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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不是请客吃饭,它是血淋淋的暴力,也是精心策划和仔细寻找的过程,更是果断判断和残忍心的综合产物,我穿不下娅的防弹衣,但我从中取出4块陶瓷防弹板插在自己的夹衣层中权当防弹衣,我背着步枪和食物一路向北。
大约走了近二十里路,在黄昏的光晕下我隐约看到远方的炊烟,找到了!
黑夜不能遮挡我复仇的怒火,我已经重获夜视功能,黑暗在我眼中只雾白的一片,我不能滥杀无辜,必须提前确认这些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能直接过去问他们,我的语言功能还没有恢复,但我的嗅觉异常的敏锐,我非常确认就是这伙人杀害了娅,我悄悄靠近,那些人大约有七八个人,有男人和女人,没有放哨的,他们在吃喝并大喊大叫,甚至开枪怪叫,他们在外面点燃大火堆在跳舞,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用娅的弩箭干掉二个落单的人,第三个人发现了我,我只好冲他开了一枪,其他人听到枪声,急忙跑过来拿起枪向我这射击,可是我在黑暗中,他们完全看不到我,只能胡乱射击,我灵活走位,不断射击,又击倒三人,我的子弹和火药在夜空中急速闪烁,怒火狂暴在密密夜空中。
我不知道自己又开了多少枪,我动作快速地填装子弹,飞快地向前冲。
又有2个人负伤在地上挣扎,此时我的体力充沛,安大略十八剁在我手中挥舞,我毫不费力地收割他们的头颅,扔在一边,有几个人躲藏在不同处向我密集开枪,我只能躲藏在土堆后,我看准方位,扔出2颗手雷,这是我在娅的床底下找到的,她慌乱中没有使用上,如今正好给她复仇了。
高爆手雷炸飞出来2个人,剩下的也在嚎叫,我又开了几枪击毙了几个逃跑的家伙,我四处查看,把剩下的活人全处理了,我剁下自己喜欢的人餐部分,其他的扔进火堆,火堆旺燃,火光冲天。
我自己也受伤了,胸口2块防弹板被击的粉碎,左腿也中了一弹,幸好只是贯穿伤,并不严重,我找来绷带把腿止血包扎好。
人餐在火中滋响,我烤好了上等的人餐腿肉大吃。
(新生)三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浓冽地照耀在我的脸上和身体上,复仇后的我饱餐一顿,在周围的小河里砸开冰面取了一些水,在人餐们遗留下来的吊锅里煮开,美美地洗澡。
通过记忆的闪现,我知道在上周有军车经过这里,他们有可能携带有丧药,那些可以使我丧的体质恢复到正常人类的基因药物,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回归人类希望,我必须去追踪他们!
我曾经秘密储备了一些丧药,用来在最危急时刻注射,提升体力,强化机能,便是也是有极大的副作用,我会失掉人性和正常思考能力,变成狂暴野兽,只会杀戮。
在人餐的帮助下略微能够控制,我越来越感到自己正在失去人类的特征和思维能力,我必须得到拯救自己的药品,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马上开始行动,我要向陌生的地区行进!
我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所要携带的必需品,有武器衣服行李和枪械人餐,一些餐具锅子,指北针,望远镜等,我找来自行车,它已经很破旧了,没有车链子,只能推行,但好歹为我负担许多沉重的物品。
三月的气候多变,一宿的时间竟然又下了场大雪,这使我分不清道路,无法艰难前进,只能停下来修整等待天气转暖。
我一时间摄取了大量的人餐,其中包括我长久思念和严重缺乏的大脑,其中的脑肽链分子迅速重组了我干瘪干枯的大脑基因分子,使它极度膨胀,这是一个坏现象,它使我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我再次苏醒已经是三月中旬了,我几乎沉睡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阳光强烈地照射在我的身上,虽然我穿着厚厚的皮衣,但手腕裸露的皮肤被消融了很大的一块,我不得不用油布包扎起来,丧的体质还是没有真正得到救赎。
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武器和食物装备,因为天气还是在零度左右,食物没有坏,我用枪油擦净我仅存的一些子弹和枪械,我的骨爪还在只是脆弱了许多,在上次的猎杀中有些损坏,我用铁锉打磨了一下。
我的药剂还剩下3支,我必须保存好,准备在最危险时使用,其中的一支是红色的估计是烈性药剂,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三月的天气远不同于冬季,气温上升了许多,我深呼吸感受这野外清爽的空气,我已经上路了,积雪融化春风见暖,我在路上,我追逐新生!
