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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校长很快便打听到朱厚照正在校园后山给初一(五)班上武学套路实践课,立马便带领那青年飞速奔往后山。
二中校长想凭像朱煜这样一招半式就能镇住对手的人,应该就是小说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高手,一旦他出现在那,天下人喜闻乐见的扶桑浪人横行华夏、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幸福生活恐怕就要到头了。
朱厚照正在给学生们讲解和传授武当拳套路,他教学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得不容置疑。
突兀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在叫,''小朱老师。”
朱厚照回头一看,见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二中校长和一个小伙,以及几个手持棍棒的支教人员和武学老师,便急促问道,''校长,怎么,您有事找我?”
二中校长焦急地道:''小朱老师啊,这小伙村里算是遭大难了,一伙扶桑浪人正在村里屠虐百姓,你们几个人赶紧去村里营救乡亲们。”
……
腥风血雨、哭声震天。
手持武士刀的扶桑浪人在付出己方地上几十具污血满溅、横七竖八尸首这惨重代价之后,又费尽了不少周折,终于才劈倒了这村几个拼死抵抗的青壮年,并又很快追上了正向后山撤离不远的这村老人妇女儿童队伍。
扶桑浪人如恶狼看到羊群一般,狞笑着挥刀杀入,并凶狠地撕扯起妇女来。
一场惨绝人寰的暴行即将上演。
弱肉強食,这是丛林法则,也是天下公认的道理。
你既然是鱼肉、我既然是刀俎,你就必须顺从这个道理。
突兀……
拳芒怒放,
一道身影以不可思议的迅速,横击出世,席卷着凛冽寒霜般的拳芒竟将几个正准备挥舞屠刀的扶桑浪人身影完全笼罩……
“砰!砰!砰!”
在那几道身影尚未反应过来前,拳芒怒放,几个人同时被暴拳轰中,血光迸射,身形倒飞而出!
朱厚照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轰出一拳了,虽然皮痒,但其实他还是不想轰出,眼下之所以轰出,确属被迫和无奈。
“武当拳?”
“传说中神奇变幻的武当拳?”几个扶桑浪人愁眉苦眼的看着眼前这道神奇的身影同时惊呼道。
目睹这一幕,扶桑浪人有的很认真的准备反击,当然更多的是发呆。
“八嘎,华夏人狡猾狡猾的,大家快退开!快退开!”仁丹胡狂嚷道。
刹那间,准备围杀老幼和撕扯妇女衣服的三十几道身影同时飞退,眨眼间退到了百米开外,一个个充满忌惮的看着这道突然杀出的青色身影,以及紧随其后的几道身影。
“我们有救了、有救了。”人群中一阵欢呼。
不过,欢呼声中也夹杂着某种不和谐音。
一位被扶桑人打倒在地的老妇关切地看着朱厚照,一声叹息:“你们几位后生,真不该来,你们人少终究是打不过扶桑人的,再说人家有刀,你们赤手空拳,顶多就是棍棒,结果无非是最终枉送几条性命罢了。”
“身为华夏人,看见同胞有难,出手相救我们责无旁贷,这是我们的选择。”
朱厚照上前,扶着那位受了轻伤的老妇站起,一旁青石坐下。
“你们后生,是国家复兴的希望,要是这样轻易送了命,岂不可惜……”
“老婆婆,您就不必这么说了,要是看见乡亲们遭难,自已当个缩头乌龟,岂不枉为华夏人!再说虽然扶桑人人多势众况且有刀,我们人少且赤手空拳,顶多就是棍棒,但胜负还两说呢,咱们没必要怕他们……”朱厚照看着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老妇铿锵道。
不过朱厚照这话扶桑人可就不高兴听了,扶桑人为首的仁丹胡眼中露着狼样的凶光,当即对朱厚照狂嚣道:“华夏小子!休得狂言!看你面皮白净,不过只是区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之人而巳,肯定不算是武当弟子,又岂能是我们大扶桑国魔道高人的对手!刚才我们猝不及防让你一着,你岂能当真?识相的趁早放下棍棒投降,若是再执迷不悟,妄图倚仗丝微三脚猫工夫和我们对决,引得大扶桑国魔道高人震怒,休怪我等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将你们一道击杀,骨头渣都不剩。”仁丹胡觉得有必要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傢伙讲讲道理。
“不过”仁丹胡稍项奸笑道,“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老子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老子还会考虑饶你们一条性命。”仁丹胡觉得这个条件这傢伙应该会答应。
