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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探查下,少阳羽却是一片沉寂,只在那黄庭之中静自悬浮着,与往日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其上所散发的红芒似是多了些许炙热之感。

查探无果,柏鸣鸿又是运起少阳经,密室中灵气霎时间便是往其身周涌动而来。

待灵气入体,柏鸣鸿自是引其往下一窍穴行去,灵气冲击下,那处窍穴之外的壁障眼见便是摇摇欲坠起来。

待有片刻,那处窍穴终是通贯开来,如瀑灵气登时便是涌入其中,不过须臾间便已是将之填满。

在此之前,柏鸣鸿早便是心神二分,一刻不失地紧盯着少阳羽,待窍穴满溢灵气之时,果见其微不可查地颤动一下,而后便见一道红芒射出,再见时已是覆在了刚贯通的窍穴之上。

“果是这般,不愧为师尊所赠之物,竟有这般精纯灵气法力的功用。”柏鸣鸿心下喜道:“只我现下功行不足,无法御使这少阳羽,当得加紧修行了。”

再是坚下苦修之念,柏鸣鸿自袖中取出一粒辟谷丹服下后,双手便是指诀轻掐置于双膝之上,须臾后便是入了静去。

山中无年月,旬日光阴匆匆而过。

这一日,柏鸣鸿只闻耳畔响起一阵悠扬钟声,而后便是收起功法,自静中缓缓退将而出。

出得洞府,果见凡伯正立于洞府门扉旁侧,其见柏鸣鸿出得关来,忙是执礼问好。

柏鸣鸿含笑摆手道:“无需多礼,下来几日我须得去那青山台一趟,府中一应便交由凡伯你了,若有旁事,飞符寻我便是。”

“郎君放心,老奴定会用心打点。”

再是言语几句,柏鸣鸿便是出至府外,一阵清风吹过,其便已是驾法舟远去。

法舟之上,柏鸣鸿似是想起什么,法力一转,却是御使法舟往黄沐清那处云台行去。

不过盏茶功夫,柏鸣鸿便已是被黄沐清府上主管迎入府中。

待柏鸣鸿坐下,那老媪言道:“柏郎君稍待,老奴这便去唤我家娘子出关。”

“秀婶请便。”

待有片刻,柏鸣鸿正自饮茶,却见后堂中行出一俏丽女子,正是方才出得关来的黄沐清。

“鸣鸿你便不怕我已是先一步到得青山台吗?”见了柏鸣鸿,黄沐清眼眸微弯问道。

“这些许自信,贫道还是有的。”

对柏鸣鸿地揶揄置若罔闻,黄沐清又是言道:“好了,咱们这便出发吧。”

约莫一刻之后,二人便已是御使飞舟来至青山台之上,在才伯地指引下,二人熟门熟路的往府宅中行去。

“柏郎君,黄娘子,您二位可算来了,我家郎君一早便已是在殿上等待二位了。”

才伯话音方落,三人前方殿阁中便是传来了唐雨粟的声音:“才伯,怎可这般与两位道友言语?”

“郎君莫怪,老奴愚钝,一时失言,还请郎君恕罪。”才伯闻言立时停下脚步,对殿内稽首道。

黄沐清正欲言语,柏鸣鸿的声音却是在其心中响起:“沐清莫要多言,此乃雨粟府上私事,你我就莫要多言了。”

闻言,黄沐清侧首看向柏鸣鸿,却见其唇齿未动,显是用的传音之术。

几句言罢,才伯躬身退了下去,而后唐雨粟便是面带喜色自殿中迎出。

柏鸣鸿往前行去,稽首道:“让雨粟久待了。”

“我主你客,何来久待之说。何况你我几人何须在意这许多。”

二人寒暄之际,黄沐清也是上前,其不解言道:“唐大哥,方才你何故那般对才伯?”

唐雨粟抚首一笑,道:“我可非那苛责部下之人,只是这才伯心思不纯,明明是玄门之下,却不知何处学来一套溜须拍马的功夫,是故我才敲打一二。”

“原是如此,可惜福伯因是你唐氏之人而无法入得宗来。”

言语间,三人已是行入殿内。

正欲坐下,唐雨粟忽得言道:“鸣鸿,方才我便欲问,你可是已入得四脉之境?”

还不待柏鸣鸿应答,黄沐清却是言道:“嗯?鸣鸿你进境如此快?那你现下通了几处窍穴?”

