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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梅姐?”黄梅比较着急的样子,薛扬十分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让遇事一直很冷静的黄梅这么紧张。“我五叔啊,哦,就是我婶婶王玲的丈夫,五叔排行老末,所以我一直都叫他小五叔,他已经失踪将近十年了,家里面一直都在寻找他,现在终于有他的消息了。薛扬听到这个消息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刚把王玲劝说道自己这里,没想到她的丈夫马上就回来了,真的很别扭,薛扬准备跟着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去的路上,不用薛扬询问,黄梅一直说着他的小五叔的事情,在她的讲述中,薛扬渐渐明白了事情的一切,曾经的小五叔是一个多情风流的种子,有权有势在京市风流潇洒浪荡无羁,在家里的安排之下和日渐没落去依旧青松不倒的王家联姻,可是那时的小五叔还是童心未泯,不想结婚,在王家面前故意装疯卖傻,保险的肆无忌惮,但那时的王家已是日薄西山,很想找一个靠山,黄家正好是他们中意的对象,尽管小五叔再怎样放肆,王家依然不为所动,就认准了小五叔,婚后小五叔和王玲两个都不幸福,然后突然有一天出去旅游的小五叔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爷爷为了补偿婶婶,就以我小五叔的名义办了一家建筑公司,实际上一直都是我婶婶在打理。
原来王玲还有一段这样的往事,自己还没有听他说过,看她平时衣服很坚强的样子,可能她一直都在用伪装来保护自己,自己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女人他们有什么上新的过往。
看到黄梅和薛扬一起回来,客厅里面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对两个人打招呼,而王玲更是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无声的的哭泣,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在不停的安慰她,黄老爷子看看王玲,又看看薛扬和黄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眸里似乎隐隐有泪光闪过,“怎么了爷爷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啊?”黄老爷子终于在也没能忍住,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怎么了?怎么了啊?你们说话啊?小五叔呢?你们不是说有小五叔的消息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到他?”黄梅终于返现了一些不对劲,打探到小五叔的消息,爷爷他们应该都是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为什么现在大家都是一种难过的样子,难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算命的都说他是富贵命,享尽一世繁华,风流倜傥似宝玉,小五叔一定不会有事的,“小五叔怎么了爷爷?爸爸?你们说话啊?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黄家强看到女儿上新的样子,心里面也是特别的难受,那个人再怎么胡闹毕竟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可是现在....
“别这样梅儿,我知道你和小五的感情很好,他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带着你玩,可是....唉!你看看这个吧。”黄没结果父亲递过来的一份传真,交通事故档案,看到上面的标题黄梅差点昏蹶过去,咬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不相信的继续看下去,可是结果真的是......黄梅无声的泪水划过脸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薛扬站在一旁紧紧地搀扶住黄梅,他也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简短的介绍了一下事故发生的经过,谁也不曾想到他们苦苦查找十年的努力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他们宁可没有看到,那样他们的心里面还会存着一份希望,不至于像现在连最后的意思希望都破灭了。
薛扬注意了一下王玲,他此时显得很难过,也许她的内心在难过中又带有一种解脱,这个结果对于黄家的人虽然很残忍,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受这样的煎熬,女人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等不到男人的回心转意,而是等到自己都绝望了。
薛扬没有继续留在黄家,一个司机送他回去,薛扬在一个热闹的地放下了车,现在还不是让黄家知道自己新住址的时机,自己想保留一些秘密.
