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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玄门一方。七彩云舟上的一众云霞宗门人自是对于小白儿的来历清楚的很,其中有几位年龄稍小的近侍弟子,观战之余还不忘对着它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天剑宗与珈蓝宗之人还是第一次到小白儿出场,一个个惊得大张其口,远远望去,直若一个不慎,下巴都有落海之虞。涤心、涤尘,慧性、慧能等一众小辈精英情不自禁的缩了缩头,再郎飞时,眼中已然多了一丝敬畏。而青钧、禅心等化气老祖亦觉心头一堵,凭空生出一股唏嘘之意。常言说的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此一见,果真如此。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青钧上人左思右想也猜不透小白儿的底细,末了,只发出一句语重心长的感叹之言。
“阿弥陀佛!”禅心上人还是那等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虑及先前所闻。对于郎飞是用舍利子炸死冷煞上人的猜测有了几分怀疑。人家手里非但有个堪比化气中期修士的小羽儿,竟然还有一只如许威猛的白虎,就算用脚趾头想想,人家也犯不上拼死拼活的去用那几枚舍利子啊。就算只眼下所见的血翼白虎,他老衲若在不动用灵器的前提下与其厮斗,胜负也不过在五五之数,就更别提那仅有化气中期修为的冷煞上人了。了账道消那就对了!若这样还不死,那才叫没天理呢。
按下其余诸人的想法暂且不表,单说场内对战双方。罗阎上人被小白儿稳稳的压在下风,即使有十三鬼见愁相助,亦不能助其扳回丝毫劣势。
罗阎上人将全部注意力转到小白儿身上,郎飞自然解放出来。见及小白儿无需相助,遂又将注意力转至小羽儿一边。
此时在虹光剑的抢攻之下,小羽儿已几无还手之力。此事坏就坏在花冥仙子手中的“龙蚌定海珠”身上。那一道茧形光幕虽似薄如菱纱,可却是坚硬之极,就算是小羽儿的南明离火也只能将其灼烧的略显黯淡,片刻后便又恢复了原状。自双方动手以来,小羽儿仿佛面对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一般,直觉无处下口,又被以速度著称的虹光剑所逼,斗来斗去也只勉强维持一个不败之局,大体而言,十成时间倒有九成是它在躲,花冥仙子在攻。
见到小羽儿被花冥仙子压制的难以还手,郎飞仔细瞅得她头顶三寸处的“龙蚌定海珠”一眼,脑海中的念头微微一转,暗自忖度道:“但不知这淫妇顶上的珠子会否有那玄玉坚硬?”
念头一起,郎飞翻手扣住无价珠,转身走到距一人一鸟不远之处,眯着眼详细打量花冥仙子身外的光幕片刻,继而甩手丢出一条须弥带,剑诀一点,喝声“疾”。
一瞬间,虚空上闪现出无数道放射着脉脉光晕的金芒,紧接着,在场外众人讶然的目光中化形做一柄柄形态各异的飞剑。一把,两把,三把……转眼间几近一千六百之数。
至此,郎飞顾不上去场外那些露出一脸见鬼表情的众多修士,剑指一引,无数飞剑横过剑身,全数对准花冥仙子身外屏障,自法宝级飞剑而始,化为一道道颜色各异的华光,势如奔雷般斩破虚空,直逼花冥仙子而去。
此时此刻,花冥仙子也注意到郎飞的举动,眼见瞬息而至的弥天剑雨,饶她大风大雨经历无数,可见及此幕也不禁为之勃然色变。慌得她也不敢再追杀小羽儿了,忙将虹光剑召还,拼了命的将真元注入“龙蚌定海珠”之中。
小羽儿一个瞬移露出头来,忽觉虹光剑的威势不再,不由的微微一愣。转头到是郎飞插手,又见到漫天而下的剑雨,这货也不傻,生怕单凭万象森罗剑攻不破“龙蚌定海珠”的光幕。急忙一个瞬移闪近,彩霞流转,探头喷出一簇只有指甲大小的七彩火焰,汇同漫天剑雨倾泻而下。
