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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半斛见那青楼,匾额上写着“凤鸣院”,有四层高低,窗上香帏飘飘,楼头小妇抚筝而坐,门内外簇蝶聚蜂,多少男儿拼醉花前。
张半斛也是郁闷,虽说自己对小何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情,但是被人甩了总归是不太好受。
男人心里高兴,就喜欢找女人,心里不高兴,更要找女人,几千年来都是这样。
张半斛长了这么大,却没到过这种地方,心里好奇,思索着难得张角和小麦不在,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张角常说要笼络三教九流,这妓院里三教九流最多,何不去一看?”
这么想着,半斛就凑近了青楼门口,还没来得及反应,马上就被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拉了进去。
青楼一层的大堂里站满了人,原来这天是选花魁的日子。
张半斛稀里糊涂被人推着挪来挪去,好不容易在一处角落停了下来。
老鸨吆喝了一段花词,就说要请出今日的花魁。
只见一位西域美女从楼上缓缓走下,上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下穿淡白水雾百褶裙,站在楼梯上搔首弄姿,朝着众人媚笑频频。
人群发出欢呼声,仿佛见到明星一般。
老鸨就开始介绍这女子,众人也都盼着与西域美女共度。
张半斛听见身后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人说:“最近这个西域女子特别抢手,只是你听说了吗,好多人找了这女子,回去后就一病不起了!”
另一个人笑道:“呵呵,该不会是忙活了一晚上,有力过猛吧。”
张半斛对那种带有西方特点的女子不感兴趣,又见这里乌烟瘴气,便想离开此地。
老鸨此时却说道:“今日是寒食节,为了答谢新旧宾客,茹仙将抛出绣球,谁接到便可与其饮酒唱歌。”
楼下一片欢呼之声。
张半斛挤出人群,就要往外走,怎料那绣球刚好落在半斛眼前,半斛本能用手接住,随即被一哄而上的人群压倒在地。
张半斛从活人堆里爬了出来,头发和绣球一样杂乱不堪。
老鸨从楼梯上下来,双手划开人群,径直来到半斛身边,笑着说道:“恭喜这位小哥,请吧。”
张半斛心说以前捡烟屁股都捡不出个红塔山,这次怎么运气这么好了。
只是这个“运气”半斛还没做好准备,逛窑子这种事,听了看了都挺刺激,真轮到自己了,有贼心却没贼胆了。
但是现在骑虎难下,这么多双眼睛,特别是这么多双男人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硬着头皮上二楼,肯定会在街头巷尾出现诸多版本的流言,自己以后在洛阳城也没法混了。
张半斛心一横,上了二楼,不就是喝喝酒唱唱歌吗,唱歌自己最擅长了。
这个叫茹仙的西域女子一把拉住半斛的手,在楼下众人的起哄声中,进了一间屋子,随后就锁上了门。
张半斛跪坐在屋内,茹仙拿了一壶酒,给半斛斟了一盏,又对半斛说道:“公子稍候,茹仙去拿琴来。”
张半斛自进了洛阳城处处小心,刚才听见楼下身后那二人对话后,更是不敢去喝桌上的酒水。
茹仙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把琵琶。这琵琶本就是西域传来的乐器,茹仙自然弹起来得心应手。
茹仙便坐在床头,妩媚一笑,说道:“公子慢慢饮酒,我与公子弹奏乐曲。”
张半斛有些拘束,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点点头道:“好……好!”一副新手上路的样子。
茹仙又笑了笑,只是这次笑的有些阴冷,然后便开始弹奏琵琶。
随着琵琶响起,半斛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头眼晕沉。
张半斛又想起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额头一下就冒出了更多的汗水。他想起身,却发现腿脚不听使唤,只能叫道:“快停下,别弹了。”
茹仙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弹着。
半斛没有喝酒,进来也没有吃任何东西,难道是这乐曲的问题?
茹仙此时又露出阴冷的笑容,言语道:“你以为绣球怎就刚好落在你那里?”。
半斛心里叫苦,知道上了贼船,随即又冷静下来,回想师父教给他的本事。
“对了,乾坤术!”半斛心里想。
“可是我还没全记下来啊!”半斛心里又想。
“小麦我错了,你在哪,我需要你!”半斛绝望地想。
茹仙此时将琵琶弹得更加大声,曲子也更加快速,半斛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死马当活马医,赌一把吧!”半斛心里想着,嘴上便开始念乾坤咒,东一下西一点的念了一通,喊声“如律令!”
话音刚落,半斛就觉得两耳不闻天下事了,那琵琶声居然听不见了。
张半斛缓了缓身子,然后奋力起身,走到了茹仙面前。
茹仙正低头弹奏,感觉前面一个人影,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你怎么站起来了?”茹仙惊讶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半斛说道。
茹仙从床上站起,挪到门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指着半斛。
张半斛说道:“姑娘,你若是被逼为娼,大可不必使这些旁门左道,我不会碰你的,其实我也是被逼为嫖。”
茹仙说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其貌不扬,却能破了我的音阵。”
半斛此时耳朵恢复了听力,眼神也突然变得闪亮,半斛定睛看了看茹仙,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张半斛说道:“你我无冤无仇,何苦呢?何必呢?”
茹仙说道:“废话少说,把钱财都拿出来!”
张半斛笑了笑,从怀里拿出那个玉佩,在茹仙面前晃了晃,说道:“我只有这个值钱物件,但是却不能给你。你堂堂七尺男儿,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勾当。量你一个小小匕首能奈我何,我可是上山学过功夫的。”
茹仙听了大惊道:“你如何知道我是男儿身?”
原来张半斛刚才把记住的符咒都念了一遍,不但破了茹仙的音阵,还一眼看出茹仙的画皮之术。
“师父说乾坤术能洞悉万物,诚不欺我!”半斛得意地说到。
茹仙此时却不说话,眼睛直直看着半斛上的玉坠。
“公子,可否将玉坠给小女子……给小人一看?”茹仙说到。
“你这是明抢不成,又要骗我吗?”半斛说到。
茹仙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半斛的右手,用肩膀只一靠,半斛觉得胸口欲裂,往后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玉佩也到了茹仙的手上。
“你这是骗我不成,又要明抢吗?”半斛捂着胸口说到。
茹仙说道:“非也,此形状玉坠我许久前从军时见过,将军膝下有五子,我见过其中四子,各自都挂着这种玉佩。”
张半斛听了大惊,问道:“你将军姓甚名谁?”
茹仙答道:“戴罪之身,不便相告。”
张半斛说道:“我乃张奂将军之子,张梁,此便是刻着我名字的玉佩。”
茹仙听了身子一颤,随即将所戴脸皮撕去,露出年轻男子相貌。
男子当下跪地抱拳,大呼:“吾乃张奂手下大汉朔北军侦伺营安西校尉,侯志,延熹九年随将军入洛阳,授领将军府亲卫军郎中骑。”
究竟张半斛是否就此找到张奂亲卫军,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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