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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菲尔,还是定下据点后想办法通知切嗣,然后再做的好。城外的艾因兹贝伦别墅不是正好吗?”

“这个么……也是啊……”

爱丽丝菲尔开始支吾起来。看来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的轻率是错误的。Saber觉得其中有隐情,便开始质问起爱丽丝菲尔来。

“只是逛逛街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吧。”

“我是……第一次……”

爱丽丝菲尔似乎被吓到了一样低着头回答。Saber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我是被圣杯召唤而来。然后学到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当然,脚下这块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我也了解。爱丽丝菲尔,这里不是什么大都市也不是观光胜地,而据我所知,这里连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都没有。”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爱丽丝菲尔像个孩子一样不停重复着这几个字。过了一会,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向Saber坦白。

“这……这是我第一次出门。”

“……啊?”

Saber好像没能听懂一样,当场愣住了。

“我是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

“那你……之前一直都呆在那座城里?”

爱丽丝菲尔轻轻点了点,她一直垂着的脑袋,好像犯了错一样。

“我只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制造的人偶,所以没有出去的必要。大爷爷是这样对我说的。”

Saber曾经以阿尔托莉亚的身份经历的一生也并不幸福。

而对于在那座冰封的城中,从出生起便被囚禁的人们,Saber也不禁感到同情。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切嗣经常会带些电影和照片给我看,还告诉我很多外面世界的故事。比如纽约啊,巴黎啊,许许多多的人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都是他告诉我的,当然,也说了日本哦。”

爱丽丝菲尔露出落寞的笑容,憧憬地注视着周围的行色匆匆的人们。

“但是……要说亲眼看到的话,这是第一次。所以,很开心,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头。真对不起。”

Saber静静地落下目光,点了点头。随后她屈起细瘦的手肘,指向了爱丽丝菲尔。

“……Saber?”

“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保护公主是骑士的义务。虽然我还够不上,不过我也在努力。请吧。”

“……谢谢。”

爱丽丝菲尔的目光闪烁着愉悦的光芒,随后她勾住了Saber的手臂。

离夜晚还有很长时间。

············

即使在繁华地段的中心,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组合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的银发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珑美少年。即使在某个电影明星云集的酒会派对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组合。

往日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却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某个城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会停下脚步。

两人只是漠然的走着,不像恋人般亲密,也不像游客般兴奋,只是那样沿着街道走着。偶尔他们会停下脚步,微笑着眺望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窗户。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橱窗里的陈列品。但他们只是看着.却不曾进过任何一家商店。

他们像旁观者,虽然走在这条街上,却不处身于这片纷扰中。

冬天的太阳终于完全落下.街道被黑夜披上了另一层色彩。当看到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不停闪烁的景观时,爱丽丝菲尔沉醉了。

世界上有无数城市的夜景远胜于冬木市,但对于爱丽丝菲尔来说,自己的双眼亲眼看到的这一切,才是最美最珍贵的宝物。

“太漂亮了……原来只要人多,夜就会变得这么漂亮啊……”

爱丽丝菲尔不禁激动地自言自语着,而Saber则无语的点了点头。

对于她来说,这片与自己曾经生活的时代相距甚远的景色,同样也给她带来了相当多的感慨。但她脑子里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

这里是敌人的领地,这一点从未改变。

Saber的索敌能力并不优秀,而且根据情况不同,四处徘徊的Saber反而可能被敌方Servant先发现。虽然敌人大多不会直接对人群进行攻击,但或许敌人会抓住某个时机对自己进行突袭。

即使如此,她却并没有逼迫爱丽丝菲尔,而是选择去陪她呼吸自由的空气。这都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剑寄予了从未动摇的信心。

她是被圣杯所选出的最强职阶之一剑之座的英灵。如果是近战,则无人能凌驾于她之上。她相信无论在什么状况下展开战斗,自己都能从容应付。

所以,被偷袭反而最有利。只要光明正大地挡下攻击,再找机会反攻就是了。她会让所有低估她的愚蠢的对手知道,什么才是剑士。

“……Saber,接下来我们去看海吧。”

