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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的闪电闪耀在二人的脸庞,可他们的眼睛却一动不动。
两人缓缓落地,不过相距十丈。应天长手举重剑,他的肌肤,开始变得苍白,而那柄黑色的重剑上,升腾起了紫色的虚无火焰。
刘浩两臂一展,双腿并拢,在原地转动起来,血红色的阴风爪,划出血色的圆,他的身形越来越快,带起的阴风,使得他下方的花纷纷倒下,风呼啸,恶鬼哀嚎。
应天长向后一蹬,他吼叫一声,如呼啸山林的猛虎,巨剑向前一推,头顶烈焰的紫色虎头,张着血盆大口,出现在了剑尖,他推着剑,向刘浩而去。
刘浩止住身形,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浅坑,他点地跃起,弯腰将阴风爪背在脑后,向前一抓,一只血红色的巨大魔爪向前而去。
剑刺在了爪上,可却只刺入一半,便停住了。应天长的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使得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的手臂颤抖着,怒吼一声,双臂将剑一拧,用尽全身的力,向前推去。他在淌血,红透了他的衣衫。他成了一个血人,可却阻止不了他的信念。
魔爪崩碎,四散的血气,如随风凋残的玫瑰花瓣,飘落在地。手拄阴风爪,单膝跪地的魔云宗宗主刘浩,胸口如受到了重物撞击一般,倒飞了出去,双脚,在小径上划出一条直线,口中喷出一道血箭,喷在了应天长的脸上。他的剑刹那便至,抵在了刘浩的咽喉。
刘浩败了,他倒了下去,四肢张开,倒在了小径上。他闭上了眼睛,胸膛不住的起伏,喘着微弱的气息,雨拍在脸上,很舒服,他张开嘴,任凭雨水滴落进去,他在享受着失败带来的愉悦。
他的生死大敌,此时也是雨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可他却还站着,他的剑就在刘浩的咽喉上,手腕一动,剑便能刺进去。
雨依旧滂沱,几道闪电,划破夜空,才让躲在一旁的吴天和刘瑛看的清楚,几声闷雷盖过了刘瑛的哭泣。她提着琉璃霓虹嫁衣,奔向了应天长。
她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温热的血,刺痛着她的心。
应天长的剑缓缓抬起,背在了身后,刘浩睁开了眼睛。
应天长道:“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刘浩点了点头。
应天长转过身,将刘瑛抱在了怀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她的身体在颤抖,她在抽泣,有的时候,只有哭泣才能平静内心。
不一会儿,刘瑛的心平静了下来,她抬起头,拉着应天长的手,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父亲。
刘浩躺在地上,并未抬头,却好似知道刘瑛看他一般,柔声道:“女儿,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刘瑛并未说话,感情,是再多的话语也理不清的,血肉,是任何的事情都斩不断的。她跪了下来,就这样跪在了泥泞中。
三磕头后,她站了起来,搀扶着应天长向雷雨下的牌坊走去,那是魔门的阵门,走出去,她便可以随着应天长离开了。
一步,两步,三步,她多想回头,可她却在每次想要回头的时候,强行将自己的头低下,攥着应天长的手更紧了。应天长拢过她的发丝,小心拭去她眼角的泪。
大头鬼吴天来到刘浩身旁,将他扶起,刘浩捂住胸口不住地咳嗽,他要看着自己的女儿离开。
“师兄!”吴天道。
“让他们走吧。”刘浩摆手道。
吴天站了起来,握刀的手有些颤抖,越抖越快,手臂上崩起的青筋,好似要使他的五指嵌进刀柄。
烈焰,黑色的烈焰腾地燃烧在刀上。
“吴天,你要做什么?”刘浩挣扎着向前爬去。
“吴天,你不要乱来。”刘浩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吼道。
刘瑛和应天长并未走出多远,他们听到了从雨中传来的声音,回过了头。
吴天踏雨而去,几步后飞身而起,跃在空中,鬼头刀的刀芒如闪电般刺向了应天长的后心。
刘瑛猛的将应天长向前一甩,挡在了他的身前。
“噗”的一下,吴天的刀刺了进去。
吴天侧着身,低着头,他的仇,报了。
刀刃上,向下淌着血,一双手,死死地抓着刀背。
吴天单臂一甩,将刀撤出,随后点地向前跃出足有十丈,一道血注,被豆大的雨滴,拍在了地上。
“刘瑛—”应天长回头一身痛叫,向前扑去,赶在刘瑛倒地前接住了她。
