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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高峰时间,艺人广场上的人太多了,林舞还要工作,而容修过于醒目,就算孔鑫昶三人把容修挡住,但从广场的那一侧看过来,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树荫下站着的容修和林舞。

容修并没有对他说很久,只是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着重说明了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他的,尽量减轻了对方的戒备。

林舞时不时地往招生摊位那边看,旁边的小丑伙伴们休息结束,又要开始集体表演了。

容修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之前一起玩的bby们正往这边张望,身侧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举着手机往这边拍。

“晚上有时间么?”容修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拿出口罩戴上,“工作结束之后,找个安静的地方。”

林舞双手拿着名片,浑身僵着,抬着那张大嘴巴的小丑脸,仰头看他,半天没说出话。

大约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迟疑,容修抬手看了眼时间,“吃个饭,肚子饿了。”

“我没有啊。”林舞懵了,低头看名片。

“我饿了。”容修朝他双手拿着的名片抬了抬下巴,凝着他的眼睛,“下班后打给我,我去那边转转。”

“哦……”

“嗯?”

林舞一激灵,抬头时撞上那双眼睛,下意识地点头:“好的,我会打的,下班……就打。”

容修又注视了他一会,忽然笑了开,对他颔首告辞,“那么,一会见,洗干净。”

“啊。”

“脸。”

容修说完抬步,往孔鑫昶那边走去了。

林舞站在原地,见男人背影远了,他垂了垂眼睛,那张黑金色的名片上,简约地写着“容修”,钱塘娱乐传媒总裁,dk乐队创始人,恒影传媒签约歌手。

容修从树荫处出来,来到同行三人的身边,拍了下孔鑫昶的肩膀。

“聊完了?”孔鑫昶问,“那是谁啊?男的女的?”

“一会一起吃个饭,”容修随口应,看向富耀和谢杰,“一块儿,两位大哥陪我折腾一天,受累了,我请大哥吃饭。”

“不不,不用客气,这是缘分呐!”富耀不好意思地说。

谢杰板着脸:“应该当大哥的请才是。”

两人客套地在这边忙道“不敢当”,一番推辞礼让,可容修那边根本没理,接过孔鑫昶手中的“大圣”,直奔广场喷泉池正面的乐队区域走去。

常年在艺人广场玩的乐队,大多是井子门的摇滚老炮,平时晚上他们就在酒吧街跑场子,有些艺人一晚上要窜三五个场子,夜店客人们图个新鲜,艺人们也多赚些钱,这些老油条们,基本没有不认识容修的。

就算是新来井子门讨生活的,也会按规矩先去溜达一圈,见过了容修和二哥,上了钱塘的花名册,平时有演出也方便联络,就是大家说的“先拜个码头”。

“可乐杯”的节目单基本定下来了,除了岛岛乐队,岳琥的乐队也在其中,容修想去看看他在不在这。

可刚走到半路,谢杰突然停住脚步,急急说了句:“你们先过去,我看见亮子了。”

容修回过身,见谢杰匆匆离了队,往喷泉池那边挤了过去。

喷泉池边,逗留了不少年轻人,有看表演的观众,也有无所事事打发时间的小青年。街头混混的打扮,松垮的t,破洞仔裤,头发半长不短,叼着烟,或坐或蹲在喷泉石台上,物色着从眼前走过的美女。

“亮哥,今晚咱就在井子门玩?”身边的黄发青年问。

谢亮捻灭了烟头,用纸巾包上,瞄准旁边的垃圾桶,用三分投篮的动作往里一扔,“这边形势比东四好啊,没看雷鸟倒霉了?”