我经过一些镇子,那里居然也有残余的人类在交换买卖有限的物品,我也把自己不用的刀子衣服和杂物摆摊卖掉,其中还有一些首饰珠宝和餐具。
在诸多摊位上我看到居然有卖丧药的,没错正是我急需的注射剂,还是自带一次性针头针管的,它们放在原配的保温箱子里,由于专家不知道那些药剂是什么玩意,便卖得很便宜,我用一把猎刀就换陈一整箱子约2百支注射药剂,卖家见我需求又找来他的伙伴又送来3箱,便密封好的,我用2件皮衣和行军水壶等物品交换成功,他们也很高兴,据他们讲这些物品是在附近的高速公路边捡到的,我如果想要可以去那里找找,但是那里有丧尸游荡非常危险,他们也不敢再去那里了。
我试了试其中的一支药剂,感觉药劲还有,只是削弱了一半,另外的三箱保存不错,应该有完整药效,我又把自己不需要的行李衣服卖掉,我甚至买到一个仆人,我以为是个男孩,后来发现是个女生,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我本来不想买这个仆人,我在上次的复仇行动中搜集到七八支长步枪,但是有二支损坏扔掉了,质量可以能用的还剩下五支,还有大量的子弹,这些武器在末世相当抢手,但是我没有卖,有几个人很明显想要这些武器,但却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换,看到我手上端着的单筒大威力猎枪指着他们,又不敢硬抢,最后只能拿一个女孩来交换2支步枪和配套的一堆子弹,对方的母亲大叫着不同意,我又单独送给她一小袋贵重的黄金首饰珠宝和二把猎刀,她才放手,对方试枪后很满意,便把女孩推给了我,大家便分开了。
我并不信任人类,因为他们的意志和欲望都很大,容易背叛和潜逃,这类教训我以前领教过多次,我的枪太多,留着也是负担,不如卖掉。我看着女孩穿着并不好,便在集市上给她买了一些好的结实的女生衣服和靴子,她也很高兴,我甚至用另一支步枪换了二匹马供我们骑,连同草料和马鞍具。
我计划是向南走,那里我感知的药剂车队的前进方向,他们尽管离开许多时间,但药剂的气味我依然能够嗅得到。
女孩的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意志薄弱的人类相信不久就会潜逃的,因此我也不把步枪交给她管理,我们在集市周围驻留了二天,补充一些食物和必需要物品比如帐篷披风毛毯等,并打探一些周边安全信息,得知附近有几个大的城镇定居隔离点,但由于缺乏食物,大多失去留守人员,也没有军队或者匪帮,都是弱势群体没有武器和食物形成不了战斗力,以前有过私人武装但经过几次丧波的冲击,活人侥幸的没有几个,食物基本上全部吃光,到处都是废弃的破败痕迹。
我并不想停留在这里,第三天我就出发了。
新的仆人我倒是没有特别关照她,我知道这种人类,一旦有了新的选择就会离开我,顺走我的东西装备,逃的无影无踪,我重要的枪械等物品不让她碰,我安排她做一些打水烧火做饭宿营的事情,我自己的人餐药剂都不会让她碰,因为我吃的不多,基本上她只负责自己的饮食住宿。
在路途上经常会遇上意图抢劫的人,我得时刻把长枪背在身上,压足弹药,亮相给周边的人看,有时甚至要开枪威慑!枪无疑是最可靠的伙伴,活人不是!