他跪在地上,刘瑛靠在他的怀中,他匆忙点住了刘瑛胸膛处的几处心脉大穴,随后捂住了她的伤口。
“瑛儿,瑛儿!”应天长轻轻地摇晃着她,呼唤着她。
刘瑛睁开了眼睛,虚弱道:“天长。”她缓缓地抬起手,摸向他的脸庞,在即将落下时,应天长攥住了她的五指,贴在了脸上,她的头轻轻一歪,闭上了眼睛。
“瑛儿!”应天长仰天长啸。
吴天的刀尖还在淌血,一道夺目的闪电,他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幺妹儿,幺妹儿。”他呼唤着急促向前跑去,未有几步,他便停下了。
“瑛儿,瑛儿。”刘浩挣扎着向前爬去,爬到了吴天的身后。
“师弟,快,快带我去。”刘浩虚弱道。
吴天摇了摇了头,转过身,蹲了下来,阴恻恻地笑了,道:“师兄,她,没救了,你也没救了,今天,不如让你们一起死,九泉下,你们也算是和师妹团聚了!”
“吴天,你!”刘浩道。
吴天站了起来。
此时的应天长不知所措,他低着头,流着泪,猛的,他解开了腰间的锦囊,从中摸出了青瓷瓶,将里面所有的药丸倒了出来,随后捏住刘瑛苍白如雪的两腮,喂了进去。
刘瑛肩上的情花飘起,撒下了七彩晶莹的花粉。
雨停了,就在一瞬间就停了,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拨开了所有的云雨,月依旧圆,依旧明亮。
吴天抬头看了一眼,尘世的瞬间变化,站了起来,提着刀,转过了身。刚想迈步,却没有迈动。刘浩抱住了他的小腿,头靠在他的膝盖上,两只手臂死死地钳住。
“快走啊!”他用力吼道。
应天长抬头向前看去,却不知为何。
“哼!”吴天冷哼一身,抬脚踢在了刘浩的小腹,刘浩吃痛下,不自觉的松手飞了出去,压倒了一片红花,无数根倒刺,刺进了他的肉中。
他刚刚停下,却伸手从腰间一摸,一粒血魔丹被他吞下。
他的血脉涌动着,通身的红,似是月下燃烧的篝火,两手张开,阴风爪落在了掌中。
“种下昨日因,必有明日果!师弟,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来呀!”刘浩咆哮道。
吴天并未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兄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未曾想到,刘浩还有一枚血魔丹。
他将刀一转,刀锋一指应天长,道:“龟儿子,你还老子弟弟的命来!”
他向前扑去,应天长没有动,他现在只想抱住怀中这个十年初见的爱人。
“走啊!”刘浩一声怒吼,震破了应天长的心神,他把一只阴风爪向吴天丢去。
吴天回头用刀一架,阴风爪弹开,刘浩跃起,接在手中,两爪并举,从天而落,吴天来不及思考刘浩怎么恢复的,握紧鬼头刀,同刘浩相斗。
“天长,”刘瑛的眉毛动了一动,挑起了一道缝隙,应天长紧握住她冰凉的手。
“带我走呀。”刘瑛呢喃道。
“好,好!我们走,我们走!”应天长答应道。
他抱起了她,向着牌坊走去。
刘浩欣慰一笑,分神下,背上挨了一刀,血淋淋口子从上蔓延,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最后的心智,在鲜血疼痛的刺激下消失了,他双眼通红,甚至他的眼中也只能看到一道血红色的身影。现在的他,是一头发疯的野兽,早已忘记了所谓的招式,所依靠的只有身体的本能以及心中的执念。
吴天被他拖住了,因为他不想受伤,更不想死在一个废人手里,他只需躲避,消磨刘浩的身体,等到药力过去,他便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他暂时忘记了仇恨,心中想的,只有在这块地方无上的权利。
应天长终于抱着刘瑛走了出去。
天蒙蒙的亮了,谷中的和风,吹过清新湿润的空气。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数次险些倒下,他不能倒下,因为怀中的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他来不及思考,取出了所有的元气丹,一股脑的倒进了口中,随后他取下了重剑,忍着身体的疼痛,强行炼化出了一丝灵力,重剑浮在他的面前,变长变宽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地将刘瑛抱起,平放在了剑上,情花落在了刘瑛搭在小腹上的手中,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他手拄剑柄,爬上了剑身,他看了一眼那朵花,他恨这朵花,因为或许就是这朵花为他们带来了噩运,可也是因为这朵花,使得他们能够在红尘中相遇。莫非,真的是:花如此,情奈何?命如此,人奈何?
