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欸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三章 欲行不轨,宋京芳华录,青山欸乃,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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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梵在这球场之上更是将巾帼不让须眉表达的淋漓尽致,精湛卓绝的球技收获一大波迷弟迷妹,风靡汴京。
高高的丸子,神采飞扬的模样,那与生俱来自信的笑容就是那么充满感染力,明媚全场。
结束后,赵娴气愤的将球杆扔到一边。谢梵梵和蔡攸正要离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大声喧哗,定睛一看,几个装束迥异的外域男子簇拥着一女孩大摇大摆的走入场内。
面对不速之客,主办家的管事领着他们家老爷和夫人前来拜谒,礼数恭敬。
“这是?”谢梵梵疑惑。
“这般张扬,除了辽国郡主公主耶律珊澜也没其他人了”蔡攸淡淡解释。
“说起来,她可是谢奕的追随者,真是一夜横跨半疆千里送君行”蔡攸笑了笑。
谢梵梵隐隐嗅到了瓜的气息。
“你这么想了解她做什么?”蔡攸没好气,“又不是喜欢你家夫君,上什么心?”蔡攸自顾自的嘀咕。
谢梵梵秒变黏人小白兔,悄咪咪牵着他的手撒娇“好啦,只是好奇嘛,你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吃醋?呵,我才不担心”蔡攸一脸死傲娇 “落在吾手里,你还想跑不成!”他袖子一挥手背在身后,不屑中带着轻蔑与藐视。
不多久,主办人家就领着耶律珊澜来到谢奕跟前,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扭头望着这边。
“奕哥哥,你可知我在辽国等了你好久,可你总是不来,真叫人伤心”
“公主说笑,在下一介匹夫怎好让公主挂念”
“才不是,我看刚刚马球赛上那个黄衣女子,球法与哥哥相差无几,莫不是哥哥与她——”
“那是臣妹,球技自然与我相像,毕竟从小一起练习”
“妹妹,难道就是那个谢梵梵?就是那个大婚当日……”她猛的捂住嘴,小心观察谢奕的神情,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十分不悦“她竟然让奕哥哥蒙受此等奇耻大辱,我这就去帮哥哥讨个公道”说完气鼓鼓就要找谢梵梵算账的样子,谢奕将她拽住,两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耶律珊澜看见她与蔡攸成双成对,这边还有谢奕这样卓尔不凡的男子在一旁默默守护,是又嫉妒又羡慕。谢梵梵以往要是有人惦记她哥,一定一个箭步冲上去为他挡桃花,现在除了想吃瓜还是吃瓜。
要是能撮合撮合,谢奕的幸福也就有了着落,不必成天面对赵娴,相看两厌。
“你说,这个公主怎么样?”
“不怎么样”
“嘁,说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比你差远了”
“我是说将她许给我哥,牵个线也不错”
“你倒是还挺关心谢奕的终身大事,就怕人家不愿意”
“两个公主,平妻也行啊”不等蔡攸开口,谢梵梵就开始主动套近乎,人家摆着一张臭脸硬是被她生拉硬扯,凑上去好言好语最后情同姐妹掺着手走出来有说有笑。
“如此姐姐可要说话算话”她眉开眼笑蹦蹦哒哒。
“一言为定”耶律珊澜眉开眼笑的离开,那模样要多可人又多可人,弯弯的睫毛下葡萄般圆溜溜大眼睛,肉嘟嘟的小脸蛋笑起来别提多可爱,谢梵梵与她接触不多,但心里笃定她性子率真,是个光明磊落敢爱敢恨的女子。
她可不能放过这段好姻缘,除非谢奕是个木头,才不动心。
两个男人叉着腰杵在一旁,不得不配服这女人的交际能力,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夫人厉害呀!赶明儿去官媒那里登记一下,说不定业有所成”
“去你的,我才没那闲功夫”
谢奕听到他二人戏谑,冷着脸站在她面前“少管闲事,我不用你操心”
谢梵梵妥妥的热脸贴上冷屁股,白搭。
“好心当驴肝肺呦,我看那公主确实不错,不如给为夫引荐引荐?”蔡攸是真的活腻了,每次都用这种玩笑来逗她,就想看见她吃味的反应,奈何人家不吃这一套。
“可以啊,明天我就张罗,来他百来个,还能同我聊天解闷,省的天天受气”谢梵梵反其道而行,屡试不爽。
“不行,为夫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不许撇下为夫”蔡攸霸道急了,抱着她,竟然不管不顾当众亲吻,蜻蜓点水的唇温让人打了个激灵。
她恨不得做一回土拨鼠,好好藏着那张脸,众目睽睽他竟敢——结果耶律珊澜一脸崇拜,“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
在满座惊愕中谢梵梵深感蔡攸这人脑子被门夹了,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抽的哪门子疯。
而一旁的赵娴气的就差把球杆给掰断。谢梵梵现在只想装作不认识此人,小跑着离开现场,去帐篷里换衣服。
帐篷里还没解下束带,谢梵梵察觉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
“蔡翛?”
“嫂嫂别来无恙”他不怀好意的上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女眷的私账”谢梵梵警惕着。
“我来是想恭喜嫂嫂与大哥喜结良缘,恩爱濡沐”他复又叹了叹“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有人郎情妾意间,竟然被蒙在鼓里十三年,连自己生身父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出去。
“你说什么呢?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别呀,嫂嫂莫要动怒,你与我大哥鹣鲽情深,殊不知十三年前余将军的死除了高俅助力,蔡京推手,更有我长兄周密的策划才会让他死的那么凄惨绝望,而你母亲也因此寄人篱下,做了仇人的妾室”
“你——你说什么鬼话,如果你想挑拨离间,我劝你还是省着点”
“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是好心相劝,别被骗了还不自知,真是可怜”他那看笑话的妖声妖气的样子令人作呕,
谢梵梵承认她心里确实有很多疑惑,她问过蔡攸,可他总是敷衍搪塞的回应,没有说服力,但是她已经亲眼看见母亲的墓地不会有假,她不愿意追究也不愿意回忆过去的伤疤而一直不主动推开那扇门,去触碰尘封的记忆。
“你以为余风真的是叛国,相反,他是个忠勇之士,只是韬略上差了些,皇帝的心思他琢磨的略微迟钝”,谢梵梵听着他说愈加心跳加速“所以我那好兄长为了拿到世子的位置,便让高俅故意关闭城门,斩断他最后的希望,与几十万将士死守边关,没有援军没有粮食,在孤城外死死坚守了八个月,弹尽粮绝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也要守护他愚蠢的信仰”
谢梵梵有些站不稳了,一阵眩晕,蔡翛接着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拜蔡攸所赐,是他出的好主意借此打压宁远侯的势力,顺便除掉蔡京的心腹大患也就是你的父亲”,他掷地有声,每一句都想是刀子一般划在谢梵梵心里,她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憋闷的窒息,跌坐在榻上,目光散乱。
趁此松懈,蔡翛忽地上前一掌将她打晕过去动手动脚缓缓解开她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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