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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这个贴上来的女人。
陈彬面色平静的没有讲话,只是抬起权杖将这个女人推远一些,随后继续上前走去。
至于所谓的红牛可以说是好几十年前的传统了。
每次从会所足浴等场所消费完毕出来之后,老板都会送一瓶红牛,让你恢复下体力。
时代的快速发展,丢弃了很多东西。
但这种习俗却被传承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kb这种说法。
源头追溯到几十年以前。
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联邦,更没有什么联邦最高法,那个时候用的是另外一套法律,和现在的联邦最高法并不同。
那个时候的法律是不允许嫖娼的,但那个时候法律对于嫖娼的定义是陌生男女发生混乱关系的同时产生利益。
换句话说就是。
用其他身体器官如手,帮助客人进入梦乡,都不属于嫖娼,也并不违法法律。
所以那个时候可以几乎在任何会所足浴看到这方面的从业者,虽然在道德层面上有所突破,但没违法。
而这个习惯也流传到了今天。
虽然至今为止最高联邦法,已经并不禁止嫖娼这种行为了,但还是有很多男士喜欢用kb的方式进入梦乡。
陈彬没有理会周围的嘈杂环境,他并不厌恶这些人,也并不厌恶这个环境,但他同时也对这个环境没有好感。
在他看来。
用针管和**来让自己得到欢愉的,都属于自我欺骗。
当一个人认为自己已经前途无望,没有其他发展方向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安抚自己的灵魂。
不一会儿。
他便走到了26号街区。
正当他准备抢辆车,开回45号街区的时候。
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轻笑了一下,大步走上去。
26号街区,某处较为阴暗的角落。
头顶的路灯接触不良,多年无人检修,此时忽亮忽灭。
而路灯下,一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越野车停在这里。
一个光头男人靠在自己的越野车,望着前面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埋怨道:“我说兄弟,便宜点行不,我在你这里都买这么多次了。”
“怎么说也是老客户了,一点都不便宜吗?”
这个八字胡的男人,瘦到连皮包骨头都可以看见,身上被纹身布满,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刺眼。
嘴里叼了跟眼,吊儿郎当的站在原地,望着这个光头男人神情不屑的随口道。
“1000,2管,就这价,爱买不买。”
“老子从不给老客户便宜,鬼知道你们哪天就不知道吸死在哪里了。”
“不买拉倒。”
男人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转身望了眼身后车内的身子一直在抽搐的女人,叹了口气忍痛道:“行吧,1000就1000吧。”
“我转你,给我拿货。”
就在这时——
一身黑色风衣的陈彬,单手拄着权杖,面色淡然的缓缓朝两人走来。
见陈彬走来。
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面色瞬间拉了下来,从身后掏出一把ak47双手握在手上,直直的指向陈彬:“你是谁!”
在26号街区有个约定成俗的潜规则。
当两方正在交易的时候,路过的人尽量绕离,否则会被认为黑吃黑。
而看到陈彬的一瞬间,光头男人楞了一下,没有讲话。
他认识这个男人,他白天回26号街区的时候,这个男人搭过他的顺风车,他发誓,那是他这辈子做的第一件乐于助人的好事儿。
虽然过程有点坎坷,但毕竟是好事儿。
眼看陈彬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朝两人走来。
这个八字胡男人面色狰狞的咬着牙,指头放在扳机面前,指着陈彬一字一句道:“老子,让你,停下来!”
下一秒——
“哒哒哒!”
枪声在月色下的街道上,突兀响起。
在光头男人惊恐的眼睛中,刚才还和他做交易的这个八字胡男人,在子弹的冲击力下径直飞出大概半米远,尸体底下渐渐形成了一个血泊。
这时。
陈彬才缓缓走到男人面前,随意的斜了眼那个倒在地上的尸体漫不经心道:“我没跟他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用枪口指着我吗。”
“又见面了,朋友。”
“搭个顺风车,回45号街区。”
男人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没没问题。”
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大晚上前往45号街区的打算,这个顺风车明显也不怎么顺,但有的时候,顺风车其实并不取决于是否顺路,而是是否惜命。
陈彬轻点了头,坐进这辆越野车的后位上。
“没问题那就出发吧。”
“等等。”
男人扫了眼四周,一咬牙,径直从到那具尸体面前,上下摸索了一会儿后,摸出大概十几个针管,以及ak47,揣到自己身上。
又将腕表拽下来,塞到自己怀里。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才气喘吁吁的跑回越野车,钻进驾驶位。
一踩油门,原地掉头,朝着45号街区的方向开去。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大晚上前往45号街区,但他决定并不打算去问这个问题。
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一路畅通无阻,速度并不慢。
陈彬将车窗摇下来,感受着夜风卷进车厢内,望着夜色下的废墟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口道:“你很喜欢那玩意儿?”
“什么?”
男人下意识的开口道,随后反应过来试探性的问道:“大哥,你是说那些针管?”
“嗯。”
“我不用那玩意儿,只不过我旁边这婆娘要这玩意儿,她没这玩意活不了。”
陈彬扫了眼在副驾驶上身子微微抽搐的女人,他停顿了一会儿后,破天荒的开口道:“可以戒。”
这对他来讲,绝对说是破天荒了。
搁以前,他根本就不会关心一个陌生女子死活,但今晚可能是在夜风拂面下,也可能是望着夜色废墟下有所而感。
他破天荒的冒出了一句关心之语。
这对他来讲,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