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营救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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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把后半生在投篮机上的篮球都投完了，直到李瑞雪抢走最后两枚游戏币，然后以大比分超过了我，这场比赛……或者是赌局，终于结束。

我累得抬不起手，李瑞雪也没好到哪去，蹲在地上大口喘气，说：“记得……欠我一次感动哈……”

我一阵无语过后，也荣幸亲眼见证了一位女版库里的诞生……没记错的话，我们一共比了41轮，我只胜了可怜的7抄…其实赌局早已失去悬念，只是我们都沉浸在忘记烦恼的快乐中，谁也不愿意停下。而我，更不想让李瑞雪难得的大笑终止。

我和李瑞雪仿佛是回到童年时期的青梅竹马，似乎都忘却了成年的惆怅和烦恼，至少，在彼此相视的几秒钟里，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最纯真的快乐，而我相信，她眼中的我同样如此。

然而下一刻，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我不得不接听电话，电话里蒋雯急道：“楚浩，舒曼她，她好像被曹总带走了1

“曹磊？”

“嗯，刚才去上洗手间，无意间听到同事们说了……一些舒曼很不好听的话，我一问才知道，曹磊把舒曼带走了1

“什么时候的事？”

“五分钟前1

我愤恨地挂了电话，其实我很反感蒋雯告诉我关于舒曼的一切，非常讨厌！非常抵触！她舒曼今天的所作所为，摆明了要作践自己，我干嘛要心疼她？这个时间点，曹磊带着她单独离去，想干什么明眼人都知道！

既然舒曼心甘情愿上一条狗的床，我他妈管她作甚！

我跟发了疯一样怒扇自己耳光，直到李瑞雪紧紧拉住我的手臂才停止……我还是无法割舍，饶是我再记恨舒曼，我都不能接受曹磊那个狗东西染指于她……我一想到，那头肥猪即将要对舒曼做那种事……我心疼！我他妈的心疼啊！

我开始遗憾，刚才没有阻拦曹磊和舒曼离开！

但我也不后悔，因为那个时候我必须要找到随时寻死的李瑞雪！而现在她完好无损地站在我的面前，不是一具冰凉凉的尸体，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只是我不懂，李瑞雪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为什么我对她会有这么多牵挂？只是担心她的安危吗？

……

我拉着李瑞雪的手冲出大玩家、冲出方特……因为曹磊和舒曼都喝了酒，所以她们只能打车！

远远地，我看到一个矮胖男人搂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子，他打开一辆出租车门，将女人塞了进去，自己又坐在女人的身边，不是曹磊又是谁！

我大叫着冲过去，却因距离太远，出租车绝情的离开，等我追上去，只留下一地浑浊的尾气。

李瑞雪和我亲眼看着车子化成一个红点，而偏偏此时，我又拦不到另一辆出租车！

我徒劳地拿出手机，拨打了舒曼的电话，电话接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再打已是关机。我急了眼地在通讯录里翻找出曹磊的电话，拨过去，居然是关机！

如果这不是新买的手机，我早就把它给砸了！

出租车的光点越来越小，几乎已经看不见。我沉默地听着心碎的声音，默默把手机收回口袋。

李瑞雪却依然执着地为我拦着出租车，在我措手不及而来不及阻拦的一刻，她勇敢冲进马路，用自己的身体硬拦下一辆已经载人的出租车。

刺耳的急刹车后，车头距离李瑞雪不到半米。司机探出头骂出声，李瑞雪却对我挥挥手臂，示意我上车。我们对车上的乘客说明了原因，并给了他一百元要求他下车，随后让司机全力加速，追上曹磊的出租车。

如果不是李瑞雪争取到了这辆车，恐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并永远活在痛苦当中……

前车跑得飞快，仿佛曹磊那迫不及待的猴急心情。我想起几天前，在舒曼办公室里，他已经毫不掩藏地表示出对舒曼的垂涎，恐怕这一天也是他计划好的，可以想象，此刻他把出租车司机催得有多么着急！

渐渐地，前面车辆驶入了一条昏暗无人的小街，最终停在一栋五星级酒店门外的停车常

我甩给司机两百元，扯着李瑞雪下了车。

曹磊早已搂着舒曼匆忙下车，两辆出租车发动机轰鸣后，我听到了曹磊淫笑的话语：“舒曼……别着急……等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

我的情绪在这一秒猛地炸开，眼里只剩下曹磊农村包围城市的地中海。

我捡起地上一块板砖，然后在李瑞雪的惊呼中，砸椰子般地拍在了曹磊的脑后！

砖碎了，同时我的手指也被砸伤，然而我没感觉到疼，我扶住了被曹磊砸到后受牵连的舒曼。她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里，挣扎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晓得认没认出我，就又昏了过去。

……

赶在酒店保安发现之前，我抱着舒曼，和李瑞雪一路狂奔，在马路口幸运地打到了车。

和我共同坐在后排的舒曼沉沉睡着，她的妆容都花了，眼角下两行黑色的斑斓的哭痕，脸颊上却一片红晕……她的衬衣胸口处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她的内衣。我不知什么心情地替她系上扣子，用手梳理下她凌乱的头发。她的身上，满是本不该属于她烟酒味。

此时的舒曼，像是一朵掉进了泥里的荷花，而我知道此刻我的表情就像丧气的狗一样难看，我很后怕，如果不是李瑞雪舍命拦车，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屠宰场社区，李瑞雪帮我开了门，我进屋将舒曼放倒在床上，替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舒曼还在醉中，我叫她几声，仍是没有反应。我去厨房烧开水，又端了个盆用毛巾帮她洗脸。然而舒曼脸上的花妆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笨蛋，用卸妆水啊1

“怎么弄？”

“你家有没有卸妆水？”

“没有。”

“来吧我有，我帮她弄。”

李瑞雪好像挺会照顾人的样子，给舒曼擦净了脸，解开她的发髻，梳通了头发。除此之外，还帮我给她简单擦洗了身子，煮了一碗醒酒汤。

李瑞雪抱着肥球，看着熟睡中的舒曼，叹道：“其实她好美哦，卸了妆还这么美，我是个女人都快要爱上她了。”

接着，李瑞雪将她的面庞俏皮地凑到我的面前，做个鬼脸，用下巴指指我说：“你觉得，我美还是她美？”

我没有任何心情去回答她们俩究竟谁更美的问题：“你闭嘴行不行？闭上嘴的你就是最美的1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结束，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