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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似乎也发现了由晚,一下子便跳入路边的树丛里消失了。
由晚不知道此人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山里本地人,因为在晚间往浓密的树丛里钻是极其危险的。
此时正是毒蛇、毒虫出没的时间,被咬到极可能性命难保。或者踩到偷猎人捕兽夹,夹断腿脚是难免的。
由晚本想呼喊那人,劝告一番,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他叹了口气,向拉延人家赶去。
此时的拉延人家已乱成一锅粥,肖主任带着两个保安到处乱窜,嘴里骂骂咧咧,刘峰告诉由晚一个惊人的消息:“林立不见了。”
晚饭时保安去给林立送饭,发现门锁是开着的,房间内电视也开着,但就是没有林立的人影。
保安吓得把房间各个角落,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如床下、衣橱都搜了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由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肖主任就跑了过来,她在进房门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对手,或者说是潜在对手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必须得保持领导一般所具有的从容不迫、沉着在胸的表皮。
“林立晚上不见了,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肖主任诡异地问由晚。
由晚故作惊慌:“怎么会出这种事,林立不是有人看着的么?”
由晚不知道这个姓肖的女人的意图,只能先把这“锅”甩出去再说。
“唉........”一阵长长的叹息声,“这要是让林总知道可怎么得了1肖主任一边拿出女人的杀手锏:抹眼泪,一边偷偷地观察着由晚地表情。
可结果却让她感到匪夷所思,由晚的表情呆滞,目中无神,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丝毫没有焦急的样子。
这让她有些怀疑林立出逃与由晚有关。
其实,并非由晚不想表现出着急担心的面目,只是他今天走的山路太多了,疲惫地很,加之又受到了些惊吓,这会有点困乏了。
肖主任看由晚并没有深谈的意思,只得悻悻地离开。
由晚确实是困了,刘峰打来电话,他也没接就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这一夜对肖主任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她在盘算着如何向刘汉汇报这件事,而且还要摘干净自己的关系,却不去想想如何寻找林立。
前面已经说过,这位姓肖的女人是洪建集团财务部副主任,目前仍然是。但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林总的情人。
看守林立这样重要的事,林总肯定是要安排心腹前来的。姓肖的女人也乐得到拉延人家来当一把手。毕竟林总在洪建集团里的情人太多了,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拉延山山高林密,山道错综复杂,野兽出没。肖主任和那两个保安毕竟是外乡人,道路不熟,极易迷路,不敢贸然搜索,只是在拉延人家与山下拉延镇的公路上寻找了一番,但毫无收获。
肖主任本想让由晚的人出去找找,但由晚推脱监管林立不是他的任务,他只负责拉延人家的日常运转。
见由晚如此推脱,肖主任气得压根痒痒,恨不得将由晚碎尸万段。
肖主任见时间过长,不可再拖了,她不知道林立会去哪里,会干出什么事来。如果隐瞒不报,让林立找到自己的人,那她的位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她拨打了刘汉的电话,但是电话刚拨通又将其掐掉了。肖主任心一横决定直接联系林总,她想直接给由晚下点“药”,将由晚一伙彻底赶出拉延人家。
枕边风的力量还是巨大的,再伟大的英雄一但被女人所俘虏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林总得知林立逃走后大为恼火,当他从姓肖的女人那里得知是由晚纵放的林立,便决定将由晚请出拉延人家。
刘汉刚接到指令走出办公室,就又被叫了回来。林总有点犹豫:“目前当务之急是找到林立,林立肯定还在拉延山中,肖主任已经派人守着下山的路,没有发现林立。如果这样就把由晚赶走了,后面搜寻林立就会很麻烦,毕竟他那伙人是地头蛇,情况熟悉。”
刘汉心里发笑但又不能显露:“我听肖主任说,由晚经常干预拉延人家的管理,培植自己的人。甚至不听肖主任的指挥,讨价还价。”
刘汉看到林总想法有些松动,决定加一把火,助肖主任一臂之力,只要赶走了由晚,拉延人家就是他和肖的天下。
刘汉也感觉到林总越来越不信任自己,特别是这次集团内部人员清洗之后,有些流言直指刘汉,说刘汉借清理林立之流的机会,为自己清除异已。
这样的判断其实正中刘汉的心思,林总已六十有余,体弱多病,两个儿子中林立已被赶出家门,另一子尚小,一但林总驾鹤西去,他刘汉就有可能是“首辅大臣”,数十亿资产的洪建集团就可由自己支配。
但凡事总要预留退路,拉延人家就是刘汉的退路,自从由晚建好拉延人家后,刘汉就总是盘算着怎样将拉延人家从洪建集团里分离出来,成为自己的私人资产,万一以后在洪建集团马失前蹄,也可有个安身之地。
两人又商议了好一阵功夫,决定在拉延山招聘一批当地人来取代由晚一伙。
在接到刘汉的通知时,由晚并未感到诧异,他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他与刘峰、阳敏三人又回到了拉延镇那个曾经住过的旅馆。
这天正好是冬至,拉延山地处南方,并未有北方鲁市那般寒冷。三人在旅馆的大平台上边吃边聊,虽然目前境况不佳,但依旧丝毫感受不到颓丧之气。
“你们说,林立会躲在哪里呢?”由晚端起一杯橙汁品尝起来。
“反正肯定还在这拉延山里,拉延山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至于其它的小路,荆棘丛生难以下脚不说,他一外地人不可能知道。”阳明敏幽幽地说道。
刘峰接着补充道:“估计是在哪个山洞里猫着,等饿得不行了自动会出来。”
聊到这,话题进入了死胡同。由晚又将聊天的重点引向拉延人家,他们得回到拉延人家,因为那里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用筷子夹起一块炖的稀烂的牛肉连着蹄筋放入嘴里咀嚼着,享受着这五香牛肉的美味。
“幸好当时建拉延人家时听你的安排截留了三十万,否则现在咱们还不知在哪个地方受罪呢1由晚感激地望着刘峰。
刘峰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这些钱,是咱们应得的辛苦费,就是为了预防今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情况。”
刘峰端起红酒呡了一口,接着又大啖起五香牛肉来,开玩笑道“这家旅馆是不是换厨师了,这牛肉做的和北京的大饭店口味无异,有过之无不及,下次要把这人挖到拉延人家去。”
“别做梦了,我们都被赶出来了,现在拉延人家是别人的地盘。”阳敏嘲讽道。
刘峰瞧了一眼阳敏,嘴角微露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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