“华子出事了,雷鸟解散了,你打算怎么办?”黄发青年语气颇有些丧气,“井子门这地方,以前真不行,不过,现在我看啊,还真可以。虽然,来钱慢了点,傻比客人还矫情,而且没人介绍不好进来,但这地儿风水好啊,养人,你看看,这半年,红了多少,出道的,那个……你家那个,容修。”

“卧槽,傻逼啊你,别提我神,”亮子瞥他一眼,“我神是井子门捧红的?我神在哪都能红,井子门算个几把。”

“是是是,你买着票了吗?下礼拜的dk场,快卖完了。”

“没钱。”

此时音乐喷泉还没开,一群一伙的小痞子聚着插科打诨。

谢杰从人群里挤出来,直奔谢亮冲了过去。

蹲在石台上的谢亮一愣,刚拿出烟盒的手也僵住,看着冲到眼前的男人,脸色立马变了。

谢杰喘着粗气,满眼冒火地盯着谢亮,又左右看了看他身边的一群不三不四的小青年。

谢亮高二了,在东四高中读书,这个时间点儿,学校还在补习,班主任说晚自习结束夜里九点多,可谢亮却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了井子门。

谢杰知道,儿子随他,从小不爱读书,也没那个天赋,重点大学是够呛了,他考虑过让儿子去考警校,但谢亮似乎因为父母离异的缘故,对警察这个职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

谢亮蹲在那,脸上没表情地瞅了他爸一会,倏地撇嘴冷笑了下,在高高的台子上站起来,低头俯视着谢杰:“怎的?老谢,你想把我铐起来?”

谢杰仰脖看他,上前半步,冷着脸道:“我不和你吵,走,家去。”

“梦游了吧您?这辈子你不管点儿什么,心里不舒坦?你来井子门干什么,东四还不够你忙活的?东家长,西家短的,有的是人给你管啊,谢警官,我谢谢您了,别在这碍眼行吗?”亮子失笑,目光从谢杰脸上移开,抬眼瞭望远处,“得,不跟您扯皮,该去哪儿去哪儿吧您……”

谢杰气得心突突狂跳,愣是没憋出话,伸胳膊指着谢亮,半天才憋出一句:“下来,你他妈的,老谢老谢的……我是你爸爸!”

谢亮噗嗤笑了出来,笑容还没散去,脸上表情就僵住,他望向远处,“卧槽他妈的,偷人都不带换套儿的?”

谢亮骂完,突然从高台上蹦下来,老谢赶紧迎上去,却被他搡了开。

谢亮一脸急怒,往前大步走,突然停步,回头瞪着老谢:“你把我琴卖了?”

谢杰皱了皱眉:“?”

“行啊,老谢,你真行!”谢亮眼睛通红,掉头就跑。

隔着一道人墙,谢亮跑得有点狼狈。

离得不远,不然他也不能看清,这边在进行街头架子鼓的表演,谢亮推开挡路的人,一把拽住了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琴套。

黑色放水琴包很高档,更为醒目的是,黑色的带子上绣满了英文字母,五颜六色的,是谢亮的前一个女朋友绣上去的。

谢亮拽住了琴套,死盯着背带上的字母,怒火轰地窜上头顶,他一把抓住了琴颈,“这琴从哪弄的?姥姥!松开……”

容修正在和一哥们说话,突然之间被扯,他顺势往后退了半步,但琴还在他肩上背着,他一回手,一转身,就将吉他护在了自己怀里,看向拽着琴不撒手的青年。

“干什么干什么,抢劫啊?”孔鑫昶和富耀反应也快,当即过去推谢亮,抓住后者的手腕,“撒开!认错人了吧?”

“去你吗的,老子认的是琴,这是我的琴!你打开我看看,里头肯定是我的琴!”谢亮死拽着吉他不松手,恶狠狠地抬起眼,才注意到对方比他高了一头,“嘿?捂得可严实,你是来销赃的?不敢见人怎么着?打开看看……”

容修站定不动,眯了眯眼,紧锢着吉他同样不放,“你的?你确定?这把琴是你的?”

谢亮死盯着琴包勾勒出的琴形,“打开看看,里头要不是我的琴,我把肠子拽出来一截儿,给你做六根琴弦儿。”

“你确定是你的?”

