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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到没有任何梦境和见面。
袁白藕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来北京的这几天,顾宁姐让他休息。
但是他却不能休息下来,因为一旦休息下去,他就会有大量的时间去回忆和思念母亲。
那样的他太过消沉,他无法从母亲离开的这个事实走出来。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去忘记。
刘淑珍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袁白藕,他红了眼眶,什么都没说,但是当妈的,却怎么能不明白呢。
她抬手把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想哭就哭出来吧。”
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一些。
她是从顾宁那里知道了,这两个孩子才失去了母亲。
袁白藕摇摇头,“不了,阿姨,我们去忙吧。”
忙一点,再忙一点,他就没心思去思念母亲了。
他要好好努力啊,挣好多好多的钱,去供姐姐去读书,去好好过生活。
这样,他母亲看到后,也会高兴的。
刘淑珍听到这,便没有再去安慰他,她知道,这孩子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让自己走出来。
她嗯了一声,“那你多学一些本领,当将来厉害了,自己去当老板,去赚好多的钱。”
“去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一点。”
这样的他,就会让已经离去的母亲彻底安心了去。
袁白藕没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崇文市场到西单市场,再到东市大菜场,他们足足跑了三个市场。
总算是采购了所有需要的卤菜原材料。
基本上量是按照平日的三倍以上来准备的,用顾宁的话来说,开业当天因为做活动,所以人多,卤菜量也需要的大。
到了后面,卤菜店铺的客流量会趋于平稳的地步。
所以,顾宁是让刘淑珍按照三倍来准备的。
按照平日里面,三倍的量刘淑珍是拿不动的,或者说能拿动的话,也很艰难。
她到底是一个妇道人家,而且好多年没做力气活,这也就导致了,她现在力气实在赶不上乡下做活的人。
每次挑一倍的菜品,就已经很麻烦了。
更别说三倍了,有了袁白藕的出现,确实是方便了很多。
起码,刘淑珍没那么累了,因为压力都放在袁白藕身上。对于袁白藕来说,这点菜对于他来说,真没那么大压力。
要知道,这些菜加起来,也就两百斤左右,他跑两趟的功夫,他之前在码头扛沙包的时候。
一次两百斤,一上午的时间,他能扛到一吨重。
就知道,他之前的压力是多大,如今这两百斤和以前比起来,在袁白藕看来真是小儿科了。
趁着刘淑珍去采购的时候,袁白藕来挑菜,他挑了两担子的菜,往三棚子上去放。
两个人就是方便,一个人照看着,一个人挑,不像是刘淑珍之前,老是担心自己去挑菜的时候。
别人把她菜偷了,每次都是让老板来多帮忙照顾一些。
这才打个时间差去匆忙弄菜,只能说,这就是多一个人的好处了。
这一场采购下来,刘淑珍是真发现了袁白藕的好,这小伙子踏实能干又勤奋。
所以,她对袁白藕也不吝啬,回去就给他做了好吃的。
知道他爱吃肉,特意还给他做了肉夹馍。
这让袁白藕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发誓,他是一定要好好报答刘阿姨他们的。
卤菜那边逐渐步入了正轨了。
一个月下来,基本上每天的营业额保持在两百七到三百五之间。
顾宁点了一下头,很是满意。
一个月下来,小一万块是有的,这房子是他们自己的,不要房租。
所以没有房租成本。
只需要付出劳力成本,卤菜店现在一共是三个人,刘淑珍,钱大妈,还有袁白藕。
这三人是长期工,刘淑珍自己不拿工资,但是那天的营业额,她是可以随便花的。
钱大妈的工资在四十五左右,而袁白藕的工资高一点,在五十五。
原因无他,他是要看店的,也就是说他不止是白天要忙活,晚上的时候,睡在这边店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看店,防止有人小偷来偷东西。
钱大妈一开始觉得自己工资,比一个小伙子低,她还有些不服气,但是看到袁白藕的工作量后。
立马就服气了。
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和刘淑珍一起去采购,白日帮忙摘菜,卤菜,卖菜。
晚上,大伙儿都下班了,连她自己都能回去歇息一会,陪陪老伴和孩子。
但是,袁白藕不行,等到所有人下班了,他还要守在铺面的后面,虽然不做什么活。
但是也不踏实不是?
