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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办!”林廷之点了点头,接着煎煮起来。
“来。”煎液,然后周正洪用手指了指最少量的药材说:“玲儿啊!再给你添麻烦了!这药你就像刚才一样炒着吃!”
“那么,这些怎么办?”玲儿指着边上两堆药物问。
周正洪先是在神识中问道,接着说:“此药另有隐情,但加工较为麻烦,待药物开始煎煮时,您就拿着纸和笔,告诉您如何操作吧!”
“哼!”我抬起头,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正躺在床上,它那尖尖的耳朵耷拉着,眼睛里满是血丝。
“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玲儿问。
“哦!没什么事。”小兔回答道。
“为什么呢?”她问道。
我拉着他走。玲儿点点头,按言先去煎好药,然后回房间听周正洪口述录音。
出乎玲儿意料,原本认为再繁也繁不到哪去的煎药方法却被满满八张纸条写满,就连外在药都已煎制完毕,都没有记住。
少爷虽漫不经心地叙述着,却明显极其条理分明,煎药过程循序渐进,泾渭分明,每个环节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难度,可问题在于,这样的环节是不是也有些过多呢?
前后玲儿共记录下四十多个环节,每个环节还详细罗列出操作方法和注意事项,八大页码密密麻麻。
而且还不算完!
待周正洪吃完药后,玲儿再写下满满三页的文字,一直写到她腕酸得发麻,才算把纪录做完。
望着那十页“结果”,不要说玲儿了,就连嘴里说着周正洪也感到吃惊。
“主人,它究竟是一种什么药物呢?为什么煎得如此复杂呢?”小亮问师傅。
“它叫丹参酮,主要成分为丹参素、丹酚酸和没食子酸等多种活性物质,对心血管系统有良好的保护作用。”师傅说。你知道吗?“哦!不就是些中药嘛!”小亮答道。
“为什么这样讲呢?”他最后禁不住问。
“小培元丹。”
林廷之的淡淡四字令周正洪既有惊悸也有无言。
居然炼丹!
居然就是利用这些常见药材、利用家中常见炉子和锅子、使一个完全不懂什么叫炼丹的小小婢女,只凭这些口耳相传的步骤办法,来炼丹!
所炼之品,居然也是小培元丹这等对于武者而言,绝对不嫌太多匮乏丹药!
本来,周正洪认为买药花去的三十多两银有些贵,可如今,却只是认为,那点钱,根本少得跟没花掉差不多。
本来,周正洪认为那十页长的环节有些繁琐,可如今,却只是认为,这几个环节,根本就简单得无法继续简单下去。
若不是如此,天下炼丹师怎么能如此匮乏呢?这世界上的炼丹术如此之发达。
而炼丹术的普及程度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凡有成就者,皆可以轻易地修炼出一身非凡功夫来,凡无师自通者亦莫不如是。
何以这样说呢?难道没有捷径吗?
如果不是的话,这个小小的培元丹为什么连最低等的等级都不是一般武者能够消费得起呢?
如今周正洪惟一的顾虑就是根本没有炼丹基础的玲儿能不能炼成功?
听林廷之说,自己开了小培元丹,药材重四倍,刚刚周正洪口述步骤,还说这几味药都分成四份,单独精炼。而我在这里则要向大家解释的是:玲儿每次炼制都不会成功的原因就是因为第一次炼得太迟了,所以才没有拿到最后一块。
那么为什么玲儿会这样呢?其实这与她自身因素有关,当然也不例外。
第一,运气不好!也就是玲儿能有三次失败的可能,如果不连续炼制四次失败的话,那么就能获得最少一颗小培元丹。
可就是这样,周正洪对玲儿是否能成功还是没半分把握的,毕竟炼丹这类东西在他看来还很玄妙。
还好,就算炼制不成功,那三十多两白银,周正洪也算扛得住了。
然而比起周正洪的猜忌,林廷之对玲儿的态度,似乎充满自信。
他对玲儿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有什么困难和疑问可以向我请教,只要肯努力,一定会成功!”
玲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师傅,您放心吧!”林廷之笑着说。
“为什么呢?”她问道?
他欣慰地说:“小天啊!你别着急,这种小培元丹还不算是什么上手的丹药呢!师父这种炼制的办法,本来是为一般人准备的。我见你婢女聪明过人,刚问了好几遍问题就问到了要害,她炼不成恐怕就不大了吧!”
这时,林廷之再次夸赞道:“说来小天你个婢女当真是很好,不但年纪轻轻便会认字,而且那笔好字还算得上是相当罕见的。”
“哈哈!感谢主人的表扬!”玲儿说,“我是一个很喜欢学习的女孩,可是,最近总是感觉自己有点自卑。”玲儿的妈妈笑着对周正洪说:“孩子,你知道吗?自卑是一种病!”
“不,不是那种病嘛!”周正洪答道。
周正洪为玲儿说声谢谢却不过分谦逊。
他深知天下男尊女卑观念相当严重,一般姑娘常常无缘读书,但玲儿等婢女、识字更属罕见。
与林廷之多聊几句后,刚刚喝下去的药汤药力渐起,周正洪才感到困意阵阵涌来,不久便沉沉入梦。
次日清晨,周正洪睁开双眼,才感到心旷神怡,他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一个小枕头,往身上一靠,他揉揉眼睛,发现窗外有一只小鸟在飞翔。
那是两只黑色的鸟儿,它们的翅膀像个大风筝一样高高扬起。
“这是什么鸟?”他好奇地问。
“鸽子!”他自言自语道。
是鸽子吗?是鸽子!他习惯地摸着挂在颈上的那把小剑,随即支起身体坐下。
“不好啊!我忘记胸口受伤了!”
周正洪这一想法刚从心里冒出来,便意外地发现自己刚刚这一招,竟没造成一点痛楚。
小心地从床上下来,周正洪伸着手臂踢着腿,胸前一点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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