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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板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上前把他摇醒的。
康恩培昨天在局里开一天会,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他,说:“你那位知道关于盗伐树木林场纵火的案件线索的朋友他在哪里?我今天有时间了,就想要见到他。”
邢毅轻轻摇头:“我一直都在等他消息,怎么办呢,走吧,去看看吧,能不能见到,就看运气了。”
邢毅带康恩培一起走向东门坡种子公司仓库。
路上再次谈起了被拐卖儿童案的事。
邢毅问:“你们的会议开过了吗?你与那鄢所长见面了没有?”
康恩培说:“会开过了,鄢所长也见过了,你提供的有关情况我也给他说了。”
“那他们立案了没有?”
“鄢所长介绍了,家属并没有报案。”
“你没给他说,请他去联系家属,主动立案的吗?”
“我是说了我的建议,希望他去赵家岩了解一下,能够立案的话,我想他会的。”
“家属光是张贴寻人启事,恐怕力度不够,家属不主动报案,可以分析一下,是不是有什么难度,村子里当时我也有这方面的疑惑,家属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是不是怕报案了,坏分子就会狗急跳墙,采取极端手段,把孩子……”
“不会,这种人目的是钱,把孩子卖给缺儿少女的人家。近几年,拐卖儿童的事件偶有发生,我们也接到上面的命令,要加大对这类案件的关注力度,可惜一点,很多受害者家属,都是未能第一时间报案,自己找一段时间无果,才想起来来找,这时候嫌疑人已经藏匿,孩子也不知被送去了多远,破案难度增加了不少。”
邢毅叹息:“这也不能责怪他们,人贩子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认定他们不会主动报案,就有了时间,他们对法律常识,要是当天就报案,人都还在附近,没有走远。”
“你这样分析是一种侥幸,嫌疑人怎么还会在附近转悠?应该当时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
“嫌疑人不会马上就到车站的,他害怕家人到车站寻找,所以嫌疑人选择了想躲避,几天以后才离开的。”
“说得这么逼真,好像你看见了似的。”
“我是这样分析。”
“听你这么一分析,就让人感觉到你什么都知道,很容易会把你当成嫌疑人。”
“可能吗,这个案件发生的时候,我还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厂里呢。”
“你是侦探读多了。”
“你与你们局里面头儿的关系如何?”
“指挥下达命令与执行完成任务的关系。”
“我是说私交方面。”
“可以的呀。”
“那你可以找他商量,把你调到马场坡乡,我知道那边条件比这边差。但我觉得,你应该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
“嘿嘿,我只有服从,不管让我去哪里,坚决服从,不过要自己去提出来想去哪里,这样的事我不做。”
邢毅换了一个口气:“你要相信我,我是希望你接手这个案子,是有一定道理的,我特别想知道案子的进度,因为就算不是亲属,但心里头总是挂牵,也不知那个小男孩,现在如何,有没有受到惊吓,遭受虐待,会不会生病发高烧……”
想着自己孩子就曾经高烧三天不退,三天三夜都守护着,工资被扣,还有人说请事假超过三天要作辞退处理的往事,胸口里面就隐隐作痛。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我有我的道理,终归是对你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相信这一点,你会的。”
“这件事,我想请你放心,尽管属地管理原则不能破坏,但我会尽其所能,主动参与进去,我会经常给你通报情况的。”
隔着马路,是种子公司仓库,还有紧挨着的三间老房,砖木结构,房子老旧一些,但十分坚实,屋子前后都是木窗,采光相当好。
三间房有两间空着,蔡老师自己住一间,邢毅记得,他上小学一年级那年,一家人搬来这里。
那蔡老师患有严重的肺气肿,天气一变化,病就容易发作,他身边没有亲人,有个堂兄的儿子来住过一段时间,考取学校走了。
每次都是父亲上前,蔡老师身形瘦小,父亲那时气饱力壮,背着蔡老师并不费很大劲,回来的时候,母亲就会喊:“小毅,快点,放下笔,去帮一下。”
也记不清第几次从医院回来了,蔡老师脑袋靠在父亲的肩头上,进门之后,有气无力举手指了老房说:“我没有什么了,就只有这老房了……”
父亲明白他的意思,很快喂水给他喝,阻止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那时父亲的日子不好过,上班极不正常,不在库房这边,而是被叫去城里,就在那一个多月里,好几次都是半夜才回来,已经十年精疲力竭,腰也直不起。
父亲回来哪怕再晚,也要过去看蔡老师,替蔡老师煨热了汤药,服侍他喝下。
蔡老师久病不治,弥留之际,只能拉着父亲的手,颤巍巍指着房子,说:“谁也不要让进,就你们自己住……”
父亲打电话给他堂侄子,他是老人在世上最后的亲戚,希望他来看一看,见上最后一面,很遗憾,等了三天,那个堂侄子始终没来。
第四天,挺了大半天,黄昏时,咽下最后一口气,撒手走了。
守灵,入殓,安埋,一切事宜都是邢毅的父亲安排的,为此卖掉了手腕上的表和每天都聆听的收音机。
蔡老师去逝后不久,那堂侄子来了,他责怪邢毅的父亲在电话里没有说叔叔不行了,还以为他好好的。
“我要知道叔叔这个样子,无论天涯海角,都会跑来看他一眼的。”
母亲当时在场,弱弱地问了一句:“一定要得到他的消息吗?没有消息,就不能来看一下吗?”
那堂侄子狠狠地朝母亲瞪眼,一副凶相很可怕,母亲赶紧低下头。
他说过一久要搬来住,要先腾出一间房给他,而且指明了要邢毅父母住的那一间。
父亲去转了几天,回来说杜家湾油榨公司有间空工坊,答应我们去租住几个月,之后再想办法。
那堂侄一直没来,一月之后,父母就离开县城,去了很远的马鞍山,邢毅一个人继续住着老房,继续学习,几年后他也离开了。
到达地点,邢毅走向最靠里的那一道门,先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就伸手在窗棂上摸索,拿到了钥匙。
康恩培诧异:“你怎么知道钥匙在那里?”
邢毅解释:“我这位朋友经常不在家,担心老鼠进家捣乱,告诉我放钥匙的部位,要我抽时间过来给他打理一下。”
康副所长自然不知道,两天前他就单独来这边,做了一些安排,打扫一下卫生,收拾一下房屋,钥匙问题也解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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