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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问我,还记得老焦太太不?我听了不由得会心一笑,当然记得,老焦太太是我和小兵的邻居,同样住在北山脚下,那老太太脾气暴躁,天天吵架,全村的老少爷们都交过手,我奶奶老实八交,也没少受她气。

这北山上有一眼山泉,自山上流出,汇聚成一条小溪,流至山下,供我们这些住在山下的人吃用,老焦太太家离山泉近,就住在山根第一家,她和老伴就私自把这条小溪改了道,从她家菜园子里流过,成了她家的院中河,供她浇地、洗脚后再流到下游,让我们用。我那年十二岁,我和小兵气不过,就趁夜把她家院子外的出水口堵了,第二天,老焦太太家的菜园子全淹了,屋里的拖鞋都漂起来了,狗都差点淹死。我和小兵偷着乐了没多久,就被老焦太太打上门来,不问青红皂白,认死了是我和小兵干的,那时年少实在,再说我俩也明知理亏,我俩也没多反驳,小兵被老焦太太举着鞋底子撵了三条街,我被奶奶一顿胖揍。后来我俩还偷过她家鸡,总之这老太太没少让我们折腾。听到小兵提起他,我一下子想起很多往日快乐时光,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可小兵却一声不吭。

等我笑够了,小兵接着说:“你走的第三年,老焦太太死了,村里人实在,生前无论有什么矛盾,人死为大,乡里乡亲的都过去送个行,我就陪我奶去了。

老焦太太有三个儿子,都是在城里工作,葬礼办的挺风光,城里也开来了不少小车。晚上乡亲们喝完酒,要留几个小伙子帮着搭灵棚,我和雷子、小林就留在那帮忙守夜。村里的灵棚都是用帆布搭建,里面扯了几根电线,点亮几盏灯泡,里面设着灵堂,老焦太太的棺材的就放在里面,四周是花圈。

守夜无聊,我们几个在边上摆个桌子,老焦家的两个外地赶回来的孙子又扛来了几箱啤酒,摆上白天剩下的熟食,几个人就在那边喝酒边聊天,总之夜长着呢,这酒也慢慢喝,磕也慢慢唠。

这两个孙子从小在城里长大,所以和老焦太太也没啥感情,几瓶酒下肚,竟然聊起了闹鬼的事。小林这二傻子嘴也欠,唠着唠着竟然说起了猫脸老太太的传说,那两孙子连连点头,“嗯,我们也听说了,这猫脸老太太四处咬人,吸人血,那阵子传的可神了,我们学校都给放假了。”小林接着说,“你们听的都不是正规版本,这事是一个老太太死了,停在在灵棚,结果有一只猫从尸体旁蹿了过去,老太太一下子乍了尸,然后悄无声息地起来了,当时啊,那几个守灵人还在喝酒,都被猫脸老太太尸体给咬死了,血都抽干了。那老太太一半是猫脸,一半是皱纹遍布的人脸,身形如鬼魅,行走如电,传说一夜就能从东北跑到北京去。”小林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听说是那猫是咬掉了尸体的半边脸,而且老太太第一口就把猫脖子给咬住了,那血都吸干了。”小林这二傻子讲得活灵活现,给那俩孙子吓得够呛,我却觉得在这地方讲鬼故事不妥,有点对死人不敬,特别是死者也是一个老太太。

我听得没劲,就起来出去撒尿,说来也怪,那天晚上连个月亮都没有,幸好棚里灯泡多,灯火通明,我借着灯光就走到灵棚的侧面,就在边上一个树林里脱裤子。刚尿了一半,突然听到后面有人走过来,我以为又有人来尿尿,就往边上挪了一下让个位置,哪成想我这一挪,竟然踩到了一根软绵绵的东西上,然后就是一声凄厉的猫叫。

踩猫尾巴的叫声,一直震到你大脑最深处,好像脑瓜仁都在抖。我吓得一激灵,提起裤子就往回跑,慌乱间我好像撞到身边人一下,我来不及说对不起,慌慌张张跑到了棚里,小林他们几个还在喝酒吹牛,看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忙起身问我出啥事了。我喘着粗气说:“刚才踩到猫尾巴了,那猫叫得凄惨,你们没听到?”小林他们摇摇头说没听到。

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可能啊,我就在这棚边上尿的,而且刚才也有人去尿尿了,就在我边上站着,你不信问他。我话音刚落,见小林他们脸色古怪。

“我们刚才谁都没出去啊,都在这喝酒呢。”

“那我撞到的是谁?”我背后的白毛汗刷就竖了起来。我认真地数了一下,果然,小林、雷子,还有那俩孙子,他们都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过,那刚才站我边上的是谁?

