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醉卧居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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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县醉卧居的分店下了马车,苏小小拉着云尘站在醉卧居门口。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少女一袭粉紫色衣裙,三岁的奶团子一身浅蓝色衣袍,仅仅站着,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店小二看到苏小小,眼中划过一抹惊艳,随即笑眯眯地迎上来,“小姐,吃饭还是住店?”
苏小小看了眼人满为患的一楼大厅,淡淡道:“吃饭。”
店小二看她气质不凡,引着二人向楼上走去。
“客官,我们一楼主要针对普通百姓,收费低。
二楼以上设有雅间,客官可按照菜单点菜,我们会送入雅间。
二楼至五楼收费不同,菜品也不一样。
我们按人数收费,可以无限量点菜”
苏小小闻言,看了眼一楼的取餐模式,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难怪短短十年时间,林婉如能将醉卧居分店开到东辰全国。
原来,她用的是现代自助模式。
只不过,古代重视阶级,她便划分了不同的楼层菜品,满足不同身份地位之人的需求。
“客官,我们二楼七十文铜钱一人,三楼一百文,四楼三百文,五楼则是一两银子,您看是想在几楼用餐?”
苏小小看了眼二楼,拉着云尘继续向三楼走去,“三楼。”
店小二一听,脸上笑意更浓地引着苏小小向三楼而去。
三楼,每一间雅间都有独特的名字:望舒、云浅、雅兰……
每一间的装饰都不一样,各有特色。
三楼已是如此,四楼五楼装修想必更加精致典雅。
选了一间名为“致宁”的雅间,苏小小赞许地扫了眼房间装饰。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天青色的矮榻。
淡蓝渐变的纱帘,袅袅的清香,竹叶青的书架,看似随意地摆放着几本书籍。
就在苏小小带着云尘饱餐的时候,张凝打扮了一番,悄悄来到了后山树林中。
赵咏铭焦灼不安地在树林内踱步,时不时整理衣袍头发。
看到张凝时,他再次整理了一番头发,激动地走上前,“凝儿……
下一秒,看清了张凝的模样,赵咏铭顿时着急地抬手,却又在手即将碰到她肩膀时,收了回来,“凝儿,是不是苏小小又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她!”
张凝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眼眶通红地摇头:“铭哥哥,你不能去,连爹都打不过苏小小,你去了会受伤的。”
心爱的女子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让赵咏铭心疼得不得了。
顾不上礼节,他将张凝拥入怀中,“可是凝儿,看着你这样受欺负,我真的好心疼。”
张凝将脸埋在他胸前,默默流泪,身子不断颤抖着,似是害怕极了。
许久之后,她鼻头通红地抬眼看向赵咏铭,“铭哥哥,爹被县长叫去了,我该怎么办?”
赵咏铭一怔,随即蹙起眉头,“是半月前苏小的那番话?”
张凝闻言,眼泪不断滴落,哽咽着道:“爹……爹绝不是......是那种人......我不知道小小妹妹......为何这样说......但爹每一文钱都是......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
赵咏铭看她落泪,心都碎了,连忙哄道:“凝儿,我相信张伯伯不是那样的人。
你别急,我有朋友认识县长府当差的人,明日我便托他去问问。”
张凝听言,心稍微放下,柔柔地道:“铭哥哥,如果太麻烦的话,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若不是慕公子这半月对她避而不见,她何必来找赵咏铭这个穷鬼。
赵咏铭紧搂着心爱的人,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涌入鼻尖。
血气方刚的他,不禁低头。
张凝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不动声色地偏过了头,让赵咏铭的吻落到自己侧脸上,状似娇羞地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铭哥哥,等我们成了亲,你想做甚都可以。”
说着,她双眸瞬间染上雾气,低声道:“铭哥哥,我及笄礼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娘说,明年便要帮我找个人家……”
话未说完,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砸落在赵咏铭手上,却好似重锤砸在他心间,闷闷地疼。
他紧紧搂着张凝:“凝儿,等我,我明年必定风风光光将你娶进门。”
“可是铭哥哥,我娘说了下聘时要白银一百两。”
赵咏铭闻言,搂着张凝的手不自觉缩紧。
一两百白银,足够普通百姓家在县上买一座府邸,富足地生活一辈子了。
“呀,好疼……”
张凝的痛呼声,唤回了赵咏铭的思绪。
他放开张凝,担忧地上下打量着她,满眼歉意,“对不起,凝儿,你没事吧?”
张凝摇了摇头,柔柔地道:“铭哥哥,我有一个法子能快速挣到钱。”
“什么法子?”
张凝凑近赵咏铭耳边,低声道:“今日我上街,看到县上有招小厮的,样貌出众者,白银十两。”
“什么?白银十两?”赵咏铭满眼震惊,随即变为高兴,“凝儿,我明儿就去。”
张凝心中满是鄙夷,面上却满是羞涩,剁了剁脚,似是不好意思,小声道:“铭哥哥,不是你想的那种小厮,是……是房内伺候那种。”
话落,她转身就跑,跑开两步,回头娇嗔地瞪了眼赵咏铭,“铭哥哥,你可不许去。”
赵咏铭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后,少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林间。
他定定看着张凝消失的方向,缓缓握紧拳头。
凝儿,你放心,我已经尽快存够钱,来向你提亲。
样貌出众者,赵咏铭瞬间想到被苏小小捡回逼着成亲的那名男子。
以那名男子的样貌,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县上仅次于醉卧居的酒楼中。
一名白衣少年靠坐在窗边,周身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冰冷。
“公子,属下来晚了,请您责罚。”他的下首,跪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
黑衣男子话音落下,屋内陷入了寂静,气氛压抑得好似连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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