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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怎么不喝粥?不合胃口?”安倍建元疑惑的看着我。
“我只是不太喜欢喝粥,没别的意思;”我摆了摆手,将我面前的粥推向了蔚池雪。
“嘻嘻,谢谢小兵兵咯。”蔚池雪说着,端起面前的粥便喝了个精光。
吃完饭后,安倍建元便让我们去准备一下,现在就启程去吉原神社。
“那行,建元老哥,你家应该也有朱砂黄纸这些东西吧?”张瑾说道:“我先画几张符防身。”
“这个有!张兄弟请跟我来。”说着,安倍建元带着张瑾向他居住的地方走去。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们启程的时候叫我们一声就行。”我说着,就要拉着蔚池雪回去。
“小兄弟你也来吧!我的住处又不是什么禁地。”安倍建元笑着说道。
“那就打扰了。”说着,我跟蔚池雪也跟了上去。
其实安倍建元住的地方比我跟蔚池雪住的地方还要简洁;只有一套桌椅,文房四宝;其他的都是一些日用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还真够简洁的。”张瑾笑着说道。
“唉,人老了!哪有你们年轻人会享受。”安倍建元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朱砂跟黑狗血。
“笔在桌上。”安倍建元说着,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说道:“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嘿嘿,老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张瑾将朱砂跟黑狗血倒在一起拿起毛笔搅拌了一下后便掏出黄纸开始画符。
张瑾一边画符,嘴里也不闲着,念动着各种咒语。
一口气,张瑾画了足足七张符。
画完之后,张瑾双手将毛笔夹在中间大吼一声:“急急如律令。”
随后,张瑾拿毛笔粘上最后一点朱砂,每张符上,都狠狠的点了一下。
接着,张瑾啪的一声将毛笔拍在桌上。
就在张瑾落笔的一瞬间,那七张符慢慢变成了红色。
“啪啪啪。”安倍建元拍着手说道:“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张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道行,实在是贵派一大福气啊。”
“嘿嘿,我大中华像我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呢。”张瑾笑着将那七张符收了起来。
或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张瑾扭过头说道:“别打我这些符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天给了你三张符。”
“我擦,这事你都知道?”我惊讶道。
“别忘了,他可是跟你一起去刺杀过芦屋道满的人,难道他就不会用望远镜看嘛?”蔚池雪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草。”听到这话,我毫不犹豫的冲张瑾竖起了中指;这孙子,既然看到我打不过那条鳄鱼还不来帮忙。
“好了,建元老哥,我们走吧;我已经等不及要收了茨木那妖孽了。”张瑾说道。
“嗯,好!”安倍建元说着,又走进里屋拿出一柄长一尺半的金钱剑。
“张小兄弟,这个就给你做武器防身吧。”安倍建元笑着说道。
“哎哟,那真是太感谢建元老哥了。”张瑾说着,丝毫不知廉耻的将那金钱剑背到了背后。
接着,安倍建元便让安倍德海开车带着我们向神奈川县驶去。
四十分钟后,车子缓缓驶进了神奈川县的范围。
“德海,去巫鸟之岩吧,茨木童子就在巫鸟之岩。”安倍建元对坐在驾驶位上的安倍德海说道。
“可是祖父,那个地方。。”安倍德海欲言又止。
“没关系,去吧!”安倍建元淡淡的说道。
“是!”安倍德海说着,再次启动车子向那个所谓的巫鸟之岩驶去。
“安倍老哥,这个巫鸟之岩是什么地方啊?”我开口问道。
“这巫鸟之岩是镰仓幕府时代的征夷大将军源赖朝,曾因石桥山之战的失败而逃难的地方;这件事在日本广为人知。小兄弟来日本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安倍建元问道。
“这个。。额。。倒是没有去了解!”我干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来日本只是为了拿我背后这把剑。”
“什么意思?什么人偷了你的剑?”安倍建元笑着问道。
“准确的说,是我们国内的一只妖怪为了逃避我的追杀而拿着这把剑来到了日本找到八岐,让八岐在我来拿剑的时候动手杀我而已。”我笑着说道。
接着,我便把狼王偷我剑,然后我又追到日本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说了出来。
目的嘛,无非就一个;就是为了震慑安倍建元,警告他在动我们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八岐大蛇?”听到八岐,安倍建元脸色明显一便:“小兄弟的意思是说是你从八岐手里抢过来这把剑的?”
“嗯。”我噜瑟的点了点头:“确切的说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抢过来的。”
“而且,我还在杀了那只偷了我剑的狼妖之后重创了蛛女络新妇。就连八岐,都被我媳妇给重伤了。”我笑着说道。
“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泱泱华夏,天才辈出啊;如此说来,那晚刺杀芦屋道满,小兄弟并未倾尽全力?”安倍建元说道。
“非也,其实那晚我已经尽力了。”我苦笑着说道:“奈何那天赤霄剑并未在我身边,而且我的刀竟然对那条鳄鱼造不成任何威胁。”
“看来芦屋道满这几次转世重生,又强了许多。”安倍建元忧心忡忡的说道:“芦屋道满越来越强,而我们安倍家却不断的分裂,真不知道是不是天要绝我安倍一脉。”
“安倍老哥不必这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无绝人之路。”我笑着说道:“再说了,芦屋道满这次强行祭出那只式神,想必也是受了些伤吧?”
“没错。”安倍德海接过话茬说道:“那夜之后,芦屋道满便浑身发黑,就像中了毒一样,他的症状,跟王师傅你的症状一样。”
“看来那只式神不止伤人,而且也不利己啊。”我笑了笑说道。
“嗯。”安倍德海跟安倍建元同时点了点头。
“德海,我挺好奇那晚你怎么出来的!”我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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