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救宋与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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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欢其实也是个纠结的性子。

交接完土豆的他，正欲离开，但是他想到“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这句话。突然有些心软。

这句话说的是，崖山之后无中国，崖山在广东江门，那里现在遗留着崖门海战遗址。南宋末年，南宋逃亡政府一众文武百官，王公贵戚带着小皇帝到了此地便逃无可逃。于是，率众和蒙古人进行了最后的大决战。这场决战十分惨烈，从士兵到将军，从文官到大臣，从秀女到皇后没有一个怕死的，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和蒙古厮杀到底。

崖山之战中国第一次沦陷于异族，中国自力成长的过程被打断，已经高度文明的经济、文明、科技、政治制度等等都中断了，很多国外的史学家将宋代消亡视为古典意义中国的结束，所谓“崖山之后，已无中国”。

想了想，张欢叹了口气，回身对苏轼说“苏大人，小子心中良心未泯，只能做出违背天道的决定，我也不知道这些说出来对不对。您若不信，就当是疯人妄语，若是相信，请您务必好好为之努一听，也不禁动容。

这位年纪尚轻的道士说的话，句句奇诡，却仿佛无比沉重。

苏轼站起来，深深鞠躬，对张欢表达自己的意思。

张欢回礼，说“我只说几个会发生的事情。“

“一，苏大人后年会因新党执政被贬，此后一直不受重用，一直被贬至儋州（海南），寿六十六。

二、灭辽北宋者金、灭南宋者元，大敌在北。

三、种师道、李纲或可救国于危难，汤阴岳飞与延安韩世忠或可反攻金元。前两人已盛名在外，后两者或未出生，或为孩童。

四、大力发展国力，重视百姓，文武并举，重视资本与商业的力量，重视火药变作武器，皇权不重要，这些或可以让华夏之国长存。”

张欢停顿片刻，又说“

如果大宋有机会重新崛起，我愿意帮忙。但是如果大宋没有这个机会，那也就是顺应天命。希望天佑华夏。

还有，这个世界是圆的，很大，宋之国土尚不足世界的百分之一…如果真的到那一步，多往外面看，保留下华夏的文化火种。“

苏轼听完，久久不言。

“苏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张欢拱手告辞。

“道长慢走。“

苏轼看着张欢远去的背影，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道长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心里也在考虑，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

毕竟这些话太过夸张，离经叛道，甚至是大逆不道。

过了一会，苏轼回到房间，看着手上恢复如初的伤口和只剩四颗的豌豆，苏轼心里波涛汹涌，苏轼也再没有心情去想什么东西。

坐在案牍前，奋笔开始书写着

再说张欢辞别苏轼以后，听说了乔峰大闹聚贤庄的故事。

他本来想直接去小镜湖一步就位，拯救阿朱，直接将这次任务结束，但是由于多番打听还是找不到小镜湖在哪里，

只得北上前往雁门关，守株待兔等待乔峰和阿朱的到来。

就在他刚到雁门关外的时候，便在这时，忽听得东北角上隐隐有马蹄之声，张欢快步绕过山坡，朝山下望去，隐约看到一帮辽国的骑兵掳掠宋人，这些宋人之中，男女老少都有，还有不少骑兵干脆下了马，在女子身上摸索抓捏，猥亵丑恶，老人惨遭砍打。

面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屠杀，张欢震惊愤慨。眼见辽人士兵从妇女怀里抓过婴儿，高举欲摔，母亲拼死要去挡，却被旁边的骑兵一刀劈死，张欢纵身下山夺走孩子，三两下打跑辽人骑兵，这些骑兵仗着自己有马，来去如风，经常在边关骚扰宋朝百姓。

关内的士兵多出击人少了回不来，人多了追不上。

几次之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耀武扬威。

张欢通过被打倒的骑兵胸前的狼人纹身，确认了这些是辽人无疑。

他见到这些场景心里痛苦万分，可是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孩子母亲，以及自己手里不足两岁的小孩，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削发髻代替枭首。

这次，他再也没有犹豫。

这次，他运气内里，中冲剑剑气透指而出，连续点射，地上躺着的几个被他击落的契丹武士脑仁处立刻出现几个血洞。

张欢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他感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脚发抖，身上也出来很多汗。

甚至心理也觉得焦虑、悲伤和自责。

但是他不后悔出手，他只是他需要消化这个事情带来的冲击。

过了一会之后，他将这些宋人送进关内之后，

在雁门关口附近一处刻着文字的石壁附近，寻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住了下来。

一边修行，一边等待阿朱和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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