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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驴车半道上坏了,修车费了点儿时间。

林小乖到蒙学的时候,就见学生们早就走光了,只剩程三宝和成哥儿俩人蹲在门口,双手托着腮帮子,明显等了好久。

见到他,程三宝翻了翻眼皮,不满地咕哝,“才第一天接送就迟到,你还能不能靠点儿谱了?”

“老子这不是来了?”林小乖懒得跟他解释,甩了甩手上的鞭子,“上车!”

程三宝这才肯站起来,膝盖蹲得有些麻,踉跄了一下。

成哥儿顺势扶了他一把,俩人相继上了车。

林小乖掉转车头刚要走。

大门内突然传来曹夫子的高喊声,“等会儿!”

三人齐齐回头,就见曹夫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了跟前,他深呼吸平缓了一下气息,然后问程三宝,“程砚是你什么人?”

程三宝愣了愣,“他是我小叔叔,怎么了?”

曹夫子又是一震,口中呢喃,“难怪……”

他说程三宝给他的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合着这俩人出自一家!

程三宝一脸纳闷儿,“夫子,怎么了?”

曹夫子当然不能承认他在很多年前就被程砚气得险些去世,能活到现在都是老天保佑。

清了清嗓子,曹夫子面色镇定地问,“程砚,嗯,也就是你小叔叔,如今怎么样了?”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程砚因为病重,最终没能继续留在私塾,中途就办了退学。

自那之后,曹夫子就再也没得过程砚的消息。

当年程砚是和他四哥程彬一块儿开的蒙。

曹夫子认得程彬程四郎。

然而,前两日程四郎来找他的时候,大概是为了避免被人诟病走后门,只说会送两个孩子来,并没说这是他侄儿。

是以,曹夫子到现在才知道,程三宝是程砚的侄子。

他正走神,就听程三宝说:“我家小叔叔被荀院长选中去清河书院念书了。”

什么!清河书院?还是荀院长亲自选中的?!

曹夫子瞪大了眼,满脸难以置信。

程砚的确是有些过人之处,但除非他是男大十八变,否则光凭那张能气死人的嘴,荀院长就不可能选中他,因为那等同于给自己添堵找罪受。

“夫子要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先走了。”林小乖等得有些不耐烦。

说完挥着鞭子就走。

他把驴车赶到了霍家小院所在的巷子外,然后回头瞅了眼霍成,“小黑蛋,下车!”

霍成坐着不动,小手抓紧书袋,像是怕林小乖一个不高兴把他给扔下去。

“小黑蛋?”林小乖又喊了一遍,“你们家到了,还不下车?”

“我不回家,我要去姥姥家。”霍成小声嘟囔。

姥姥家有三宝和小四宝,院儿里可热闹了,哪像他们家,一个小伙伴都没有,冷冷清清的,他不喜欢。

林小乖蹙眉,“你在镇学念书,你们家就在镇上,你不回家,回姥姥家做什么?”

成哥儿低下头,“反正我不回家。”

林小乖拒绝,“你睡觉磨牙还放屁,影响我睡眠,以后回你自个儿家里睡。”

成哥儿一听,急了,“骗人!磨牙放屁的明明是你!”

“死骗子!”程三宝狠狠翻个白眼儿,对成哥儿道:“干得漂亮!咱就回姥姥家,气死这个死骗子!”

见成哥儿死活不下车,林小乖不得已,将驴车赶去铺子外,让他亲自跟他娘说。

镇学离家近,程芳芝当然希望儿子下学能回家,但她更希望儿子能多跟小伙伴交流,转转性子。

是以,当成哥儿提出还要继续住在姥姥家,程芳芝没有反对,去对面烧鹅铺子里买了一只烧鹅给他抱着,让拿回去吃。

结果半道上就让三人分食得骨头都不剩。

回到家时,林水瑶让洗手吃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要上桌的意思。

林水瑶瞧出有端倪,“在镇上吃过了?”

林小乖没吭声,程三宝低头抠手指。

林水瑶看向霍成,“成哥儿,你说。”

成哥儿有些不敢,看看林小乖,又看看程三宝,见那二人都没搭理自己,他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肯承认他们仨刚才分食了一只大肥烧鹅。

林水瑶听笑了,“我当啥事儿呢,不就是一只烧鹅,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你们今天新入学,就当是奖励了。哦对了,头一天去镇学,感觉怎么样?”

镇学里的事儿,成哥儿就更不敢说了,不停地去看程三宝。

在程三宝的眼神威胁下,他磕磕巴巴道:“挺、挺好的,夫子还夸了三宝,说他千字文背的好。”

程三宝:“……”

这坑货,让你别说话,没让你睁眼说瞎话!

“是吗?”林水瑶更高兴了,“那改天得了空,我替你舅舅们去拜访拜访夫子,请他以后多多上点儿心。”

“呃……”成哥儿卡壳了。

——

却说程五郎他们这头,在书院里逛了一圈儿又去外面铺子里置办了些洗漱用具,之后就去饭堂吃饭。

刚打了饭坐下来,顾崇就看到朱八斗端着碗在那边排队,他似乎发现了他们,冲着顾崇就是一笑。

顾崇顿时满额黑线。

果然不多会儿,朱八斗就乐呵呵地端着碗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顾崇蹙眉,“你就不会再找个位置?”

朱八斗说:“你们这儿不还空一个吗?”

顾崇见他除了饭碗,还另外抱着个巴掌大的小陶罐,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是什么?”

“腌蒜头啊。”朱八斗说着,搁下碗就要去开,“我娘亲自给我腌的,味道一绝,你们要不要尝尝?”

顾崇一把摁住他即将开罐的手,“这么绝的东西,你待会儿找个地儿自己躲着品尝就好,没必要放出来荼毒同窗,都是自己人,别开罐。”

朱八斗“啊”一声,满脸遗憾,“我一个人吃多没劲啊!”

程四郎听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应该就是先前被顾崇咬牙切齿黑了一通的新舍友朱八斗。

“那个,朱兄……”程四郎道:“并非是我们不领你的情,实在是我家五郎不能闻太过刺激的味道,所以……”

朱八斗看向程四郎,“咦”了一声,“我刚才没见过你,你是我们寝舍的最后一位舍友?”

“不是。”

程四郎摇头,“我住丙班寝舍,跟五郎是亲兄弟,五郎有病在身,今后还望二位同寝舍友能多多帮忙照顾。”

听他这么一说,朱八斗默默放下了准备开罐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