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神秘莫测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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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并不知道邱莫言此时内心的波动和想法,但他对邱莫言很感兴趣。
或者说,他对邱莫言的经历很感兴趣。
因为按照原剧情,邱莫言应该跟贺虎,铁竹,以及兵部尚书杨宇轩的儿女一起抵达龙门客栈,并且在龙门客栈内等待周淮安的到来。
然而现在,邱莫言来了。
但不是跟贺虎,铁竹几个人一起来的。
而是一个人被东厂番子追杀,没有了贺虎也没有了铁竹,更没有了杨宇轩的一堆儿女,就连她本人,如果不是遇到了金镶玉,布鲁斯韦恩,也差一点被杀。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经历和剧情截然不同了。
罗维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便开口问道:“邱莫言女侠,我很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东厂的人追杀,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邱莫言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罗维说道:“没关系,我们都没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坐下说也行。”
邱莫言顺势坐了下来,说道:“这件事情,要从当今的皇帝说起。”
罗维几个人也坐了下来,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邱莫言继续说道:“当今皇帝明英宗志大才疏,在位数年,毫无建树,甚至引发了土木堡之变,沦为了瓦剌的俘虏,差一点断送我大明江山。”
“值此国难危机当头,杨宇轩大人力排南迁之议,坚请固守,升任兵部尚书。”
“一手扶持明代宗即位,整饬兵备,部署要害,亲自督战,率师二十二万,列阵北京九门外,抵御瓦剌大军。”
“杨宇轩扬大人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不但击退了瓦剌,甚至将英宗皇帝从瓦剌的手里救了回来。”
“但此时代宗皇帝已经继位,迎回来的英宗皇帝只能被囚禁在宫中,了此残生。”
“但就在不久前,这位英宗皇帝忽然认识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男子。”
“这男子竟然轻而易举的将代宗皇帝赶下了皇帝的宝座,扶持英宗皇帝重新登上了九五之尊之位。”
“而后,英宗皇帝就册封这位男子为国师,并且事事都听从这位国师的吩咐。”
“杨宇轩大人见状,便上书皇帝,痛斥国师。”
“但这份奏折却落入了国师的手里,国师便命令东厂的人将杨宇轩扬大人抓了起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其当场处死。”
罗维听到这里,抬手说道:“我打断一下,这位国师可以命令东厂的人吗?我听说东厂厂督曹少钦桀骜不驯,为人嚣张跋扈,向来目中无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睛里。”
邱莫言不屑道:“不错,曹少钦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曹少钦虽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在这位神秘莫测的国师面前,却听话的像一条狗。”
“整个东厂都快要成为国师手下的私兵。”
“再加上皇帝事事听从国师的吩咐,整个朝廷都快要成为果实的一言堂了。”
“扬大人正是因为看不惯这种现象,才上书皇帝,痛斥国师,希望皇帝可以及早醒悟,免得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但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自己引来了杀身之祸。”
说到这里,邱莫言稍微停顿了一下。
罗维见状,便让黑子掌柜哪来一壶好茶,给邱莫言瑞了润口舌。
邱莫言也不推辞,咕咚咕咚喝了几杯茶,继续说道:“国师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杀了杨宇轩大人后,又命令东厂的人抄了杨宇轩的人的家。”
“甚至还想要将杨宇轩大人九族尽数株连,此等行径简直罪大恶极,天人公愤。”
金镶玉冷笑几声说道:“这年头,当官的哪有几个是好人,要不然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要不然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若是真有几分本事,当年也不会有土木堡之变了。”
说着,她斜睨了邱莫言一眼,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招惹上东厂,被东厂的人追杀。”
“莫急,马上就到了。”邱莫言抬手虚压,示意金镶玉稍安勿躁,接着说道:
“杨宇轩大人一心为国,却死的如此凄惨,甚至被株连九族,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愤怒,其中就包括了禁军教头周淮安。”
“他本是杨宇轩大人的部下,当初跟着杨宇轩大人一起对抗瓦剌,立下了赫赫功劳。”
“如今杨宇轩大人被诛杀,周淮安便散尽家财,召集江湖义士,想要劫法场,救下杨宇轩的一对儿女。”
金镶玉恍然大悟,说道:“这么说,你也是那劫法场的义士了。”
这让她对邱莫言刮目相看。
原本还觉得邱莫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现在看来,邱莫言在她的眼睛里,竟然顺眼了几分。
邱莫言点了点头,“不错,莫言虽然不才,但也知道什么是大义,杨宇轩扬大人一心为国,实不该死的如此凄惨,就连一双儿子都要受到牵连。”
“于是我们一群江湖人士便聚集在一起,劫了法场,救出了杨宇轩大人的儿女。”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便是灾难的开端。”
邱莫言神色郁郁,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没有了谈兴
罗维迫切的知道后来的事情,追问了一道:“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邱莫言这才打起精神,说道:“我们劫了法场后,救下了杨宇轩大人的儿女,为了避免被敌人一网打尽,便和周淮安分开。”
“由他吸引大部分的兵力。”
“而我们这些义士,带着杨宇轩大人的儿女一路向边关前进。”
“最终,我们在龙门客栈汇合,然后出关,离开中原,去塞外过日子。”
“但东厂的人却对我们紧追不舍。”
“一路上,我们几次变换方位,不管是易容还是伪装,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用的法子,也全部都用了。”
“然而不论我们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摆脱东厂的追兵。”
“不管我们逃到什么地方,不出三两天,东厂的人就会紧随而至。”
“铁竹,贺虎,一个又一个的义士在东厂的追杀下慷慨就义,只剩下我……只剩下我一个人苟延残喘。”
说到这里,邱莫言在也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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