花冥仙子此时一脸凝重,剑雨交织的光芒在她眼中渐渐放大。一剑,两剑,三剑……随着无数道寒光刺中光幕,点点黯淡的光芒渐渐汇聚在一起,只转眼的功夫,便渲染至整片光幕。伴着第一千三百八十九柄飞剑而至的还有小羽儿吐出的那一簇七彩火焰。
飞剑刺下,隐然出现一点斑驳,紧接着,那一簇七彩火焰亦命中此处。火,七彩色的火焰,一如燎原之火,顷刻间弥漫至整个光茧表面。
因郎飞的修为比之先前又有提升,相应的,万象森罗剑的威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提升了足足三成有余。花冥仙子身外光幕在经受过一千三百余次撞击之后,已是元气大伤,此时又被小羽儿的七彩流火命中,顷刻间,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爬满了光幕表面,最后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注视下,“嘭”的一声化作点点荧光消散。
与此同时,“龙蚌定海珠”的色泽一暗,自花冥仙子顶心三寸掉落,继而被她一把接在手中。可还未等她得机心疼受损的宝物,那剩余的三百余柄飞剑已然袭至,瞧那一往无前的态势,大有不将她钉做马蜂窝誓不罢休之意。
一开始被万象森罗剑声势所慑,后又经历法宝受损一事,此时又见余剑直奔自己而来,花冥仙子早已乱了阵脚。别说反击了,此时此刻,她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逃”,有多远逃多远,对面那一直以来露着一脸不温不火表情的小子实在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相反的,乃是一头狼,一头懂得收起凶意、懂得潜心蛰伏的恶狼。若是眼下再不放下身段逃命,但凡有一丝犹豫,那自己必然会落得与冷煞上人一般下场。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逝,花冥仙子也是个知轻重,懂进退的人物,银牙一咬,挥手之间掌心多了一张高级“艮土符”,吟诵出一句符语,继而单掌分做扇状,对着飞剑射来的方向微微一划,随后急转身形,掉头就跑。
艮土符洒下一片黄褐色光辉,瞬间凝固做一道足有数丈方圆的小型土丘。三百余柄飞剑电射而至,“噗,噗,噗……”陡听无数声闷响,土丘眨眼间变的千疮百孔,穿行于土层片刻,飞剑先后洞穿土丘,余势不减的仍向花冥仙子的背影袭去。
早在祭出“艮土符”之后,花冥仙子便将遁速提至最高。飞剑遇阻,穿行于土层之时她便已来至千幻宫跟前,待飞剑破开土丘再次袭来之时,千幻宫外的大门业已敞开。瞥了身后差之一线的诸多飞剑一眼,花冥仙子迈步躲入千幻宫中,继而幻彩流转,宫阙匾额表面射出一片刺目强光。但听一阵“叮叮当当”之声,三百余柄飞剑竟然倒转而回,复还郎飞面前。
身后罗列着近一千六百柄飞剑,远远望去犹如剑中王者一般。对于花冥仙子落得一个抱头鼠窜的下场,郎飞未有丝毫意外。他此时的修为境界已是元丹后期,早在中期之时便能拼掉冷煞上人,更何况现在!又兼小羽儿从旁相助,即便花冥仙子有着几近化气后期的修为,也绝不可能是他与小羽儿联手之敌。就单说只以法宝受损做为代价进而从一人一鸟的压轴神通中逃掉性命,就已然十分难能可贵了。
千幻宫紧闭其门,不出天魔宗众人有何反应。可对面天妖宗一众人仙的表情却被郎飞尽收眼底。
这才多大一会儿,距小白儿出场不过盏茶功夫,那对面的小子竟然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他身后那些密密麻麻的飞剑可是有着千数之多。对于一个尚未修炼出神识的炼精期修士,是如何操控如许多飞剑的?别说是他,就是自己这些老一辈人仙老祖,也没有足够多的神识分化。更不提御使这些飞剑所需要耗费的真元了,粗算下来,怕不是只此一轮便能将一位化气初期老祖抽成人干。可反观对面那小子呢,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还是人吗?难道真的不是传说中的炼气期修士佯装打扮,来至此地戏弄自己等人?
