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极端中盛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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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一个小巧玲珑的“雪团子”扑入了kileci怀中。“kileci,你回来了~”那红色的瞳孔闪着幼稚而欢愉的光。
“嗯,回来了,伊莉雅。。。”kileci被这纯洁的目光从绝望中拉了回来。啊~,伊莉雅,这个渴望着父母关爱的孩子,正是kileci心中的底线啊,毕竟像kileci这样追求“正义”的人,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他心里对女儿的亏欠这一刻连同着父爱一齐奔涌了出来,他紧紧地将伊莉雅拥在怀中,更咽中,热泪袭出眼眶“伊莉雅,伊莉雅。。。”
“kileci,你在哭啊?”伊莉雅不解的摸摸他凌乱的头发“kileci不哭,要像伊莉雅一样勇敢哦~哼哼~”说着还得意的抬起头来。
kileci也缓了过来,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刻的美好,他的心里好像多了一点什么。
他回想着,自己或许太意气用事了,以至于一次性将目标放的太远了,为了成为那可以为世界带来真正和平的“正义伙伴”,自己抛弃了太多了、否认太多了、背叛太多了。。。可是,可是啊!连身边的正义和和平都守护不了,我追求的是什么正义啊?
这一刻,kileci终于认清了现实,那真实而不正确的价值观,善者在泥潭之中挣扎,牺牲少数善良拯救多数邪恶。这样下去善良终究得不到善报的。
而有的人在蜜罐里待久了,仿佛没见过的苦难都是编出来的似的……看不见的不代表不存在碍…世界已经到了让抱薪者冻死的时候了,毋庸置疑,因为在反对着这句话的人们恰恰就是那些被戳中了痛处的取暖者,为什么这么说?因为kileci亲身经历过了
所以,现在的他开始相信一条道理,先爱自己的心再予爱以别人。也许在别人看来很自私,但是,——自私有何不可!人类就是这样,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愿去面对真实的自己。比起去对一群更加自私的“正常人”散发你那被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人性的光辉,相比之下,为何不留下余力爱惜自己以及值得爱的人们呢?
爱,是有界域的,至少对于人类。
虽然他的理想很伟大,但毕竟他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一个真真正正、普普通通的人。只知道——人没有绝对的对错善恶,即使是已经犯下了。
在梦中,一个叫理想的梦里,现在,梦醒来了,而回忆会一直闪烁,他没有“背叛”正义,而是懂得了真正的方法。
另一边。。。
“两个人都死去。活着,只不过或许是痛吧?未来也很渺茫,得到自己唯一的拯救,得到一个答案。得到救赎,抛弃自己的一切去拯救一个人。抛弃理想,为一个人背负一切。这些得到的除了那么一点点微小的满足之外。剩下的就只有痛苦。或许很久很久之后还会悔恨,那么留下的不过是丑陋罢了。”
砚末抬头看看空洞的夜空,接着说“哼哼哈哈哈哈。。。一直在绝望中的人是感受不到绝望的,只有见过光明,他们才会感到无比的绝望与痛苦。矮,我希望他们得到满足之后死去,带着最纯洁、最美好、最幸福的希望死去,那么想必是极好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傲慢的想法,但我认为这便是我所能认为的最美好的结局。所有的东西终将都会腐朽。再如何的坚持也终究会失去,不如留下这一瞬间,永远的留下。让一个人崩溃再得到拯救,这是感觉非常美好,听着好像很幸福的事。但是如果再次失去,那么就太过残忍。于此,死去吧,抱着幸福满足的死去吧!抱着死人般的信念溺死在理想之中吧。。。”脏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教堂屋顶的十字架旁,自言自语着。
教堂内,月光映照着主的石膏像,粒粒微光从圣像上折射于中庭阔道的红毯,发出异样的红光。
神父脸上无任何的慈祥,亦无任何责难,从地下室背着手走向楼梯,哒、哒、哒。。。
就像完全不知情的,神父走到圣像下,双手仍然背在身后端庄的站着,洗礼台上,银剑和圣水将月光映射在他脸庞
神父绮礼是“死”过一次的,不,应该说是只活过一瞬间,而他自己也是明白的,就在他与kileci对话之后。。。
“你还能回头吗?啊1
“我把她教导得端庄大方,让她有能力不被卷进来,让她有善良的心灵,朴实文雅的举止。。。”
“可是爱呢?爱呢?”
