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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顶之上,胡道人正自闭目修持,忽感身侧那座日晷闪烁几下,便就调息收了自家功法,起身往井边行去。

待行至井沿,胡道人自袖中取出一小巧铃铛,摇摆几下,一阵清脆铃声便就随风往井下飘去。

一炷香后,只见三道人影自火元井中鱼贯而出,正是已在其下待有三日的柏鸣鸿三人。

见三人俱是安然无恙,胡道人打个稽首,浅笑开口道:“我观三位道友目中光彩熠熠,当是功行见涨,贫道这便就道声贺了。”

三人自也是回了一礼,待礼毕,唐雨粟言道:“师兄久待了,这几日为我等护法之恩,唐某记下了。”

“无碍,此我本职也。”

四人寒暄几句,而后便就一道往山下行去。

过有三刻,几人已是来至山脚,柏鸣鸿自袖中唤出法舟,回首向胡道人言道:“便到此处吧,胡师兄不必再送了,下回若有机会,当再来拜会师兄。”

唐雨粟及黄沐清也是各自道几声谢,而后便就登上了法舟。

胡道人憨笑一声,拱拱手道:“三位道友慢走,恕愚兄不远送了。”

眼见三人驾舟而去,胡道人抬手摩挲几下自家脑袋,喃喃道:“再来拜会吗?你等内门弟子身家显赫,日后又怎会想起似我这般的杂役呢。”说话间,其便也是唤出一架法舟,往铸星院飞遁而去。

一块平整青石之上,蒋轩泽自静中缓缓退出,如雾灵气自其周身四溢而出。

“轩泽醒啦,此番可曾窥得万物境之一二玄妙?”在其身前两丈处,朱夕端手持鱼竿含笑问道。

蒋轩泽忙是起身一礼,道:“未曾有所得,还望师尊恕弟子愚钝。”

朱夕端摇摇头,无奈道:“谁要怪你了,你就是这性子太过迂腐,我早便言说,你我师徒无需循那繁缛礼节,且随意些才好。”

“师尊待我如若亲子,传道授业之恩更是时刻难忘,轩泽岂敢僭越半分。”

“罢了罢了,破境之事你也莫要心急,你现下寿元充沛,且先潜心打磨几十载也不迟。”

凡俗之人若无机遇,捱过几十载便已算是长寿,但若是一朝得入仙门,那便再不可同日语焉。

通脉者寿百载,炼腑者寿二百,筑骨者寿四百,若当真天资出众,得入那气象之境,则可寿至千载。气象之后,一境一天堑,是故每行一步,寿元便是愈发延长绵远,若是得缘入了浮生之境,便是几可生机不消,永存于世。

“弟子知晓了。”蒋轩泽看向那渺无边际的湖面,又是言道:“师尊,小师弟他,,”

朱夕端摆摆手道:“九阳那处你无需挂心,他底子太薄,需得再于我这里修行几日,你且自去吧。”

蒋轩泽执礼道:“既如此,那弟子便就不打扰师尊清修了。”

言罢,蒋轩泽便就腾起云雾,往自家洞府飞遁而去。

柏鸣鸿三人此时却已是来到自家选定的洞府,三人才将法舟降于山巅,便见一皓首老道迎上前来。

那老道面露殷勤之色,言道:“恭迎三位上师,敢问哪位是唐郎君,小的乃是宗门派下打理洞府内外的执事。”

唐雨粟跃下法舟,和善言道:“贫道唐雨粟,敢问这位道友名姓。”

“郎君可莫要折煞小人了,郎君若不嫌弃,且唤我一声阿才便是。”那老道连连摆手道。

“唐某岂是那无礼之人,日后便称您一声才伯了。”

老道还欲再言,唐雨粟却是抢先言道:“才伯毋要多言了,且带我几人往府宅去吧。”

“好,郎君且随我来。”

却在此时,柏鸣鸿言道:“雨粟,我欲先去我那处云台走上一遭,你之府宅便就待日后再看吧。”

唐雨粟微一怔,而后笑言道:“如此也好,那便等我将府宅好生收拾一番再聚。”

见此,黄沐清也是出言道:“那我也便不叨扰唐大哥了,鸣鸿,咱们一道走吧。”

言毕,两人便就登上法舟乘云而去。

法舟上,黄沐清问道:“鸣鸿,你怎不先去唐大哥那处看上一遭呢?”

