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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纯看着清川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
夏侯夫人站起来道:“纯儿,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钟离纯缓过神,跟随准婆婆陆知嫣,去往太夫人的寝室。
太夫人慈眉善目,看着准孙媳妇开解道:“好纯儿,咱们官宦人家,凡事只能以王上为重。”
太夫人将一块糕点放入钟离纯手中道:“我们虽不知王上欲意何为,但食君之禄,自要做忠君之事。”
继续道:“我们女人家,一辈子的职责便是相夫教子,这诺大的家,未来还得交付你手中,替川儿分忧,他方能在朝堂上一展抱负。”
夏侯夫人道:“母亲也知道没有哪个女子,真的能大度到跟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咱们若是寻常人家,便也罢了。但很多事,身不由己,但我们对你甚是欢喜。”
夏侯夫人继续说道:“川今日的表现确实有些冷漠。但你也知道,他这人向来不喜形于色,你不要介怀。”
太夫人道:“如若这司家二小姐行事做派,真如传言这般不堪,你母亲自会替你主持公道,若她循规蹈矩,祖母自然希望家宅太平。”
钟离纯只能识趣的说道:“纯儿明白,自会当她当亲妹妹看待,对清川也不会有半分怨言。”
太夫人慈爱的看着她笑道:“好孩子。”然后又对陆知嫣道:“天色不早了,赶紧派人送纯儿回钟离府。”
……
夏侯府书房内。
夏侯渊问道:“王上这次赐婚,你怎么看?”
“父亲,赐婚这种事情,向来是为了巩固政权,司家掌管钱谷金帛良久,却不避讳两者的利害关系,丝毫未有交于王上之意,相必早已成为王上的一块心病。”夏侯清川分析道。
“王上难道有意交付于我夏侯家?”夏侯渊道。
“可能言之尚早……”夏侯清川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太可能。
父亲掌管廷尉司,自己又才接管禁军,都是重权,王上又岂会再将银钱谷帛这等要事,再交由夏侯府。
夏侯渊与夏侯清川想到一处了,便说道:“圣意难测啊。”
“只怕是委屈了你和纯儿。”夏侯渊叹息道,他虽心系朝堂,但也希望家宅和睦。
“对于儿女私情,孩儿向来不看重。”夏侯清川淡淡说道。
“成婚后,你莫要冷落了纯儿,钟离和夏侯是世交,多顾两家体面和交情。”夏侯渊嘱咐道。
“孩儿谨记。”夏侯清川道。
“那司家的二小姐,不知性情如何。但司翰墨,定会利用这等关系,对我夏侯家诸多打探。要提高警惕。”夏侯渊担忧道。
夏侯清川道:“父亲放心,孩儿自会多加提防、小心。”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你今天去帮薄卫追访密林命案的车夫,可有结论。”夏侯渊问道。
“晚了一步,车夫已被杀,凶器飞镖非常大众,找不到什么线索。”清川道:“不过,薄副司已经找到康莫尘的尸体。”
……
夏侯清川刚回到住处,贴身侍卫阿飞就来禀报其交待的事宜。
“公子,这是今日那女子抵押之物。”阿飞奉上双翔凤玉簪。
清川接过簪子,仔细端详,说道:“这簪子非寻常人家所有。”
阿飞笑道:“公子料事如神,这簪子的主人进了司府,根据年龄和穿着来看,要么是司家大小姐,要么就是二小姐。”
“此人去茶楼所为何事?”清川把玩着簪子。
“打听你的。”阿飞乐呵道。
清川马上得出结论:“司蔻?!有意思!”
“公子,她定是打听你是何品行,毕竟马上就要婚配于你。”阿飞恍然大悟道。
清川想起在车夫毙命的案发现场,见到的那女子身形:“怕是没那么简单。”
……
司府西苑。
宫徽音在女儿司寇房间闲话家常。
她注意到女儿的发髻,问道:“你的双翔凤玉簪呢?”
“太贵重,我给收起来了。”司蔻撒谎道。
“你戴好,千万不要弄丢,这簪子是当年太子妃心爱之物,是经佛祖开光过的,特赐予我,我希望它护你一生无忧。”
宫徽音想想还有些后怕:“上次你误食毒物,如今安好无恙,定是这簪子庇佑。”
司蔻虽穿越而来,与眼前这个母亲无任何情分,但是她想起自己三世的母亲,心中不免动容,又想到她是这肉身最亲近之人,因她的行为害得宫徽音如此惶恐,心中愧疚不已。
司蔻拉着母亲的手,耐心道“母亲,我一定戴好,上次中毒,那是奸人所害,我不会放过……”。
宫徽音马上打断,担忧道:“不要再说了,大夫人既然如是说,你就如是听,你马上要成婚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母亲,你怎会怕大夫人至此,你好歹也是……”司蔻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惧怕大夫人。
“我不是怕她……算了……你不会明白的……母亲只希望你这一生平安顺遂……”宫徽音欲言又止。
她又关切道:“司蔻,夏侯清川也非良配。”
她信誓旦旦:“你实话告诉母亲,你是否愿意嫁给他,如果不愿意,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定为你化解这纸婚约。”
司蔻见宫徽音竟如此笃定,心有疑虑,但是看她样子,应该也不会跟自己说实话,只能缓缓图之。
“母亲,今天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吧,王上赐婚之事,我是愿意的。”司蔻温柔道。
……
送走宫徽音,秋月疑惑道:“小姐,今日你也打探到消息了,茶楼大宝说夏侯清川性格冷漠,且与钟离纯青梅竹马,他们指腹为婚,必定情深……”
司蔻坐下,看着窗外有些出神:“我为他而来,岂能无功而返。”
“什么?”秋月被司蔻的话弄糊涂了。
司蔻叹口气:“没什么。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她问道:“秋月,你知道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吗?”
还没等秋月回答,她自答道:“好人成佛,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坏人,只需放下屠刀。”
她手指轻扣桌面,眼里好似蒙上一层薄雾。
片刻后,她茅塞顿开:“逆向思维,或许,是个法子。”
……
或许是白天见到了清川,司蔻的怨气,在夜晚变得更盛,她又再次进入了梦魇……
奢华无比的生日晚会,她身着美丽的华服,在聚光灯下光芒万丈。
比起这场晚会与亿万粉丝的喜爱,她想要的,只是人群中那个一眼万年的男孩。
他们深情对望,幸福溢出眼眶……
躺在床上的司蔻,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
周围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她被人死死抱住,不能动弹,她朝少年,大声呼救。
可此刻,少年面如修罗,神情可怖,他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司蔻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
梦里的她,不论如何嘶吼,也赶不走令人发慌的画面,他们朝她走近,再走近,他们面目可憎,狂笑不已,他们伸出双手,围着她,圈子越来越小……
司蔻不停地摇头,额头渗出汗珠,呼吸急促,她猛地深吸一口气,醒了过来。
汗水已侵湿薄衫,她心痛如刀绞,她捂着胸口,一遍遍的喘着粗气。
秋月惊慌失措,赶紧拿药:“小姐小姐,快……快吃……”
几分钟后,司蔻渐渐平复下来……
她打发了秋月,独自站在窗前,心脏又猛地抽搐了一下,疼的她弯腰皱眉,今夜的心绞痛更甚从前。
当初孟婆的劝解,犹在耳畔:你因他穿越前世逆天改命,定受制于他,你的怨怼日积月累,最后将无法自控,此番回到过去,你有把握他爱上你,而你却不再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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