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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手中的折扇出现了一道道裂纹,随之轰然碎裂。
不管怎么说这把折扇都算是一件中阶法宝,就这么被一棍子敲碎了。
这还是其次,就连折扇自身所蕴含的灵力也是一点不剩,全部被黄色棍子吸收。
愣了半晌,丁燃忍不住哈哈大笑。
“真的是本命法宝,而且还是带有特殊属性的本命法宝,哈哈哈,我丁燃的运气来了,一个人倒霉到了极点果然就会否极泰来...”
丁燃将黄色棍子紧紧抱在怀里,先前还嫌弃无比的他,此刻怎么看这个黄色的棍子怎么顺眼,当真看作自己的亲儿子一般,恨不得亲上两口。
“既然你像个树枝一般,就叫你斩灵枝吧,虽然样子丑了点,可好歹是小爷的本命法宝。”
激动之后,丁燃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他修为的问题依旧无法解决。
挑了挑眉毛,将斩灵枝收起,丁燃苦苦思索赚取灵石的办法。
以丁燃现在的修为,除了每个月固定的灵石月俸,也只有接受低级门派任务可以做,但是每次的报酬只有几枚灵石,远水解不了近渴。
像是炼丹,炼器,布置阵法,辨别灵草,等等...
这些职业赚取灵石最是简单,可是都需要系统的学习,以及大量资源的投入,经年累月之后才会有所成,而且也不是说一学就会。
许多人耗费几十载光阴最终也是选择放弃,因为这些职业也要讲究天分,更重要的是,丁燃也没有这么多的灵石投入在这上面。
如若不然,他父亲身为宗门二长老,也不会去猎杀灵兽赚取灵石了。
猎杀灵兽是一个无本买卖,只需要冒些风险。
运气好的话,猎杀到了珍贵的灵兽,一次就可以赚取上千灵石。
运气不好,可能一块灵石也赚不到,甚至是受伤,乃至于陨落在灵兽口中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丁燃想到自己的父亲已经三天了还没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如果这一次运气不算太差的话,丁长青就能凑够灵石,为他购买进入凝气六层所需的两种材料。
以后的材料丁燃打算自己赚取灵石购买,不让父亲外出猎杀灵兽了,辛苦不说,最主要的是太危险。
想着想着,丁燃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丁燃就早早起床。
先是打坐了一个时辰熟练自己的境界,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随后就以斩灵枝代剑,练习父亲教他的一套剑法。
剑法和术法不同,剑法只是一些普通招式的运用,可以借助灵力发出剑气,威力倒也颇为不凡。
而术法则是一种依靠体内灵力所施展的一种手段,是一个统称。
有些术法可以依靠各种法宝施展,就像王辰所施展的寒冰诀。
而有些则是可以直接施展,许多结丹期修士,挥手间就是术法神通,威力可谓是惊天动地。
像一些保命的术法,比如丁燃的土凝盾,就是直接依靠灵力所施展的防御型术法。
两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放亮,丁燃思虑再三,准备领取一些宗门的普通任务,报酬虽然少,可是能赚一点是一点,总比闲着强。
来到宗门领取任务的地方,已经有数十名弟子等在那里,宗门的每日任务都会定时发放,来得早就可以挑选一些简单的任务,这样子赚取灵石的速度就快了许多。
看到丁燃到来,许多弟子都是不约而同的远离他,似乎丁燃是瘟神一般,方圆三丈之内只有他一人。
“这个煞星从来没有领取过宗门任务,怎么今天过来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闲得发慌,想要体验体验我们这些普通弟子的生活吧...”
“听说了吗?昨天他和王辰打了一架,最终被王辰刺了一剑,按照他以往的跋扈性格,肯定会大闹一通,谁知道他今天居然如此老实,我们还是离他远点为妙,免得他气没处撒,迁怒到我们身上...”
“嘿嘿,这叫什么?这叫欺软怕硬,那王辰的爷爷可是大长老,他定然也不敢轻易得罪1
“你们怕是不知道吧,我听说宋林晚当着众多弟子的面直接拒绝了丁燃,还告诉他不要再烦自己,这可是相当于直接给了丁燃一耳光,丢人丢大喽...”
“你小声点...”
周围人的议论声自然而然传到了丁燃的耳朵里,他扯了扯嘴角看起来浑然不在意,他别的本事没有,脸皮的厚度他敢说第一,宗门没人敢称第二,就算是本命法宝想要破开也千难万难。
丁燃脚掌轻轻拍着地面,小拇指惬意地抠着耳朵,内心暗道:“小爷我可是要立志成为越国第一位元婴期修士,又岂会与你们这些小鱼小虾一般见识,远离我才好呢,省得有人和我抢任务。”
......
