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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匪徒冲上来之前,唐琳把柳思扶到一边站好,并轻声嘱咐:“这些人,交给我来解决好了,你安心在这等着,不要担心孩子,她会没事的!”
柳思虽然也惊叹为何唐琳突然间变得如此强大,不复之前那般柔弱,但此时此刻对付匪徒要紧,她不能为这些事耽误了对方,满是虚弱的叮嘱道:“姑娘,他们人多,你要小心点!”
“嗯,我会注意的!”说到这,唐琳转过身,面向几十个向自己冲上来的匪徒,眼神,越发寒冷。今晚若不铲除这伙人,来日还会加害路过的无辜百姓,她岂能轻饶了这群人。
匪首在马上看好戏一样看着向唐琳群涌而去的手下,笑得不是一般张狂,“小娘们,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脱困!”
接下来,唐琳不惧这群人,见一个揍一个,来两个送两脚。她的招数极多,这些小喽啰都只会点三脚猫功夫,她轻轻一出手,这些人就招架不住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赵管事努力站起来,目不转睛望着眼前这一幕,只见一群人当,那抹橄榄绿极为出众洒脱,她动作干脆果断,又冷酷飒爽,一拳一脚间,把那些匪徒打趴了还不忘再来一脚,实在炫目。
转眼间,数十个匪徒,被唐琳都打趴在地,都在抱着手和腿打滚哀叫。
唐琳拍了拍占了些许灰尘的手掌,然后叉着腰看向还坐在马上的匪首,狂妄地笑道:“呵呵呵,依我看,你们这么多人,想必是出动了山寨一半的人,不过……啧啧,也太无济于事了吧?看他们一个个健壮魁梧的,怎么都这么不禁打呢?唉,本小姐还想再活动活动筋骨的,哪知道你们这么没用!”
“你能够打得过他们,未必打得过我,”说着,匪首利落地下马,再抄过马上的大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才能征服得了这么多人为我所用!”
“呵,”唐琳冷笑一声,“是吗?那你试试看,能否征服得了本小姐。我告诉你,我刚才对付你的这些手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不到,劝你现在还是举起武器投降吧,再乖乖到官府去自首,如此,你就不用被我打断腿了!”
“哈哈哈,”匪首张口狂笑,“小娘们,你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会是你打断我的腿,还是我八光你的衣服亮众,还不知道呢。”
唐琳的眼神寒冷下来,低声冷冷道:“侮辱我的人,一向没有好下场的!你刚才的这番话,若是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说,别说能活命,连尸首都难全!”
匪首轻蔑道:“爷我侮辱过的人多了,尤其是娘们。我说小娘们,话别说得太大了,能让我死无全尸的人,还没出生呢,现在,就让你领教一下爷的功夫,看你还怎么猖狂。女人最好的归宿,还是乖乖顺从男人,”
唐琳阴冷地笑着,“是吗?那就看这个男人,值不值得女人顺从。你信不信,你还没有跟我交手,你就已经给我跪下?”
“这种情况,等你上了爷的床再说,”说着,匪首抓紧大刀,向唐琳杀来,只是,他才迈出前脚,后脚还没有迈出去,突然,嘭的一声传来,
嗖的一下,子弹飞来的声音。
嘶的一声,在匪首的腿胳膊处响起,似乎是有暗器刺入肌肉和骨头的声音。
匪首停下一切动作,他慢吞吞的往下看去,自己的左腿部一处,破了一个洞,他虽穿着黑衣,但黑色更深谙了,明显是血……他慢吞吞地抬起头,机械般地向唐琳看过去,而此刻,唐琳手拿着一把枪,正对准着他。
唐琳轻蔑一笑,“这就是低估了女人的下场,滋味如何?”
枪了直到现在,匪首才感觉到腿部的痛楚有多强烈,这份痛楚一下子就牵动了全身,痛得五官都扭曲起来了,左腿一软,他跪在了地上,怒目瞪着唐琳,歇斯揭底吼道:“可恶的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唐琳放肆地笑道:“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怎好意思呢?我只是随便说一下让你给我跪下,你还真跪啊,我只是开玩笑的而已,你干嘛当真?”