“薇薇,你来京市吧,我想你了,你妈妈如果愿意过来的话,让她一起来,我没事,只是最近经历了一些生死别离的故事,路上小心啊!我挂了。”
薛扬坐在同样的地方,蔓延寂寞的欣赏这个城市的活力,他真是没有感情,生死别离也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反应,薛扬好想放声的嘶吼一番,可是这不是在农村,以前自己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都会大声的呼喊发泄出来,然后自己就会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的生存下去。
“喂!玲姐,你还好吧?你要过来!没有,要不要我去接你,那好吧我在家里等你,小心开车路上小心。”挂断了电话,薛扬就不准备再继续喝下去了,王玲今天如此糟糕的心情,路上一定精神很恍惚,自己也不可能拒绝她来这里,给黄家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阻止王玲不现实,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一定会被某些有心人利用,还是自己下楼等着吧。
跺跺脚,手里夹着的香烟已经掐灭了两个烟头,远处刺眼的车灯光,直接照射到学彦大哥脸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兹兹兹兹兹兹,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车辆旁边经过薛杨的身体,车子优化行了好远才停了下来,薛扬甚至问到了一股烧焦的轮胎味道,可想而知这辆车子开的有多快了,一个女人从车里面面走了出来,一时颇显清瘦的脸庞,薛扬跑过去,慢慢拥抱住王玲,王玲此时真的像一只木偶一样,对于薛扬的关心,没有丝毫的表情,不在哭,也不再伤心难受,但就是这样一种冷静的表情反而更加会让人担心,“我们先回家吧!”“家?家在哪里?我早已不知道什么才是家?薛扬我好累,你背我吧?”薛扬走到王玲身边伸出臂膀,把她抱在了胸前,没坐电梯,在一些人的奇怪眼神之中,薛扬抱着王玲,一步步的越过阶梯,这条路对于两个人都很长,也都太短。
“有酒,薛扬?我想喝一点酒。”薛扬本想拒绝她,但是这话终于没能说出口,从储藏室里面拿出了一整件易拉罐啤酒,然后也是盘腿坐在王玲身边,一次打开了10罐啤酒,王玲端起就喝,苦涩的味道顺流而下,“咳咳咳......”呛出的啤酒大事了她的衣服,薛扬拿出至今帮她擦拭了一下,“慢点喝,今天一定会让你喝过瘾,没有人会阻止你的。来我们喝,这一杯我干了。”薛扬一口气喝掉了整整一瓶。“阿扬,其实我不难过!我一点都不难过,我真的好轻松,再也不用受这担心害怕的日子,我一点都不想难过,心里再也没有大石头压在上面,让我喘不过气。我好开心。”黄梅说着开心的话,却留着伤心的泪,薛扬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黄梅的絮叨,重复再重复,不停的重复。薛扬完全的忠实了一个听客的职责,啤酒不停地在减少,空瓶子不停地在增加,到最后,两个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黄梅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素颜的脸上还有眼泪流过的痕迹,把她抱在床上,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王玲沉睡之中微红的脸庞,此时他现在睡得好安静很香甜,或许只有这样,她的心情会好受一些。
薛扬习惯性的早起,沙发上面睡得并不舒服,太软了反而不如硬板床舒服。整理了一下卫生,薛扬准备做些早餐,这是薛扬现在唯一的兴趣爱好,自由闲暇的时间太多,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已经不需要操心,只要按部就班的来完成即可。吃饱已经不再是薛杨的座右铭,他现在追求的是吃的更精致一些。薛扬慢慢的喜欢上了用一些特殊材料制作的透明塑胶餐具,透明的材料之中薛扬吃的更加舒心。
简单的两碗清淡米粥,搭配两碟小菜腌制的翠绿,让人看到就很有胃口。“喂,哪位?怎么了梅姐?王玲?没有见到啊。我马上就要吃过早餐了,我一会就过去。”薛扬挂断电话,看到王玲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里拿着一瓶昨天剩下的啤酒,夺了过来。“别再喝了玲姐!早晨喝酒对身体不好。”“阿扬,让我喝吧!我很想再回到昨天的那种感觉,无忧无虑的想一个傻子一样,多好啊!”“玲姐只有愿意自称疯子的人,没有自自称傻子的女人。”“阿扬你不懂,你不明白我的感受,我就是一个罪人,老天应该让我受到惩罚,我宁愿把我变成一个傻子。”“玲姐,你怎么这么傻啊?整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又何必太自责呢?再说如果你变成了傻子,我还能够上哪里去找想你这样精明强干的女人来啊?”“你觉得我是一个好女人吗,阿扬?我不是,我不是啊!”王玲歇斯底里的喊叫,薛扬被他的举动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王玲也是这场悲剧的受害者,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都生在富贵家,长在帝王家,豪门的恩恩怨怨,有人得利自然也会有人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自己的路被别人操控,身不由已,想要自由就只能粉身碎骨。
王玲似乎发泄够了,坐在沙发上面,两眼空洞无神,抬头望天花板,一只蜘蛛在哪里织网,想要获得食物,可是把他也自己的全部所在了网里面,不愿意在离开一步。
“阿扬,我丈夫去世的消息我早就知道了。”王玲说的话如同石破天惊,薛扬想上前来的步伐顿了一顿之后,继续往王玲这里走来,“我以为把这件事情通过这种方式说出来,我不会太难受,可是我还是哭了,我是不是很残忍,我把这个秘密整整藏了十年才告诉黄家。”
薛扬轻轻拭去王玲的眼泪,把她搂在怀里,“如果你感觉到愧疚的话,你就亲自去把他的骨灰接过来吧,让他回家。”“我可以吗?”“什么不可以呢,再说了他出车祸又不是你造成的,谁也不想这样,你不要再这样愧疚了,你难道真想把自己逼疯不成?”或许真是的薛扬的安慰起到了一些作用,打动了王玲,又或者是他把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内心没有了郁结,跟着薛扬做到了餐桌上面,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王玲还是陪着简单可口的小菜喝完了一碗粥,薛扬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递给了王玲,王玲留了一半放在了衣兜里面,王玲吃过饭之后就准备离开了,毕竟两个人现在这种关系,不能被别人知道,尤其是黄家。告诉了王玲让她先回去,自己等一会也会去黄家。
王玲走了之后,薛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餐桌碗筷清洗干净,又故意耗费了一些时间,打扫了一下房间的卫生,薛扬这才锁好门准备出发了,临走的时候,抽了两张餐巾纸,一张用掉了,一张放在了兜子里面......
