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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古渊,你我注定就是错,只愿生死勿复见,山水不相逢。”
话闭,满月扔下手里的合卺酒,一滴晶莹之泪,顺着眼角滑落,泪水砸在古渊手里的项链之上。
八泪盛第一滴泪就是满月的。
趁著大梁军没有赶到,她吩咐婢女带着昏迷的古渊离开皇城。
面对大梁国的逼问要挟,为了证明其国家忠心于大梁国,没有叛乱之心,满月一人走上踏仙台,亮出满月万刃,自缢当场。
满月万刃是仙家法器,是古渊赠与她护身的,如今却成为杀她的凶器,仙家法器法力高强,所杀之人必定元神俱灭,不可能再有生还机会。
满月身穿红衣,嘴里吐出大口鲜血,身体晃动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话一出,霎时间天地动摇,大雪翻飞,一条滚着白雪的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将满月的尸身卷走。
满月的一生就此落下帷幕,只有黄泉路上一缕留存记忆的神魄还在徘徊。
她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单薄无助,古渊为她承受九道天雷,而她又为了古渊的罪行自刎以谢天下。
我即使是他们两个人的局外人,都忍不住泪目,赶到惋惜不已。黄泉路上,满月一个人在那里肯定很孤独吧?他要等的人几百年都没有等到,一定很难过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竟然无比的痛,痛到身体打颤,好像这一切千年前我也曾经历过,仿佛这些记忆就是从我脑海中抽出去的一般。
缓和半天我才平复了下来,突然想到了古渊。
“那古渊被迷晕后又经历了什么?”
当我脑海中闪现出这一个念头的时候,突然我与满月的通灵中断了。我本以为是白起见我伤心所以才终止了通灵。
正打算问他之时,白起的眉头紧皱说道:“有人干扰通灵,满月的神识被人带走了。”
我当即大惊:“那该如何是好,我们要去帮她吗?”
白起脸上浮上那种担忧:“你的这份善良,某些人真的会领情吗?”
我没理解他的意思,白起也没再多说,答应派几个清风去找寻满月神识的下落。
“你说我会不会是满月转世?”我又问了一遍白起。
白起回复我的还是那句话:“也许是吧。”
满满的期待感瞬间被浇灭,其实我的心里只想有一个答案。
你就是兰池余,你不是谁转世,古渊这一世爱的只是你,而不是满月转世,或者长得跟满月很像的人。
还没等我开始失落,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我妈妈打来的,一般情况下就是聊聊家常那种。
我整理好情绪,接通了我妈的电话:“妈,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兰兰,你表姐死了。”
“啊?”听到这一噩耗,我脑袋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一度以为我听错了。
“妈?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全当我妈在开玩笑,完全不敢相信。
我表姐叫王带娣,是我大姨家的姐姐,跟我同在一个村,年纪只比我大一岁,我是从小跟着她后屁-股长大的,两个人就像是亲姐妹。
后来我大姨生了儿子,就变得极度重男轻女,表姐初中毕业后,就不让再念书,让她打工赚钱。
前两年更是为了给弟弟攒聘礼,让她嫁给了隔壁村的赵有才。
因为这个,我在我妈面前好一顿埋怨大姨,这不是将我表姐往火坑里推。
那赵有才在十里八乡有名的混世魔王,吃喝嫖赌没一样不沾染的。可是我人微言轻,再说聘金都领了,表姐也就认命了。
她结婚那年我正好上大学,后来跟她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上一次跟我妈通电话还说起表姐现在过得很不错,赵有才收敛了许多,两个人正在努力要孩子。
这才过去几天,我表姐就死了?
我妈在电话里哭了,这就说明她没再逗我,我刚刚也是犯傻,谁会拿自己的亲人生死开玩笑呢。
“你回来见见你表姐最后一面吧。”我妈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妈,你等我,我马上请假回家。”
跟导员通过电话之后,急冲冲回家,古渊竟然已经站在堂口,收拾了好行李。“你要去哪里?”我问道。
“回家。”古渊回答道。
我愣了一秒钟,紧着着他补充道:“回你家。”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都知道了。
何必把车钥匙递给古渊,我们便开车往我表姐家赶去。
等我到了村庄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古渊刚刚把车停下来,我就推门朝里面跑了进去。
此刻灵堂内挂了一盏昏黄的灯泡,一阵风吹过,灯泡晃晃悠悠,灯光也随之忽明忽暗。
然而在外面酒席的灯光宛如白昼,满满登登的吃席人,大声吆喝,互相敬酒,那叫一个热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办白事,更像是办喜事。
按正理我表姐才二十三岁就死了,是不应该这么办酒席的,毕竟不算寿终正寝。
我妈见我进门,马上走过来泪眼婆娑的带着我去见表姐。
此刻我表姐的尸体竟然被停在杂乱无章的厂房棚子里。
烧纸都是随便找了一个破盆就拿来烧,因为他们没有孩子,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我姐夫,或者是我表弟两个人在这里守灵。
可是两个人竟然在外面跟亲朋好友喝上了。
这可真把我气坏了,正要上前理论,却被我妈拦住了。
“这是人自己家的事情,不要伤了亲戚的和气,再说你表姐是横死的,本来就入祖屋的。”
我按压着心中的怒火,手掌心掐得泛白,转头走到表姐旁边,“噗通”一声跪在表姐旁边,拉起她已经崩冷僵硬的手,放声痛哭起来。
“表姐,兰兰来看你最后一面了,呜呜呜......”声音哭得凄厉,刚刚还吵闹的吃席人,瞬间鸦雀无声。
我姐夫此刻更是喝得酩酊大醉,见我抱着表姐哭,他拎起酒瓶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结婚两年了,一个蛋都下不出来,你还有脸哭,看我不要你好看。”
话闭,他扬起手中的酒瓶子就朝我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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