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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凌云对唐琳的事一无所知,他怕师妹酿成大祸,故此急忙上来阻止,却被御圣君横手拦住了。

锋利尖锐的剑尖已经抵住了唐琳胸前那件薄薄的红衣了,可小诗却没有深入刺去,她停下了。

见状,凌云疑惑不解地与御圣君相视一眼,不明她师妹为何不下手。

御圣君轻轻一笑,朗声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小诗收回剑,转过身紧望着御圣君,轻蔑地扯了扯唇,“差点就上当了!你怎么会轻易让我杀人?这房间,肯定布满了机关!”

御圣君嗤笑道:“你疑心还挺重的,不过朕老实告诉你,即便有机关,也不会针对你,你大可放心下手!”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御圣君耸耸肩,“信不信由你!”

“依我的功力,我还会怕你设下的机关?”高傲地说完,小诗再度转向了床榻,并提起了长剑指向唐琳。

她刚要长剑逼近唐琳,唐琳这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枕边,发现没有人的身体,黛眉锁了锁。

见唐琳一副要醒的样子,小诗想,小心有诈,暗杀总比明杀好,还有三日时间,她有的是机会下手。

长剑一收,小诗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凌云紧随出去。

在唐琳打开眸子之际,御圣君袖手一挥,一道极强的风力逼去,距离好远的房门,顷刻间自动关上。

唐琳缓缓坐起身来,往床边看去,御圣君已掌亮了一盏灯走来。

原本昏暗的房间,此刻明亮了许多。

御圣君坐下床边,温柔地抚过唐琳滑嫩白希的脸庞,柔声问:“怎么起来了?”

唐琳看了看已关上的房门,“他们走了?”

御圣君讶异,“刚刚发生的事情,你知道?”

唐琳点点头,“知道。在你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这一年来,有个习惯,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才会熟睡,不抱着我时,脑袋是清醒的。”

御圣君松了口气,“你知道了也好,那朕不用再跟你详说一遍了。这三天,你要多注意点她!”

唐琳“嗯”了声,然后用手拨了一下散乱得很是妖娆的发丝,却被御圣君突然扑倒在床上。

太突然了,她受了点惊吓,差点花容失色。但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只觉自己的腿已被御圣君分了开。

紧接着,一瞬的紧致后,她浑身而麻。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受惊的模样,修长干净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满是认真地道:“爱妃,朕可以每天这样要你吗?”

唐琳一听,脸瞬间滚烫如火……

一夜静悄悄地过去。

天大亮。

暖阳透过窗棂,溜进了房间的地板和墙壁上,尽添暖意。

“呵--”唐琳从床上起来,一边打呵欠,一边往枕边看去,御圣君正静静地睡着,睡容俊美。

这是第一次,她醒来看到他没有离开的。

门外,传来了安林的声音,“皇上,娘娘,该到祥宁宫拜见太后了!”

一会,唐琳和御圣君穿戴整齐,一起出门了。

皇太后喝了茶后,给御圣君和唐琳一人一个大红包,然后笑得合不拢嘴,“难得你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哀家心中的大石头,也该放下了!”

“小唐呀,”皇太后把唐琳拉到身前,好声说道:“如今朝廷很安稳,皇上该处理的,该交代的事情,也都给底下的人交代好了。等众国来宾离开了,你就和皇上一起云游四方一段日子吧!”

唐琳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母后,我们外出在外会多多注意的。”

想到明天的众国皇后才艺切磋,皇太后提醒道:“小唐,明天你要多加小心,那些人,都对你心怀不轨的!”

“是,母后,小唐明白。”

离开祥宁宫后,御圣君在御花园设宴,与众皇亲欢聚于此吃喝玩乐。

席间,作为丫鬟时刻跟在柳思夫妇屁股后面的柳思,一直盯着唐琳看,而唐琳却不动声色的警惕着她。

“皇嫂,明天和众国皇后比才艺,有把握赢吗?”柳思坐到唐琳身侧后,问。

唐琳摇摇头,所做所说,都是给柳思身后的小诗看的。她苦着一张脸道:“没有呢,真怕给大御丢脸。”

柳思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多想,尽力了就行!”

“当皇后原来要背负这么重的担子,唉!”唐琳烦闷地叹了口气,然后提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这沮丧的样子,小诗看在眼里,轻视在心。

小诗在心中轻蔑地笑道:“这个皇后,够窝囊的!”