柏鸣鸿将法舟定好方位,而后淡声道:“雨粟初入洞府,必是要设下些禁制机巧的,虽我二人与雨粟相交莫逆,但仍需注意一二。”

黄沐清眉间微颦,似是并不赞同柏鸣鸿此言。

柏鸣鸿继续言道:“我非是对雨粟有何防备,只是欲在彼此相交时留些分寸,这样于人于己都会更加舒畅。”

“那你对我也要这般吗?”

柏鸣鸿看一眼黄沐清,柔声道:“我虽言要留有分寸,但那不过是我一人之为,你二人如何做我却是不以为忤的。”

黄沐清眉间舒展,笑吟吟道:“那我要去你洞府看上一看。”

柏鸣鸿自是满口答应。

说话间,两人便又是来到一处峰顶,而其上则是有一皓首老道及数十婢女立于崖边。

柏鸣鸿将法舟缓缓落下,起身同黄沐清一道跃至草地之上,而后便见其将法舟收起后递至黄沐清面前,言道:“这法舟便就送于你了。”

黄沐清含笑接下法舟,道:“那我便就不与你客气了。”

那老道此时已是与婢女一道迎了上来,一众人齐一躬身道:“见过柏郎君。”

见完礼,老道上前一步,躬身道:“贫道姜凡,乃是宗门派下,为郎君打点杂务的执事。”而后其便是又朝黄沐清一躬身,道:“这位娘子可是郎君家眷?”

柏鸣鸿暗道不妙,抬手便就抓住已是迈出脚步的黄沐清,对那老道言道:“凡伯误会了,此位是黄道友,也是新晋内门弟子。”

听得此言,那老道忙是赔罪道:“黄娘子莫怪,是老奴我有眼无珠,还请黄娘子责罚。”

黄沐清羞恼道:“我先去我那处云台了,你这处不错,就是人多了些。”

言罢,黄沐清便就自袖中唤出法舟,驾云乘风而去了。

目送法舟远去,柏鸣鸿无奈摇摇头,却是听到凡伯仍在身侧不停请罪,便就和善道:“凡伯,不碍事的,你也莫要自责了。”

凡伯却是道:“老奴我可担不得郎君这称呼。”

柏鸣鸿不以为意,笑言道:“无需这般生分,且引我去府宅吧。”

“该是如此,郎君且随我来。”

行在路上,柏鸣鸿瞥一眼身侧婢女,再一想黄沐清去时所言,便就开口道:“凡伯,我这人不喜喧哗,且无有甚么杂事,这些婢女便就不必在我处盘桓了,且散去吧。”

周遭婢女听得此言,面露失意之色,但却怯不敢言。

凡伯则是一拱手道:“全凭郎君安排。”

行有半刻,柏鸣鸿目中景色一换,只见两排垂柳夹道而栽,如绸缎般的枝条垂落而下,清风拂过却是荡漾起一片绿海,在其尽处,却是有一制式典雅的宅邸若隐若现。

眼看柳叶纷飞之景,柏鸣鸿仿若回到云寂山上那片竹海之中,侧首怅然言道:“凡伯,先前一路行来,我观这山间犹有许多白地,你若得闲暇时,便就着人种上些翠竹吧。”

“郎君雅致,明日我便差人去做。”

柏鸣鸿微一颔首,缓步往前行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已是来至宅邸之前,其抬首望去,却见门楣之上悬有一无字匾额。

正自疑惑时,凡伯却是上前一步言道:“柏郎君,我曜阳宗众修洞府,每历一主,便是易一名号。”

说罢,凡伯便是抬手一指那匾额,而后执礼道:“还请郎君题名。”

柏鸣鸿略一思忖,而后便是催动法力,起指往匾额上刻下了“曲阳”二字。

“曲阳?听着倒像是个地名,可是郎君故乡所在?”

