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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听芳菲说的。”林水瑶不敢打包票,“她今天来找我去寺庙里祈福,期间谈到了侯夫人,她告诉我,侯夫人早在几天前就带着大少爷出城了。
顾家那位大少爷顾泽,相公应该有所耳闻,他曾经因为摔下马背坏了脑子,至今都没见好。
后来我们从法源寺出来,芳菲说她好像看到了侯府护院总管汪叔,我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让丫鬟出去打听了一下,法源寺附近果然出了一桩命案,死的是第三个馆生。
相公刚才也说了,线索指向城外,这应该不是什么巧合吧,会不会是临川侯夫人在背后搞的鬼?”
程五郎说:“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凶手行凶的手法出自一个名为‘千杀门’的江湖杀手组织,具体跟临川侯府有没有关系,等晚上捉住真凶,一审便知。”
江湖杀手?
林水瑶懵了。
难道是她猜错了,跟汪叔无关,跟临川侯府也无关,白天汪叔的出现,只是巧合?
见她皱眉,程五郎笑了笑,“瑶瑶,破案缉凶是我们公门中人的本职,你平时那么忙,以后就别为这些事儿烦心了。”
林水瑶小声嘟囔:“毕竟是这么大的命案,又牵扯到了大哥的武馆,我就是想着,看能不能帮到你。”
“我明白你的心意。”程五郎轻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可我担心你太累了。”
“五郎!发现新线索了!”
程二郎突然从外面进来,不妨林水瑶也在,刚好撞见小两口亲昵的画面,顿时咳了一声,又急急退了出去。
程二郎作为程五郎的小跟班,最近也在跟着查这桩案子。
被二哥撞见,林水瑶羞得耳朵尖都红了,她忙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相公,那我先回去了。”
程五郎亲自送她出门,又嘱咐,“路上小心些。”
林水瑶走后,程五郎才让程二郎坐,又问他,“二哥发现什么新线索了?”
程二郎挠挠头,“不是我发现的,是出城那帮人来了信,说查到了凶手的杀人手法,至少是二十五年前千杀门的绝技,到现在早就失传了,也就是说,凶手在很多年前就脱离了千杀门,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不是团伙作案。”
程五郎点点头,“你安排几个机灵点的衙役,去盯一下临川侯府。”
程二郎没跟上这脑回路,“为什么要盯临川侯府?”
程五郎道:“我之前让人排查二十来岁脑子有缺陷的青年男子,临川侯府刚好有一位。”
程二郎恍然大悟,“好,我明白了。”
——
临川侯今天去茶楼听了个小曲儿,正在兴头上,就听下面闹哄哄的,说什么出人命了,他出于好奇,下去瞅了眼,就看到双子胡同里躺着一具被挖了脑子的尸体。
临川侯活了几十年,头一次看到如此可怕的死状,当即就吓得魂飞魄散,小曲儿也不听了,匆匆忙忙往家赶。
京城最近不太平,已经连着出了好几桩命案,他有些放心不下,叫来身边小厮,让小厮去把夫人请来,想交代她几句,最近不要让泽哥儿出府。
结果下人告诉他,夫人和大少爷还没回来。
临川侯闻言,老脸一沉,“都出府多少天了还没回来,他们这哪是祈福,这是西天取经去了吧?”又问:“夫人在哪家寺庙?”
小厮直摇头说不知道。
临川侯气得踹了他一脚。
晚上顾崇回来,临川侯又把他叫来,问他知不知道夫人去了哪。
顾崇语气淡淡,“夫人是长辈,她要出门怎么可能跟我一个小辈交代?”
临川侯噎了个结结实实。
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强行换了个话题,“你跟大理寺卿程砚不是走得挺近吗?能不能打听打听,最近那桩连环杀人案查得怎么样了?这一天不结案,京城就一天不得安宁,怪闹心的。”
顾崇嗯了声,“改天见到他,我定会替侯爷问上一问。”
望着顾崇俊美的侧脸,临川侯的思绪有些飘忽。
当年他曾为九姨娘的美貌动过心,那真是个人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可惜,在他之前,她就已经有过无数男人,到他手里早就成了破鞋。
入了侯府,她竟还改不了水性杨花的下贱本质,偷偷和外男私会,明目张胆地背叛他!
顾崇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临川侯心里到现在都还打着问号。
但他很清楚,侯府现在不能没有顾崇。
可是世子之位,怎么能传给一个贱妇的儿子?
没错,哪怕顾崇已经过继到侯夫人名下,算是半个嫡子了,临川侯仍然介怀当年的事儿。
他需要顾崇来振兴侯府,振兴顾家,又不想把爵位传给他,心里总还存着一份念想,想着顾泽哪天会不会突然恢复。
他的泽哥儿,当年可是文武双全的少年公子啊!
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顾泽身上,盼着他能重振先祖雄风,然而,就在他为顾泽请封世子的前一天,顾泽却突然出了意外,跟一帮朋友外出打猎,从马背上摔下来,别处没坏,偏偏坏了脑子。
这么多年,他们请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名贵药材,可就是不见效。
有时候临川侯脑子一热,也会冲动地想,要不把爵位传给顾崇算了,虽然顾崇没学过武,将来也不一定能在战场上立下功勋,可他有个当公主的义母,有个当首辅的岳父,幼帝的养父,是他好兄弟的亲哥哥。
这么多后台人脉,把爵位给顾崇,就算顾崇不成,他也还有个儿子顾知温,可以从小培养。
然而等冷静下来,临川侯发现自己还是不甘心,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他恨那个女人,恨她在他之前有过那么多男人;恨她甘愿给他当妾,是为了救人,而不是心里有他;更恨她,哪怕是被赶出府,也还是一副冷静淡漠的模样。
呵,一个低贱娼妇而已,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