中午时分,宴席散去。

御圣君和唐琳,一人身穿黑衣,一人穿军服,从西宫门,微服出宫了,没有带着任何一个人。

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到了民间,唐琳才知道,有多么的热闹。

御圣君拉着唐琳,走过拥挤的大街。街上人多,摊子多,活动多。各种买卖,各种走江湖的马戏团,还有舞狮摇龙等等,集百态于一体。

今天的御圣君特别的开心,特别的阳光。但凡见到好看的东西,都会带唐琳去摸一下,或者往她身上比划,

要么,拿面猪头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在她面前扮小猪猪叫;

要么,故意大声地对走在他们前面的女胖子指指点点,惹得女胖子频频回头骂他们臭不要脸;

要么,夺掉一个舞狮队人手中的锣,然后自己胡乱敲打,把乐队都给弄乱了。

好几次,唐琳被御圣君逗得笑弯了腰,而且蹲在地上笑得起不来了。

猜灯谜的,变戏法的,异域美女在街上跳肚皮舞的,花魁高坐轿子游街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街上数不胜数,百姓们看得眼花缭乱,玩得不亦乐乎。

饿了,御圣君和唐琳去街边摊吃馄炖,吃完时,不付帐,御圣君拉起唐琳就跑,那卖馄炖的老板在后面追啊喊啊,“抓住他们,他们吃霸王餐不给钱啊!”

一个,两个,十个,百个……大街上的人全部都掉头,追唐琳他们要钱。

唐琳一边跑,一边回头,一边笑得不是一般明媚又歼诈。

转眼,入夜了。

热闹的花湖上,花船数不过来,船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映照在湖里,配上船上婀娜多姿的美人,景色美艳绝伦。

湖边上,聚集了各色人群。

唐琳和御圣君来到花湖边的一处猜灯谜的地方,这里挂着很多纸条,纸条上都写着一横字。

御圣君随手撕了一张,往纸上念去,“谈论诗词?”眉头皱起,“这是何意?”

“我看看。”唐琳拿过纸条看了看,立即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这是打一个成语的,很容易!”往那边对答案的地方看了看,只见那有两条悬挂的高联:猜中一题,送银一两。

唐琳大喜,“有银子拿的,不是白猜!”说着,跑过去,挤开那些人来到最里面,询问那对答案的中年男人,“先生,猜中一题得一两,那猜中十题呢?”

这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礼貌地道:“猜中一题,得一两。猜中十题,自然是十两喽。猜中得越多,银子就越多!”

不知几时,御圣君已经挤到了唐琳身边,他问中年男人:“先生就不怕谜底全被猜中,失去不少银子?”

中年男谦谦有礼道:“大御国之所以国泰民安,是当今天子给的,张某有今日的成就,是在天子保护的羽翼下得到的,天子大婚,张某今日应当为百姓们慷慨解囊,替天子布施点小财,就当做是,回报天子的恩情!”

御圣君欣慰一笑,这就是他的子民,他的骄傲。“皇上要是知道了张先生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很欣慰,很开心的!”

张先生呵呵一笑。

唐琳拿过桌上的笔,往上面空白的地方,写了四个字‘有言在先’,然后替给张先生,“先生,你看看,谜底是它吗?”

张先生拿过一看,高兴地点点头,“没错,没错的!”迅速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两银子给唐琳,并夸赞道:“姑娘,你真聪明!”

“张先生夸奖了,也让您破财了。”唐琳满心欢喜地拿过银子,这可是她靠智慧赚来的银子,拿得很开心。

场上有位才子就不解了,“为何是‘有言在先’?”

唐琳笑着解释道:“谈论诗词,这四字前面都有个言字旁,不就是‘有言在先’?”

那才子恍然大悟,“噢,受教了,受教了。小生有一不解,还请姑娘能指教一二这谜底。”说着的同时,写着谜题的纸条,已送到唐琳面前。

唐琳拿过细看,并读了出来,“故乡之行。说一成语。”

那才子惭愧地道:“小生已在此有一会了,但这灯谜始终难以破解,还请姑娘看看,这谜底是甚。”

唐琳说:“故乡之行,就是重新来到曾经居住过或游览过的地方……旧地重游?”

张先生顿喜,“姑娘说对了!”

这时,纷纷有人替过来纸条,并纷纷说着,“姑娘,替我看看,帮我看看!”