中午,我们在避风的残破民居内休息,用碎木点燃篝火,煮陈咖啡喝,非常苦,但很提神对我长久的便秘大有好处,这时我听到附近的细微走动声音,声音很轻,但能感觉出来是慢慢靠近的活人脚步声音,我立刻把枪拿在手上,打开保险,同时把一支长矛扔给我的仆人,几乎在她弯腰捡起的同时,从四周窜出来几个人意图抓住我们,我马上开枪,急忙中只打中一人,另外几枪没有打中,对方动作非常快,闪现不见,我跳过去时他们早就跑远了,隐没在废墟中,回头时我的一匹马已经被拉跑了,幸好另外一匹由于缰绳系的紧,对方没有解开,所以没有得手,装有枪支和药剂的袋子也没有被抢夺走,我只损失一匹马和少许物品,我的仆人表现英勇,她手上的长矛染着鲜红的血,有两个人倒在一边重伤呻吟,我过去利落地结束了他们的痛苦,我们急忙逃离此地,虽然我们有枪,但依然不是这些人数众多的难民,他们也是为生计而抢劫,我也不希望大开杀戒。
我们气喘吁吁的跑上好远的路,我惊讶我的仆人胆量,她毫不手软,动作也不客气,力量也很大。
我们沿着大路跑出去有六里路才在一处山凹停下来休息,然后慢慢地走,在天黑前,才找到一处山洞,支起帐篷,架起篝火吊锅煮食物吃,我把收获的3个大脑切片慢慢吃下,感知他们生前的记忆,我的仆人惊恐地看着我,但没有离开我太远,我给她的长矛片刻也不离开她的手边,她在火堆旁边坐着吃着煮熟的食物,她熟练地用刀切着熟肉,大口地吃,显然她也是经历过一些类似事情,她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觉得她在找得到新的下家后绝不会在我身边呆在久的,从她身手和胆量上看,她应该有过相关暴力训练,这是每一个末世人类必须要经历的。我过去捏了捏她的手臂,感觉她肌肉的力量很大,毕竟是年青人,她也摸了摸我的脸,看看是不是带的面具,我告诉这是我的面具不能摘下来,因为我经历过烧伤,面具下的脸更加的可怕,也许是她听懂了烧伤这词,表情表现出同情。
我的脸在经过药剂的催化实际上远远好于丧的脸,基本上接近活人,只不过是有些青白和僵硬,她没有名字,我也没问她,她对我携带的药剂很感到奇怪,我也没有解释,她多半会很快离我而去,这样的事在我的际遇上重复过几次。
第二天,我们意外地走到了高速公路上离传闻中的药剂散落区不远,我明显嗅到了药剂的气味,于是我就花了半天的时间赶往那里,看到一辆冷藏车栽进很深的沟里,被积雪掩盖了一半,车门被撬开,里面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一具人类遗骸在车的不远处已经冻僵,我过去掀开——在他身下发现一支完好的雷明顿m870霰弹枪,枪里还有8发霰弹,尸体身上捆着2个弹药皮盒,里面各有二十发霰弹,加上枪里的,一共有45发霰弹,他大概是押运员,我感觉它身上还有武器,果然在它的右小腿下还绑着手枪套,里面有完好的手枪和装满子弹的弹夹,它的左腰处还有一把军用带锯齿的军刀,之前这具尸体是被大雪覆盖了,没人发现,现在雪大半融化了才显露出来,从衣服的痕迹上看,它应该去年的冬天在这里遇害的,我把枪弹和它的衣服皮靴全收获了感觉是赚了一大笔,可惜没有发现药剂,我找到一张地图,应该是此车的路线图,我看不懂但我还是收藏起来了。我找到一个油壶从车子的油箱上接了大半壶汽油,这在我引篝火时方便助力.
我的仆人也在车辆上搜集一些能用的物资.