“妖女,我杀了你——”匪首一边叫嚣着,一边忍着剧痛起身。
唐琳岂容他再站得起来,又开出了一枪。
嘣的一声,把柳思吓得心脏欲裂。
这次,匪首的右腿也了一枪,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跪在地上承受着骨折般的痛楚。
唐琳收回了枪,望向载她出城的车夫,吩咐道:“师傅,钱我刚才已经放你的车内,麻烦你连夜赶路回城,把此事禀报给当地知府,让他们来收拾这帮人。”
难得有机会能一打尽这附近一带的山贼,那车夫怎能不爽快地答应,“好的姑娘!我回城了,银杏村在这附近,劳烦姑娘一个人前往了!”
唐琳说:“虽然夜黑了,没关系,不碍事。”
一会,车夫赶着马车离开了。
唐琳扫了一眼通通趴在地上的匪徒,想着该怎么处理。有了办法之后,他对赵管事一行人说:“你们有没有绳子?没有的话,到附近找些青藤来,把这些人绑在这里,以免官府的人来了看不到人!”
赵管事吩咐了那些家丁之后,所有家丁都出动去找青藤了。
接下来,奶娘把柳思母女安顿好在马车上。
赵管事和唐琳去卸下匪徒他们带来的绳子,把这些匪徒和树木绑到一起。
等家丁们把青藤找回来,把全部的匪徒都与树木绑在一起后,唐琳对赵管事说:“大叔,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还有一天不到的路程,你们可以连夜赶回去,”
赵管事正想说不宜赶路,他家夫人经不起折腾,这时,马车内,传出奶娘受惊过度的声音,“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夫人?来人啊,夫人出事了!”
赵管事马上往马车赶去,撩开帘子一看,柳思吐出来的血,染了马车不少,不容分说,他马上把奄奄一息的柳思扶下车,扶到一棵大树下靠着,再拿过家丁替上来的水壶,“夫人,先喝口水!”
柳思并没有喝,只是虚弱地说:“先放着吧。”她的孩子,这时在奶娘怀哭哭啼啼了起来。她看了孩子一眼,然后望向唐琳,虚弱一笑,感激道:“姑娘,谢谢、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
唐琳走过来,蹲下,把柳思的手拿过来把脉。
赵管事见状,眼前一亮,忙问道:“姑娘,你是大夫吗?”
唐琳没有说话,继续给柳思把脉,只是神色越来越差,最后,她把柳思的手放下,神色凝重地道:“夫人,你怎么会把身体弄得这么差?”
柳思无力地说道:“我的身体原本很好的,几天前路过附近的县城,误食了东西,身子突然就变得很差了,看了许多大夫,所有的大夫都说,要根治,是不可能的,这种病,不仅会留在身体里一辈子,也随时会要命,要想活着,要靠许多昂贵稀有的药物维持。这两天药吃完了,又买不到药物,我的病,才会如此严重。”
唐琳说:“我知道,一旦断服,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看情况,你已经有两天没用药了,而且,依你这体质,也不宜赶路,否则会更严重。”
赵管事说:“很多大夫都说,可能宫的御医才有法子根治我家夫人的病,只是我家爷怕夫人等不了,只好先行进山去为夫人寻药,先稳住病情再赶回城想办法。”
“进山?”唐琳一皱眉,“药材山吗?”
赵管事点点头,“嗯!”
唐琳凝重道:“这一路上,我听车夫师傅说了药材山的事,听说药材山像个迷宫一样,有去无回,你们怎么还敢让人进去送死?赶紧去把人叫回来!”
柳思流着泪道:“晚了,他已经去了好久了!”
赵管事低下头,痛苦道:“我家爷说了,如果他明早回不来……”说到这,痛苦得说不下去了。
唐琳说:“我身上带有强心剂,这样吧,夫人,我给你注射一针,先保住你的命要紧,这一针,会保你今晚安然无恙,至于你相公……我去帮你找回来!”
“不妥!”赵管事立马阻止了唐琳,“那药材山诡异非常,姑娘,你切不可这样做。要去找我家爷,也是我们去找,你帮了我们太多了,”
唐琳打断他:“我是学武的,不会轻易出事。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正好,我在团圆村认识有人,相信他们会帮忙把人找出来的!”
赵管事说:“姑娘,那就拜托你了。我家爷不是一般人,可不能出了事。”
“好,我会尽量的。”想了想,唐琳又说:“你家爷叫什么?知道了他的名字,我好容易找他!”
赵管事刚想说,柳思先他一步说了,“姑娘,不瞒你说,我夫君他是当朝四王爷,他叫御靖初。他如今是第一次回新都面圣的,都是我耽误了他!”
听了这番话,唐琳惊讶得哇哦了一声,“当朝……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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