连出个门,都还想着,店铺那边好不好。
毕竟,保安的工作也交给他了。
钱大妈也精明,她前后一合计,明显她的工时更划算啊,就白天十个小时。
一个月四十五的工资。
比她儿媳妇还多五块钱呢。
她儿媳妇可是在纺织厂上班的,是正式的工人,结果咧,还赶不上她这个老太太在家门口挣得多。
不止如此,她时间还充裕,舒服。
这工作多好,她是打死都舍不得丢了。
要知道,她以前都没想过,自己年纪大了,还能挣一份工资咧。
所以,钱大妈是极为爱惜自己这工作的。
她才不和刘寡妇那傻叉不一样,这么好到嘴的肥肉,给弄丢了去。
说到刘寡妇,钱大妈琢磨了下不太对,便和刘淑珍说了。
“淑珍老板,我和你说一件事。”
刘淑珍在摘菜,听到后,她便抬头问,“什么?”
“我总觉得,刘寡妇他们好像也在做卤菜的生意。”
她和刘寡妇家离得不算是远,刘家卤菜的味道,是瞒不过她的鼻子的。
更何况,他们胡同就那么大,来回就那几个人家,谁家做了红烧肉,谁家做了清蒸鱼,他们是一清二楚的。
无他,离得近,鼻子灵。
再加上肚子里面油水不多,那不就更是每天到处张罗好吃的。
刘淑珍听到这,她微微顿了下,“刘寡妇他们家,也在卖卤菜?”
钱大妈嗯了一声,“我猜的是,我和那刘寡妇认识了三十年,她是个什么人,我在清楚不过得了,平日里面油瓶用完了,都恨不得倒水进去刷一涮,好在炒一顿菜。”
“就她这个抠门劲儿,她去卤菜给孩子们吃,你们觉得可能吗?”
卤菜啊。
就是她现在拿了工资,都舍不得卤,她可是看到刘淑珍买的那些大料了。
花椒桂皮八角香叶,这算起来,哪一个都不是便宜的。
更别说,还要买原材料,不管是五花肉还是猪下水,这些,普通人家自己去买?
倒是舍得,但是谁舍得买太多?
都是买个半斤了不起了,自己回来在卤,那还没算上蜂窝煤炉子呢。
就拿那煤球来说,到了冬天,北京城内的住户,家家户户都是缺煤球的。
卤一锅菜出来,要多少煤球?
她算了下,最少三块,还不一定打得住,有些卤菜想要好吃,就拿这猪下水来说。
卤得不到时间,咬不动啊。
所以这一卤基本上都是一天一夜,那算下来,可不止三块煤球了。
那普通人家谁舍得?
因为这样前后一算下来,他们自己卤菜的成本,甚至快赶得上来状元卤菜买卤菜的成本了。
那自己还卤个什么?
还不如去直接买了算了呢。
所以,钱大妈前后一合计,刘寡妇那抠手的样子,她是不可能卤菜自己给孩子吃的。
她舍不得那三块煤球。
但是,一连好几天,他们家却在卤菜,那是为什么?
几乎用脚指头也能猜到。
听到这,刘淑珍皱眉,“他们家怎么这样?”
当初她雇佣刘寡妇的时候,对方想学她做卤菜的法子,便和自己百般保证。
她学会了,回去绝对不会和家人说,也不会来做一项卤菜的买卖。
但是这才多久,才两个星期?
她就开始要做卤菜的买卖了。
钱大妈,“刘寡妇这人,我是在清楚不过的了,她说话向来不算数。”
“就跟放屁一样,我当年就上过她的当。”
这话一说,刘淑珍头疼,“等宁宁回来,我和她商量一下,看下怎么弄。”
有了这话,钱大妈就放心了,“成,那我这边多帮你盯着刘寡妇一家子。”
等到晚上顾宁回来的时候,她便听到了刘淑珍的话,“我听人钱大妈说,刘寡妇他们家也准备做卤菜的生意了。”
顾宁不意外,她嗯了一声,“做就做吧,反正卤菜这生意,也不可能只有我们一家人做。”
这是事实,不管是现在还是后世,她都无法杜绝国人抄袭的这件事。
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赚钱的买卖,就像是苍蝇闻到了粑粑,不管香臭,都想来沾一指头。
这件事,顾宁解决了不根源。
刘淑珍有些失望,“啊,就让他们学我们啊?”
