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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紧张的一天中慢慢西去,韩风从没向今天一样忙碌,也从没向今天一样感觉到充实,从郭天的口中得知魏大夫是周边有名的医生,主要是对跌打损伤、疑难杂症、瘟疫的治疗,不光医术好,遇到穷人还会免费施药,在当地有很好声誉,郭天就是因为痨病,被魏大夫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从此便在百草院中帮忙了。每隔几日,魏大夫都会为郭天针灸配药,不仅免费,每两个月还给一两银子,郭天自然也是十分感激,干活也是很卖力。
汤朝地大富足,但是每月一两的银子在小镇上仍是不菲的收入,甚至很多铺子的活计一年也拿不到一两,郭天每每得了银子大多还是托人送回了老家的父母。
俗话说久病成医,但是令韩风奇怪的是郭天也仅仅是知道一些草药的辨认和配药,对于如何号脉,诊断和用药却是一无所知,因为魏大夫告诉他医者三戒:“医不自治、医不叩门、医不戏病。”
这也是韩风知道的第一个百药园的规矩,但并不了解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从字面上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医术不精,不敢自治,拿别人练练手,高尚职业不能和乞丐一样上门,最后一个就容易理解,就是怕挨揍,俗话说开玩笑也得分时候。
郭天在百药园中已经呆了三四年的功夫了,除了知道草药的名称、气味和外观外,却未曾学习药理知识,也仅仅知道个大概,他每日的工作便是打扫内外庭院,照单抓药而已。
后院不算大,除了正北的堂屋魏大夫独立居住外,还有东西厢房,韩风和郭天都有自己的房间,另外还有一个年四十左右的厨娘赵冬梅,每日照顾着魏大夫的饮食起居。
转眼间,韩风已经在百药院三月有余,韩风不是和郭天一起在柜台后面配药,就是每日都跟随在魏大夫左右,学习如何诊病,如何用药。繁忙的工作,让韩风鲜有时间写诗,许久没了他那所谓的大作。
按照他的观察,魏大夫就像郭天说的那样,人很和善,见谁都是乐呵呵的,即使是郭天和韩风也不例外,对他俩的称呼也是小天、小风的叫着,没有掌柜的和跑堂的,师徒之间的距离感,让韩风倍感亲切。
相反,韩风和郭天独处的机会并不多,每日闭馆后,三人才会在后院一起进餐,这个时候,便更没有了每日在医馆内的拘束,除了称呼没有变化外,更像是其乐融融的一个小家庭,魏大夫配制的药酒是三人的共同喜爱。
也许正因为此,韩风总能有意无意的将魏大夫和街头买祖传药方的把式划上了等号。
魏大夫每日生活都很规律,除了每日小酌几杯外,并没有其他嗜好,韩风没来由的觉得魏大夫和庙中憨态可掬的大和尚很像。
韩风本并不好酒,但自从小酌了几杯魏大夫的酒后,便自觉得入口绵,酒力就像一条金色的热流顺着全身经脉缓缓游走,说不上的舒服,不自觉的都会自斟多饮了几杯,每逢此时,魏大夫都会夺过酒壶,护在手中,口中更是笑骂韩风小酒鬼,更是耐不住韩风一口一个师傅的苦苦哀求,才规定每日韩风每日只能饮三杯。
不过魏大夫还是教习了韩风一套打坐调息的功法,说是能够化解酒力,发挥药效。相比郭天每日只能饮一杯,韩风还是很知足的,但是仍装作满不在乎的嘟囔着:“你都不要钱的赠药送药了,还在乎我多喝点你的酒啊。”
“老夫都是经历过战场生死的人了,怎么还会在乎这些俗物,只是这酒啊,得来实在不易,况且你们两个小娃娃未开身,喝多了可是会招冬梅打的哦。那打坐调息之法还需每日勤加练习,免得日后气冲命门,冲撞了哪家富贵千金小姐,犯下大错。”魏大夫老气横秋的卖弄起资历来,老气横秋的说罢,又看了看厨娘赵冬梅便又狡黠的对着二人笑笑。
韩风尚且年幼,但郭天确已略知男女之事,听到此,看了看体态丰腴长相还算标致的半老徐娘已经满面通红,便再忍不住笑了起来,口中的饭菜差点都喷了出来。韩风不明其中原委,顾自觉得逗乐,也笑着看向厨娘赵冬梅,心想,“不知道父母上门提亲了没有,李家的那个竹竿,要是能养成赵厨娘那样丰腴便更好看了。”
当然厨娘赵冬梅并不是真的生气,魏大夫也不是真的小气到不让韩风喝酒,相反,魏大夫十分大方,每月会给韩风一两银子,郭天也跟着月钱也涨到了一两,每天还都会在晚饭时从堂屋中拿出他珍藏的酒,主动给二人斟上,倒不是体恤两个小子,主要担心小伙子毛手毛脚的撒喽,这还不算,还得招呼二人小口抿着,每每还得学着他一脸享受的发出“嗯啊”一声,再夹上一口小菜,慢慢咀嚼回味一番,这口酒的仪式才算结束。
韩风对每个月一两的银子并不感兴趣,反而是热衷于魏大夫的酒,这酒似乎对他的身体有莫大好处,这一点他从郭天那里也得到了同样的答复,只是不知道好处到底在哪里,但是按照魏大夫说的喝了他的酒能够一拳打死老虎有些夸张,韩风也不信,他只是知道每天早上起床都要裹着被子,打坐调息一番,等他那活计抬不起头来,方才敢出门,免得又被那打扫庭院准备早餐的厨娘面色通红的抄起手中的扫把或是汤匙追打。
魏大夫每日晚饭后,韩风都会随魏大夫在后院中打上一会拳脚,这时的魏大夫像是换了一个人,时而出手如爪,凌厉坚毅,时而出拳如锤,呼呼作响,身形如电,流星赶月,犹如飞鹰抓兔,猛虎下山,威势惊人,变化莫测,干净利落。
相比和魏大夫学习不知深浅的包扎和止血,韩风更想学习的是魏大夫的拳脚,山中打猎的经验告诉他,无论是小小的兔子还是凶猛的老虎,都有各自的保命手段,这些手段都是深林中别的动物所不具备的,他也迫切需要魏大夫这样的好手段。
韩风所不知道的是,魏大夫虽然医道精深,武功却是颇为庞杂,他以医会友,每每遇到江湖人士,便竭尽交好,套取对方武功,尤其是内功心法,结合自己在医学上的造诣,进行琢磨练习,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今日这个不成门类庞杂的武学。
但是一阵类似杂耍般的炫耀之后,魏大夫在韩风心目中的形象莫名其妙的成了卖假药的。
当韩风演练边军武技的时候,在魏大夫也会下场指导下他几下,还别说,在魏大夫的指导下,韩锋原本觉得别扭的地方会变得更加灵活实用,这个时候的韩风是越发认真,他十分迫切的需要为上战场做准备,学医那是治病救人,习武那是救自己,况且他可不认为自己在魏大夫这种街头卖假药的师傅教导下能够成为良医。
他无时不在苦苦思索,即使是在沉沉的睡梦中,也不是什么英雄,什么旗开得胜,而是抹不去的血红,渗人的血流成河。
那夜,韩风在梦中吟诗一首,但是醒来就忘了,只记得惨烈悲壮,他有些悻悻然,暗下决心,以后这样的诗还是少作的好。想想以前的大作,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啊,就连锅碗瓢盆都比他梦里那个好的不知道多少。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似乎还没有写雪的诗,大作太多,记不得了,嗯,这个以后还得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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