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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

晋江虚度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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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离开这间酒店,再忽略外面那些丧尸的存在,以及断水断电造成的诸多不便,梵音时常会忘记自己正身处末世——人类的适应能力实在强得可怕,不管生存环境变得多么糟糕,只需要一点时间,很快就会逆来顺受、习以为常,随着命运四处流淌。

梵音觉得,她很有必要去外面看看,见识一下真实的末世。

通过这小半个月的辛勤锻炼,这具身体的力量、速度、灵敏、耐力和柔韧,以超乎她想象的速度突飞猛进,堪称一日千里。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先不说和丧尸正面硬刚,至少逃命是没问题的。

外面肯定有s教授的人在找她,不过梵音并不担心。

那些现代化的追踪手段全部瘫痪,又有遍布城市各个角落的丧尸从中阻碍,想在末世找一个人比从前困难百倍千倍。

于是,七月八号的晚上,梵音敲响了的房门。

和是四楼唯二的两间豪华套房,她刚穿过来时睡的那间房是,现在住着左流之,相邻的则是杨淮安的房间。

这间酒店里愿意带她去外面冒险的人很多,但杨淮安是梵音的不二选择。

第一,她和杨淮安最熟;第二,杨淮安不会对她发情;第三,杨淮安有能力保护她。

听到一声“进来”,梵音推开门走进去。

走过玄关,就看到了正在上下起伏的修长身躯。

客厅里本该有的长沙发和茶几不知道被搬到哪里去了,显得很空旷,居中铺着一大块印有几何线条与图案的浅色系地毯。

杨淮安面朝着落地窗的方向,双手拄地,正趴在地毯上坐俯卧撑,姿势标准又利落。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条纹內裤和一双白袜,脖颈上还搭着一条毛巾,方便擦汗。

他应该运动了有段时间,小麦色的皮肤上附着着密集的汗水,手臂、肩背和大腿的肌肉都处于肉眼可见的偾张状态,充分彰显着雄性之美。

梵音静静观赏着,不由得心生羡慕,她也想拥有这样一副蓄满力量的身体,来对抗这个危险重重的世界。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女穿男的机会,她很想体验体验。

“让你办点屁大的事儿怎么去这么久,”杨淮安动作没停,话音微喘,“磨磨唧唧的。”

“我乐意为杨sir效劳,”梵音接话,“下回你找我,我保证让你满意。”

杨淮安扭头看过来,梵音笑着冲他挥手:“嗨晚上好。”

杨淮安双臂猛地发力,一米九几的挺拔身躯直接从地上弹射起来,眨眼之间就站稳了。

他扯下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先抹了把脸,再擦拭胸腹,斜眼看着梵音说:“你一个小女孩,怎么随随便便进男人的房间”

梵音一脸无辜地说:“杨sir,我明明敲了门的。”

杨淮安走到客厅里唯一的单人沙发前,扔下毛巾,拿起背心,往身上套,同时不咸不淡地问:“有何贵干”

“贵干不敢当,”梵音走到他面前,看到他短而整齐的发梢被汗水濡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只是有个屁大点的小事想求杨sir帮忙。”

杨淮安套上短裤,系上裤扣,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劲瘦的腰上。

他掀起眼皮瞭了她一眼:“别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梵音就直接说了:“你明天出任务,可以带上我吗”

杨淮安比她高了一头还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活腻了,上赶着去送死”

“当然不是。”梵音也看着他,不急不躁地说:“如果我一直待在这间酒店里,我就成了付东离嘴里那种必须依附男人、只有靠男人养才能活下去的女人。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条件享受这样的待遇,而且我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我想学习生存技能,以后离开了你们,只靠我自己也能努力活下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杨sir,你愿意教教我吗”

顿了顿,梵音又补充:“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危机四伏,生死难料,假如遭遇凶险,我绝不会拖累你,生死自负,与人无尤。”

杨淮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问:“你确定”

梵音用力点头:“确定。”

杨淮安说:“明天早上八点,在一楼大厅等我。”

梵音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一时有点懵,怔了两秒才眉开眼笑地说:“yes,sir。”

杨淮安被她明丽的笑颜晃了眼,借着去喝水离她远点:“既然加入我的小队,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站着你不能坐着,必须绝对服从,能做到吗”

