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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儿这次与野人独斗,无意中发现,他的臂力大增,尽能轻而易举地将那大石锁高高举起,并砸向野人。想当初,二师兄冯仁其以举石锁为条件教他拳法,虽最后因师傅的到来,没做举石锁之事,但他可以肯定,在正常情况下他是举不起来的。而如今却能轻易做到,这说明他近期的练功确有成效。但他从没放松自己,每天还是勤学苦练,早起晚睡,十分幸苦。每次练功,汗流夹背,练到极致。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三月下来,他完打通了手三阴经,接着他再练起了《阴符经》的第五节击石手功法,又完打通手三阳经。他将两个石锁捆绑在一起,用一只手试了试,不料那双石锁,却被轻轻的举起。
恒儿兴奋不已,他想把自己的练功的成果告诉师傅,但一想不妥,他现在不是按照师傅的步骤去练功的,而是按照古夏的进度来练功的,如告诉他,没听他的话,也许他会不高兴的。其实,恒儿有古夏在他体内,练功的进度可以完超出常人,这一点鬼谷子根本就不知道。恒儿既不想将古夏的秘密告诉师傅,当然这练功的进度也不能对他说。
恒儿为了防止二师兄冯仁其思过一年后出来对他有什么报复。他常常在练功时将二师兄冯仁其作为他的假想的对手,当他将《阴符经》的第五节击石手功法练完后,信心倍增,心想以现在的内阴力,能否与二师兄较量一番呢?但他心里还没底。
他来到宿房,看到吕综等师兄不在,就主动向古夏请教。
“古夏,古夏,我是恒儿,你现在能和我说话吗?”
“你找我有舍事?请说吧。”古夏在恒儿的心中答道。
“这一年中,我现按你的意思,将《阴符经》功法,依次练完了,我现行走如风,单手能举起比我重的双石锁,你按我的内阴力评估,能否敌过二师兄了。”
“不能,依你二师兄的实力,你还远不能与他对抗,你要在完打通十二经脉后,再修练心法,完打通奇经八脉,这样不但能使内阴力倍增,而且能将人体的元力加以贮存在奇经八脉中。当需要发出元力时,奇经八脉就能将所贮的元力会倾囊供而出,与你发功时的新元力,结合起来,其威力无比,到那时,大约能发挥我的内阴功的三分之一,这样才能与你二师兄斗上一斗。”
“噢,但那心法,是《阴符经》的后五节的功法,按观内的规定,是不可练的。”
“如你受了这限制,那你就是第二个刘大海了。”
“那你是要我学二师兄了,偷学《阴符经》后五节?”
“对了,这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非学不可,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有所突破,在增强体质的基础上,释放我在你身上的元力。”
“噢,我知道了。”
冯仁其曾打了恒儿一拳,使他飞出几步,只因古夏的原故,他没受到大的伤害。但这一拳彻底打醒了恒儿,他完相信了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江湖险恶,突发其来。生死之间,只在片刻。”说法。他已没有退路,只有加快练功,使出古夏之功,这才不但能自保,而且不受发力后生病的煎熬。
恒儿回忆了一下《阴符经》的后五节,那《阴符经》的后面五节中最前面的那一节,也就是《阴符经》的第六节。这一节叫做“阴阳平衡功”,是内阴功的阴符第一层。他清楚地记得,这功要求男女双修,才能练成。就这一节,他就被难住了,它需要男女合练,强调阴阳平衡调和,他一人练不了。
就在这时,师姐邢行芬跑来告诉恒儿道:“师弟,二师兄从思过洞出来了,你看到了么?”
“我没看到,这么快就一年了,他出来后怎么样了?”
“从表面上看,除了人在思过洞中长期不见阳光,人长白了些外,还对来师兄弟们特别客气,思过前后宛如二个人。”
“看样子,那思过洞的一年思过确实有效。”恒儿道。
“他还到师傅那儿,说了一年思过的心得体会,并向师傅保证,以后再不犯错,师傅听了感到很是欣慰。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确有痛改前非的意思。”
“那太好了。”恒儿高兴道,如是这样,他就不要当心冯仁其对他有什么报复了。
“小师弟!小师弟!”