三长老白天宗平日里主要管理着执法堂,执法堂不但要严惩犯了宗规之人,平日里还要负责宗门的安全,可以说是宗门的一把利刃。
只见一个极为别致的院落之中,一棵大树长满了金黄色的树叶,树枝交错如虬龙,将整个院子的上空都遮盖了起来。
阳光透过树枝的枝丫洒落在院中,微风吹过,树影斑驳。
院子的中间有一个小池塘,不少荷叶三三两两懒懒地躺在上面,几朵荷花正在绽放,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尾红色的鱼儿露出头来。
白天宗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眼睛微眯,轻轻摇晃着身子,优哉游哉。
“白师弟。”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入白天宗的耳中,他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看到来人,白天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王师兄,你倒是稀客,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来人正是宗门大长老王天琼。
王天琼还未开口说话,白天宗双眼一凝,不可思议道:“你受伤了?我实在想不出有谁可以伤得了你1
王天琼年纪虽然已经百余岁,可是平日里总是红光满面,然而此刻他的脸上苍白无比,一看就是受伤未愈。
“伤我之人,丁长青1
王天琼的话可谓是石破天惊!
白天宗眼睛瞪得溜圆,他难以置信道:“丁师兄?他为何伤你?再说了你境界处在结丹中期,他只是结丹初期,又如何能够伤得了你?”
王天琼眼角狠狠抽动了几下,他脸色凝重道:“丁长青此人天赋太高,进步太快,而且在宗门的声望已经远超你我,甚至与宗主不分伯仲,经过这一次我才知道,他一直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他真正的实力已经和我相差无几1
说到这里,王天琼顿了顿,随手拿起白天宗旁边的一个茶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爬到我的头上,甚至威胁到宗主的地位,所以我就趁着他外出猎杀灵兽之时,偷袭了他。”
白天宗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沉声道:“王师兄,同门相残可是宗门禁忌,你犯了宗门忌讳又跑来告知于我,这让我如何是好?”
王天琼扯了扯嘴角,“白师弟,此番我可不是负荆请罪来了,而是有其他事需要你去办。”
白天宗神色一窒,他苦笑道:“王师兄,你如果想让我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异于拉我下水,等东窗事发,宗主一旦知道了此事,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王天琼神色淡然,幽幽道:“如果我偷袭丁长青是宗主的意思呢?”
白天宗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咽了一口唾沫,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这...此话当真?”
“宗主寿元已经不多,他走后,宗主之位很可能落到丁长青的手中,这种情况自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不允许言灵宗宗主是一个外姓之人,这也是为何他这些年倾力培养自己几个儿子的原因,一旦他们之中有人突破到结丹期,那么此人就是下一任宗主人眩”
王天琼呵呵一笑,继续道:“可是他的几个儿子都不争气,到如今都未有人进入结丹期,加上丁长青声望渐隆,这才让他有了杀心,他身为一宗之主自然拉不下来脸面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于是就明里暗里暗示了我好几次。”
“一来我也确实感受到了丁长青的威胁,二来也是为了向宗主表忠心,才有了这次的偷袭,否则那老家伙有的是办法让我屈服,毕竟我的根在这里,我的儿孙都在这里,我可不想看到他们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此一来只有委屈丁长青了。”
白天宗舔了舔嘴唇,声音干涩道:“丁长青死了?”
王天琼抿了一口茶水,随后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更加苍白,他轻声道:“死了,丁长青当时正与一头结丹中期的灵兽厮杀,如果没有我的偷袭,那头灵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此人修为当真是可怕,结丹初期就有如此战力!这也更加坚定了我杀他的决心。”
看了一眼白天宗,王天琼心有余悸道:“灵兽的致命一击,加上我偷袭洞穿了他心脏的一剑,神仙也难救!饶是如此,他临死前依旧利用诡异的术法让我受了伤。”
“不过一切都值了1
白天宗听到这里也明白了,王天琼告诉他一切,就是要拉他下水,他神色复杂道:“你来找我,想来不仅仅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你...你是不是想要我除去丁燃1
王天琼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自然不会劳烦你出手,而且在宗门杀死一个弟子也有一定风险,我们要做就要做得干净利落,你掌管着执法堂,想来有的是办法将丁燃逐出师门,一旦他离开了宗门,不需要你我出手,辰儿就能够轻松将其击杀。”
“我听说他还扬言要两年后和辰儿赌命,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杂种而已,也配和我的孙子相比。虽然他不可能赢,但是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绝1
白天宗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不过想起自己的徒弟宋林晚,他眼中的不忍之色很快被冷漠取代,“也罢,就按你说的办。”
王天琼闻言哈哈大笑,看起来伤势都好转了不少,他平淡道:“丁长青临死前好像发出了一道传音符,如果我没猜错是发给陈松峰的,毕竟他们两人关系最好,所以我们动作要快,免得被那个小杂种跑了。”
白天宗挑了挑眉毛,提醒道:“陈松峰?他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如果由他护着丁燃逃跑,王辰可是拦不祝”
“这点我自然知晓,我会随辰儿一起去,一旦陈松峰出现,我将其斩杀就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而已。”
“一个人想要成为强者,就要不断在战斗中成长,此次就当作是辰儿的第一次历练吧。”
“能成为我辰儿的垫脚石,丁燃,你就算是死,也应该感到荣幸才对1
王天琼轻轻拂了拂衣袖,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看起来已经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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