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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走走走，今日咱们就去藏书阁之中，一较高下，不读完千本书不得出这藏书阁，敢不敢比？”
风中吹来了秦牧的声音，“自然是不敢比的”
选贤阁藏书阁的第9层。
周雪妍看着这一幕的时候，嘴巴张的大大的，
半晌以后，她才回过神来。
她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夏修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这个走向？”
这个剧情走向他是真没料到！
若是市井之中的说书先生来了这么一出的话，怕是要被听书的人砸鸡蛋砸到死的。
夏修染顶着那一张青铜面具，月光洒下来，落到他的青铜面具上的时候，显得这整个人都透着，十分的神秘和诡异。
夏修染语气平常，“自然，牧之又并非那种沉迷女色之人。”
说到这儿时候，夏修染忽然笑了一下。
“牧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无非就是想趁热打铁，将大周的国土面积再扩大一点罢了。”
这话就带上了几分调侃的味道。
周雪妍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
心里总觉得——
秦牧果真是个狗男人！！竟然连女色都不爱？！
那慕雨涵有什么坏心思呢？
无非就是想来和秦牧**一刻值千金罢了！
可秦牧这家伙居然趁着慕雨涵过来的时候，直接把人家的国家都给玩没了？？
就来泡个汉子，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国家给泡没了？
周雪妍面容万分古怪。
古怪了半晌以后又不知道出处在哪儿，只能继续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又看着自己的右手，怎么梳理都没把那逻辑线给梳理出来。
夏修染轻轻的笑了两声，看向周雪妍说了一句，“总有一些人是不必耽于儿女私情的，他们的心中有的是家国天下！！”
但实话实说，秦牧第1次听到说慕雨涵要来找他，**一刻值千金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居然是画了一张舆图，然后指着卫国的方向说——
魏国这个国家要是能够搞到咱们大周当中的话，还挺不错的时候。
夏修染自己也有些惊诧。
毕竟美人这玩意但凡是男人都不嫌多的
可他倒好
满脑子就是扩大自己的国土面积。
夏修染笑着摇摇头，“当真是个有趣的人。”
周雪妍呵呵的笑了两声，神色透着迷茫。
往昔看着向来冰雪高傲的少女，此时此刻看样子是被折腾的不轻。
“有趣吗？”
周雪妍倒没觉得有趣在哪里，她只觉得，命运这玩意十足十的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因为失去了国家的支撑，慕雨涵这人在石碑之上的排名也瞬间掉落到了第十
桃花扇失去了天骄烈阳碑前三的加持之后，似乎就已黯然失色。
当秦牧走到藏书阁上来的时候，夏修染看向秦牧静静的看了片刻以后才道：“你刚才为何说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秦牧手里面还握着一卷书，听了这话以后，只是淡淡的将书卷打开，说了一句，“天骄烈阳碑都说了，只有男人才能上的。”
“女人是特例”
“但我没觉得那慕雨涵能优秀到，让天骄烈阳碑无视性别。”
“毕竟我们的夏兄都没上去呢”
一旁的周雪妍听着这二人的对话，彻底的陷入了沉默当中。
等等，谁是男？
谁是女？
什么性别不性别？
什么什么什么是什么？
周雪妍顶着一脑门的问号，静静的离开了藏书阁，她觉得藏书阁的风水大约是不适合自己的
藏书阁之中，夏修染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最后笑着不小心倒在秦牧的肩膀上，他便立刻端正了仪态。
“牧之兄，那你且说说那些据说与慕雨涵春风一度的圣人，都是什么个情况？”
秦牧沉默了一下。
如果是按照上一世的说法来说的话就是——
妹子真好看，掏出来比你大。
秦牧的面容古怪的一瞬，轻咳一声看向夏修染说，“男女授受不亲。”
夏修染的笑声戛然而止，卡在了嗓子眼当中。
果真刚才周雪妍虽说脑子是混沌的，但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秦牧果真是个狗男人，竟然连女色都不近！
天骄烈阳碑之上，秦牧的排名默默的往上调高了一个名次。
如今已经变成了第十四。
天骄烈阳碑之上忠实的刻录了秦牧的功绩——
以诡道，取卫国之国土，有谋士之风！
无数的文人看到这一句的时候，静静的盯着那一个“诡”字看了许久。
“居然是诡道这形容当真让人好奇的很！”
“不过这谋士之风？这一位不是小诗圣吗？为何又变成了谋士？”
儒家之道，向来堂堂正正是君子之道。
和谋士牵扯上关系的少之又少。
比如说传闻之中的鬼谷子便是道家的代表人物，此人算是擅长谋略的祖宗。
再比如说姜子牙姜尚，辅佐姬姓王朝开万世之基业的那一位，就是货真价实的兵家，
再不济的话也是些法家的人物，又或者是学习黄老之道
怎么的，什么时候一个儒家的人物竟然还能跑去当谋士？
还能谋国了？
“世界，如此的复杂”
圣院之内，众圣人将先前的场景回溯一遍之后，面容都不由古怪起来。
大部分圣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据说曾经和慕雨涵春风一度的那几位身上去。
张戈良就成了个重灾区。
只因这家伙是以法家之道成圣，往昔众圣论法的时候，他便一口一个这个律法，那个律法——
还说什么天地须得法，无法则无规矩。
活脱脱的一个老古板。
但这一位偏生的酷爱女色，据说曾经与慕雨涵春风无数度。
兵如子大笑着看向了张戈良，“张兄啊，不知与那慕雨涵春风数度的感觉如何啊？”
张戈良依旧皱着一张老古板的脸，“他是个男的，我如何与他数度春风。”
众圣大笑。
说起来当初卫国面临危险的时候，也是这张戈良出手将来犯者尽数诛杀的……
噫——
这情况，不正常的很！