“我帮她培养出正确的人生观,能够明辨是非。”
“所以卡莲才会如此恨你!你就不该得到原谅”
可是我不能爱,对,希望是不存在的。绮礼这样想着,风吹过教堂,黑色礼装纹丝不动,蓝色长围巾左右摇摆,空洞的眼神直视着将至的劫难
黑暗中,哈桑身披黑蓬,握着匕首潜入了。
哈桑认为区区一个普通人不值得使出真本事。
绮礼甩手扔出银剑,下一刻,银剑应声断裂,三枚匕首与绮礼擦肩而过,直插到圣像下
“哈桑吗?真是看得起我埃。。”
哈桑发出桀桀的声音,誓要将他杀死
他想起,他想起。。。。。
。。。他是举世无双的英雄王。。。
“听好,这可是享尽世间奢华的王的箴言。。。”
又是两支飞刀飞来,绮礼从两张袖口伸出四支黑键(中世纪神父的法器,类似十字架的短细铁剑,两刃无锋,但尖端有刃口)分别用半指夹住,双手一挥,“叮、叮”挡开了飞刀。强大的冲击力让绮礼往后一仰,此刻,他看到了月光,撒在圣母玛利亚圣像上,也映照着怀中的孩子,这一瞬间,是那么漫长,“我曾以为我是有过爱的,也试图去验证,但是。。。”
脑海中,绮礼身着西装,和一个左眼缠着绷带的美丽女子站在一起,女人微微笑着,看看怀里的女婴,也笑着看向绮礼,仿佛能从绮礼那无光的瞳孔里看到什么,只是绮礼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
终于有一天,那美丽的女子坐在简朴的病床上,下身被被子盖好,她恬雅的坐在床上,双手放在盖着双腿的被子上,左手叠在右手上,着迷的看着一旁触手可及的桌上将绽放的五朵桔梗花和勿忘我
绮礼站在床下方,看着她,终于,他开口了,
“我还是感觉不到我爱你,抱歉。。。”绮礼是那样平静
风吹动了桔梗花,女子先是感到微微的惊讶,如同艳阳天里被一滴水沾凉一般,随后便微笑着对绮礼说“不,你还是爱着我的”语言中充盈着爱意,和体谅
慢慢的,左手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阳光明媚的窗外,风拂动窗帘,一缕阳光摩挲过匕首,映射出寒光“你说过,如果做恶梦,就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匕首,我没有忘哦”语气是那么慈爱,那么柔和
绮礼就这样看着女子将匕首用双手紧握着,直至缓缓抬起手,将刃尖对准她自己的胸口,最后她再次看着绮礼说“你还是爱我的”
随之,绮礼的视线里一抹鲜红掠过,“果然,还是该说抱歉”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回想来,绮礼的心里在那一刹那的确有个遗憾,就是---没能亲自送她离逝。。。
又是两支飞刀,击碎了黑键
绮礼又一次后仰,仿佛快要跌倒了。哈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释放出杀招“宝具·妄想心音”,只见一只黑手从哈桑的黑斗篷下飞速伸出,当初,库丘林就是这样被掏出心脏而死的
下一瞬,黑手已经伸到了绮礼胸前,血红的阴光在指尖闪烁,顺着绮礼胸前往下一划,一个魔术刻印在绮礼胸前被划过的地方一闪,哈桑瞬间将手收回“桀桀桀,我赢了。。。”哈桑将收回的手一下子捏紧,却发现手中空无一物,
本该被置换出来的心脏,那颗本该被自己捏爆的心脏却并没有出现
哈桑第一次陷入了疑惑,转而大惊失色,急转头寻找绮礼:“难道你没有。。。”
话还没说完,一阵飒风迎面而来,再看时,绮礼已经冲到了哈桑身前,一个铁山靠,利用惯性冲击将哈桑用一个肘关节背击给撞到墙上,霎时间又是两支黑键飞出,分别插在哈桑的左右手心,牢牢的定住了哈桑,哈桑想要挣脱,不想黑键上被付与了净化咒印,强行控制住了他
绮礼立刻冲向楼梯“当、当、当。。。。。”
脏砚感到哈桑的连接断开,周围出现了一股令自己厌恶的气息,当他转过身时,绮礼已经伸出一只手向他冲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你!。。。”
绮礼将脏砚一只手擒起,“祈告!”周围一圈银月色光晕环绕开来,“吾司杀,吾司生,吾所伤害,吾所治愈。无人能逃出吾之掌心,无人能逃出吾之目光。
使之破灭,残败者、衰老者,吾皆召回。委托于吾,学习于吾,服从于吾。。。”
脏砚大笑:“哈哈哈,这会有什么改变吗?你无法得到救赎”那腐朽的声音不堪的否认着,
绮礼却不为所动:“褪去掩饰,报复即原谅,背叛即信赖、希望对于绝望、光明对于黑暗、纯粹之生赐予秽恶之死。
歇息于吾手,因汝之罪而注油膏且记樱永恒之命,由死亡所予。
宽恕即在当下,任吾之受肉而誓。”绮礼作为教会的神父,他虔诚的信仰使他成为了“神”的代行者,仅仅靠吟唱《圣经》就可以起到净化的作用
脏砚的身体逐渐被银光腐蚀,一寸一寸的化为黑烟,慢慢的只剩一个不完整的头部,尽管绮礼知道这不是砚末的本体
“此刻,求主怜悯”砚末的头被侵蚀得更快了
“将怜悯注视此身!”
银光霎时大放,脏砚化为最后一缕黑烟散去
“阿门--”
神父绮礼的脸上无任何慈祥,亦无任何责难。。。。。。
绮礼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冷风拂过,神父的礼服在风中凌乱,他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渐渐变得像kileci一样,“哼哼哈哈哈。。。。”他一手捂着脸嘲笑着自己,难道他要和那个kileci一样,做个“伪善者”吗?
“哈哈。。哈哈。。哈”绮礼停下了大笑,他感受到了,那钻心似的自嘲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
他对这世间万般繁华早已觉得索然无味,如今,又有什么能填补他那颗“心”呢?
微风逐渐消散,月亮从重云中探出头来,皎洁的月光突破一个口子,直冲教堂侧的墓地,绮礼用余光看到了什么,他转过头去
银光直指的墓碑前,桔梗花还在仰望着月光,似乎又起了微风,桔梗花摇摇晃晃的看向了绮礼,这一晃,桔梗花瓣上的露珠滚了下来“滴嗒”,像是流泪似的
这时,云已经全散了,星河下,一人、一花、一碑,一时无语。。。
绮礼释然的笑了,他当然知道--克劳蒂亚是爱他的,难道不是吗?只是,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痛彻心扉和思如泉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求不得”和“爱别离”,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女儿卡莲会理解他的
绮礼转身面向教堂屋顶上的十字架,食指和拇指捏起胸前的十字架挂坠,闭眼念着些什么,只依稀听到一句“神爱世人”之类的。。。
而其实,绮礼早就发现这是在圣之杯黑泥的幻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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