利落,几个来回便冲杀出了一条血路。

另一边,阿布也就看了两眼便不再理会战场上的情况,字碑要紧,容不得他分心。

何况,血屠的实力他很清楚,就在此前冲上巫葬台的时候,方武展现出的威力连他都感到惊喜。

那种杀伐果断又威猛霸道的强势,别说巫僵这种乌合之众,就是祖僵大僵一级的老怪,阿布都有信心获得胜利。

想到这,阿布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他何必隔岸观火,非要捞什么渔人之利,直接让方武斗败巫祖血僵岂不直截了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非当年他被赵青河暗算,又如何会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像个惊弓之鸟似的,不管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格外紧张和小心,生怕再遭到什么算计。

这就叫成也谨慎,亏也谨慎,就是因为谨慎,现在他不得不

翻石刨土挖大坑,像个土拨鼠似的寻找着遗失的字碑。

阿布不想当苦力,更不想跟个老鼠一样满地打洞,可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他不刨坑的话,难道还想血战沙场,勇战尸群吗?

得了吧,就他那老胳膊老腿的老样,动个五八超什么的,还能糊弄一下人,真要斗狠玩命,他连根葱都算不上。

说白了,阿布的身手真不怎么滴,这一点他自个儿心里明白,否则此前在和段虎的几次交手中,也不会靠着邪法逃脱,早直接出手干趴对方了。

拿出身上的两把短剑,一手一把,阿布弯着腰这里刨两下,那里挖两下,独自忙活了起来。

还别说,老胳膊老腿的看着不咋样,但刨坑挖地的动作却十分娴熟,不仅熟练,速度还挺快,不大光景就把附近的地面翻了个遍。

不愧是老一辈的倒斗艺人,吃饭的本钱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只是面对这么大一片废墟,单靠阿布一人

累!

人累心也累。

跟头犁田的老牛似的,漫无目标只会埋头苦干。

嗯,这叫牲口。

阿布不由得浮想翩翩。

只是,就他那瘦精干巴的小身板,比喻成老牛,老牛都不屑,打顶一土拨鼠,还是最瘦的那种。

阿布卖力的挖地找字碑,双臂舞得像车轮,刨得土渣飞溅石屑四散,半晌过后

阿布蹲在地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鼻孔直喷土灰,心里是苦涩无比。

看了看四周散落叠加着的大石块,每一块的个头都比他大出一倍有余,分量轻的了吗?

如果说只是刨土挖坑,阿布勉强还能应对,但是面对这些死沉块大的石板板

尼玛玛,大爷又不是苦力,搬大石?

我搬你姥姥的大石!

再说,这么沉的玩意,搬得动吗?

除非是牲口还差不多。

阿布一阵泄气,搬不动大石,如何寻找字碑?没了字碑,等于没了指望

忙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忙了什么?

苦恼中,忽然阿布双眼一亮。

对哇,咋把方武这牲口给忘了呢?

不,就这家伙的怪力,比牲口还牲口,比老怪还老怪,唤他前来,别说搬石头挖大坑,就是拆了整个巫葬台都不在话下。

一想到这,阿布失落的脸上再次闪现出了激动之色,只是还未等他高兴得蹦跶起来,屁股一沉,再次重重的坐在了原地。

唤方武前来没问题,问题在于那些巫僵咋办?

没了方武那小子在战场上恶战群尸,谁能抵御尸群?

靠他自个儿?

靠,找死还差不多

问题回到了原点,阿布继续苦哈哈的屁股坐地,再次陷入了苦恼之中。

谁知,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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