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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燕第九门

我是谁和沈太公终于赶上了这场热闹。

鹰燕第九门,

也是最后一道门,后面就是鹰燕宫。

这最后的关卡,并没有被攻破。

但是让我是谁和沈太公讶异的是。

在第九门守门的群豪对面。

站立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秀发及肩,绝色俏丽,美若天仙,又纤纤娇小,弱不禁风的女子。

但是这女子,手里拎着一把沾满血的剑,剑身不大,但是通体金黄。

那女子的清丽与手中的剑颇不相称,才子配佳人。但是眼前的佳人,手中配的是一柄剑,金色的剑。

而女子身上的白衫,沾满了血迹,显得格外醒目。犹如白玫瑰与红玫瑰合了体,一朵玫瑰上绽放出两种颜色,纯洁与**,混为一谈,别有一番风情。

那女子与对面的众人到沈太公和我是谁好奇的进的门来,然后又闲适的站在一旁,就好似他们到的不是生死搏杀,而是一场大戏,都颇为诧异,同时,也提高了警觉和警惕。

守门的汉子里有一个头领,如临大敌般的对我是谁和沈太公喊道:朋友光临敝山,不知有何见教?与这位小姐是一起的么?

沈太公笑道:非也非也,她是她,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你们继续,我们只是热闹。

那女子撇了沈太公和我是谁一眼,听闻两不相干,于是也不在意,专心望向对面的群豪。

沈太公向我是谁笑道:你这女娃娃的衣裳,有意思么?

我是谁:有什么意思?

沈太公:怎么没意思,你,如果不染上那些个血迹,到和财神爷的品味相似。

我是谁:财神爷永远不会让自己的衣服上染上如许多的血污。

两人相视一笑。

说话间,众人已经对那女子动起手来。

那帮人刀枪剑戟,兵刃品种繁多,有几样也被我是谁和沈太公出了名堂。其中一把沉重的八卦刀,是武当地界,八卦金刀关胜羽家传下的东西,而另一杆银头钩镰枪,则是碧血银枪门杨若令家的东西。还有一对大锤,乃是双锤镇黄河李平原家的东西。都可谓系出名门。虽然不是那几位武林名宿亲自到场,但是能使用这些形态独特的武器的,也都是他们门下的佼佼者。而其他人,使用的是平庸的武器,但是跟前面那几个相比,也丝毫不逊色。而且这十几人似乎是时常在一起过招,动起手来,严丝合缝,配合精到,取长补短。哪怕江湖上一般的一流高手,也定难在这刀丛剑中全身而退。

但是,那女子,她显然,不是一般的高手。

与其说她在跟这十几个彪形大汉拼斗,不如说她在兵刃从中舞蹈。

恍如一只白色的蝴蝶,在腥风血雨里翩翩飞舞。

纵是狂风倾盆雨,哪得半滴可粘身。

那是一只行动迅捷的蝴蝶,这蝴蝶用一种及其简练,又十分有效的方式在人从和兵刃林立间穿梭。姿态优雅,但是来回迅速。行动方向不符合常规,当人们以为这团白影要向前的时候,她却侧飞出去。当人们以为她要往上窜的时候,她居然从底下滑了出去。那些势大力沉的武器,哪怕再虎虎生风,威风凛凛,也只能让人感受到两个字:

笨拙。

无论是刀锤还是枪戟,都只能跟着那摸白纱之后,而不能结实的扎到,砍到,刺到那只白色的蝴蝶。当然,如果人们作为观众的话,此时就仿佛在观赏一只在疾风暴雨中桀骜不驯的飞舞的蝴蝶,人们肯定希望这只蝴蝶能够安然的抵达她想要去的地方,而不被风雨摧垮。沈太公和我是谁就是这种感觉。

我是谁突然喃喃的道:确实像啊。。。

这回轮到沈太公愕然:什么像?像什么?

我是谁没有回答,仿佛在思考。

沈太公急了:什么像什么啊?

我是谁才突然醒过神来:我说那女子的身法,你说像谁?