黄家此时又恢复了一些生气,死者已矣,不过整个黄家还是充满了肃静凝重的气氛,大门之外贴上了白布,王玲站在人群里,脸上平静而沉默,看到薛扬过来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他,薛扬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多的目光。“你来了阿扬?”“你怎么搞得老婆,一天的时间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薛杨的一声老婆让黄梅对他微微笑了一下,“这样就对了,别太伤心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小五叔接回家里来。”“恩,我知道了。”黄梅强颜欢笑,却又想要哭出来,薛扬拿出兜里面的纸巾把黄梅擦擦眼泪,站在远处的黄家强看到这一幕,眼睛上过一道精光,咪上眼睛,仔细回想王玲和薛扬用的纸巾好像是一样的,虽然纸巾很普通,但是薛扬和王玲拿出的都不是市面上流行的,一样的牌子,一样的材质,一样的特制品,看来两个人终于搞到一起了,心里冷笑,转转大拇指上面的玉扳指,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秘密,让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
黄老爷子在家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嘱咐大家一路小心平平安安接回来小五就好,看到只过了一夜,老爷子的精神状态就想换了一个人,和昨天是天差地别,薛扬暗叹一口气,自己不是神仙,也许老爷子的大限真的就要到了,虽然自己可以治愈一些疑难杂症,但是自己也不能偷天换日,点灯续命,能不能过的料这一个关卡看他自己如何调整了,哀大莫过于心死,人一旦没有了求生的意志,自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会来他的命,就如同那天在工地里面救下的那名伤者,如果不是他的求生意志足够强大,就算皇城世界最厉害的医生前来,那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或许真的是黄家以此为警钟,所有的司机全部换成了军队里面的能手,别说开汽车了,看他们轻松自如而又谨慎的样子,开飞机也没问题。薛扬被安排到了和黄梅坐在一起,二黄梅做的车里面就只有她和王玲两个女人,汽车里面严格按照标准,没有再增加任何一个人。学养一个男人自然只能是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不然怎么样都不合适了,和黄梅坐在一起,黄梅担忧王玲看到了会触景生情,和王玲坐在一起,黄梅嘴上不说,心里面还是会不舒服,已经不是个小男孩的薛扬,自然有些心得处理这些事情。
车子颠颠簸簸的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感到了目的地,没想到追寻长达十年之久的小五叔,就是埋葬在了自己的眼皮子下面,众人来到附近的殡仪馆,在并一贯的服务人员带领下,进入到了一个锁具都生了锈的灵堂,密密麻麻的格子,像是重要普利放药材的柜子一样,任人拿捏,当小五叔的骨灰盒被取出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阵集体的失声痛哭,王玲和黄梅最深,王玲自从隐蔽的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害怕露出马脚就再也没有来过一次。而黄梅是真正的想念她的五叔,年少时无数陪自己玩耍,带自己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从来都是很疼自己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里面闪过。薛扬害怕见到这种悲伤的局面,一个人走了出去,等待大家的情绪稳定,坐在台阶上,自己当时绝望的时候也是这样,除了哭什么都不会,是时间教会了自己坚强,时间是治愈一切的灵丹妙药,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这世界上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正常的运转,时间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留。
薛扬让司机们排好了回去的车队,自己又跑到了殡仪馆的商店买了一个最昂贵的杉木骨灰盒,原来的那个已经严重脱漆,而且有些松软了,把这个交给了黄家强让他来做这种事情,小北门来做不太合适,小五叔终于可以风风光光启程的回家了,一切的美好还是在明天。
ps:吓死我了,还以为今天写不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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