看我脸色发白,他们几个也觉得不像是开玩笑,赶忙站起来,直奔向棺材那走去,棺材毫无异样,灵堂的烛火也正常,雷子笑话我:“你是听他们讲鬼故事给吓出幻觉了吧”可是我刚才跑的时候,撞的那一下,的确很真实,我摇摇头,眼睛不经意瞥了一眼老焦太太的黑白遗像,那照片里的老焦太太,好像冲着我笑了一下。

我瞪大了眼睛,一把抓过雷子说:“她好像笑了一下。”

雷子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回头看了半天说:“你喝多了,这老太太生前都不爱笑,这照片你看看有笑模样吗?”我再一看,那照片里的老焦太太,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还是那年举着鞋底子追我的样子。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恍惚间,自己竟然下了地,仅穿着单衣,光脚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这巷子黑呼呼的,四周仿佛有很多篱笆,我伸手去摸,可看着很近的篱笆却怎么也摸不到。我回头看,身后已经看不到家门,我再一回头,面前突然多了一个老太太,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衣服,下摆很长,拖在地上,看不到脚,再一抬头,竟然是老焦太太,她正看着我笑,歪着眼睛,嘴也斜着,她怪笑着走向我,伸手想摸我的头,那干枯的手指像树枝一样。我害怕极了,转身就跑,可是感觉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跑不快,老焦太太就在后面追着,慢慢她追上了我,突然,前面亮起了一盏灯,我朝着那点灯光,拼命地跑,那锋利的指甲已经触碰到我的背上,耳边已经响起沙哑如铁器摩擦的怪笑声,我一声大喊,猛地坐了起来。

虽然是场梦,可我后来也大病了一场,去医院也查不出任何问题,但我就是冷,浑身发抖,身子却滚烫。我妈没招了,请了咱们当地看脏病最有名的纪大娘给看了看,纪大娘让我妈炒两个鸡蛋,带一瓶酒,赶上头七的时候,去了老焦太太的坟上给念叨念叨,好像是因为我们在她灵前说些不敬的话,让她不高兴,她不舍得对她孙子使劲,正好生前就看不上我,就拿我撒气。说来也怪,我妈念叨完,我马上就不冷了,只是肩膀疼得厉害,我说我那天好像撞到一个人,纪大娘问我撞到哪了,我指了指肩上,纪大娘取了几根银针,一直插进我肩膀里,长长的银针只露个头儿,再抽出来时,针尖的血发黑,就这样连着扎了几次,流了小半碗的黑血,我肩膀才好,可是至于撞的是谁,纪大娘始终不说。

小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肩,好像还心有余悸。在这样的夜色里,这个荒郊野外,这事无论真假都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你是说,这世上真有鬼?”我问小兵。

“我亲身经历的,你说能是什么?”小兵说。我一时无语,的确,小兵经历的事太过于古怪,不过在农村这事也常见,小时候我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如今好像也没有个科学的论证。我俩卷着被,一时无话,各自想着心事。

夜半风凉,虽是夏夜,但这碉堡处在山顶,风大自不必说,我俩虽然坐在碉堡里,但这里四处透风,再加上折腾了一晚,肚子前胸贴后背,我感觉身子一抽一抽的抖得厉害。

我伸腿踢了小兵一脚,“睡了?我这又冷又饿,要不咱们出去找点东西吃,我记得这树上有果子吧?”

“这么黑,你能看清吗?黑灯瞎火的。”小兵歪着头说。

“要不咱们下山吧,正好趁天黑,不然明天天一亮,咱俩衣不弊体的下山,不得让人笑话死?”小兵一听,腾地坐了起来,“也是啊,我大小也是这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小媳妇还惦记我呢,我得注意点形象。”小兵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用手拢了拢本就不多的头发。

我看了看天色,月光清亮,把这树林照得倒也清楚,“走,咱们顺着这条道下山,估计没事。”小兵站起身来,把半块被子卷在身上,我俩一起钻出碉堡,就近捡了两根儿臂粗的木棍,像叫花子一样一路敲敲打打地顺着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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