唐琳置身于一群灯迷人之中,笑得有些无力。不答应,这些人肯定不会放她走的,她朝众人按了按手,“各位,一个个地来,一个个地来,不急,不急!”

接下来,唐琳从人们的手中一张张地拿过纸条,给御圣君说出答案后,御圣君往纸条上写答案,然后写完答案就替给张先生,张先生确定答案后,就拿钱给唐琳替猜谜的那些个人,如此循环下去,直至所有的谜题都被猜完……

入夜后,御圣君雇了一艘花船,和唐琳出湖游玩,赏夜色。

船舱内,就像宅子里的花厅一样,摆设齐全,点心美酒供应。

御圣君娴熟地削着果皮,然后一片一片往唐琳嘴里送去,而唐琳,正慵懒地半躺在躺椅上,看着眼前这一群穿得很漂亮的美女在跳舞、奏乐。

吃够了,唐琳也娴熟地削着果皮,给御圣君一片一片地送去。御圣君看着这些使劲对他抛媚眼的舞女,没什么表情,只慢慢地嚼着水果。

偶尔,唐琳过去替代那吹笛子的美女,自己吹起笛子来伴乐。御圣君的视线一直在她灵动的表情上,时而笑得很含蓄,时而笑得很开怀。

不知过了多久,舞女和乐师们都被请到边边上休息了。唐琳拿出手机,选了一首酷劲十足的音乐播放。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唐琳厉目一转,几枚飞针自她手中飞出,

一瞬的,船舱内的光明,暗下了一半,只留下几盏颜色不一的灯笼。

重金属声音一响,船舱内的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使得那些舞女和乐师们不受控制地扭了一下身子。

唐琳站在船舱中间,随音乐而扭动着身体,性感炫酷的舞姿,锐利的眸光,时而妩媚时而黑暗极端的表情,是那般惊心动魄地上演着。

在选皇后那晚,御圣君就见识过这种舞曲的魅力,能把一个人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外界的一切烦恼,完全抛到脑海。

她那个世界,是怎样的世界啊,创造了这种令人说是堕落不尽,说是沉沦也又有点无关的舞乐。

舞曲播到沸点时,唐琳突然脱掉外衣,往旁边一抛。在昏黄有些沉沦之意的灯光中,她性感炫酷的舞姿,比之前更加活力四射,惊心动魄。

御圣君不知几时,已看呆了,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月上中天。

一艘花船,随波逐流在平湖上,周围的夜色暗无边。花船,早已经离开了人群拥挤的岸边。

花船内,除了那地板上两具疯狂地教缠在一起的人体,没有第三个人。空气,是灼热的,气氛,是沉沦的……

风月过后。

船头上,唐琳靠着御圣君的肩膀坐着,静静地聆听着拂过湖面的风。末了,她抬头看他,眼里不知几时湿润了,“君君,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天!”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温柔地笑道:“该说谢谢的,是朕!朕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像今天这样快乐的!”

她重新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肩上,轻轻闭上眼睛,半响之后,一滴凄美的泪水滑落了脸颊。

唯一遗憾的,便是大婚之日少了那个世界的亲人的参与和祝福。

星空下,花船就像一片会发光的小叶子,漂流在暗无边际的湖上。

天亮。

宫中,正宫广场上,铺了一四方形的红地毯,覆盖了很大的面积。而地毯周围,桌椅错落有致。

昨日婚礼上的人,今日全在,只是坐席位置不一样了而已。

众国王后坐在最前头。这些王后当中,老的居多,美丑不一,风韵犹在、雍容华贵的甚少,虽穿得华丽高等,但大多是平庸之辈。

该来的都来的,除了新郎官和新娘子的身影。

纷纷有人私下交头接耳,说大御皇后是否害怕了,不敢前来,然后就一群人哄笑,尽是嘲笑之意。

伽之王坐在夫人身边,他脸色苍白,瞳孔无神,与昨日形同两人。一夜间,不知出了何事。

伽之王后暗暗勾起唇,满是得意与阴险。

凌云和小诗在人群最后面。

小诗正在把玩着手中一颗珠子,听着周围人在贬低大御皇后,她笑得很明媚。“她害怕了,不敢来了!呵,她也能当皇后,真是好笑!”

