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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紫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己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应该是有人来伺候她的,现在自己反而来伺候人家,这个巨大落差不说,好端端的一座高墙深院,黑漆大门,门口的两只石狮子,至今记忆犹新。谁知那些敢死的‘长矛’就一把火把它烧得个精光。如今,家没有了,亲人也没有了,只剩下她孤苦伶仃一人。真是恨死那些敢死的‘长矛’,难怪他们要垮台。唉,老爷也真是,还同情那小‘长矛’,自己恨不得马上一刀把他捅死。好解心头之恨。

紫薇又掏出挂在胸口的玉佩,仔细端详着。心想,如果不是遭受的这场灾难,自己早已为人之妻,为人之母。现在,徐家早已杳无音讯,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徐家公子还在不在世,也许早已成为她人之夫。眼泪情不自禁的下来。想到这里,真是恨透了那些‘长矛’,此仇不报,还待何时?

......

刘家后院的平房里,徐虎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着,虽然,自己对祖上没有丝毫影响,但早年听父母讲,自己爷爷早期在县衙做官,当时这个家在当地也是显赫一时。后因爷爷遭到陷害,至今,人事变迁弄得这等地步,自己已经穷得叮当响,好在恩人暂时收留了自己,才算有吃有住的地方。刘家老爷要自己陪同两位公子进县衙赶考,暂时倒也安身。但自己是儿子,母亲的葬礼怎能让人家来花费,那是一辈子都无法洗净的罪孽。想来想去,自己身上还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就是那块玉佩。据母亲讲那是自己的定亲之物,以前再困难之际都舍不得卖,好在张家已经家破人亡,还留着它有何意义,倒不如当了,先还上娘的葬礼费用,也好让自己稍微安心一点。再说,陪两位公子在外,总不能吃喝拉咋的都花人家的钱。想到这里,心里踏实多了。慢慢地进入梦乡。

......

夜很深了,万籁俱寂,天空开始漆黑一片,后来顿时倾盆大雨。刘家后园的桂花树下,突然闪出一个黑影,她慢慢向后面平房摸去。黑影蹑手蹑脚地来到廊下,慢慢摸正是徐虎根的住处,她轻轻地推推门,门闩着,她又来到窗口,推推窗,窗也关着。好在天公作美,外面雨大,她的动作被雨所掩盖。黑影用剪刀尖慢慢挑开门闩,然后转身进去,又慢慢摸到徐虎根的床前,双手举起剪刀,猛力地向徐虎根刺去。谁知,这时熟睡的徐虎根原来平躺着,突然来了一个侧身朝里睡,只听得‘哎呦’一声,把黑影也吓了一大跳,倒退了两步,谁知碰到了什么,不觉摔了一跤,剪刀也掉在地上。黑影知道刺杀不成,唯恐暴露,起身拔腿就跑。

徐虎根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膀子追到门口,一看一个姑娘的身影,在雨地里拼命地往后厢房奔去。

徐虎根在门口站立片刻,不再再去追赶刺客。他点燃了油灯,看了作痛的左膊,还在流血,好在刺得不深,没有伤到骨头,他又看了一下被子,被子被刺了一个大洞。

徐虎根撕了一条布条,自己把伤口包扎了一下,他又举起油灯,屋子里找了一下,发行地上一把小的剪刀。

徐虎根捡起剪刀,不觉得好笑了起来,看来这行刺者绝不是一个老手。虽然,自己没有真正的打过仗,伤过人,但大刀还是拿过的,这一把小小的剪刀想把自己刺死,无非自己是个死人,否则能让你随便刺?但他又想,看刺客的身影,她是一个姑娘,从背影看,有点像夫人身边的丫鬟紫薇,平时他对自己冷漠倒也无所谓,那自己和她今世无冤,前世无仇,一个弱女子,她为什么对自己恨之入骨?无非只有一种可能,她家与‘长矛’有雪恨之仇,她恨‘长矛’。徐虎根一声长叹道:唉—也难怪人家啊。

......

紫薇一心想把这个小‘长矛’刺死,以报仇雪恨,把他刺死了自己死也无憾。谁知没有把他刺死,自己反而摔得不轻不说,如果一旦他追赶过来,那如何是好?所以穿者一身被雨淋湿的衣服,心里砰砰直跳,浑身发抖,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好在徐虎根一直就没有追过来。是不是已经被自己刺死,那倒也好,万一刺得个半死不活,那又如何是好?焦急与惊吓交织在一起。

......

第二天早晨,在餐厅用早餐,不巧紫薇和徐虎根打了个照面,前几天,紫薇见了徐虎根总是斜视着,有一种盛气凌人感觉,今天却是一番状态,始终低着头,不敢直看虎根一眼,一见到心里就紧张得厉害。

而徐虎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反而报以微微一笑。

......

吃吧早饭,徐虎根独自来到一家当铺,他拿出一块玉佩,交给柜台上的朝奉。

潘朝奉看了徐虎根一眼,戴好了金丝边眼睛,拿出放大镜反复看了又看。潘朝奉的爷爷潘西凤原是清代乾隆年间著名的篆刻大师,专门为朝廷雕刻,父亲都是青田府有名的雕刻大师,自己从小就跟他们学艺,是有名的玉器鉴定行家,他仔细端详着这块玉佩,看到整块玉佩通透圆润,一条龙雕刻的栩栩如生,好像小时候看到自己父亲雕刻过如此一块。问道:请问这位客官,这块玉佩不知来自何处?

徐虎根道:此物乃是家传。

潘朝奉又问道:既是家传,那为何要当此物?

徐虎根道:家母病故,无钱埋葬,是朋友出钱给家母买了棺枋。小生乃是娘亲之后,哪有要他人为娘花费棺枋钱之理。这也是后生无奈之举。

潘朝奉笑道:看来客官倒也是一位孝子,一位在理之人。又道:按理说,这块玉佩,应该还有半块才是,那半块应该是一只凤,龙凤相对才是,现在有的可惜了。

徐虎根道:敬佩先生明事。此物乃后生定情之物,还有半块在女方,因兵荒马乱,女方已经家破人亡。故还有半块已经不知去向。

潘朝奉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要多少银子?

徐虎根道:还了棺材钿,后生还得要维持生活,五十两银子,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潘朝奉二话没说,当场拿出五十两银子给了徐虎根。徐虎根签了契约回到刘府。

......

明天就要陪两位公子到县衙参加考试,那么多钱带在身上也不方便。先把娘的棺材钱还了,以后慢慢再说。于是,他来到刘镛的书房。

刘镛见徐虎根进来,起身道:明天你们就要县衙,不知你行装准备得如何?

虎根道:后生早有准备,反正也简单。

刘镛又道:我已经关照夫人,等会儿再给你去添几件衣服。

虎根摇着手道:恩人万万使不得,反正我也有几件旧衣,能穿。何况天气已经转暖,也用不着什么衣服。我现在过来,只时想把我娘的棺材钿先还给恩人,其他费用以后慢慢还。于是,把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放在刘镛的桌子上。

刘镛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虎根。道:你哪来的银子?

徐虎根道:请恩人放心,我徐虎根再穷也不会去偷,不会去抢,这钱完全是自己的,正大光明。

这时,刘镛看见徐虎根左胳膊的衣服上有一块血迹,走过来关心地道:你这衣服上的血迹是怎回事,是否胳膊受了伤?

徐虎根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血水还在流出来。连忙道:我自己不小心划破了,不碍事,不碍事。

刘镛道:天气转热,出汗容易感染,应该叫郎中敷点消炎药才是。刘镛回到桌子旁拿起一张二十两的银票看了一下,心里反而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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