3月下旬的天气反复无常,路面上还有大量的积雪和泥泞混杂,气温有时下降到零下十多度,非常的冷,我仔细研究一下地图,有限的智商告诉我在二十公里处有一处秘密军营,那里可以做为生存基地,同时我也想获得新的资源,尤其是我想得到的解药。
夜晚,我们露宿野外,我架起帐篷支起篝火,煮着有限的食物,我甚至还有少量的茶和咖啡的存货,全拿出来与我的仆人分享,尽管她有些担心篝火会引来偷袭者,但是我有枪我不怕,夜晚有一些野生动物在远处嚎叫,白山黑水寒冷交加,篝火熊熊燃烧,烤热了我的前面,后背还是凉凉的,仆人很快就睡着了,她手还握着长矛,长矛锋利,它将来会刺穿谁的胸膛呢?或许是我的吧。
我细嗅空气,没有追踪到什么。
3月28日星期一,我没有手表或者计时器之类的东西,我只是自我感知拟测一下现在时间,从天气的晴朗温度湿度,风向上来推测,此时的气温在白天时能达到零上9度左右,夜晚依然要下降到-5度左右,这也是我的感知之一。
我和我的仆人一路艰难前行,泥泞的道路在白天的阳光照耀下干涸了不少,大面积的土地变得干燥,利于行走,我小剂量注射生化药剂可以保持我的肌肉饱满和抵御阳光的暴晒。
在我的仆人帮助下,我们终于到达地图的指向标识建筑,那是一处依山而建的秘密的基地,四周是高大坚固的混凝土和钢筋巨石块砌就的7米斜拱围墙,没有门,我们进不去,最后我在树林深处发现一个隐蔽的铸钢竖井口,从周围生长的杂草倒付情况看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出入了,我的仆人很是失望,她打算离开,我从竖井的螺丝口纹上看,这个秘密井口没有在里面关锁,它只是被简单地在外面锁扣上了,如果我找到配套的六角管套扳手,我就能卸下六个固定钢栓,从而有可能转动螺纹井口打开它,而我目前没有套筒扳手,这是一个大问题。
于是我建议在此地宿营,我尝试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我们必须进入这个秘密基地,里面很有可能有我急需的解药,是那种高级的丧药,可以修复我身体的终级进化药剂,使我不再依赖那些不纯的副作用极大的次质药剂。
我的仆人却极不耐烦,她异常烦燥,她几次要离开这里,我生气了,便分开行李和物品包括那些枪,给她一半,让她走,仆人有些迟疑,她看看我的脸色,会不会朝她背后开枪,我给她确保后,她开心地背上大部分的装备和食物离开了,我只留下霰弹枪和那些劣质的药剂,自行车也被她骑走了,我估计她是追前日看到的流浪活人队伍去了,我对人性的反复早就失去耐心和信任,我也不想挽留她。
我想尽办法要打开竖井的盖,但是我缺乏必要的工具扳手,没有任何的替代。
我在基地四周游荡了二天,好运气来了,我意外在基地外面的碎石头堆里发现一具人类遗骸,它的身上就有一套现成的工具,虽然不是套筒扳手,但有钳子和开口扳手,我在附近打猎到一头鹿,把它的油提炼出来作为润滑油涂抹到螺纹口处,希望能够拧开螺栓。
我又花费2天的时间才把全部的螺栓拧下来,又经过极为费力的工作终于用粗树干做为杠杆推动了井口的螺丝盖扣,打开了井盖,我顺着井口下的铁梯子,下到地下,那里是管道隧道,通体用不锈钢制造的防核冲击的抗压力波纹通道,管道上达二米宽达二米,感觉里面有风循环,经过几十分钟的七拐八拐,终于进入到了基地内部。
这里仿佛是一个私人的末日堡垒,里面有几处全封闭的半圆顶的地堡建筑,但都废弃许久了,从外观上判断里面是个末日堡垒,房间生活的物品床桌椅还在,没有破损,但是没有发现食物储备,看来在末日前就清仓了。
我不想在这个可怕空寂的地方过夜,这里更像是一个监狱,有大量的密封防生化的圆压力舱门,这里没有电力,我只能手工制作二支火把照亮,我四下乱走,希望能够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物资,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中人更加容易崩溃,神经错乱,我在几处发现了人类的遗骸,看样子只剩下干枯的骨架了,至少有2年之久,它们都应该是内部争斗受的刀伤和枪伤,地上也扔着几把锈蚀的砍刀和上锈的手枪,锈蚀的已经不能用了,墙壁上有一些手枪弹孔,我陆续探索了几个房间终于在地下仓库发现一仓库,几个长条的木箱子,它们被帆布盖着,我找来一根钢撬棍用力撬开一看全是制式标准的m1加兰德步枪,大约有三箱,每箱五支,全是新的保存完好,都上着枪油并用油纸稻草防潮垫子密封着包好,我随便拿出一支试射击,果然是正品,精度高威力极大,子弹有五箱,全是用木板和油毡纸铁皮条角铁槽钉死密封的,于是我扔掉自己手上的破步枪,拿了其中的二支新m1加兰德步枪,它们全部是新的,还配备完整的一套拆卸工具及枪械零件枪油和标配加兰德原型刺刀,我只能携带二支步枪和六百发子弹,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批军火简直是宝藏。
