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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宝一面说,一面急得直跺脚,小小的眉头蹙起。

林水瑶赶紧蹲下身洗了手擦干,起来时,顺手牵着小家伙的手,去往西厢房。

四郎媳妇这会儿正蹲在桌边,跟前放了个痰盂,她轻轻拍了拍心口,还是没能压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低下头又开始吐。

“娘亲~娘亲~”小四宝跑过去,陪他娘一块儿蹲下,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扯了扯娘亲的袖子,又指了指林水瑶,“喝药药~小婶婶给喝药药~”

四郎媳妇本想说点儿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又是一阵干呕。

林水瑶吓坏了,再这么吐下去,非把黄疸水儿给吐出来不可。

“四嫂,这是怎么了?”林水瑶大步走过去,弯下腰给她拍了拍背,“我先扶你去里间歇着,马上到外头给你请大夫。”

“我没事儿。”四郎媳妇在林水瑶的搀扶下站起身,又接过林水瑶递来的水漱了口。

“都吐成这样了还叫没事儿呢?”林水瑶着急得不行,“多半是先前吃坏了肚子。”

说着,送了四郎媳妇去里间床榻上躺着。

“四嫂,我让小四宝在这儿陪你,我出去请大夫,医馆挺近的,大夫一会儿就能过来。”

“哎……”

四郎媳妇都还来不及劝阻,林水瑶已经急吼吼地转身出去了。

小四宝站在床榻前看着他娘,睫毛上泪珠子都还没干。

“娘亲~嘻宝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小家伙一面说,一面拉过他娘的手,噘着小嘴就开始呼呼。

“傻小子。”四郎媳妇瞧着他,有些哭笑不得。

……

林水瑶刚出梧桐巷,就碰到程五郎朝这边来。

“相公?”林水瑶往他身后看了眼,面上露出疑惑,“四哥呢?”

程五郎道:“下个月升班考,丙班压力大,他们夫子好像留堂了。”

瞧出小媳妇儿脸上的不对劲,程五郎问她,“瑶瑶,怎么了?”

林水瑶着急道:“四嫂病了,一直吐,吐得整个人都快脱形儿了,我得去给她请个大夫。”

程五郎想着自己现在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道:“我陪你去。”

夫妻俩没再耽搁,大步朝着医馆走去。

现在是下学时辰,部分学生等不了书院医署里的长队,选择来外头医馆里看诊,队伍排得有点儿长。

林水瑶一看这阵势,更是焦躁不已,双手不停地来回交握着。

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掌,温热的掌心将她的左手包裹住。

“你先回去照看四嫂,我在这儿排着。”

程五郎一向是个事儿越大越从容淡定的人。

温缓的声线,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让林水瑶心头的浮躁散去了大半。

林水瑶点点头,歪着身子又瞅了眼前头的长队,嘱咐他,“大夫要是忙着不能出诊,请学徒也成。”

程五郎点点头,“我明白,你去吧。”

有他在,林水瑶冷静下来不少,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来,转过身便往回跑。

先前吐了那么久,四郎媳妇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懒懒地躺在床榻上就不想动弹。

小四宝还在拉着她的手给她呼呼。

听到外头传来动静,小家伙歪着脑袋,见是小婶婶,他双眼一亮,随即又满脸疑惑,“老爷爷呢?”

他说的老爷爷,是指大夫。

林水瑶走过去,揉揉他小脑袋,“老爷爷一会儿就来了。”

说完,看向床榻上的四郎媳妇,“四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四郎媳妇有气无力道:“我先前就想跟你说的,我真没事儿,不用请大夫。”

林水瑶急了,“没事儿,吐着玩儿呢?”

“傻姑娘。”四郎媳妇扯了扯嘴角,“我都生过一个儿子了,是过来人,自个儿病没病,心里能没点儿数吗?”

林水瑶越听越懵,“生小四宝跟你生病有什么关系吗?”

“我没生病。”四郎媳妇道:“前些日子我就留意到月信没来,这两天又没黑没白地吐,多半是有喜了。”

林水瑶一听,傻眼了,“有有有……有喜了?”

四郎媳妇点点头,“这种事儿,没得大夫确诊不好往出说,我原本是打算明儿自己去外头医馆跑一趟,回来再告诉你们的,可我瞧着你先前急成那样,我怕我再不说,你就该哭了。”

“还不是因为太吓人了。”林水瑶咕哝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谁吐成那样的,四嫂你还说我呢,小四宝都让你吓得哇哇直哭了。”

——

程四郎下学晚,回来时,刚要进梧桐巷,就见程五郎带着杏林医馆的学徒匆匆朝这边来。

程四郎愣了一下,问他,“五郎,谁病了?”

如果是太爷,那有汪太医会去,可现在五郎带的是医馆里的人,可见是家里其他人病了。

“是四嫂。”程五郎长话短说,“我下学那会儿碰到瑶瑶,她说四嫂白天一直吐,像是吃坏了肚子,准备出来请大夫,医馆这会儿人太多,得排队,她等不及,我让她先回去了。”

程四郎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很快回过神来,催促那学徒,“快快,我们家就在前头不远处。”

三人脚步匆匆,很快到了小院外。

小院门没关,程四郎直接把人给请进去。

让学徒在外间先坐,程四郎去往里间,一眼就看到床榻上蔫儿哒哒的媳妇儿。

“月娘,你怎么样?现在还有哪不舒服的?”程四郎坐下来,一把握住她的手,眼底的关切不似作假。

印象中,邱氏嫁给他这么久,似乎从来没生过什么重病,连头疼脑热都少有。

先前在巷子外,听到五郎说她病了,吐得整个人都快脱形,程四郎脑瓜子里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崩塌了。

这么些年,家里家外都是她在管。

她怀孕的时候他在县里另一家书院念书备考。

她坐月子的时候,他乡试落榜在外头买醉,好几天没回家。

等他回来,她一面照顾儿子一面照顾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不精细周到。

而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好”,从来都没当回事儿。

哪怕是前些日子被老娘数落教训,他都没有今天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其实自己早已离不开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