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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舍得饭店,看着南城无比熟悉的夜晚,嗅着身边微风中熟悉的车水味道……

那熟悉里面,有陌生的决绝,隐隐切割着经脉。

抬头看向阴霾了的星空。

我知道,

今夜过后,

世间再无韩子墨,

只有,徐子墨了……

——

坐上车,前往黄毛的住处。

情绪在得以缓解之后,大脑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司庭花的电话忽然打过来。

我看了出租车司机一眼之后,当即接起电话,“喂。”

“我打听到,徐家准备动手南城老年康养中心了。”司庭花。

“嗯,不意外。”

“我还没说到意外的地方呢……”司庭花心情略微沉重地说:“我在总部的眼线,打听到说,这次的合作将由刘相国来负责。”

“……”我听后,当即轻轻皱起了眉头。刘相国是副总,但是,他不会像司庭花那样什么事情都让我做主。就我跟他的关系来说,他来了之后,肯定会向着徐家的啊!

“费城向这家伙……真会玩儿!”司庭花说。

“嗯……”我当即应声说:“刘相国肯定知道咱们两人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费城向知道后肯定也不会开心。他让咱俩在南城这边,可不是让我们发财来的,而是为了让我们跟费鹏和徐家窝里斗的头破血流后,再让徐家坐收渔翁之利。”

“我知道。”司庭花清脆应声,说:“我们这些日子表现得太强势了。如果照这么个形势下去,费鹏他们根本就没有胜算。费城向肯定要找人来压制咱们。”

“如果我猜得没错,等刘相国压制着我们与徐家合作完、等徐家进入对抗圈子之后,费城向肯定会拿徐家这把刀砍我们俩了。”我说。

“是啊……到时候我们要变一变,”司庭花轻轻叹了一声,说:“到时候我唱红角,你唱白角,可不能跟现在似的,跟费鹏硬碰硬了。”

“你唱红角?”

“当然,我是女人,我跟他们红脸他们能怎样?你不一样,你一定要和颜悦色地唱软绵绵的白脸,不断地降低徐年盛对你的提防。”

“我觉得咱们当前考虑这些太早了,等刘相国来的时候,咱们再讨论这些也不迟。毕竟,徐年尧上次没有进入万顺股东层,只要他们不提入股万顺的事情就好。”

“可是……你有信心阻止徐家入股万顺吗?”

“多团结人吧。你最近没事儿的话,也多往你所管辖的西北两个大区走走,多拉拢些势力来。”我说。其实,内心里最大的底牌就是与费晓的结婚证。但是,我真的不想过早使用,只能等着最后的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能亮出那张王牌。

“嗯,一直联系着呢。我让他们吃了不少油水,只要我活着,他们不会叛变。算了,不说这些了……烦心。对了,你在哪儿呢?”她问。

“刚去吃了个饭,这会儿准备去办点私事儿。”

“在我这里,你还有私事儿?什么事儿啊?”司庭花问。

那状态如同每个蜜恋中的女人一般,巴不得知道对方所有所有的行踪。

“费鹏现在正在办一件龌龊事儿,我要去想点应对的策略。现在先对你保密,到时候肯定让你看到精彩一幕。”我说。

“真的吗?呵,还对我保密?”

“暂时保密。”

“行……”司庭花的声音,忽然又柔软了几分,轻声问:“几点忙完?”

“怎么?”

“忙完过来陪我吧?我……”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忍了忍,说:“……就是想让你陪陪我。你知道为什么。”

听着她酥软下来的话,感觉外面的夜都跟着浓郁了几分。

她见我没说话时,有些小郁闷地说:“来南城这么长时间了,你白天忙晚上忙的,是不是忙得都忘了我是你的谁了?”

“身份……”我提醒她的身份,也是提醒费城向的冷厉,轻声说:“当前我们的身份都太敏感,所以——嘟……”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刚还感觉浓郁起来的的夜,

忽然就清冷了很多很多。

动了心的女人,总是特别容易生气。

——

“咚咚咚”敲响黄毛家的门。

“咔”的一声后,童歌妹妹娟儿那张小巧的脸便探出了头来,微微一笑说:“姐夫来了?”

“你姐呢?”我问。

“在里面呢。”她说着,直接站出,将包包跨到肩上,说:“我姐今晚心情很不好,你多哄哄她哈!我出去玩了。”

我知道,娟儿这是要去夜店了。

轻轻拉开门之后,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童歌。

童歌见我进来之后,端坐在远处,一动没动。

黄毛听见动静后,从卧室里打扮好走了出来。

瞧他那打扮,明显是准备去伯爵干活了。

“我操!阿飞啊!你他妈的怎么才来啊?我们都吃完饭了!”

阿飞走过来,整了整黑色带花的衬衣领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怎么惹着童老大了啊?今晚来了我这里之后,酒不喝、饭不吃,一句话都没说呢!”

我听后,转头看向童歌。

童歌的目光,特别地冷静。

透着冷意的那种冷静。

“黄兴……”童歌冲着黄毛喊了一声。

黄毛听到那冷冷一喊,当即转过头去,“我操,你这是啥眼神啊?”

“你站那里……”童歌坐在沙发上,指着茶几前方的地板说:“站过去啊!”

黄毛看着童歌那状态,挠了挠头,走到了童歌指着的位置后,很是不解地问:“童歌,你今儿是怎么了?”

童歌没说话,直接站起来后,走到我面前,牵着我的手,走到正对着黄毛的单人沙发前,“你坐。”

我轻皱眉头,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

目光低垂,忽然看到她手上的翡翠镯子时,便知道这丫头怕是今天中午直奔老家找我妈要回了镯子,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

这个丫头,性子急得,真是一刻都不能等啊……

“快坐啊。”童歌拉了拉我的手臂,眼神还挺着急。

我慢慢坐下。

黄毛见我坐下后,当即更不解了!

双手插口袋里,看着童歌说:“姐,你这是搞什么啊?”

“跪下……”童歌站到旁边,指着我冲黄毛厉声道:“给阿飞跪下!”

“操!玩我呢?我给他下哪门子跪啊?”黄毛当即就有些生气了。

“赶紧跪下……”童歌目光冰冷地盯着黄毛说:“我只救你这一次!”

黄毛听后,更是不解了,一摊手地说:“救我啥啊?呵!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怎么也是个男人啊!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他妈的跪个毛线啊我!”

“黄兴,虽然我现在不在伯爵干了,但是,你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开玩笑……”

童歌说着,看向黄毛的目光更是冷寂,再次抬起手指着我,说:

“他是费雪的老公……你跪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