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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御花园。
圣上召见司翰墨和夏侯渊,中官魏甲,将二人引领到王宫御花园内,说道:“王上在亭子里正候着二位大人,小人先行告退。”
司翰墨问道:“魏中官可知,王上召见我二人,所为何事?”
魏甲躬身道:“二位大人去了便知。”
远处的王上,不怒而威。
二人走到亭内,欲给王上行礼,王上挥挥手:“坐吧坐吧。”
二人正襟危坐,不敢说话,王上手持扇子,抬眼看着二人的窘迫:“两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如此惶恐?”
“臣失礼!”二人赶紧站起来行礼道。
“坐!坐!今天就我们君臣三人,不必拘礼。”王上说道。
二人再次应声坐下。
“听闻司大人,有一小女,拥倾城之貌,温柔可人,喜读诗书。”王上边走边扇着扇子说道。
司翰墨欲起身,又被王上用扇子止住了,只得做着说道:“圣上谬赞,小女不敢蒙受。”
王上继续道:“夏侯大人可有听闻?”
夏侯渊哪里知道这等事,他只听家眷闲话过司翰墨家的二小姐,因容貌丑陋,从不出门,除了司家,估计没人见过她的真实模样。
他只能敷衍道:“素闻司大人小女不喜出门,臣未曾见过,固不敢欺瞒圣上。”
王上继续道:“寡人欲将司蔻,指婚给夏侯清川,爱卿意下如何?”
两人因猜不透王上用意,只好面面相觑。
夏侯渊站起身,躬身说道:“臣斗胆进言,犬子与钟离家已有婚约,怕是委屈了司大人的千金。”
王上反驳道:“岂不正好,一起办了,也是一桩美事……寡人要是没记错,司蔻应该是庶出,嫁给寡人最中意的臣子,何谈委屈,再者男人三妻四妾,乃属常事。”
司翰墨也躬身,说道:“圣上所言极是,司蔻乃庶出,嫁给夏侯嫡子,怕是高攀了,何况小女,生性孤僻,不善与人往来,难登大雅之堂,恐辜负了王上的厚爱。”
王上抬手晃了晃,二人便坐下。
王上道:“两位爱卿,莫着急回绝寡人,你二人回去,再思量思量,过两日再来回话,也不打紧,来来来,这是王后刚差人送来的新茶,一起品鉴品鉴。”
两人配合端起茶。
“果然是好茶,做成婚喜茶所用,再好不过。”王上饮了一口。
司翰墨和夏侯渊的茶杯端到嘴边,顿了会。
……
司府西院。
“夫人,夫人…”秋月一路小跑着高兴的喊到。
在庭院摆弄花草的宫徽音道:“何事,如此慌张?”
“夫人,老爷来了,正在屋里等着您。”秋月气喘吁吁的笑着说道。
宫徽音道:“快去喊小姐来一趟。”说完连忙朝屋里走去。
秋月进了司蔻的房间,帮她梳洗:“小姐,今儿个老爷,来我们西苑了,夫人让我们马上过去。”
秋月见小姐面目表情,知道她不愿出去:“夫人让我们过去,定是想让你跟老爷,好好说说话。这样我们的日子总会好过些。”
她又自顾说道:“老爷来我们这,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要是对他避而不见,老爷怕是会恼怒。”
“司连城和司连锦,自会平息他的怒火。”司蔻冷漠道。
秋月见小姐说话了,赶紧道:“我的好小姐,我们还是去一趟吧,您若是不去,夫人又得受气了。”
司蔻无奈叹气,揉了揉眉心:“你别说了,吵得我头晕,我去就是了…”
司蔻想着:这一世的司蔻自出生,便在这偏院里被母亲耳提面命,要乖巧听话,熟读诗书,一切的栽培,皆是奔着大家闺秀嫡出的标准。
尽管被人看轻,她也自甘收敛锋芒,委屈求,也盼着父亲能多看他一眼。
父亲在外虽被人诟病,但是对司连城和司连锦,竟是百般疼惜,唯独对她冷漠至极。
十几年了,见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能说上话,更是寥寥无几,她曾多次询问母亲,但却不得缘由,只说是庶出。
而从家里下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自己母亲原是司家的大太太,在自己出生后,突被父亲与二房的二太太调换了位分。
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调换位分的事,因此更是受府里人所不耻,各种污言秽语,接踵而来,充斥着她的童年,而母亲从未解释,任由她自小遭人非议。
司蔻为二世自己的命运唏嘘不已,如今她来了,定要一切重新洗牌。
……
宫徽音在廊道的窗户旁,看到司翰墨坐在主位上喝茶,心里五味杂陈。
自从十几年前宫变后,曾经相敬如宾,恩爱非常的两人,自此便形同陌路。
她定了定神,走了进去,她不失礼仪的请安道:“老爷。”
司翰墨“嗯”了一声,放下茶盏:“你这陈茶就不要喝了,涩口。”
“来人,给老爷换一杯。”宫徽音说道,便上前准备换一杯。
丫头轻声低语道:“夫人,我们这里只有陈茶。”
宫徽音准备收茶杯的手,停在空中,略显尴尬。
“不必了,我来是有正经事。不是来跟你叙旧喝茶的。”司翰墨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老爷。”宫徽音坐到一旁。
“司寇呢?”司翰墨问道。
“已派人去喊了,马上就来。”宫徽音冷冷道:“老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王上召见夏侯渊和我进宫,欲将司寇,赐婚给夏侯家长子。”司翰墨道。
“赐婚?”宫徽音惊道:“可夏侯家长子已有婚约,不日行礼,已有正室。司寇怕是不会应允。”
“容不得她不答应。”司翰墨语气冰冷。
“老爷,你忍心让司寇去做妾室,一辈子仰人鼻息?”宫徽音不可置信道:“况且夏侯家与我司家向来不睦,岂会真心待她?”
“我们两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无辜的孩子……”宫徽音恳切道。
司翰墨打断她的话:“你是在暗指大夫人欺凌你了吗?”
“妾,不敢。”宫徽音回避了对方的眼神。
……
“在女儿心里,母亲永远都是正室,何来妾一说。”司寇踏进房门,给母亲行礼道。
司翰墨看着多年未见的女儿,已亭亭玉立,可态度傲慢,话里话外分明意有所指。
他有些恼怒:“果然跟下人说的一样,傲慢又不懂礼数。”
司寇冷“哼”一声,宫徽音马上岔开道:“此事,请老爷再与王上说说。”
“王上的心意,岂是我能左右?”司翰墨生气道。
“你们好做准备,这几日圣旨就会下来,我会嘱咐文瑛,按照嫡女的礼制操办。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她提,自不会丢了我司家的脸面。”
她扫了一眼司蔻,便起身离开。
“我有个要求。”司寇开口道:“不知道父亲能否做到。”
“有何要求?”司翰墨转身道。
“我要转侧为正。”司寇道:“嫁过去做侧室,实在是有辱我司家门楣。”
“转侧为正?”司翰墨大为一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召未下,一切皆有可能。”司蔻笑道。
司翰墨见司蔻心中,似乎早有想法,便问道:“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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