沈太公呵呵一乐:我说像他吧,哈哈哈哈。

我是谁也开心爽朗的笑了。

自从知道财神爷在三清山失踪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

旁观者在笑,但是局中人可笑不出来。

不但笑不出来,有些人什么也做不出来了。现在,以后,将来,任何时候,他们也做不出什么来了。他们已经成为了尸体。

那白衣女子,在旁人来,恍若瑶池女神下得凡尘,但是在场内人来,恍如勾魂使者,白幡一扬,就让人丢了性命。

那女子手中的金剑,就如勾魂幡一般,叫人脊背生寒。

那剑的走势,随着女子的身法而动。女子的身影晃到哪里,那金色的剑影就跟到哪里,恍如一条纤小却剧毒的金蛇,缠绕在一只庞大的白色蝴蝶周围,时隐时现,隐时不见踪影,现时噬人魂魄。一旦被咬上一口,那剑尖的血滴便犹如金蛇吐出了红色的信子,而被噬者,当然无一幸免,中毒身亡。

金剑出的很快。在刀从剑影之间出没。专门寻找对方的破绽,但是绝不与对手的兵刃碰撞。出手快,准,狠,一放即收,绝不缠斗,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每剑刺出,绝不失手。斗了半个时辰,女子真正出剑次数,并不多,但是每剑刺出,对方非死即伤。

那帮大汉,倒地人数渐多,没一个人倒地,其他人心中就多了一分寒意。

那团白影和一丝金影越来越醒目,越来越震颤人心。

我是谁浓浓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沈太公也不知所谓的干笑起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上的年轻高手,真是英雄辈出,不禁令我是谁,沈太公这些成名的侠客,心中怅然。

沈太公瞄了我是谁一眼,“如何?若是你我跟她放对,胜算几何?”

我是谁道“你该问方中平和她斗剑,胜算几何?”

沈太公笑了,道“现在来说,方中平与她,应该是五五开吧,若是一年前的方中平,倒是略逊一筹的。”

我是谁又问:“你能出来她的剑法身法的渊源么?”

沈太公眯起眼睛:“像是恒山剑法,但是比恒山剑法简练,精准,快速。至于身法,你刚才不是说了么。”

我是谁:“财神爷?”

沈太公:“是,有些神似,但又不很像。”

说话间,那些守门人都以倒落在地上,少数人重伤不起,多数人,再也不能起来。

那女子已经收剑,剑已收,但血还在从剑尖滴落。人剑合一,人动剑动,人止剑息。一切都那么的安静了,只是地上偶尔传来呻吟之声。

那女子微喘着,脸颊泛红,就似涂上了淡淡胭脂,平添几分桃红花色,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此时用来最为恰当不过。只不过桃红之外的血红透出的杀戾之气,让那美好,平添了几份阴暗。

白衣女子冷眼过来,我是谁和沈太公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白衣女子冷冷的道“戏可好?二位还要继续戏么?”

我是谁笑了:“戏倒是不错,而且大家同路,想不,怕是也不能的”

白衣女子“那好,随我来,好戏在后头。”

沈太公突然柔声问道:“请问姑娘可否赐教芳名?”

白衣女子道:“萍水相逢,不必问了。戏便来,否则请便。”说完转身欲走。

沈太公道:“姑娘留一步,老朽还有一句多嘴。”

白衣女子顿了顿“请赐教。”

沈太公正色到:“以姑娘的剑术,足可独步天下,自成一派,理应不让当世青年剑术名家。只是姑娘的剑,太过狠辣。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点到即止便可,若是真斗,能留人一条性命,还是不下杀手的好,又有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待沈太公说完,那白衣女子冷声到:“我的金丝剑,曾经不杀一人,但是那些歹人,却不会饶你。敢问老翁,可有至亲之人死于歹人手下?若有,你当如何?”

沈太公漠然不语,女子那句“至亲之人死于歹人之手”勾起了沈太公深埋于心底的痛楚。沈太公面部微微扭曲,沉声道:“这个。。”

女子又道“曾经也有一位前辈说过相似的话,你能跟我说这些,足见二位心地仁和,你们的话,我都会谨记在心。小女子在此谢过。然而杀师大仇,不能片刻忘记,对于歹人,我依然不会留情。但是老人家请放心,我剑下,从前、而今,往后,都不会不伤及一个好人。告辞了。”

女子言毕,不再逗留,飘然而去。

我是谁与沈太公相视无语,但心中皆对这女子平添了一份好感。况且同仇敌忾,俨然已是同路人了。

三人一前两后,向鹰燕宫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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