“哎……”恒儿听到门外有人在叫他,就答应道。他正要去门外,见二师兄冯仁其走了进来。
“二师兄,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了一年的苦。”恒儿见到冯仁其不好意思地道。
“小师弟,这是哪里的话呀,我正在找你给你赔理道歉呢!这一年中,我真的想通了,上次的我动手打你,确是我不对,我在此真诚地向你道歉,特来请求你们的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欺负师兄弟的事了。”冯仁其做出一副道歉的姿态。
“上次的事,我也有错,我不应该用话来激你。”
“不管怎么说话,向你动武肯定是不对的。”
恒子听了冯仁其说这样的话,就向他笑了笑,并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了。”
“好好好!”冯仁其连说三个好后,转过身来对行芬道:“师妹也在这里呀?”
“是的。”行芬道,“二师兄出了思过洞,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当然了,有错必改嘛。”冯仁其会意到他的行动,已打消了他与恒儿的心结,就道:“我还要到大师兄处去,我先走了。”
“那你忙你的去吧。”恒儿道。
冯仁其点了点头离开了。
邢行芬待二师兄冯仁其走远,就对恒儿道:“师弟,你真的能相信他已痛改前非?”
“那怎么不相信,现在二师兄对人好的很了。”
“我是不太相信他的,要看他以后的行为才算数。”
“不管怎能样,他现在很好。”
“我怀疑他一件事。”
“什么事?”
“我跟你说,你发誓,不能说出去。”
“老天在上,我王恒儿如将师姐告诉我的事说出去,天打雷……”没等恒儿说完,邢行芬就将手抚上了恒儿的嘴巴。
“我相信你,告诉你吧。”说罢,她就将嘴贴近恒儿的耳朵,小声地说:“我怀疑,冯仁其在思过洞中练《阴符经》的后几节。”
“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他一出思过洞后,那高兴的样子,我就怀疑他不但练了《阴符经》的后几节,而且八成已练成了。不然的话,他出思过洞后,不会有那么高兴。”
“啊,你是说,那《阴符经》确是在他手里?”恒儿惊道。
行芬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恒儿想了一会儿道:“师姐,我看你,想得太多了,我认为他出思过洞如此高兴,是因为他一年的思过生活已过,恢复了自由。”
“也许我对他有一种特殊的臭觉,能感觉得到。如你不信,以后也许你能看得到。”
“如真的他能将《阴符经》的后五节部练成,那就不得了了。”
“是啊,唉,你不是看过《阴符经》么?后面五节能不能记得?”
“咳,我不是跟你说过,看是看过,就是看不懂,所以也记不得。”恒儿对行芬问还是有些顾虑。
“我不信你一点也记不得。”邢行芬年龄虽比恒儿大几个月,但年龄相当,说起话来,也很投机。本来邢行芬,在众多的师兄面前是最小的,自从恒儿来后,她就只能排在倒数老二了。
恒儿一看师姐能与自己说得很投缘,他又想到那《阴符经》后五节的第六节的功法,只有请她帮助,才有可能练成。于是就象她那样低低跟她道:“如我跟你说,你也要对天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邢行芬听到恒儿对她说这话,立即心里有底,她喜出望外,就立刻跪下发誓道:“今儿,我邢行芬在此对天发誓,如将师弟王恒儿所说秘密,对外泄露半句,天打雷……!”
恒儿看了师姐那虔诚的样子,也将手抚上她的嘴道:“何必如此认真?”随后就“咯咯……”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怎么了?你在骗我?”
“我怎么敢骗师姐!我只不过看到你发誓的样子,很好笑。”
“那你相信我了?”
“我当然相信师姐了。”
“那你跟我说说,那《阴符经》的后五节。”行芬急问道。
“别急嘛,日子还长着里。”
“别卖关子了,那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待几天再说吧。”
“你还跟我拿翘。”邢行芬说罢,就气鼓鼓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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