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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慈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
“京都刁家,百年大族,势力复杂,从事行业有金融、实业,科技等很多公司,掌握着全国的经济命脉,家族集团资产少说几百亿。”
顿了一下,又道:
“最重要的是,刁洪国是商政大人物,权势滔天,这样的人,亲自跟你谈和,你居然不领情,我也是呵呵了,刁家要是真想弄死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我一句劝,刁家,你惹不起啊?”
张一鸣听后托腮思考。
“难怪刁德耀这么嚣张跋扈。”
关心慈道:
“这件事,刁洪国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听我的出去躲躲吧。”
张一鸣坚持说道:
“我会怕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关心慈没好气地说:
“死爹哭妈犟种揍的,不理你了!”
张一鸣知道她在担心自己。
“没事,反正我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大不了死磕到底!”
这时关心慈的手机响起,电话接通后。
“喂,领导?”
关心慈赶忙走到一旁,“嗯嗯”地聊了一会。
“好的。领导。”
关心慈挂了电话,转身对着张一鸣道:
“我现在有紧急任务,要立刻马上回京都,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就找老领导,他会帮你。”
话落急匆匆地离开。
张一鸣还没来得急告别,关心慈就已经走了。
……
出租屋内。
张一鸣瘫坐在沙发上,回忆着关心慈的话,现在自己肯定和刁家对上了,以后就是针尖对麦芒,至死不休。
不过他神秘的仙尊,见招拆招,完全不怕!
只不过,现在有个问题摆在眼前。
干点啥好呢?
搞钱,先脱贫致富再说吧!
“不过,上哪搞点钱去呢!”
鬼市。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
去鬼市的路程,要半个小时,现在驱车过去,时间正好。
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半个小时后来到鬼市。
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热闹非凡,张一鸣自己一个人,走走停停,慢悠悠的逛,时不时脑海里就会想念关心慈。
突然,他看到旁边的小摊,有好东西!
此前炼炁,奇经八脉都被打通,非常直观的好处,当炁运用在眼睛,他可以看到古董散发的珠光宝气。
只要是古物,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历史沉淀的气息。
炁,能清晰辨别,造不了假。
张一鸣走到小摊处蹲下,挑挑拣拣,表现出没有任何目标的随意挑选。
掩饰了半天这才拿起那个瓷瓶,是个有点年份的鼻烟壶,问道:
“老板,这个多少钱啊?”
老板此时挣忙着接待其他客人,这边马上要成交了,根本没空理会张一鸣,随口道:
“鼻烟壶五百块钱,童叟无欺,不讲价。”
张一鸣付钱之前,试探地问道:
“老板,你这本黄帝内经,送给我呗?”
老板还在跟这边的顾客侃侃而谈,抽空回了张一鸣一句。
“反正也不值钱,拿走吧。”
张一鸣拿起那本黄帝内经,抱着鼻烟壶,紧张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付了钱起身就要离开。
不料刚要走,就被一个身穿补丁的男人,拦住去路。
“你先别走。”
挡住张一鸣去路,一脸急切的说道:
“这本书给我呗,反正都是白送的。”
张一鸣反感地看了一眼,破破烂烂的男人。
他大概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微胖,脸上脏兮兮的,头发蓬松,就好像是好几天没洗过澡一般,活脱脱的一个乞丐。
“你有病啊?”
张一鸣被这人搞蒙了,他谁啊?
从哪里冒出来的,精神病吧?
“你干嘛?让开。”
男人不依不饶道:
“反正这本书也是白送的,给我看看总行吧?”
张一鸣更加确定这人有病。
“你脑子有病吧?”
“快让开。”
男人没有退让。
“这本书我买了,五百卖给我!”
张一鸣紧张地把书放到怀里,紧紧地护住。
“不卖。”
男人又道:
“五百不行,那五千呢?”
“多少钱我都不卖。”
一旁,摊主老板听到争执,诧异地看向两人。
看两人争执成这样,老板眼皮一直在跳,心中疑惑,自己莫不是走雷了吧。
越想越不对劲,对着张一鸣道:
“我给你五百,我再买回来。”
张一鸣急头白脸道:
“他给我五千我都不卖,你给我五百我能卖你吗?”
老板一咬牙,“那我也给你五千。”
这时,旁边的人拦住老板,小声告诫道:
“你傻呀,这么lw的局,你就没看出来,他俩没准是一伙的!”
老板转念一想也对,就是一本民国时期刊印版本的《黄帝内经》,在自己手里这么久,什么门道早已摸透,有货他能不知道。
“呵呵,对啊,差点着了道。”
张一鸣面色一怔道:
“我没做局,这本书我谁也不卖!”
说完就推了一把挡路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就要离开。
岂料男人紧追不舍,像是狗皮膏药一般,一直尾随张一鸣。
“你等等我啊。”
“哥,你就卖给我吧,求你了。”
张一鸣快被这个古怪的男人烦死了,为了避免纠缠,快速进入车内,刚想驱车离开。
与此同时,男人跟泥鳅一般,顺势坐在了副驾驶位。
嬉皮笑脸的道:
“开门见山,你知道这本书暗藏玄机吧?”
张一鸣眉毛微簇,谨慎地问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一改刚才的模样,抱拳作揖,自我介绍道:
“我乃麻衣相师,第三十六代传人,我叫朱有钱。”
张一鸣满头黑线,朱有钱,这什么破名字!
“我精通六爻占卜、观山看水、预测未来……”
“行了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一鸣不耐烦地打断道:
朱有钱胸有成竹道:
“我观察这书好几天了,这书内暗藏玄机,如果我算得没错,这本黄帝内经里面,藏有清末民国年间,某位土地主的藏宝图。”
张一鸣心中大骇,但没有一丝波动。
“你知道为什么之前不买了?”
朱有钱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没钱。”
张一鸣听完,瞪着眼睛道:
“你没钱,你刚才那样?”
朱有钱笑嘻嘻地说。
“我推演命里天数,得此书者,乃是我的贵人,所以我早早在此等候,等的就是你,我的贵人!”
张一鸣面色发黑,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死他。
“滚滚滚,贵你个头,你个臭不要脸的死无赖,给我死远点!”
把他推推搡搡地推下车,他连连解释道:
“贵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麻衣门有个宿命,五弊三缺,麻衣门人天生五行缺金,每日算卦,也只能勉强够我糊口。”
车子已经启动,朱有钱紧追不舍,拍打车窗。
“贵人你别走啊,我可以帮你寻宝,得了宝藏,我一分钱都不要。”
“吱嘎”
刚启动的福特猛禽,一脚刹车挺稳。
车窗降下,张一鸣试探地问道:
“你真一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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