凌云的视线,不离她手中的珠子,一颗拥有七种颜色的珠子。“你居然偷了师门的魔珠!你明知道,就因为这颗魔珠,其他门派才不敢对师门怎样。师门世代传承下来的魔珠,怎么会落你手中?”

小诗冷然一笑,冷睨着他,“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魔珠的威力,你不是不知道!”凌云愤怒地道,“一旦使用,毁灭千里所有的生灵,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要残害生灵吗?”

小诗狠道:“别忘记了,我和皇帝是签了契约的,你要是敢阻止我,就等于背叛皇帝,你敢吗?”

“你、”凌云被气得不行。“简直是无药可救!”

小诗阴笑,“呵,随你怎么说。唐皇后我是杀定了,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安林,这会走到了地毯中央,他摊开手中的大皇榜,朝着众人大声道:“今日,众国皇后才艺切磋,我宣布,现在开始。参与才艺切磋的人数,共十二位。没有什么规矩,输赢结果由参与人亲自承认!抽签决定切磋对手是谁!抽到对签者,互相切磋,胜出者,接着参与下一轮。第一轮胜出六位,第二轮胜出三位,第三轮唯一胜出者,为赢家!下面,请十二国皇后上来抽签!”

纷纷有十一个女人走进了地毯内,最亮眼的,莫过于有铃铛响,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金色光芒的伽之王后。

一堂把一个算命先生常用的竹筒拿了进来,和十二支写了字的竹签替给安林,安林拿过后他便退下了。

安林把十二支竹签扬给面前的十一位年龄不同的女人看,“各位娘娘,是这样的,每支竹签上都写有我大御国的文字,分别是我‘一二三四五六’,抽到同样文字的那个人,是你们的对手。麻烦几位娘娘抽一下。”

伽之王后说:“你们的皇后还没有来呢。”

“啊,”安林一怔,然后过目了一眼十一个女人,果然,没有他家唐姑娘的面孔。

御心蕊跑进来,“本宫来替皇嫂抽签!”

大家没什么意见。

安林把竹签放入竹筒里,竹筒盖过了竹签下面的文字,然后他扬给面前这些女人,“可以开始抽签了!”

十二个女人,陆续抽了签。

竹签拿到手,御心蕊紧握竹签朝天拜了拜,“老天爷保佑,一定要给皇嫂抽到好的数字,谢谢!”

不远处的暗冷见到御心蕊这样子,摇头失笑了一记。

伽之王后拿到竹签后,有些紧张,不敢马上看,而是慢慢地把竹签举起来。当看到那个‘四’字,她的心情跌落谷底。

她对大御国的文字有所了解,四和死,读音非常相近。而大御国的人非常相信这种命中注定的联系,抽到四,就是不吉利,而她抽到了四,不就表明,接下来的才艺切磋,她有可能……

伽之王后摇了摇头,抛掉心中的坏念头,不敢再想象下去。

御心蕊很幸运地为唐琳抽到了‘一’,兴奋道:“一飞冲天,天下第一,哈哈!”

看到御心蕊手中那支竹签,伽之王后是又羡慕又嫉妒又恨,恨不得立即把那支竹签夺掉。

对比了竹签知道对手后,女人们都回了原位。

“母后,你的对手是谁呢?”东平公主溜到了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身边,这女人穿着本国的服饰,有些胖。

东平王后把竹签给女儿看了看。

东平公主看到那个‘四’字,并不失落,只是好奇谁抽到了另一个‘四’,和她的母后成为对手。

沙国王后是个极为美艳的女人,少了伽之王后那份贵气。她美艳,她不比东平王后老,但遭到沙殿下冷眼看的时候,很是自卑地垂下头。

比才艺,无非是些琴棋书画女红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十二张桌子和十二张凳子,陆续被侍卫抬到了宽大的地毯上,整齐地摆好。然后,十二份空白的画卷,摆在了桌上,文房四宝准备齐全。

安林宣布第一轮才艺切磋规矩,“第一轮,比书画,参与的每个人可自行画自己喜欢的东西,最后,只要对手自己承认自己输了,那么,第一轮比拼结束!”

“要是大家都不承认自己输了呢?”不知人群中,谁说了这么一句。

安林笑了笑,道:“如果不承认自己比对方逊色,那就是她的个人修养问题。相信各位皇后娘娘都是有修养的人,不会不承认对方的优秀!”