“少特么废话!我爸给我买的,发-票我还留着……”

谢亮从琴包上移开目光,死瞪向容修,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卡住。

紧跟着,他浑身跟着一颤,歪头贴近他,往他脸上瞅了半天,戴着眼镜儿和口罩……

“你不是不要了么,”容修眼里带着笑意,“亮子。”

谢亮惊呆,“操。”

谢杰追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谢亮一手抓着琴包背带,一手抓着容修的胳膊,嘴里还在重复地骂着:“操,握草,草草草草草……”

谢杰暗骂了一声“这个小兔崽子”,从围观人群中挤过来,用逮捕街头恶霸的力道一把抓住了他儿子的手腕,“松开!误会,误会,这是我儿子……”

怎料,谢亮直接无视了老爹,抓容修抓得死紧,把衬衫的袖子攥出了个啾,“我神,我神……喜欢枪花吗?”

容修眨了下眼:“可以。”

“哪首?”

“《nvbrrain》”

“为什么?”

“八分多钟,三段ssh的sl,加入了钢琴和管弦乐,还有al极具穿透力的嗓音。”

这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了快问快答、现场采访,完全忽略了身边人呆住的表情。

听容修的回答,谢亮突然特激动,像中了**采,他乐道:“我就知道!你最喜欢的,绝壁是硬摇!我跟哥儿们说,他们还不信,早知道就打赌了……”

“其实,我更喜欢布鲁斯,也比较擅长。”

“男的女的黏黏糊糊那种?草!不!不要啊!不可能,绝不可能!”

谢亮的情绪很激动,他拉着容修的胳膊,往人群外躲了躲,两人并肩往前走,“我神,我跟你说啊,布鲁斯,是俩人儿搞对象的产物,你绝不要坠入世俗的深渊,女人都是魔鬼啊!”

容修笑:“……”

“我拿我拿,多沉啊,压的都不长个儿了,”谢亮拿过容修背着的吉他,回头一递,“老谢,拿着。”

谢杰下意识伸手接过,把吉他背在肩上,等两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

哪不对?

妈哒,指使谁呢?老谢老谢的,我是你爸爸!你爸爸!

谢亮哪还顾得上爸爸?他凑在偶像的身边,“不过,你那个‘爱丽丝骚气’简直绝了啊!我手机铃声就是那个,你很强,我喜欢。”

“……谢谢?”

“你觉得usyurillusin怎么样?我看你在微博上提到过,我听过之后有点失望啊。”

“转型之作,也是无奈之举。我在微博上提起这张专辑,只是想给眼下的同行们提个醒儿。”

“怎么讲?我高中文化,还没毕业,你简单点儿说?”

“枪花出那张专辑的时候,九十年代……嗯,那时你还没出生,摇滚市场正在面临重新洗牌,很多硬摇乐队都解散了,公司接连倒闭。这张专辑,让枪花成功转型,并且存活了下来,你要从大背景着手,去研究里面的音乐……”

两人勾肩搭背往前走,一问一答犹如志同道合好兄弟。

跟在身后的三个爷们:“???”

一行人约在了“开个车”自助烧烤,一来这里离艺人广场较近,二来,店老板是林舞的同学。

林舞下工卸了妆,就给容修打了电话,两人在喷泉池附近碰了面,看见容修身边一群人之后,他有点愣神。

“这位是谢警官,在东四派出所工作。”容修还重点介绍了谢杰,“我们一起去用个饭,不介意吧?”

打从容修从招生摊位离开之后,林舞就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跳舞时都有点分心。

以前听说过,在京城会遇见星探,但同样也会遭遇潜规则。

林舞在老家时就遇见了这种事,而且对方还是个老男人,也可以说,他为了躲灾,才只身北上的。何况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不能再跳舞了。

京城只有小九一个同学,知道要去老同学的店里吃饭,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

几人在雅间里坐了,谢杰父子见面如仇人,谢亮离他爸远远的,“我和我容哥坐一起。”

谢杰:“放你娘的屁,容少叫我大哥,你是我儿子,你叫叔叔。”

谢亮:“卧槽,我神永远十八岁知道吗?再说了,你跟我有毛的关系,你给我开过一回家长会吗?”