我还找到2箱手雷,我最多只能带4枚,这些武器非常沉重。
在酒窖我还发现不少的威士忌和伏特加酒,我不是酒鬼,但是这些东西在末世就是硬通货,我带了三瓶在身上,我把这里当成我的新基地,我找到通往外界的门,那是一处三米厚的岩石层和二米厚防爆钢板复合的伪装门,从外面是发现不了的,也突破不进来即使用炸药也不行,由于没有电力,暂时只能用转轮开启,那个逃生的通道竖井被我在用六根粗钢螺栓锁死固定,开启的钥匙我藏在树洞里并用石块封好,外界的人不会发现的,不会从此处进入我的堡垒。
我本来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我眼下还没有相好去哪里,我便暂时住在这里,我打扫清理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住了下来,这里有发电机可是缺乏柴油,都动不了,院子内有一口深水井,通过机械手压设备我总算得到一些干净的饮用水,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喝了不少的酒,在酒精的兴奋下,我奋力清扫这里,把那里人类的遗骸和垃圾全扔进下水道用水冲走了,把这里打扫干净并用水冲洗了场院,这里成了我的基地,我打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再说。
我找到这里的厨房和卫生间,由于没有遭到破坏,加上原来修建的质量极好,瓷砖和门窗完整没有脱落现象,这里的一切还能用,对这些我很满意。我在巡查时发现这里的电力是由地下河发电,我找到总电闸后顺利地接通电源,接亮了这里的电灯和电闸,我急忙重新设立了大门的密码,开启方便极了。
我智力渐长,能完成许多之前不能够做好的事,这也归就我那时获得的药剂,我找到几个还能正常运作的冰箱,把我的药剂放入保存,已经是四月份的天气了,即使是在北方,温度也上升至10一20度左右,我必须让药剂保持2-8摄氏度之间才能保持活性。
我分别又在其他的地方弄到一些少量罐头等食品,都是以前这里居住的人留下的,没有及时带走,可能他们走的太远无法回来了,或者是被人杀害永远回不来了,我找到一些人员照片,我猜测这里应该是私人的末日堡垒,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内讧,有一些物资被劫走,一部分在被抢劫中被反抗的人开枪枪战,人员全部死亡,而大部分的物资包括最重要的那批军火没有被及时转移走,成了我的财产,我先前在林中碎石头堆发现的那个人也是中弹后逃亡,结果也没能支撑下来。
以我目前的智力,我还读不出来那些人的名字,每张照片上都写着他们的名子,个个面相凶狠不是善类,有几个人穿着保安服装,看样子这里守卫严密。
从眼下桌面尘土积累的情况来看至少有2年左右没人来过这里,这说明原主人或者知晓这里的人全部都死掉了,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里的主人,我巡视这里全部房间,有一些房间的茶杯酒具床垫还都完整无损,我甚至在一个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一把手枪,子弹不多,空枪试击也是能正常使用,这又是我的收获,还有一个空枪套正好装它别在我的腰间,子弹经过我仔细的擦拭上油,都能正常击发。我并不清楚了解这里是否还有另外的秘密通道,我担心在我休息时会有人潜入,我仔细搜寻各处是否存在漏洞。这里的客房极多有三十多间,看来这里曾经有不少人生活在这里。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撤离这里呢?反叛或者抢劫?这里的衣柜都是空的,看来当时很多人已经打算离开这里了。
我的食物不多了,我决定外出寻找些食物,我站在高处看到堡垒的南边有一片森林与草原的交汇处,我去那里碰运气,我带着一支加兰德步枪和一些子弹和食物就出发了。