这话,说得那些女人都心虚了。原本她们想,就算自己画得不好,可以死皮赖脸地不承认,哪知,牵扯到了个人修养。

个人修养比输赢重要,她们不能承认自己修养不够。

不一会,参与才艺切磋的众国王后,都已经坐到了相应的位子上,只待安林说一声开始,她们就可以画出她们心目中最美的那幅画面,她们相信,她们接下来要画的画,一定能惊艳四座。

都齐了,只差大御皇后。

这时,只听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

不少人纷纷回头望去,那去往西宫的那条道入口,有一匹骏马飞快朝人群而来。马上的男人,英姿飒爽,怀前,倚靠着一个穿着与众不同的女子。

不少女人被御圣君的英姿迷住,却几乎的人惊艳皇帝怀中的女人。

马到人群外停下来,正是柳思和凌云呆的地方。

御圣君揽过唐琳的腰,把她带离马背,轻轻放落到地上,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呵护,柳思看在眼里,恨在心中。也恨不得立即使用了紧紧地攥在手心的魔珠,与一千里内的所有生灵,同归于尽。

御圣君下马后,全场人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御圣君草草说了句,然后拍拍唐琳的肩膀,给予鼓励。“朕相信你的能力,去吧!”

“嗯,那我走了!”说完,唐琳转身往人群中那空旷的地方跑去了。

柳思看着那抹绿色的背影,别提有多不爽。

御圣君不理会柳思,径直往前面走去。

看到唐琳终于来了,众王爷王妃松了口气,曾经的后妃们,也松了口气,君蝶轩那帮人,却很激动。

刘老伯夫妇俩的待遇非常好,是坐在最前面,皇太后的身边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刘婆婆跟皇太后聊得很开心,完全不受身份高低、年龄差距的影响。

御圣君到御子尘旁边的空位坐下,御子尘见他是这身衣裳,有所明了。“出宫了?”

御圣君点点头,嘴角挂着笑意,“宫外很热闹!”

御子尘苦笑,“呵,哪能不热闹呢,你们大婚,要普天同庆,可是为民间拨出了不少的银子,要不然,哪能有热闹可看!”

“对不起对不起,各位。”唐琳一上来就给各位王后道歉,“今天出宫了,回来得有些晚,让你们等急了!”

这些女人,她们妒忌唐琳的美貌,也轻视唐琳等下的表现,但都忌惮唐琳的身份。公然得罪大国的人,招来的,只是不可挽救的后果。所以,她们表面上和颜悦色,假意地接受了唐琳的道歉。

唐琳坐下后,问安林:“比什么?”

安林恭敬地回道:“回娘娘,第一轮比书画,画什么都行,只要最后对手,或者您自己承认自己输了,那您就……出局了!”

“对手?”唐琳一愣,“啥规矩来的?”

安林把规矩详说了一遍后,唐琳把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女人。这是她的对手,和她一样,抽到了‘一’字竹签。

“嗨,你好!”在女人看过来时,唐琳招手微笑打招呼,表现得非常礼貌。“姐……姐怎么称呼?”

这个女人比唐琳老,外表年龄看起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穿的很高贵,慈眉善目的,应该是个善良的女人。

唤阿姨,唐琳唤不出来,怕打击了对方,只能硬着头皮唤姐姐了。

老女人笑了笑,一脸的慈和。“我是汝国王后,唤我汝王后吧。我……有几十年的画画经验了。”

这是提前告诉对方能力吗?唐琳心中苦笑了一下,“真的吗?几十年的画画经验,一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我这算是遇上高手了?呵呵,汝王后,一会画画结束了,可别见笑,我的画技远远比不上你!”

汝王后淡淡一笑,“你要尽力。“

汝王后心中感慨,在本国,自己的画技是举国上下名列前茅的,又是画了几十年,一个小辈,怎能敌得过她。她本无心与众国王后切磋才艺,但无奈的是,这是国王的意思,她不能违背夫君的命令。打败大御皇后,是众国国王想看到的。恐怕,第一轮,这位大御皇后就沦没了。

“第一轮才艺切磋,现在开始!”

安林话音落下,众国王后开始往画纸上动手了。

唐琳没有马上动手,她只是在想画什么好呢,对手的画功铁一般的硬,唯有创意,才有胜一筹的可能。

看了一眼正认真画画的众国王后一眼后,唐琳眼前一亮,灵感跃然而来。“有了!”然后提过笔,往画纸上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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