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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

晋江檀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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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盛宠不衰的姮嫔才享有圣驾亲临的待遇,&bsp&bsp其他妃嫔是没有这份殊荣的。

被翻了牌子的茹宓,精心沐浴后,&bsp&bsp赤身裸躰地卷进锦被里,&bsp&bsp由两名太监抬着,一路从泠泉宫抬进了灵曜殿。

茹宓早已记不清上回侍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记得是去年冬天,&bsp&bsp还是因为姮嫔身体不适,苏焕钦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她。

她害怕苏焕钦,&bsp&bsp更害怕侍寝。

苏焕钦完全不知温存、怜惜为何物,一到床帏之间,冷漠孤傲的天子就会变成如狼似虎的野兽,&bsp&bsp将她当作发泻獸性的玩物,&bsp&bsp野蛮、粗暴地对待她,&bsp&bsp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每次侍寝都会带给她巨大的痛苦,&bsp&bsp以及连续几个月的噩梦。

她不知道苏焕钦是只对她这样,&bsp&bsp还是因人而异。

如果他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那她简直无法想象,像姮嫔这样孅(qiā)弱姌嫋(iǎo)的少女,是如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承受那般残忍的蹂躪的?盛宠之下,&bsp&bsp姮嫔究竟承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旁人嫉妒姮嫔独得恩宠,&bsp&bsp但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她只觉得姮嫔可怜可惜。

茹宓心怀忐忑地躺在龙床等了许久,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bsp&bsp苏焕钦终于来了。

她一丝未挂,无法起身行礼,只能动嘴“臣妾参见皇上。”

苏焕钦没有搭理她,他冷若冰霜地站在床边,&bsp&bsp任由宫女服侍他更衣。

茹宓讪讪地盯着帐顶,无可奈何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然而她却幸运地躲过一劫。

或许是她撩不起苏焕钦的兴致,龙根始终萎靡不振,他便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茹宓战战兢兢地躺着,不敢看他,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只当自己不存在。

她以为等会儿苏焕钦就会命人将自己送回泠泉宫去,但是他没有。他平躺在她身侧,用淡漠得不含一丝感情的腔调问“进宫多久了?”

茹宓强自镇定,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即将满八年了。”

茹宓当年入宫,原是为了教姮嫔跳舞。

可没过多久,便凭着几分姿色入了苏焕钦的眼,从一名低贱的舞妓,摇身一变成了宫里的主子,过上了锦衣玉食、呼奴使婢的好日子。

只侍寝了两次,她便怀上了龙种。

她一直期盼着生下一位公主,最终却大失所望,生了个皇子。

从那以后,她便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唯恐有人加害她的孩子。但好在有姮嫔的精心照拂,繁儿才得以好好长大。

再造之恩加上庇护之情,令她对姮嫔充满感激与爱重,她早就将姮嫔视为家人,在朝夕相处中建立了深情厚谊。除了繁儿,姮嫔就是这世上对她最重要的人。

“宫外还有哪些家人?”苏焕钦又问。

茹宓深感困惑。

八年来,苏焕钦从未试图了解过她,她甚至觉得,他连她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都未必清楚,怎的今夜突然对她有了探究的**?

实在太古怪了。

茹宓道“臣妾十九岁时家破人亡,独活于世,宫外无亲无故。”

说完这句话,她猝不及防地想起一个已忘却多年的名字来。

陆胥。

她与陆胥识于幼时,也算是青梅竹马,在情窦初开时便订了亲。

待字闺中那几年,她日日盼望着能够早些嫁入陆家,与陆胥相亲相爱,开枝散叶。

她等啊等,一直等到十九岁,没等来迎亲的花轿,却等来一场泼天大祸,父母惨死,抄家灭族,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却从千金小姐沦为了娼妓,她与陆胥的婚约自然就不作数了。

进入教坊的第二年,她听说陆胥出家了,剃度的寺庙就在列阳城郊外的开阳寺。

她按捺不住,偷偷去看过他一回。

远远地,她望见陆胥穿着茶褐色短褂僧衣,手里握着一把笤帚,慢悠悠地清扫着寺门前那条长阶上的落叶。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身姿不似从前那般挺拔了。

她擦掉眼泪,转身离去,从此再没靠近过开阳寺一步。

她说自己在宫外无亲无故,其实并不确切,因为陆胥就是她唯一的那个“故”,只不过她在红尘里翻滚,他在红尘外落定,许多年前就全无瓜葛了。

“十三是你唯一的家人。”苏焕钦仍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口吻。

“……是。”茹宓轻声道。

静了几瞬,只听他冷言冷语“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等十三知事明理,洞察了你的出身,你觉得他会作何感想?”