我运气还行,在下午时就在附近高地上打猎到一头野羊,它很沉重,有六七十斤重我无法整个扛回来,只能切下一只后腿背回来,其余的埋在草丛碎石块中,我吃并不多,所以不怕剩下的丢失,等我回到堡垒放下野羊腿要处理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从水井里提了一桶水清洗烧烤刮毛的羊腿,准备晚上大吃一顿,我正院子里干活,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在我的正门旁边忽然被开启一道隐藏的门,有一个人进来了,这是我并不掌握的,我急忙闪到墙角蹲下来,我的长枪在不远处,可是我来不及去取,进来的那人并没有观察四周,他熟练放下背包和一支长枪,忽然他嗅到羊毛的焦味,立即有所警觉急忙把长枪取到手迅速打开保险,四下观察搜寻,这动作很快,我也摸到我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我确保这把手枪能否打的响,那人听力极好,马上发现了我,呯呯几枪朝我打来,尘土飞扬,我也举枪乱射击,对方的一发子弹重重地擦伤我的手腕,剧烈疼痛和撞击使我的手枪握执不住被打掉了在一边地上,我不顾捡拾手枪,随手向后腰一摸把一枚手雷拽了出来拉掉保险环就扔了出去,方位也是估计的,这些发生的太快,没有思考的时间,一切全是本能。一声沉闷爆炸,对方的枪声停止,我捡回自己的手枪急忙指向那边,手枪里大概还剩下三四发子弹,在尘烟中我看到那人趴在地上,我急忙对准他后背开了二枪,他没有动,我又朝他头部瞄准来了一枪,但是没有击中,而是打在了旁边的地上飞溅起一些尘土,然后枪就扣不响了,没子弹了,我退回去取到了我的加兰德步枪,它是装满10发子弹的,这点我非常清楚。这时门外又冲来二个人匆忙向我开枪,其中一人发射的是弓弩,因为我躲藏在花坛后面,没有中弹,钢弩箭和子弹打的水泥块和碎石块乱飞,他们大叫着跑出去了,我跟踪过去,随手从背包里抓到2个10发的弹夹塞在口袋里追了出去,我跑的也很快,在门口我看到那二个人已经跑到道路拐弯处了,我半蹲下瞄准,我之前练习用步枪射击,我射击的很准呯呯两枪就送他们上了西天。
我是正当防卫,况且这是在末世,是他们首先开枪的,加上我是丧,是人类的敌人,我完全有理由干掉他们。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3具人餐拖回堡垒,终于吃上了美味的大脑,至于他们是怎么开门的,我经过检查发现大门的侧边有一处隐蔽的手动开关是不需要钥匙的,那道小铁门也是经过钢板塑形加岩石伪装的,与墙体岩石构成凹凸天然伪装颜色和形状,难怪我之前没有发现,我把这处铁门重新锁死并加上保险,确保它不会从外面手动开启。
我查看了这些人的衣着装备,都精良整齐,不是流浪人员的破烂装备,他们显然是附近什么基地的人员是知道这里的,很有可能是匪帮派来的,这里的军火也可能是他们储备,我不怕他们。
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军火库中有几枚反步兵地雷,我取出几个布置在我的城堡周边,还有几个威力巨大的反坦克地雷,我也给埋到主干道上了,我把正门锁死,并用沙袋和石块堵住,我从竖井处出入。
我又从军火中取出三支步枪,填满子弹放在不同处做为应急备用,同时我在自身上至少挂满3颗手雷做防御。
这样疯狂的日子大约过了二周后,我才慢慢放下戒心和恐惧,把多余的枪支和子弹放回去了。那支手枪因为连续射击,出现故障报废了,也只能扔掉了。那些人餐的武器虽然还在,但是弹药没有多少了,也没啥用,那架弓弩还剩下7支弩箭,也用处不大。
我随身用的二支加兰德步枪性能非常好,我精心维护好,我还准备了能装一百五十发子弹的牛皮盒,这可以让我放心地在野外打猎。
由于惧怕外围的活人,我除了必需的打猎基本上不出门,这种情况待续到了4月底,已经是非常暖和的天气了,期间还下了二场大雨,树叶放绿,小草萌出,外面已经是一片绿色了。
我也不喜欢呆在水泥的房间中,便想出来溜达,我不想在外面搭建木屋,那是很累人的,我也没有那个技术!
我在这个水泥堡垒中住了半月,对方并没有来寻仇,或许他们也没有发现这里或者人数少,不敢来复仇,在几天的阴暗天气下加上大风天气,这个水泥堡越发的难住,到处都是发霉的气味,我便打算离开这里,只是缺乏车辆,我很想多带走一些军火,可是我没有在城堡中发现自行车或者摩托车。
我自己用木条钉了一个简易的背架,还是背负沉重根本走不了多远,那些我舍不下的武器都异常的沉重。最后我尽最大力量也只能背2条枪,我从新枪中拆下2根新枪管,这枪管有用,我整理了一下枪械子弹和食物水,背负我能背负得动的东西。其他的只能扔下,手雷也只能带2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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