看着爱丽丝菲尔那一脸藏不住的兴奋,男装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绝不能让她注意到自己的紧张。

自己曾发过誓要保护爱丽丝菲尔。所以,连此刻爱丽丝菲尔所体会的喜悦,Saber也决心守护到底。

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

夜深了,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两人慢慢的走着。海上的北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吹起了爱丽丝菲尔银色的长发,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连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

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

“这里,应该趁天亮的时候来的。”

海中只有冰冷的黑暗。Saber看着这样的海,心怀歉意地开口说道。但凝视着海平线的爱丽丝菲尔却立刻回答道。

“没有啊,夜晚的海也很美。像是夜空的镜子。”

爱丽丝菲尔听着重重的海浪声,逐渐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这天玩的很开心,她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着这样的她,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她的笑容那样的纯真无邪,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原来和骑士您共同漫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是如此快乐的事情。”

“不知我这个冒牌骑士的表现是否合格?”

对于爱丽丝菲尔的玩笑,Saber这个不苟言笑的英灵居然说出了这样调侃的话语。

“合格,而且无懈可击。Saber,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骑士。”

“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面对言辞诚恳的黑衣少女,爱丽丝菲尔似乎有些害羞地把脸转向了海面。

“Saber你喜欢海么?”

“这个……”

Saber苦笑着.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

“在我那个时代,我的国家……海的那边是侵略者的聚集地。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

“这样啊……”

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因为Saber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

“……我真是的。对不起。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可你身为亚瑟王,所以不可能有空去和骑士约会什么的……”

“嗯,也是啊。”

Saber一脸轻松的笑着缩了一下肩。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

“爱丽丝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

面对Saber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

“和他……是不行的。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Saber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

Saber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它去理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心中所存的矛盾。

“……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

爱丽丝菲尔眺望着这片海,想象着丈夫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中,为了和自己共同的目标而奔走的身影。

Saber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真后悔谈到了这样一个话题,这下今天的对话算是结束了吧。这真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结局。

突然间,Saber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臂将她拉近自己。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爱丽丝菲尔平静的目光与Saber在瞬间交汇。

“……敌方的Servant?”

“是的。”

没错,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

“看来,他是想引我们过去。”

“嗯,还真有风度啊。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而这份平静,也正是她完全信任Saber的证明。Saber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

“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Saber,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Servant。”

“嗯,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的对手。”

Saber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

“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愿。”

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但根据Saber的实力,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

Saber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脚步轻松而自信。

爱丽丝菲尔跟在她身后,同时按下了藏在口袋中装置的按钮。这是切嗣交给她的发信器,据说可以用来告诉切嗣自己的位置。切嗣非常喜欢使用这种没有魔力的机械小道具。

爱丽丝菲尔相信Saber的力量。但愿这次的敌人实力远在Saber之下,然后被她引以为豪的Servant轻松击败。爱丽丝菲尔期待着这样的战斗。

是,如果可能的话……她想看到在切嗣介入战斗之前,骑士们便能分出胜负。

············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Ri……der……快下去……快点!”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却一点都不在意。

“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虽然韦伯看不见,但从Rider的话中他知道了,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Rider为了能接触到敌人,一直在城里徘徊着。而就在昨天午后,他感知到了那个Servant的气息。

韦伯本想直接杀上前去,可Rider却只是远远地监视着对手。面对韦伯的质问,Rider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明显就是在引诱我们出去。对方气息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没人发现。不只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观察他们。如果我们静观其变,说不定有哪个心急的Master就会有所行动了。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对于Rider的策略,韦伯觉得相当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这个外表看来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的确如Rider所说先静观其变,等待贸然行动的人和对方的鹬蚌之争。虽然不知道这个正在挑衅的Servant究竟有怎样的实力,但既然有胆量挑战,自己当然愿意接受。然后只要等两方中二方败退,Rider就可以出击将胜利的一方击败,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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