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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商南橘捯饬,点梅剑一点薄面也不卖,怏怏不乐的瘫痪在商南橘身上,不飞。
商南橘叹气,那等一剑千里的高深终究不是自个凡夫俗子能玩的。绕过朦胧睡意的陈真,手搭着树干,俯下身子真要落去,一只青花白底靴子往商南橘头上就是重重一踢!
“善!”
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更别提一朝雪耻,肆意快哉。
商南橘不慎,阴沟翻船,赶忙用手里点梅撑在树干上,刮起榆树飞屑四溅,拉出一条直线,稍缓下落之势,却也还不到哪。
“嘭!”
屁股着地,坐出一个圆圈的飞尘,底下树枝碎石磕在肉上,烫在股沟,炽热又酸爽。
“我……靠!陈真!陈呆子,读书人的脸皮全让你丢尽了。嘶!”商南橘脸是苦瓜,小手往屁股摸去。不敢急躁,吸上一口气,搭在一边。裤子都给磨出花来,都有肿块了!
眉头飞起,哪能罢休,一脚踢在榆树上,要将上面那坏种踢下。脚一伸用力间却扯到裤裆,撕扯痛处,只得罢休,嘴上功夫却不停。
上面那位君子双手抱树,任尔东南西北风,赖着树干有清风。
“死读书没长进的呆子!”
“生孩子没腚的败家玩意儿!”
“终生孤寡的可怜虫!”
……
商南橘一开口哪还管这树上君子发妻是谁,专挑凶的骂。
却是不料陈真最不怕这个,胸藏圣言,口里背诵经文,守得清净。
“你……我,你!”
商南橘嘴皮有些麻了,又不愿罢休,一手撑着树干,喉咙直冒烟。
正准备休息一番,再与树上那书呆子争论一番,身后有声困惑。
“你是在说我?”
嗓音温和,商南橘累极了,分辨不得,“啊?哦!”
脑袋转过,映入眼帘的是个病态公子。苍白脸庞,撑得上俊秀,只是脑子不好,入秋时节还拿把扇子。哟,这可是商南橘最喜欢那类“饭票”,指不定是被青楼莺莺迷了心窍。
一句“你谁啊”还未脱嘴,公子身后跳出个女人。女人脸颊通红,衣领有些杂乱,尤其是胸前一片都起皱纹了——得,都不需要去青楼寻慰籍,都随身带着。
“哈哈哈,洛小狗你也有今天!”女人笑得腰肢花展,“洛小狗”的外号不胫而走,领口间暗藏玄机,商南橘一时痴了。
“好啊,红豆你这伤透我心……”洛神机拿扇覆在额头,憋出忧伤,要抽搐,陈酿许久却憋出“嗷嗷”两声。
红豆不吃这招,大笑更甚。洛神机也发觉这般模样有失体统,咳嗽一声,见这小娘皮如此不给情面,垂着的左手直扑红豆领口。红豆大惊,向后跳开,让那一手吃空。
红豆稳稳身姿,再正脸时已有怒气,鼓起脸来和桃子一番,却看到不远还有一个下流玩意。
“呸,男人没个好东西!”
一语出,风停树静。
“……”陈真掏耳犯迷糊。
洛神机伸直的左手抓上几下空气又如无其事收回,看下前面的商南橘,正气凛然道,“好啊你个小滑头,年纪轻轻着了色相,该打!”
商南橘红着脸,要反驳,却是发觉自个脸滚烫。但这第一第二总要分个清楚,“神经病吧!”
“哈哈哈……”红豆走出老远,腾出场地,倒要看看这一大一小色胚怎么互咬。
“好!小鬼,报上名号,哥哥手下不斩宵小。”洛神机往前一步,扇子敞开,朱红狂草的“神机”。
“神机”遮脸,留出两眼的缝隙来,一双凤眼最有韵味。洛神机很满意这一行头,身后是榆木林,脚踩厚土,顶着苍穹,小嘴弯弯,想想就威风。
前面那个小鬼却不待见,靠在树上,眯着眼,好不正经。洛神机连忙挑眉眨眼,要讨个称赞。
不给!商南橘打个哈欠,再次验证了“对面是神经病”的想法,病怏怏道,“哦,你爷爷商南橘是也。”
十年功夫戏全给瞎子赏,俗了!