茹宓如遭雷击。

这个问题,从生下繁儿那天起,就像根刺一样深深扎在她心里,她翻来覆去想过无数遍,一想就痛。

教坊中的妓子,主要分为卖身与卖艺两种,卖艺的又可细分为歌妓、舞妓和乐妓。

她是舞妓,按理说是卖艺不卖身的,然而,在权势与富贵面前,哪有道理可言。

对繁儿来说,她的出身是永远洗刷不掉的污点,将会带给他无穷无尽的耻笑、蔑视和屈辱。

事实上,自从今年秋天繁儿开始去凝辉殿上课,已经开始有人以此讥讽他了。

这是茹宓心里无法言说的隐痛,骤然被触及,她既难过又恼怒,不明白苏焕钦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往她心上捅刀子——不对,他才不会白费口舌、无的放矢,他今夜突然翻她牌子,又跟她拉扯了这么多,一定有他的目的。

茹宓鼓起勇气道“恕臣妾驽钝,不明白皇上的言下之意,请皇上明示。”

苏焕钦道“你可知道何为‘去母留子’?”

茹宓惊愕失色。

她虽才疏学浅,但也曾读过不少书,她不仅知道“去母留子”,还知道与之相关的“母强子立”、“子贵母死”。

但她不“强”,繁儿也不“贵”,苏焕钦突然提起“去母留子”,明显是为了除掉出身微贱的母亲,留下流淌着皇室血脉的孩子。就如同修剪盆栽,只有剪去枯枝败叶,盆栽才能生长得更茂盛。

失语片刻,茹宓颤声问“皇上要杀臣妾?”

苏焕钦道“朕只是为了十三着想。”

茹宓差点冷笑出声。

从繁儿出生到现在,苏焕钦一次都没抱过他,现在却说什么为他着想,实在可笑至极。

苏焕钦紧接着道“你和姮嫔情同姐妹,朕允许你带上她,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茹宓瞬间如墜冰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焕钦是想……让她杀了姮嫔吗?

姮嫔不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为什么偏偏选中她来做这件事?

为什么?

为什么……

极度的惊恐让茹宓泪如雨下,她不由自主地问出声来“为什么?”

苏焕钦没有回答她,从始至终,他的表情和语气未曾有过丝毫改变,好像他根本没有心,也没有常人的喜怒哀乐“朕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日后姮嫔还活着,死的就是你,和你的儿子。”

他说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话来,茹宓竟然并不觉得惊讶。

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他作为一个人……不,他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是穷凶极恶的疯子!

“来人。”苏焕钦起身唤道。

等宫女进来,他漠然道“备浴。”

无需苏焕钦吩咐,自有人来送茹宓回泠泉宫。

眼泪不住地流,仿佛要将这辈子的泪都流干似的。

当茹宓被放置在自己的床上,随行而来的总管太监司竹斋从袖中取出一只青玉小瓶,随手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一开口自带两分笑意“茹美人,这只玉瓶里装的是银霜露,由水银和砒-霜混合而成,见血封喉,无药可解。您该怎么样做,应该无需咱家细说了吧?”

茹宓失魂落魄,语声喑哑“你走吧。”

她一个小小的美人,是没资格这样同大内总管说话的,但她此刻六神无主、心如死灰,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司竹斋没同她计较,转身离去。

茹宓整夜未眠,睁眼到天明。

一如往常,她卯时起床,梳洗妆扮,消磨到辰时,和繁儿一起用早膳。

姮嫔贪睡,早膳通常都是分开吃的。

巳时三刻,在姮嫔千回百转的歌声中送别了苏照夜,茹宓将哭成泪人的繁儿交给素秋照顾,她独自去见姮嫔。

姮嫔正坐在琴案前,看起来神色无虞,并未因苏照夜和晚柔她们的离去而伤怀。

茹宓径自坐到她对面,屏退了新来的宫女,直截了当道“昨晚我去灵曜殿侍寝了。”

梵音敏锐地察觉她有些不寻常,却没多问,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茹宓苍白的面容上浮现着异样的神采,话音冷静而决绝

“苏焕钦赐给我一瓶毒药,限我在三日之内毒杀你,否则他就杀了繁儿。”

“我绝不可能伤害你,也无法眼睁睁看着繁儿去死。”

“我想了一夜,只剩一条路可走了——”

“雪侬,我们联手,杀了苏焕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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