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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详细的追问苏定风落草的缘由,就直接应下了。
一行人向定风山直行而去,路上能看见无数马蹄印记,且偶尔有些血迹,看来适才一行盗匪是回了老巢。十里路程,他们不似盗匪骑乘良驹奔袭,徒步行走时间有些久。
行至定风山山脚,有苏烟指位应当不会错,玉真驻足,看了看周围环境。
这定风山不算太高,山势延绵数里,数处断崖陡峭,上山之路有些艰险,难怪贼匪会在此安营扎寨,当真是易守难攻。
从陡峭的山路前行,这般对于灵露来说不算艰难,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待在玉真身边它获益匪浅,如今修为也进益不少。
走到半山时,望去山势,玉真发现天地灵气似乎传来强烈的波动,周围数里的灵气都在向定风山聚拢,起初到山脚并未在意,而此时十分强烈,疑惑之时,看着山路两旁都是一些奇异的野花,怪异的美丽,以奇特的探灵术所感应,被吸引来的灵气都被这些花所吸收。
“苏烟,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突然停下被玉真问话,当即是环顾四周,一种淡蓝色四叶互旋的怪花映入眼帘,以花蕊为中心旋转的花瓣好似旋风一般。从未出过风来镇的苏烟,一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脑中飞速思索,好似未见过,但又有些熟悉。
“应该...应该是定风花,不对,这好像是引风花。”
“引风花?有何作用?”
“不对啊,引风花应该是传说中的花,我记得小时候爷爷讲过风来奇谈,书上记载,引风花是邪物。”
“风来奇谈?”
听到这四个字的一瞬间,玉真立即从灵露身上包中,取出那本在杂货店购买的同名书籍,寻了一块山石,顺势坐在上面翻阅起来。
书中内容大部分是图文叙事,不过绘制手法有些粗糙,不如玉真。当翻阅到中段时,发现书中图像,是一种四叶旋转的怪花,仔细的阅读着故事奇谈。
书中道,四叶外旋定风,四叶内旋而引风,不论定引,均是神奇的异花。定风花有着一段故事,而玉真直接跳过到引风花的篇章。
引风花,其花蕊有特殊的引力,所以这种花生长的地方都会有一股吸力,将周围空气吸引而形成流动,当大批花同时绽放,强大的吸力会引起飓风。然而由于引风花的特殊,成熟到极致之后会引来一股阴风,随后便会凋谢。而引来的阴风聚拢到一定程度,自然会诞生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从书中了解缘由后,有了将这些花毁掉的想法,不过旋即看了看山上,又有些疑虑,不知这所谓不干净的东西是否已经诞生,而目标实力如何,都是一无所知,应当谨慎行事。
玉真没有进一步干扰,引着灵露退下山去。
此时的山中,一处简陋的木板居所,共有十余座搭在山间,上下云梯栈桥,看上去就很是危险,这便是贼匪据点。
而一行外出的贼匪刚刚回来,正栓好马匹,查看着羊胡男等人的伤势,忽然门中传来一道有些颤巍的男子声音。
“怎么...回来了。”
“二弟,你伤势还没痊愈,少说话,诶?”
络腮大汉向门内走出,一边安慰道,走近门处,里面却出来一人,一位有些瘦弱的男子站在了门前,其面色有些发青,不停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西去一般。
“你...你能走动了?”
瘦弱男子瞄了一眼身受重伤的羊胡男,大致也能猜到出了事情,对着络腮大汉问话。
“跟我讲讲,你们遭遇的事吧。”
大汉思路倒是清晰,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完,而瘦弱男子是若有所思。
“雪鹿,女子,速度极快的少年...好了,没什么事我就休息了。”
瘦弱男子又回了屋中,安静的躺在床上,有些难堪的大汉回到伤员处,向一旁一位青年男子问道:“定风,你是镇上出身,能看出那人是什么来历吗?”
“我...我不知道...没见过他。”
“老大,七弟来了,快,让七弟看看老三。”
正交谈之下,忽然一旁山道上快速跑来两人,身后跟随了不少小弟。
贼匪七兄弟,老七杨灿是大夫的身份,向来不管寨中杂事,仅在山中采药行医。这日听说寨中资源匮乏,大哥带领兄弟们下山去了,自己就悠闲的上山采药,不到半日,突然听见寨中嘈杂,随后一位兄弟上山寻来,得知了事情原委。
这时杨灿正看着羊胡男伤势,整个脸面都被一拳打崩,头骨碎裂,若以寻常来讲,必死无疑,但此时杨灿不慌不忙,从肩包之中取出一瓶药丸。
“大哥,匕首。”
“哦...哦。”
七兄弟向来不疑,都很信任,杨灿要刀也是二话不说递了过去,只见其拿起匕首就朝着羊胡男肚子处划开,一股血泡蹦出,随后杨灿取了一些草药嚼碎敷上。
血流未被完全止住,而肚子已被开了一个小洞,杨灿将药丸一粒一粒塞进了肚子,一共塞了三粒,他知道这是什么药丸,有何作用,也是极其珍贵,但为了救人一命,舍去了仅有的三粒。
一旁众兄弟看的傻眼,这是他们多年来第一次看见老七这般治人,有些惊骇。
以坚骨制作的骨针,穿引麻线,将破开处均缝合起来,随后又是敷上药材。这里处理完毕,再看了看头部,将破碎处扶好,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力量,破碎的地方正在缓慢的愈合。
“好了,他性命应当无碍,只是面容不复。”
“还管什么脸面,能活着就好。”
听说保住了性命,周围人都很开心,突然门内传来几声咳嗽,老七杨灿立即跑了进去,而贼匪老大则将羊胡男抱进了一旁小屋中,放在床上让其休息。
“二哥,什么事。”
“有...有客人。”
“客人?”
听到床榻上瘦弱男子的话,此时躲在屋外树上的玉真一惊,只是觉得自己这隐匿气息的手段怎么这么差,老是被人发现。
跃下树去,极轻的脚步落在屋顶,翻跃而下落在门前荡了进去,周围警戒的贼匪均未发现。
“二位有礼,在下玉真。”
看见来人,杨灿立即惊觉,将包中银针举出,突然被一旁床上男子拉扯了一下。
“你...不是他的对手,且听他说明...来意。”
“在下确实并无恶意,今日你们下山进风来镇作恶,恰巧被我撞见,便出手制止,这番追寻而来,倒是看出,你们不像故作落草为恶徒,我倒想听听诸位的故事。”
“如此说来,三哥的伤,便是你所为,那我们没什么好讲的。”
杨灿又险些出手,床上男子立即跃起将其按下。
“你冷静一点。”
瘦弱男子霎时吐出一口血,就算并未有行医手段的玉真也能看出,那是一滩瘀血,而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极其怪异,伴随着阴冷之气,不像活人。
“二哥...你快躺下,是我冲动了,对不起,二哥。”
见到瘦弱男子吐血,杨灿霎时不忍,有些慌乱,将其扶到床榻休息,立即将身上银针刺入各处穴位,稳住心脉。
玉真倒是没有在意,直接拿过一旁木凳坐下,杨灿传来怒意的目光,随后又是安抚床榻病人。
“那,可以跟我说说了吗?”
“二哥他心气不顺,不便回话,你问我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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