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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能想通,唐晚自然也想通其中的关键。

陆渊这一步棋走得很冒险,但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富贵险中求。

倘若陆璟他们真的借机反了天,将他推下位,那就玩脱了。

目前一切尽在陆渊掌控之中,陆璟他们都伏法,而京城的权贵大洗牌,一口气剔除了积累百年的皇朝毒瘤。

这法子快、狠、准,可以让他节省很多时间,不用周旋于各方势力。

唐晚今日过来,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

如今从陆璟口中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就放心了。

她真的担心陆渊“玩脱”了,到时候天启国,真的就群龙无首。

唐晚轻咳一声,看着面前的陆璟,“逗你玩呢!”

陆璟脸一黑。

“小竹签,开个玩笑而已。”唐晚嘿嘿笑着。

“你叫谁小竹签呢?我再说一遍,我不小!”

最后三个字,陆璟咬牙切齿的挤出。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唐晚豪迈的一手拍在他的肩头,“别在意,刚刚嘴瓢了。”

嘴瓢了,岂不是更能说明这是她最真实的想法么。

陆璟脸又黑了几分,“你特意跑来一趟,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吧。说吧,到底什么事?”

“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兄弟几个糗样。毕竟,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陆璟轻笑一声,“你不愿说,那便罢了。”

“这几日得委屈你们一段时日。现在外面的权贵们恨不得将你们大卸八块。我会留一部黑甲侍卫,在此保护你们。”

唐晚起身离开。

陆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头看着她临走前塞到他手中的银针,默默的将东西收入衣袖内。

返回到牢房内,迎来了三人的视线。

“她对你说了些什么?”陆域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我说没什么,你们信吗?”

陆恒第一个举手,“我信。”

陆啸跟着说道:“我也信。”

陆域看看那两货,现在说自己不信,会显得那么不合群,最终默默的闭上嘴。

四哥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回到紫宸宫时,南宫青衣跪在殿外,与她一同跪在外面的还有几位妃子。

唐晚从她们身边经过,其中一名妃子见到了德禄,忙出声喊道:“德禄公公请留住。”

德禄停下脚步,作为德禄跟班的唐晚亦跟着停下脚步,微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

“德禄公公,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吾等要见圣上。”

“圣上若是不见,本宫便长跪不起。”

德禄对着几人和煦的说道:“奴婢会通禀,但圣意难料。”

“你且去通禀便是。”有妃子掷地有声的说道。

德禄颔首,目光看向南宫青衣,“昭仪娘娘,你怀着龙嗣,且不可拿自个的身子作践。来人,赶紧扶昭仪娘娘起来。”caso

两名宫人上前,欲搀扶,却被她制止。

“本宫今日见不到圣上,便一直跪着。”南宫青衣神色坚定,眉宇间尽是哀伤。

“昭仪娘娘,你这是何必呢。”

南宫青衣挺直身板,不再言语。

她南宫一族,被逆贼基本屠戮殆尽,此仇不共戴天。

她一定要让四王五马分尸。

德禄看着几位妃子,暗叹一声,匆匆走入正殿。

一进入正殿,唐晚直起身子,德禄下意识的往后走。

“等会儿你出去,告诉她们,会处决四王。倘若再不离开,你便随便找个借口吓唬一下。”

“喏。”

德禄掐算着时间,走出殿外。

很快跪在殿外的妃子们纷纷离开。

“已经将人都遣回去了。”德禄禀告道。

“嗯。”

唐晚从豌豆手中接过浸湿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陆渊的脸与手。

正在这时,殿外再次响起了动静。

“让开!哀家命令你们让开!”

唐晚放下手中的丝帕。

翡翠匆匆进入,“小祖宗,西太后来了。”

白日里听闻晋王的噩耗后,西太后直接昏厥过去,醒来时,直奔晋王府,在看到晋王的尸体后,再次晕倒,直到此时方才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直奔紫宸宫。

对于西太后的一举一动,唐晚尽在掌握中,自然明白西太后过来是为了什么。

“小祖宗这可如何是好?”

西太后不同于其他妃子,其他妃子可以随意打发,但西太后是陆渊的母妃,定然不能如此。

她必然是一定要见到陆渊,才肯罢休。

可如今陆渊一直昏睡着,压根无法见她。

唐晚看向德福,“你想一个法子,无论是什么法子,拖住她半个时辰。”

“喏。”

德福刚走了两步,床榻上的人睁开了眼。

唐晚感受到手被人握住,侧头,眸光发亮,“你醒了。”

“嗯。”陆渊略显虚弱。

殿外的叫嚷声,很自然的传入到他耳中。

“扶我起来,梳洗更衣。”

唐晚担忧,“你可以吗?”

“无碍。”

下面的人马上动起来,开始替他梳洗更衣。看着套上那厚重的华服,熟悉的陆渊回来了,仿佛一套上那一身衣服,他便是打不倒的巨人。

陆渊看向唐晚,“你且在此等着。”

唐晚微微点头。

出了内殿,德福匆匆走到殿外,挥挥手,黑甲侍卫这才放行。

西太后气势汹汹直接冲入殿内,笔直朝着陆渊而去,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陆渊没有闪避,任由那巴掌落下。

“啪”……

清脆的声响,在殿内回荡,又重重击在殿内每个人心上,所有人的神经瞬间绷紧,吓得大气不敢出。

西太后见他挨下这一巴掌,神情亦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再次被丧子之痛的怒火淹没理智,完全无视周围奴才们,不停对她使的眼色。

“你这个孽子!为什么不保护好翊儿?”西太后怒吼,满心满眼皆是对他的愤怒,甚至带着一丝恨意。

“你是不是成心的?”

“哀家问你话,你为何不答?可是心虚了,不知作何回答?”

面对西太后的咄咄逼人,陆渊始终保持着一个冷静的状态,“母妃,朕虽为皇帝,却不是神灵,不能庇佑每一个人。”

“你……”

她抬起手。

这一次陆渊抓住了她的手。

西太后愣住了,周围的宫人更是吓得不敢喘气,头更是低得不能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