一听仁丹胡这话,朱厚照当即是气血上涌、怒发冲冠,痛斥道,“怎么?难道你们扶桑人侵入我们神圣华夏国土、无恶不作还有理么?该识相趁早滚蛋的应该是你们;再执迷不悟,妄图倚仗丝微三脚猫工夫和人对决,引得人震怒,击杀得骨头渣都不剩的也应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人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人饶一条性命的也将是你们。”朱厚照上前,沉声大喝,喝声中充满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怎么?不答应?”仁丹胡有些诧异,自已劝降的态度可是很诚恳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这很正常,小说里武打中叫人乖乖缴械,很多人的面子会下不去,讨价还价的概率还是很高的,这个说法也讲得通。
“弱肉强食是丛林法则,也是这世界的不二道理,谁叫你们是东亚病夫,受欺受压怪不得别人!与其让西方白种人霸占,还不如便宜下我们扶桑邻居。”仁丹胡又巧言诡辩道。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规劝你们趁早收起魔爪,哪来的回哪去。”朱厚照皱了皱眉头,正色道,一脸的决然。
“少给我废话,快拿命来,咱新帐旧帐一块算!弟兄们上啊!一个不留!”仁丹胡脸色很狂躁。
杀人,一个生命强制性的终止另一个生命,在别人看来不仅枯燥无聊,甚至是一件很严肃、很不好的事情,但在扶桑人看来却完全相反,是一件十分享受过程的好事情,杀眼前这个仁丹胡口中必须死的人,在他眼里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本来他还因为忌惮强制忍着不那么轻易动手,但这人逼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仁丹胡狂吼一声,不待朱厚照把话说完,挥刀就向朱厚照劈来。
朱厚照并不会去阻止仁丹胡,因为他知道当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时,一定是有决心的。不管这个决心是对是错,既然杀意已决,那这个人就不会因为旁人的劝阻而改变心意,自已唯一要做的就是迎着这个人的刀刃而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这死不改悔的扶桑人死期到了。”果然朱厚照也是毫不示弱,一声厉喝之后,浑身气血上涌,整个身子仿佛炮弹一般,猛然挥拳朝着仁丹胡爆射而去。
“老师们杀啊。”在朱厚照带动之下,二中的几个手持棍棒的支教人员和武学老师,毫不顾忌对方人多且有刀,竟也是扑了上去,和扶桑浪人撕杀在了一起。
“华夏小子受死吧!”仁丹胡想到之前山道上所受的屈辱,对着冲到近前的朱厚照,抡刀以远超人体极限般的速度左劈右砍。
“呼呼呼呼!”朱厚照脸色一变,左闪右避,身形以不可思议的迅速疯狂变幻,让仁丹胡狂奔不巳,却总是劈了个空,累得气喘吁吁。
“死来!”
突兀朱厚照发出一声冷哼,下一刻,竟是爆发气血,对着已处于强弩之末的仁丹胡暴拳轰出。
拳刀相交,气浪翻涌,扑杀而至的仁丹胡竟被这一击轰得倒飞出去。
来不及闪避的仁丹胡这一次再没有了上次的幸运,顷刻间带着叠加的狂妄,不甘而死。
人无论再怎么认真,终免不了犯错,朱厚照犯过一次错,让仁丹胡逃出生天,所以他决定这次不能再犯错,比以前更加认真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他还要宜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
“老师们,为了死难和受欺辱的乡亲,大家杀啊。”眼中精光烁烁的朱厚照愤怒地振臂高呼。
下一刻,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力量,自他体内豁然爆发,其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凌厉。
“杀!”朱厚照发出一阵长啸,显现神异的一拳一脚,宛若流光,以将面前阻拦的一切化为湮粉的力量直接将两扶桑人干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楷模是看得见的正能量,在朱厚照的带动下,老师们群情激昂,甚至连原来被追杀的老幼妇女或拿来石头,或用牙齿潮水般积极参加了战斗进来。
失去了头的脸色苍白、神情哀伤的扶桑人渣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数百扶桑浪人,除了寥寥数位在有感凶机显现之前以最快速度逃离生天外,剩下的被愤怒的人潮扭曲吞噬。
朱厚照等一干支教人员和武学教师凯旋满载而归了,当然了,这满载的不只是那些扶桑人的武士刀,还有乡亲们为了答谢朱厚照他们,硬塞进他们兜里的花生、大红枣、大水蜜桃子。
走到学堂大门口,又受到了二中校长带领全校师生的热烈欢迎。
欢迎仪式完毕,二中校长又领着朱厚照等一干支教人员和武学教师上银月镇最上档次的酒店美美的嘬了一顿,大伙儿敞开肚皮、大饱朵颐、眯西眯西、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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