梵音说:“能。”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他喝水时微微仰起脖颈,颈侧的动脉清晰可见,她甚至能看到明显的搏动。

看着看着,她的身体里猝然冒出一股强烈的慾望,她说不清那是什么,食慾、性慾、情慾……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有一些。这股莫名其妙的慾望充斥着她的脑海,并试图支配她的行动,让她向着杨淮安靠近。

杨淮安放下水瓶,余光看见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的女孩,连正眼看她都不敢,生硬地下逐客令:“没别的事你就可以走了。”

犹如醍醐灌顶,梵音骤然清醒过来,那股支配她的慾望消失得无影无踪,短暂得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梵音兀自有些茫然,杨淮安见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睡着了”

梵音这才回神,看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不等杨淮安回答,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紧接着就响起说话声:“杨哥,杜医生不在药房,我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他……”话音一顿,继而换了副腔调,“哟,祝妹妹在呢,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要不我待会儿……”

“放什么闲屁,”杨淮安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西留下,你可以滚了。”

马大器走过来,把一大一小两个白色药瓶放在电视柜上,然后欠不楞登地冲梵音挤眉弄眼,麻溜地滚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傻站着干嘛”杨淮安看着梵音,“你也走。”

梵音站着没动,视线从药瓶移到杨淮安脸上:“你病了吗”

“嗯,”杨淮安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淡,“绝症。”

“什么绝症”梵音又问。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杨淮安打开大药瓶,往手心倒了一粒红色药片,又打开小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送进嘴里,就水服下。

“我想知道。”梵音说。

杨淮安靠在电视柜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艾、滋、病。”

杨淮安以为会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惊讶、害怕、厌恶,但是没有,她如同那天听到无良兽父害死亲生女儿时那样,异常平静,仿佛这种别人谈之色变的“脏病”,在她看来和感冒发烧没什么区别。

他的脑海中忽然没来由地冒出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读高中的时候,他不是好学生,整天沉迷网络小说和各种游戏,某本很火的修仙小说就引用了这句名言,令年少的他印象深刻。

当时他不求甚解,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地毫无怜悯之心,把世间万物都当成猪狗来看待。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天地不存在仁爱之心,平等看待世间万物,不对谁特别好,也不对谁特别坏,凡事顺其自然,无论万物怎么发展演化,都取决于事物本身,与天地无关。

由此,他总结出一句话:无情才是真正的慈悲。

这句话在他过往的人生和职业生涯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此时此刻,杨淮安从面前这个花季少女纯净如水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这种无情的慈悲。

他既惊讶,又觉得荒唐,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哪来的什么慈悲

一定是他脑子抽风,神经错乱了。

杨淮安停止胡思乱想,若无其事地问:“明天还跟我出去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梵音站得有点累了,她坐到电视柜上,偏头看着杨淮安,不答反问:“怎么得上这个病的”

杨淮安耷着眼皮,梵音细白的小腿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摇摇晃晃,把他的心都摇乱了。

“两年前,我协助缉毒队抓捕一群毒贩,其中的一个小头目用注射器的针头刺伤了我。”杨淮安无意识地蹂躪着手里的塑料水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当时我同时负责好几个案子,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等我意识到隐患并开始吃阻断药的时候,已经晚了。”

安静须臾,梵音问:“那你还能继续做刑警吗”

“跟着左队来k市抓捕逃犯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等这个任务圆满完成后,我就打算辞职的。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突然被丧尸病毒摧毁了,每个人都被迫走上了未曾设想过的道路。警察不再是警察,逃犯也不再是逃犯,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都成了一场虚无。”杨淮安自嘲一笑,“不过,和恐怖的丧尸病毒一比,流淌在我血液里的艾滋病毒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梵音看着他刀削斧凿般的侧脸,轻声说:“左队长回g市是为了女朋友和孩子,春生叔叔是为了让死去的妻子魂归故乡,我是为了找一个依靠,你回g市又是为了什么”

杨淮安想了想,蓦地陷入迷茫,自言自语般呢喃:“你还真问住我了……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也没有喜欢的女人,更没有孩子,我在g市了无牵挂,为什么要回去呢”

梵音不禁有些恻然。

杨淮安的人设,可以说是美强惨本惨了。

当一个美强惨的男人在你面前显露脆弱时,试问有哪个女人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心生怜爱呢