心里不对劲。
顾宁想了下,她和母亲说,“妈,有人学我们一样做卤菜生意,这一点,我们无法避免。”
“就算是这一次打断了刘寡妇的,以后还有张寡妇,王寡妇,李寡妇。”
“你看,我们防不了别人,我们只能做好自己。”
提到这里,她便问了,“妈,卤菜的手艺,你让刘寡妇学去了吗?”
刘淑珍摇头,“你提醒过,所以我做卤菜的时候,都是防着人的。”
每次做卤菜放料的时候,她都是让人出去的,她自己一个人在家,而且用了哪些料子。
她也不会让别人看了去,都是卤完了,直接把东西给过滤出来。
也没倒垃圾桶,而是倒到了茅厕和地里面,打算沤肥用的。
倒外面垃圾桶,怕别人偷看了料子,自己回去实验。
就刘淑珍这卤菜,也是她自己实验了好多次,花了大价钱,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她自然是不会把看家的手艺,让别人学了去。
听到这话,顾宁便放心了去,“那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关键的手艺他们学不会,所以他们翻不起大浪。”
“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我要早点去工商办把状元卤菜几个字给注册了。”
应该是状元有限公司。
她给抢先注册了去,免得被别人抄袭了去。
顾宁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在和刘淑珍说完的第二天,便趁着上午没课的时候,跑了一趟工商办。
她拿了五六个证件,结果工商办还是卡她,不是这个证件不行,就是那个证件不齐全。
顾宁让他们说个所以然出来,结果也没个所以然。
场面僵持住了,顾宁没办法,给方灵鹃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方灵鹃就开车过来了。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祁念远。
这就让顾宁惊呆了。
她下意识地拿眼睛去看方灵鹃,似乎在说,你怎么把祁念远也给带来了?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这话一说,方灵鹃也跟着头疼道,“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祁念远在我方家做客。”
这下好了,不用她邀请,祁念远就跟着来了。
祁念远似乎没看到顾宁和方灵鹃打的机锋,他漫不经心道,“怎么?顾宁,你不欢迎我?”
他生得极好,眉骨高,眼窝深,鼻挺口直,面冠如玉,再加上一身笔挺的衬衣。
越发衬的他列松如翠。
俊朗逼人。
顾宁听到这话,她捏了捏眉心,“不是,祁念远,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没这么好吧?”
她这人,不喜欢的时候,便直来直去。
一开始就把话给放到了台面上,懒得来弄什么弯弯绕。
她这话一说。
祁念远笑了,他有着一双桃花眼,笑的时候,潋滟逼人,“怎么?我来帮忙的,你也要赶我出去?”
怎么说嗯?
现在的祁念远,和以前认识的那个祁念远,完全是两个人好吗?
以前的那个祁念远是个疯批,绝色是绝色,但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身上的阴翳和偏执。
怎么?
如今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打算走温润的路线了?
哪怕是换了一生穿搭,他身上那阴翳还是藏不住好吗?
就像是大灰狼披着羊皮,你不能说,披着羊皮和羊长得很像的大灰狼就是羊了。
要知道,大灰狼就是大灰狼,他是食肉动物,永远都不会变成食草的羊。
顾宁这是来办正事的,没空和这人绕弯子。
她便单刀直入了,“祁老板,你就说你是来干嘛的吧?”
“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这样绕来绕去,没意思。”
说实话,祁念远见多了绕来绕去,说一句话拐三个弯的人。
顾宁这种直来直去的,他几乎是第一次见。
祁念远挑眉,眉梢带着戏谑和兴趣,“就不能是我想来给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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