“尚余十处。”

“看来鸣鸿确是得了一部不凡功法埃”唐雨粟面露喜色,感慨道。

似是不甘这般落于人后,黄沐清银牙一咬,言道:“不坐了,不坐了,你我这便去后山演练道法吧。”言罢,其便就急急往殿外行去。

见此,柏唐二人相视一笑,也便迈步跟了上去。

半晌后,三人来至青山台后山所在。此处占地极阔,除三两假山怪石外便皆是平坦草地,极为适合切磋道法。

三人寻一天光漫射之地盘膝坐于地上,而后便是依先前之约各自讲述起自家这旬日中的修行体悟。

因唐雨粟此时已是五脉之境,故此次交流便权以其为主,而柏黄二人则是对修行之上所遇关隘多有问询。

一番畅谈下,三人自是收获良多,便是唐雨粟,也以此为契机对自家过往修行所历更深了几分感悟。

“三人行必有吾师,此言不差,修行一途果不是闭门造车之事。”唐雨粟心下愉悦,抚掌言道。

“我三人立这旬日之约本就为互通有无,有所获自是好的。既如此,那下一步便就着手演练道法吧。”

闻言,唐黄二人自无不可,当下便是议论起了演练次序。

再下一刻,唐雨粟已是来至草地正中,其微一思量,而后言道:“寻常道法自是无需多言,而我族中秘法则须得佐以功法方可习之,故我此番所演乃是一道密藏。”

柏黄二人心知密藏珍重,听闻此言皆是神色微肃,正襟危坐起来。

却此时,柏鸣鸿忽是忆起什么,言道:“雨粟,你所言密藏莫不是前番自藏典阁中所得?需知门中可是严禁私授道法的,除入宗一次,其余时候再欲取得道法神通,皆得以功换之。”

“鸣鸿且安心,此规矩我自是知晓,此密藏所来且容我卖个关子,你二人用心学了便是。”

柏鸣鸿闻言微一颔首,见此,唐雨粟轻吐口气,周身灵气循一玄妙节奏微荡而起,而其双手之上则是顺势掐出数十指诀。

过有数十息,随唐雨粟手中动作停格,其背后浮现起一道精巧法阵,阵图之上,火属灵气纠结为一副古木图像,观其形貌当是荒古之前的扶桑神树。

法阵凝实之际,唐雨粟身遭三尺内忽得现出许多赤色树叶,其等随风飘扬而下,落地便是化作一簇烟火,似是毫无威能一般。

唐雨粟气息微促,言道:“此密藏名曰‘霜天红叶’,虽施展起来颇耗时间法力,然此技但若使出,同境之中便已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当真这般霸道吗?鸣鸿,你快去试上一试。”见唐雨粟放出大话,黄沐清起手扯了扯柏鸣鸿的衣袖言道。

柏鸣鸿本便欲要上前一试,此言之下便就站起身来,打个稽首道:“雨粟兄且当心,愚弟这便就冒犯了。”

“哈哈,求之不得,我自当以四脉修为与你切磋,但鸣鸿你亦是无需留手。”

柏鸣鸿道声知晓,而后便是唤出自家法器往唐雨粟处行了过去。

未至近侧,柏鸣鸿便在心中盘算着下来该如何提防唐雨粟身周那些不知来历的赤叶,其虽不知那赤叶为何物,但其乃密藏所化,还是莫要沾惹为好。

心下思定,柏鸣鸿先是御使那定厄鉴环游于身侧,而后便是取出数张符箓往唐雨粟那处打去。

眼见那符箓急速射入唐雨粟身前三尺之内,片片赤叶落于其上,但却是未见其掀起半分波澜,似是果如肉眼所见那般毫无攻伐之力。

柏鸣鸿本欲借这符箓探出这赤叶的一两分底细,但此下这般情景却是让其颇感意外。

未作多想,柏鸣鸿便是掐动指诀,欲要引爆这几张符箓,然则下来一幕却是让其始料未及,只见那几张符箓非但未曾迸发威能,反倒是被唐雨粟信手收入袖中。

“多谢鸣鸿赐符。”唐雨粟笑吟吟道。

见此,柏鸣鸿眉尖微挑,若在平日斗法时遇此情景,其定还需再出几种手段试上一二,但今日乃切磋之举,故而他便也就不再顾忌,自袖中唤出那啖鬼刀便就杀将而去。

见柏鸣鸿疾步而来,唐雨粟也是取出长剑,挥袖间,数道剑光便已是掠过草地往前方劈出。

柏鸣鸿足下脚步微动,避过那几道凌厉剑光,须臾间便已是提刀杀入唐雨粟身前。唐雨粟不见慌乱,手中攻势不减,剑身稍斜,一记劈剑便是朝柏鸣鸿面门砍下。

见此,柏鸣鸿身形稍滞,手中啖鬼刀猛一下垂,刀背沿左肩贴背绕过右肩,使一记缠头刀将唐雨粟攻势格挡而下,而后便是震开长剑,足下重踏下反向将刀刃劈砍而下。

唐雨粟手中长剑不及应对,只得足下轻点向后退去,身形闪动间,片片红叶随风飘荡,但却俱是被柏鸣鸿使那定厄鉴挡了下来。

两人刀来剑往,一招一式间皆是暗藏凶险,眼看局势将要这般僵持不下,柏鸣鸿却是忽感自身法力似有不逮,不觉心中惊诧,刀尖一扫便是退出战局。

唐雨粟也不追击,只是含笑看向柏鸣鸿。

一番查探下,柏鸣鸿似有所察,又是御使定厄鉴接下了几片红叶,而后目中异色一闪而过,言道:“无需再斗了,此叶落于我之法器后,我御使其所需法力竟是凭空多出一成。此中是何缘由?还请雨粟说明一二吧。”