反正梵音做不到,这一刻,她甚至想给杨淮安一个拥抱。

梵音赶走那些杂念,说:“或许是你太习惯追随左流之了,所以他去哪你也跟着去哪。”

杨淮安沉默了几秒,低声说:“也可能是任何地方对我来说都一样,所以去哪都无所谓。”

梵音认真地说:“你是一个自由的人。”

杨淮安扭头看着她,笑着说:“你真会说话。”

四目相接,梵音不闪不避,杨淮安也默默定住。

少女清润的眼,犹如一汪明净的湖,杨淮安觉得自己好似掉落在湖面上的一片叶子,风带着他,漂漂荡荡,去往无何有之乡。

怔愣间,杨淮安几乎要凑过去吻她,幸好及时悬崖勒马,他慌忙打碎那些旖旎的幻想,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走不走赶紧的,别在这儿碍眼,我还得接着锻炼呢。”

梵音竖起一根食指:“我还有一个问题,问完就走。”

杨淮安板着脸:“问。”

梵音拿起其中一个药瓶晃了晃:“是不是只要不停药,你的身体就不会有问题你吃的这两种药,难不难找”

杨淮安:“这是两个问题。”

“你回答我嘛。”尾音不自觉地带了点小女孩的娇嗔。

杨淮安莫名有种被拿捏的感觉,无奈地回答:“这两种药是国家免费向艾滋病人提供的抑制类药物,疾控中心的药房里有很多,暂时没有停药的隐患。只要不停药,我的身体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

梵音说:“你撒谎。”

杨淮安怔了下:“我撒什么谎了”

梵音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普通人能有你这么强壮的肌肉吗十个普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杨淮安差点被她逗笑,好在忍住了,他直接把梵音推下电视柜,撵猫赶狗似的:“走走走,你要实在闲着没事儿就爬楼梯去。”

等把人赶走了,杨淮安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出了会儿神,又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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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九号,梵音一大早爬起来,先去后厨帮张晓娟准备早饭。

早饭简单,梵音麻利地干完自己的活儿,顺便洗了把脸,而后向张晓娟请假:“晓娟阿姨,我今天要跟着杨淮安去外面找物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没法帮你准备晚饭了。”

张晓娟很少情绪外露,听完梵音的话,她却皱起眉头,流露出明显的担心:“不去不行吗那都是男人们干的活,你一个小女孩跟去能做什么。”

梵音笑着说:“我只是暂时在这里落脚,不会有人一直保护我,我迟早要靠自己,所以我得尽快学会怎么求生。”

张晓娟没再多说什么,给她盛了一大碗花生白米粥,又捞了两个煮熟的鸡蛋,说:“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谢谢晓娟阿姨。”静了两秒,梵音又补充一句:“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梵音提前吃完了早饭,上楼去做准备。

先贴上乳貼,穿上小吊带,再在外面套上长袖衬衫。

下身穿了牛仔裤和运动鞋——这双鞋还是那天晚上付东离落在她房间的,虽然付东离令人作呕,但鞋是无辜的,梵音就留着穿了,鞋码正合适。

将手工缝制的枪套挂在右侧腰带上,再把杨淮安送她的那支手-枪插-进去。弹匣是满的,一共十二发子弹。

梵音还在枪套外侧缝了个皮质的刀鞘,用来插刀,一套两用。

头发长长了些,发梢原本和下颌齐平,现在都快垂到肩上了。

因为头发太稠密,一把扎不住,就扎了最简单的双马尾。

弄好之后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梵音忍俊不禁。

脖子以上是无敌清纯的“撕漫女”(撕破漫画走出来的美少女),脖子以下是小露蛮腰的“擦边女”,多少有点不和谐了。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像秦歌说的,都世界末日了,女孩子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怎么舒服怎么来。

最后,梵音打开电视柜的抽屉,从这段时间积攒的食物中,挑选了一包面包、一包苏打饼干、四根火腿肠和一瓶水,装进双肩包里,背着下楼去了。

其他人还在吃早饭,梵音在大堂坐等。

没等多久,陆续有人从餐厅出来。

通过这段时间在餐厅帮忙,梵音已经记住了所有人的长相、名字和绰号,当然,其他人对她也都十分熟悉了。

“哟,梵音妹妹,我说今天早上怎么没看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待着呢。你这全副武装的,是要干嘛去”