他盘坐剑上,双手结印,剑有些摇晃,可还是动了。
他的时间,也不多了,他要用尽自己化丹后所剩的最后一点功力将刘瑛带回宗门。
他不时的回身查看,刘瑛的鼻孔中,依旧有着微弱的气息,她还有救,她一定的还有救。应天长不断呢喃,剑越发的迅疾。
黄昏下的松林,经过昨日一整夜的骤雨,依旧是有些湿润,脚踏在上面,沾满了泥泞。树上所剩的不多的黄叶,也在风中瑟瑟的抖动着,时不时的落下。
“嘿!嘿!”
莫名和彩蝶手中各自拿着一柄长剑,不断的向前刺去。
身后,是一袭素装,紧身束腰的凤瑶,她头发随意的散落着,用一条青色的带子,绑了一条马尾。干净利落,英姿飒爽,手中还握着一把长鞭子。
她并未着急将宗门的功法传给莫名,反而将他和彩蝶带到了药谷不远处的这片松林中练剑。并且,也并未传授二人任何的招式,只是让他们不断的用剑向前刺去。
两人从上午一直练到了现在,胳膊都已经如灌了铅一般,肿胀的抬不起来了,可这二人却丝毫不敢懈怠,咬着牙,坚持着,因为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才是真正实实在在的。
“小莫子,坚持住,这算什么,想当年,你魔大爷受得苦比这可厉害多了!对吧,仙老弟。”魔帝的公鸭嗓在莫名的脑海中响起。
“就是,就是,想当年,你仙爷爷为了修炼,被天雷足足轰了九九八十一天,从未叫过苦,俗话说的好呀,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仙帝戏谑道。
“但我们,也是替你感到心疼,这叫什么,这叫打在你身上,疼在老子心里,诶,老怪物,你说,这女的要发起狠会怎样呀?”
“当然是!咳咳!”仙帝捏了捏嗓子,道:“讨厌,人家当然是要打屁屁了呀!”这声音,好似二月里叫春的猫。
莫名握剑的手一顿,略微停了一下。
“啪!”凤瑶的长鞭一甩,鞭的尖刚好点在莫名的左屁股上,至于为何是左屁股,实在是因为他的右屁股已经翘的太高了,凤瑶要找个平衡。
这力度,凤瑶拿捏的很好,这不由得让莫名想起了他的小学老师,鞭子打在屁股上的感觉,却同儿时那根不粗不细的棍子一样。那曾是他追赶那些欺负他的同学的倚仗,后来就成了老师专门惩治他的法宝。抽在身上,虽然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可也不是让人承受不住。
他的手臂,有了力气,握紧秋水剑,喝呀一声,向前刺去。
他瞅了一眼旁边的彩蝶,虽然也瞅见了她鬓角的汗水,却并未发觉她的动作比任何时候慢了。
“这小丫头,刺了一天,难道不累吗?”莫名暗想。
整整一天的时间,也不知是凤瑶有意的,还是怎样,她从未惩戒过彩蝶。
“啪!”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下,莫名的左臀也翘了起来,不过也翘的刚刚好,与右边刚好保持在了一个高度。
“不要分心!”凤瑶叉腰吼道,此时的她,哪儿有什么端庄典雅的气质,活脱脱一个更年期受气的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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