听得此言,黄沐清也是面带惊异,此般可耗人法力的密藏,便是她也是未曾听闻过。

“鸣鸿方才所说,不过是这‘霜天红叶’诸多妙用中的一个。”唐雨粟得意道:“此密藏但若施展,便会在施术者身周构筑起一名作‘霜天域’的特殊法域,凡入此域者,便是只法器符箓,若遭红叶沾染,沾染愈多,沾染愈久,则御使所耗法力愈多。”

“竟是这般,难怪我留于符箓之上的法力未曾引动,原是其量已是不足。那若是入域者自身沾染上这红叶呢?”

“若是真有这般莽撞之人,那他便就惨喽。入我这霜天域而不设防者,但若沾染红叶,则其所使一应神通道法皆是需耗比往日更多法力方可驱动。”

话到此处,唐雨粟稍顿片刻,而后言道:“除此外,这法域之所以称为‘霜天’,乃是因为如此域者,若是长久不得出,则其周身法力便会艰涩难行,犹如十月霜寒一般。”

听罢唐雨粟所述,柏黄二人皆是心神微荡,此法当真无愧于密藏之名,竟是这般诡谲霸道。

“此法口诀我已是拓印两份,这便交予你们,若有不明之处,下次相会再来问我便是。”唐雨粟自袖中取出两枚玉简,言道:“此法妙用无穷,且随我等修为日涨,其威能也是日涨,当得好生修持。”

因先前早便言妥,故此番柏黄二人也未曾推脱,只是默默接下玉简,将这份人情记了下来。

一人言罢,柏鸣鸿接着言道:“此番闭关我尚未参修‘少阳经’中道法,故此番我欲要教予二位一道基础道法。”

听得此言,黄沐清眸中光华一转,言道:“莫不是你那与我等迥异的轻身咒?”

“轻身咒?”唐雨粟心知柏鸣鸿既是在此时提出,那便断不会是那寻常道法,不觉就来了兴趣。

柏鸣鸿含笑道:“正是轻身咒,先前我未曾察觉此咒与旁人所使有甚么区别,然那日与沐清初识之时,却是以此咒在一几近炼腑的修士手下侥幸脱身。”

闻言,黄沐清颔首道:“确是如此。”

“哦?当时鸣鸿你怕是只得三脉修为吧,且鸣鸿你向来不把话去说满,说是侥幸,怕是实则绰绰有余,此咒竟有如此效用,怕不是个寻常道法。”

“不错,之后我亦是寻过你等所修轻身咒之口诀,却发现此诀比我所修那卷缺了少许,但偏是这寥寥数语,却是其中机枢所在。”

言罢,柏鸣鸿便也是取出两枚玉简交予唐黄二人手中,二人一番修持试验下,皆是为之效用而动容。

“如此甚好,这般下来,日后斗法中,辗转腾挪间又是多了几分变数。”

“鸣鸿既已传下道法,那该是轮到我了。”黄沐清颔首以为认可,而后言道:“小妹今日欲要交予二位的,乃是一道符箓炼制之法。”

言毕,黄沐清自袖囊中取出先前试炼中所用的金色符箓,而后继续言道:“此符名曰‘太上升玄符’,依铸符所用宝材之品类,可分做消厄,护命,替亡三等,我使这枚便是‘太上升玄护命符’。”

“不错,此符守御之能确是不凡,那日鸣鸿你被青罗咒炎卷入之时,沐清她凭此符却是安然无恙。”

“哦?那倒确实要请沐清不吝赐教了。”说罢,柏鸣鸿朝黄沐清拱了拱手。

见此,黄沐清自是坦然承下,含笑言道:“好说好说。”

下来几日,除却参习制符之道,三人各是切磋了几番,皆是有所体悟。

青山台崖边,柏鸣鸿及黄沐清立于飞舟之上,待与唐雨粟告别后,便就往自家云台驭风而去。

待送罢黄沐清,柏鸣鸿便就回了自家洞府,这几日收获颇多,其正需一次闭关来好生参悟一番。

这一日,柏鸣鸿正在修持那‘霜天红叶’之法,却忽闻耳畔一阵钟声,心下诧异道:“此番可还未至十日,怎得凡伯这便唤我出关。”

略一思忖,柏鸣鸿便就收了功法,往洞府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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