说话这人姓张,绰号张大嘴,因为大嘴巴。

梵音说:“我要跟着杨副队去找物资。”

张大嘴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絮絮叨叨地说:“你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在餐厅给我们打打饭擦擦桌子不就行了,没必要往外跑,外面很危险的,丧尸全都血肉模糊的,看一眼都能给你恶心吐了。听哥一句劝,你还是别去了,我怕你这一去我就再也见不着你了,我会伤心的。”

梵音笑着说:“大嘴哥,你可真够唠叨的。”

张大嘴还想再打会儿嘴炮,却被队友拉走了,走之前还故作悲伤地说:“梵音妹妹,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呀!”

梵音笑着冲他挥挥手,配合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哒。”

她话音刚落,背后陡然响起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啊”

梵音急忙站起来,摆出最明媚的笑脸:“杨sir,早上好。”

杨淮安上下扫了两眼她的衣着打扮,轻轻叹了口气:“走吧。”

梵音赶紧拎着背包跟上,边走边和跟在杨淮安身后的另外两个人打招呼:“昌哥,四哥,早上好。”

这两个人和那条牺牲的大黑狗,是杨淮安固定搭档的队员。

“昌哥”全名晁(cháo)纪昌,“四哥”全名周肆,俩人都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不过没杨淮安高。

梵音知道一个关于他俩的秘密,但她没对任何人说过。

来到这里的第十五天,梵音终于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还不到八点,阳光已经刺目且灼人,从门口到上车这几十米的距离,梵音就开始出汗了。

他们上的是一辆明黄色皮卡,四人位,后面有个货箱,里面放着各种工具。

晁纪昌上了驾驶位,周肆上了副驾,梵音只好和杨淮安一起坐在后座。

梵音觑了眼杨淮安臭臭的脸色,心里有点纳闷,昨晚不是聊得挺开心的,怎么今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难道昨晚没睡好还是在生起床气

梵音惹不起但躲得起,她蜷缩在窗边,安静地看风景。

街道两旁的店铺几乎全都有打砸搶掠的痕迹,只有少数一些拉着卷帘门,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生活。

偶尔有丧尸被汽车的声音吸引,从破败的房子或者巷道里冲出来,追着车子狂奔,但两条腿的丧尸就算跑得再快也追不上四个轮子的汽车,等车子驶离丧尸的听力范围,它们失去了追逐的目标,自然就会停下来,继续像幽灵一样徘徊。

在空旷的马路上行驶了十分钟左右,皮卡拐上了更加空旷的沿海公路,梵音这才知道酒店离大海这么近。

沿海公路两旁种着鳞次栉比的椰子树,几乎每棵树上都挂着几颗绿油油的大椰子,这些都是珍贵的食材。梵音前两天才帮张晓娟处理过椰子,椰子水用来煮粥,椰子肉用来炒菜。

沿海公路连接着沙滩,沙滩连接着大海。

没有了人类的各种污染,海水变得好蓝好蓝,梵音从没亲眼见过这么蓝的大海,她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一碧万顷”,什么是“海天一线”。

实在太美了,美得她暂时忘记了丧尸和末世,也忘记了自己即将首次直面这个危险而陌生的世界,她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她在上个世界做了将近十年的盲人,来到这个世界后又一直关在酒店里,好不容易才重新领略美丽的自然风光,她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感动”来形容。

没过多久,梵音就被拉回了现实。

皮卡从沿海公路驶回高楼林立的市区,停在了某片住宅区的外围。

杨淮安用命令的口吻说:“祝梵音,你在车里老实待着,等我们回来。”

梵音:“……”

如果她连车都不能下的话,她出来这一趟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看看风景吗

但她昨晚答应了杨淮安要绝对服从,只能乖乖点头:“好。”

杨淮安、晁纪昌和周肆一起下了车,拿上货箱里的工具,悄无声息地进了小区。

梵音的目光追随着三个人的身影,直到他们消失不见。

一回头,她猝不及防地和一张高度腐烂的人脸四目相对,那张丑陋可怖的脸一动不动地紧贴在车窗上,似乎嗅到了食物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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