妖阎上人此刻心中也直打鼓,他本以为派出罗阎上人已经算是非常抬举郎飞了。不想后来连番生变,非但罗阎上人奈之不得,即便眼下又加了一个花冥仙子,还是照样不敌,硬是被对面那小子逼得灰溜溜逃回了老窝。
且不提那头血翼白虎,就只这一式万剑神通而言,倘使把他放在花冥仙子的位置上,恐怕也要被逼的手忙脚乱一番。“如此神通,当真玄妙之极。观其形,倒与天剑宗的万剑阵有几分相像,就是不知两者是否有所关联。”
妖阎上人所虑不差,可他全未联想到万象森罗剑身上去。相比于炼神道修士,练气道修真者不是没有,只不过皆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且一个个实力弱小,在他一生所见之中,最高者亦不过筑基后期而已。故而,妖阎上人并未将郎飞与练气道结合起来,自然也绝无可能猜得到此式剑诀的跟脚。
其实,对于郎飞所使剑诀的了解,血煞上人也只停留于“威力高强”这一认知上。其出处、名号一概不知。早在到花冥仙子擅自插手战事,并将郎飞与小羽儿压在下风穷追猛打之时,他便料到二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只眼前闹得欢而已。过后发生之事,倒也应了他心中所想。小白儿横空出世,郎飞引剑拒敌,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以前他之所以封锁郎飞崛起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天妖宗与天魔宗也狠狠吃上一亏,一来可以消他心中所恨,二来也可削弱天妖、天魔二宗的实力,以免此消彼长之下打破三方实力平衡,进而失去他天鬼宗在古都界原有的地位。
与深谋远虑的血煞上人所不同的是,其身后大多天鬼宗人仙除了对郎飞又添三分惧意外,心中没来由还多出一丝快意。目下已不单单是他天鬼宗在那小子手上吃了大亏,就连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天魔宗风老魔的姘头花冥仙子,亦在其手上铩羽而归,凭白损伤了那颗极有名气的上品法宝“龙蚌定海珠”,对于修复此宝,天魔宗是否另有手段他们不得而知,可花冥仙子在跨步迈入千幻宫之前,望向手中黯淡无光的“龙蚌定海珠”的目光中所蕴含的茫然与肉痛却实实在在的被他们在眼中。
“真是太解恨了!如这等丧尽天良、善采他人修为的淫妇竟然也有这一天!当真天道爷爷开眼了!”对于天魔宗的花冥仙子,虽说天鬼宗亦是以修炼邪术著称的魔门,可宗内绝大多数人仙均为男身,忆及她对待男修的阴毒手段,倒多有不齿其为人者。
万象森罗剑一出,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云霞宗众女早有心理准备,除却一个个面带微笑,暗暗惊叹于剑式的威力又有所提升外,倒再无其他异样表情。
相对于云霞宗的平静,天剑与珈蓝二宗又是另一番光景。自郎飞召唤出无数飞剑,再到将花冥仙子逼回千幻宫,这期间,青钧上人的一双眼睁做铜铃大小,更有好几次险些没有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于郎飞所使神通,他非但认识,且还熟悉无比。却不是那“万象森罗剑”还能是何?早年间他也曾苦心钻研过此诀,可不管他如何巧弄心思,用尽了所有左道之法,终究还是没有丝毫结果。如此一来,他这才死了心,打消掉心中的想法。
后经多年,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对于这“万象森罗剑”,青钧上人认定了是一部极为鸡肋的剑诀,遂将之束之高阁多年,不但自己无视了它的存在,且还约束宗门之人不去触碰,为的就是让年轻门人少走弯路,省的空耗掉年华、精力,却落得个一无所得的结局。之前三宗会谈期间,郎飞出言索要“万象森罗剑”。当时他虽然竭力表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可在他心底深处,却着实暗怀着一丝恶意,巴不得郎飞能陷在剑诀中不能自拔,才好遏止住他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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