容修忙道:“各论各的。”

富耀和孔鑫昶坐在一起,容修介绍二人认识,这让富耀心里很是感激。富耀主管老年宫活动,而孔鑫昶恰恰就是管这块儿的,直属相关上级部门,虽说现在只是小领导,但他年轻啊,而且这人什么背景,孔方毅他又不是没见过。

六个男人一桌,自助烧烤自己去端盘子,容修坐在那儿没动。

“容总吃什么,我去……”

林舞刚要起身,去拿餐食和调料,容修按住了他,“让他们去。”

于是,林舞就坐在容修身边,一顿饭吃得挺拘束的。

见对方吃了几块肉,容修才问:“听说你以前在老家的曲艺团?”

林舞点头:“是私人的,没什么活儿,还要拉赞助,平常也是自己一个人跑。”

容修迟疑了一会儿,问:“你对眼下的收入还满意吗?”

林舞一哆嗦,放下了筷子。

这句话对林舞来说,实在是太耳熟了,之前那个人也这么问过他。

他看着容修,眼神又挪开,垂眼看着盘子。

在座的几人都各聊各的,假装没听见,孔鑫昶闷头吃烤肉,耳朵竖的高高,心道一声:这句话问的,涉及到了**吧?

不过,却让林舞的心里震了一震,又想到自己的心酸经历。

身边的同学要么去文工团工作,要么就当老师,更多的则是转行了。他从小就学跳舞,除了跳舞相关的工作,他不会干别的,来京城之后,也曾生活所迫,去打过工,去电脑城当促销,去夜店当服务员,但他们都嫌他不男不女的,在夜店还被当成了b,东四夜店的经理让他去跳钢管,他拒绝了之后就被解雇了。

一个本应在舞台上绽放的舞者,最终成了街头的小丑。

林舞常常想,自己被现实打败了,可是,遍体鳞伤的身体虽然屈服了,但自己的灵魂必须永远孤傲。

如果容修也是那样的人……

“我觉得,现在很好!”

林舞僵硬着声音,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放在了桌上推到了容修的眼前:“这是我的餐费,容总慢用,我先告辞了,晚上还有工作……”

容修凝着他躲避的视线,“我为我的问题,向你表示道歉。十天之后,可乐杯开幕式在京举办,我想聘请你做全程舞蹈顾问,另外,我们需要两个舞蹈节目,作为开场和谢幕,时间非常紧张,我觉得你能胜任,我想,全权交给你负责,只有一周的准备时间。”

容修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将林舞放在他面前的一百元钱折了又折。

他的语速很缓,动作也慢条斯理。

“除此之外,不知道你有没有签约的意向,钱塘娱乐的形式,和其他传媒公司不同,你也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兼-职;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钱塘正需要一位专业人士,负责舞台艺人的形体、舞蹈、编舞等方面,工作是全职的。”

“这是钱塘给你的月薪报酬,年底有奖金,你将来参与的每个活动都会有分红,具体会在合同上说明。”容修在手机上打了一窜数字,接着道:

“艺术,本不应该孤独,今天,我见过你飞。”

容修说着,眸子里漾开了浓浓笑意,他两指捻着一只用钱折成的小纸鹤,举在林舞眼前,“送给你。”

林舞怔怔,抬手摊开。

容修将那只小纸鹤,放在了林舞的手心里,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请坐。”

林舞内心翻腾汹涌,坐下之后,依然无法平静。

容修和林舞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表示,明天等他的回复,不会再给他更多的考虑时间。

从烧烤店出来,天色已黑,一行人就散了。

容修随着孔鑫昶往单位走,后者去拿车送他回东四,容修的车还在广场管理处附近的停车场,他最近到处跑事,家里的车,号儿还没弄到手。

两人上了车,堵了一路。

刚开到东四,孔鑫昶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这谁啊,手机号还挺吊的。”孔鑫昶看着号码,嘴上咕哝着,按了接听。

刚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孔鑫昶就差点一脚油门追了尾,他对蓝牙耳机低吼,“翟少辉,你又干什么?”