柏鸣鸿轻笑声道:“不过胡乱起得,凡伯,先带我转转这宅邸吧。”

“是,柏郎君且往里去,老奴再与郎君分说。”

两刻之后,柏鸣鸿已是盘膝坐于一玉榻之上,此间屋舍坐落在府宅最深处,四壁皆由灵玉辅以各式法阵打造,且地下暗藏一聚灵阵法,乃是柏鸣鸿选定的修炼之所。

柏鸣鸿思忖道:“这处府邸占地颇大,阵法屋舍一应俱全,更难得灵气浓郁非常,确是不堕其云台之名。但这阵法终究是宗门随性赐下的,若在平时,倒也算当用,但却不可不多做准备。”

心下思定日后定要寻一套合用阵法,柏鸣鸿便就安心入静修持起来。

先前于火元井中,柏鸣鸿无有多余时间去孕养经脉窍穴,故而只是将所纳火元散于体内,现下却是要趁此闲暇好生熬炼一番了。

不出片刻,便见柏鸣鸿周身萦绕起一层赤色光晕,这却是他将体内未彻底吸收的火元被再度激发之象。

如此过有两个时辰,柏鸣鸿自静中醒转,双手抬起,用力一握拳,只觉浑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

“失之东隅,则收之桑榆。此番虽是未能孕养经脉,但这火元熬炼肉身也是效用极佳。如今我之气力,便是比那初入炼腑之人,也当是犹胜几分。”

功行见涨,柏鸣鸿自是心头欢悦,本欲去寻黄沐清二人,然起指掐算几下后,却是暗道天色已晚,便就取出几日前自迁天阁得来的袖囊。

柏鸣鸿指尖轻点几下,便是将袖囊中所存之物俱是取了出来。

定睛看去,却是一套道袍,一双云履,一顶黄冠,一只阵盘,一柄短剑,两本道书,及一沓白色飞符。

柏鸣鸿将那衣帽等物先是收入袖囊之中,而后招手取来那柄短剑,见其品质实属寻常,便就将之用袖囊收了去。

而后柏鸣鸿便是自剩余之物中先取来那阵盘,查探之后,便见其内蕴有一小迷踪阵,阵盘品质虽是不及唐雨粟所赠那套阵旗,但胜在布置简易,只需起法力掷于地下便是。

将阵盘收好,柏鸣鸿又是取来那沓飞符,这飞符制样简单,只可承载寥寥几句传音,且无有御守之能,乃是最次一级的符箓。

这飞符用法极简,只需在其上刻印欲寻者之气息,便可自去找寻那人,但却有一点,如那人正处匿踪阵法之中亦或是有意隐去自己气息,那这飞符便就无有用武之处了。

所余那两本道书,其一为曜阳宗入门功法,其二则是一本制符之法。

柏鸣鸿拿起那功法,含笑道:“这曜阳宗倒也是考虑周到,竟是备下了这么一本基础功法。”

随手将功法收起,柏鸣鸿郑重拿起那本制符之法,细看之下,却见其上载有一应低级符箓的制炼之法。

“此书却是价值最高之物,得鱼不若得渔,现下我在曜阳宗无甚根底,似符箓之道,当还是自家懂些为好。”

下来一夜,柏鸣鸿先自将这册道书翻看一遍,而后便是继续入静修持去了。

翌日,柏鸣鸿自静中醒转,略一调息,而后便是行出了修炼之所。

外间殿上,凡伯见柏鸣鸿出关,忙是迎上。待到得近前,他先是行一礼,而后自袖中取出一金色飞符,言道:“恭迎郎君出关,此乃宗门所传飞符。”

柏鸣鸿含笑接下飞符,和善道:“辛苦凡伯了,你且去忙吧。”

凡伯再是一礼,而后便是往大殿外退去。

柏鸣鸿展开飞符,却见符中如是写道:“新晋内门弟子柏鸣鸿,汝虽得榜眼之名,但仍需勤加修炼。一载后,宗门将行大比,新晋弟子届时皆需参与,此次大比采擂台之制,败者一应身家皆归胜者所有,而后逐出宗门。”

读罢飞符所载,柏鸣鸿眉头紧锁,喃喃道:“怎这般酷烈。一载时光吗?那确得寻雨粟,沐清好生合计一番了。”

心下思定,柏鸣鸿快步行出了大殿,待到出得府邸,其便是自袖中唤出法舟,辨好方向驾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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