不把这小鬼眼睛打开,他洛神机难受。神色镇静,扇子一合藏在身后,人急步,奔向商南橘。
商南橘手里剑一提,身形不变,点梅剑刺出,要在那张苍白脸上点饰红妆。洛神机跑步不止,左手扇子换到右手,扇子乘风弯身,“咻”割点梅剑,切出“叮叮”利落。
商南橘这才有精神,手上来力,欲破去纸扇。却不得,神机扇白纸糊的面,竹子作骨,与点梅擦出火花来,不见颓势。扇骨与剑尖打去十二个“叮”,白纸在其间煽火,将点梅剑凌然拍去六分。
被扇子缠得恼火,商南橘右手一转,剑尖凌然更甚。点梅受命,与扇骨比拼锋利,洛神机哪能如意,纸面示弱,扇骨趁机咬住点梅剑身,快速合上。洛神机一把抓住神机扇扇把,眉间得意,要将点梅剑扯去。
奶奶的熊!商南橘一脚蹬在树干上,身子前冲,借着力道飞上几米来。手上也不放松,死死扣住剑柄,随着身子一个前压,拉出弯弧,向洛神机面门抚下。
“呀呀呀,不好玩儿!”洛神机小嘴瘪下,神机扇抛弃口里冰冷,飞身救主。
点梅剑得了自在,杀机勃然,在商南橘手里翻腾。上挑一剑被洛神机挡住,却也叫他不堪刺骨凛然倒退两步。两步刚退一步半,商南橘趁着这一个半的空档,飞身蹬在空中,转出不满一圈,再见已是最有势头的下斩!
“卧槽……”陈真坐在高处,看得最是清楚,飞身这一剑借着下落的力度已经有了葛老神仙一剑扫愁帚里的一分意味。
红豆连打哈欠,这大小两狗谁输谁赢无所谓啦。当然,红豆思量一番,更希望这个俊俏乡巴人是赢的那个,谁叫商南橘好看些,洛小狗更恶心些……
“不玩了,不玩了……”神机扇开,一改孱弱,左右一扇,一打恶犬点梅,一拍凶主商南橘。
点梅剑被这一带,失了准头,不情不愿劈在洛神机左侧地上,含恨吃土。商南橘更加委屈,风光一瞬,后颈遭受洛神机一扇子,打出咳嗽。
这些商南橘还能受的,最欺人还是洛神机接下来一脚。这一脚轻飘飘,却是踏在商南橘背上,再一用力,将商南橘用手撑着的身躯压在地上。
“错了没?”洛神机俯下身子,手里神机扇摇动。压低脸庞,一脸笑意,见脚下那个不服气,神机扇就是一榔头,打在商南橘脑瓜。
“你……日你老母!”商南橘全身上下就这一张嘴最得剑仙真传。
“这就不乖了。”
洛神机再打,商南橘再顶,两人犟上。
洛神机东一板栗,西一榔捶有了腻味“认个错,本少爷就放你一马,别……”
话还没说完,商南橘得了空隙,起身而起,将背上的洛神机掀翻在地。学着洛神机的样式,一脚踹在洛神机胸膛。拔出点梅剑,点梅要雪耻,点在洛神机脸上三分。
“日你老母!错没?”商南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等脚下这病鬼回复,手里剑做扇拍在那苍白脸上,打出红晕。
“嗷嗷,小侠饶过,错了,错了!”熟悉的哭腔,洛神机最识时务。
这一出却让商南橘愣住,不知该打与否,还要不远的红豆提醒——“商公子,你可要为奴家报仇啊!奴家一个良家妇人,让他掳去,呜……”
黄雀丫鬟裙的红豆玉手掩面而泣,我见尤怜。
好狠的女人!陈真嘴角扯动。
洛神机怔住,哪还有之前风度,两手拨动要反驳,迎来却是三寸点梅的愤怒。
“败类!”商南橘可不管真假,奉旨讨贼。
“葛三,操,别看了!我的好大爷……”洛神机引颈长喊。
边见得旁侧一颗树上有个邋遢老头本靠坐树枝上看戏,被这一嗓子喊出,慌乱提裤,猫起身子要走。
正是那剑首葛三是也。
洛神机艰难转头看来,一脸委屈,泪眼婆娑,见这最后等希望也要溜走,殷殷期盼换上峥嵘,“葛老怪……”
葛三不理,已经跃过几棵榆树。
“个爷爷,错了!小神机这是莱送信的呀,您老别走呀。”点梅剑在脸上晃悠,洛神机再无底气。
“我也想管啊,这小子虽说是我徒弟,却是最顽固。”葛三收了身影,两手一摊。
洛神机见有戏,哪管不合时宜的条框,“青州督造许嘉率青州六千兵甲后日就要来围剿清山;天上有几位不想您去北边,也屯兵江河等着您,这里面宗师榜上那些就来了几位。”
葛三身影淡却,再见已经蹲到洛神机一旁,嫌有个多余玩意挡了眼,一掌拍出。点梅倒飞,商南橘直接砸在之前歇脚的榆树上。
哪还有葛三口里那“亲徒弟”风头。
“怎么不早说,让贤侄受苦了,哎呀呀……”葛三一把将躺着的洛神机扶好,拍拍洛神机的背,唏嘘不已。
“那,那她呢?”葛三突然问道。
洛神机好受些,抬头看着突然严肃的葛三。
剑仙老矣,尚能饭否?
“那位……会来的。”
葛三没有再说。
商南橘缺不乐意了,被这突然一掌拍得五脏六腑晕迷。
“妈的,神经病!”
———这江湖可不就是一群神经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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