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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前,一群侍卫拿着剑将靳年围在中央。
他没有动,那群侍卫也不敢动,他们都不知道这靳王的真实水平,只知道他的实力绝非城墙上所展现出来的那些。
“愣着干嘛!给本王拿下他!”
周子慎冲了出来,指着靳年,抽过一个侍卫的剑就要向他砍去。
入宫不可携带武器,靳年看着周子慎,脚步轻点踩过他的头顶落在他身后。
周子慎今日在众人眼前被靳年打昏在地,本就失了面子,现在更是气的不行。
“都愣着干嘛!你们这群废物!”
那群侍卫也不敢违抗周子慎的命令,纷纷举起剑向靳年刺去。
之前靳年能在宫里来去自如,除了他武艺高强以外,还因为做好了万全之策,借着天黑有人接应。
但今日所面对的人数并不少,且个个手持利器,靳年再厉害,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他踹倒一个侍卫,顺势从他手中夺过剑,反手插在另一个侍卫身上,血流如注。
更多的人向他涌来,他一脚踢飞一个侍卫,身上被溅了不少血。
“靳王殿下!”
一个略显粗糙的声音传来,魏明达身后带着一堆人向这里杀了过来。
“反了!魏明达你也要造反!”
周子慎看着魏明达所带的人如同劈菜一般劈砍着,金銮殿前已被染满了鲜血。
而靳年也手里提着剑,转身向他走来。
他脸上溅了血迹,冷着一张脸,背着太阳,像是一个恶魔一般。
“你...你敢动本王!”
“容王殿下都敢大逆不道谋反了,本王为何不敢动你?”
周子慎听到这话,震惊的看着他,瞳孔紧缩。
“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靳年一步步靠近他,周子慎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后贴紧了墙壁,已经无路可退了。
靳年也停下脚步,目光冷漠的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
靳年靠近周子慎耳边轻笑:“本王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容王殿下,竟然有一天也敢下毒谋逆!”
周子慎咽了咽唾沫,心跳加速,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眼神闪烁,不敢和靳年对视。
“明明是你把父皇气昏!”
靳年见状,又是一声轻笑:“这大半个月,不知容王殿下审问大辽细作有何结果?”
周子慎闻言,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靳年退后一步,脸上挂着笑,却看起来让他忍不住心生畏惧。
“我什么意思,容王殿下难道不是更清楚吗?”
“你!”
靳年不再管他,转身准备离开,剩下周子慎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
“靳王殿下,人已经清理完毕!”
靳年轻点头,魏明达站起身跟在靳年身后。
“出宫吧!”
“啊?”
魏明达有些摸不着头脑,都已经在金銮殿前大开杀戒了,接下来的剧情难道不是逼宫吗?
但他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跟在靳年身后。
他这边才刚出了宫门,皇帝驾崩的消息便已经传了出来。
魏明达心下一惊,他只知今日靳王进宫把皇帝气晕过去,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死了呢!
他小心的看了靳年一眼,他却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难道真是靳王下的手?
“不是本王!”
魏明达闻言收回目光,他方才也没有说话啊!
“不过是些夺嫡的老把戏了!”
靳年停下脚步,眼神望向天空,像是在想着什么。
“坐在那个位置上,整日担惊受怕,却被自己的儿子联合敌国下毒,只是为了争抢那个位置,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魏明达瞳孔猛缩,思考着这短短一句话的信息量。
他嘴角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自古以来,皇族皆是如此,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出生便身份尊贵,受尽尊荣,却连身边的人也不能相信。
“你先退下吧!这几日没什么事!毕竟这宫里可有的忙了!”
魏明达点头应下,带着他的亲信离开。
靳年眼神沉了沉,随即收回目光向王府走去。
“王爷!”
邢南有些担忧的跟了上来,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有些欲言又止。
“说!”
“卞洮洮越狱了!”
靳年伸手揉了揉眉心,脑子有些疼。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王爷进宫后,连同那些大辽细作一并消失了!”
从今日皇帝突然晕倒,和那突然出现的太监,他便猜测卞洮洮与周子慎有所勾结。
毕竟依照周子慎的胆子,断然是做不出下毒弑父的操作。
那皇帝本就生性多疑,若非有人助他,又怎会无人察觉。
那卞洮洮越狱,多半也是周子慎与她的合作的条件之一。
他一直觉得周子慎虽然愚蠢,但也不至于会为了那个位置做出卖国通敌的事来!
“可有查到下落?”
“王爷上次吩咐后,卑职便派了人密切监视着那那孟和那木尔,果然今日他们越狱后就来王府准备将人劫走!”
“但来的人中并没有卞洮洮,只抓住几个不相干之人,似乎是他们随意找来踩点的!”
靳年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继续守着!那木尔对他们应该十分要紧,他们必然不会轻易放弃!”
“是!”
邢南应下,转身离开正巧碰到靳云过来。
“兄长!”
靳云手里抱了个兔子模样的河灯,又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递给靳年。
靳年接过河灯,眼神落在河灯上。
“还有这个!”
他张开手,露出手心中的星星。
“这个是娘教我做的,她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他现在也不在靳年面前改口,反正已经掉过马了。
“母亲也在天上看着兄长和云云!”
靳年从他手心拿起那颗纸折的星星,没有说话。
“娘说,她的爹娘也不见了,但云云比她幸运,云云还有兄长,虽然兄长对云云很是严厉,但云云明白兄长对云云的好!”
说罢,他伸出双手抱住靳年。
“兄长不要难过了!兄长还有云云!”
靳云生下来便没见过母亲,只在靳年的口中听过自己的父母曾经多么恩爱,他是饱受宠爱诞生的孩子!
但每年今日,靳年都会显得格外悲伤,以前靳云还小,感受不到靳年的悲伤,只是跟在兄长的身后对着一块木牌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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