容修坐在副驾驶,他睡着了,听见孔鑫昶大叫,不悦地皱了皱眉。

“知道了,我问问他。”挂断了电话,孔鑫昶说,“容哥,翟少辉问我要你的联系电话,他说想和你见个面,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妖蛾子,我不敢轻举妄动,怕他又使坏,你看……”

“见吧。”容修仰靠在椅背上。

意大利都灵,劲臣坐在片场休息椅上,花朵和两位警卫员站在不远处。

这次出国,劲臣要进两个片组,一个是自己代言的一线品牌,另一个则是为一位国际超模做配,他曾与那位女模特合作过,两年前,她为劲臣的广告大片做配,双方合作得都很满意。

g品牌是劲臣代言多年的一线大牌,在国内也相当有名气,深受中青年的喜爱。

顾劲臣从气质到公众形象,都非常符合品牌定位,而且近年来,劲臣的势头愈发的盛猛,厂商从没考虑换人,这次来意大利总部,对方还谈了续约事宜。

劲臣刚完成了男配的任务,立即转到了下一个城市,上午在都灵落地之后,他就和g品牌负责人见了面,一刻也不曾耽搁,当天就进了片组。

于是,在“g”还没有动静的时候,那位女模特的公关团队,就在我国的官方微博上,首先发了广告大片预告。

发出不到三分钟,就有劲臣的影迷发现了这个短视频,还有一组高清的照片。

问:劲臣在国外拍的这些照片,最大特点是什么?

雅致?清傲?酷帅?

错!

是颜值和色气啊!

“妈哒,歪果仁的尺度竟然这么大,还好我臣没露肉。”

“这还叫没露?露肩膀了!露后背了!他的琐骨窝窝里肯定能堆一沓硬币,都不带掉的!”

“好白……好白啊……”

“隐约看见胸肌腹肌很有料啊啊啊!”

“这是牛奶广告,据说是皇室喝的牛奶,当然白了。”

“我臣是外国牛奶变的吗hhhh,这广告什么意思啊,好白!卧槽好想舔!!!”

“修图了啊……无力,专业人员用他的各种照片对比发现,他皮肤确实好,也确实白。”

“讲真太色气了啊,看他眼神,看他嘴唇……这真是牛奶广告?感觉那两人要在牛奶里……”

“那个女模特你奏凯!放开那个臣臣!让我来!”

“啊啊啊啊这特么也太帅了!太美了吧?卧槽好精致,臣臣在国内都没拍过……这种!这种!这种!导演,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抹鼻子!”

“好美美美美美。”

“好美+1”

“好美+2”

“好美……

……

车停在星星咖啡厅的停车位,这里是容修和翟少辉约定见面的地方。

在孔鑫昶看来,宴无好宴,翟少辉在电话的语气并不好,容修脸上也没什么情绪。

两人刚结了仇怨,刚才一人一句,就特么约定了会面的地方?这个和“约点儿打架”有区别吗?

两人一见面,该不会真打起来吧。

孔鑫昶紧张地坐在驾驶位上,车刚熄了火,他侧过头看向容修,“到了。”

容修坐在副驾驶不动,他注视着息了屏的手机屏幕,“你先下车。”

“哦。”孔鑫昶打开车门。

容修点亮了屏幕。

画面是一张白色照片,劲臣躺在牛奶里(?)

一身雪白长袍,只在腰间系了带子,开领很低,露出一侧肩,整个领子往后开,露出颈后的那颗骨。

袒颈露背,香肩玉骨,肤白如凝脂,奶白如丝绸。

退出微博,容修打开了微信,最后两条是半小时之前,劲臣给他的留言。

劲臣:已到都灵,进组了,马上开工。

劲臣:丁爽说你跑了一天?辛苦了,记得带糖。

劲臣:工作上有什么趣事见闻,说给我听?

容修看了一会留言。

大约是怕两人异地会没有话题,容修很少主动发微信,劲臣便找了个话题,显然是想和他一直聊下去。

指尖落在屏幕上,想了想,没打字。

他用语音给了劲臣一条回复。

“见闻?”容修嗓音带笑,听着却有点凉,“我见到,你在牛奶里打滚,回来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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